劉凡的話音不是很高,但是卻依舊引來路人的圍觀,他們心中在思索著劉凡是不是個瘋子,想要擁有這條街,可不僅僅是有錢就能做到。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而在其他三位兄弟的心中,卻對劉凡的這句話深信不疑,在劉凡的身上,他們見到了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這不光是劉凡的實力,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意誌,才能讓手下的眾多兄弟死心塌地地跟隨他。因為這些人相信,跟隨劉凡絕對會有一天飛黃騰達,而劉凡現在也正是這樣在做。


    所以,三人完全不在乎其他行人的眼光,異口同聲地答道:“是!”


    此刻三人體內的血液早已沸騰,他們知道劉凡既然說出的話,就絕沒有挽回的餘地,也很堅信以劉凡的實力,將這條街收入囊中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劉凡很是欣慰地笑了笑,他還想說什麽,身旁卻傳來一名男子的笑聲。


    “啊哈哈,這是誰啊?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四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離四個人三五米遠的地方,站著二十多名青年,而那個大笑著的人,就站在這人群的最前方。


    這大笑者,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他戴著一副墨鏡、圓寸頭、穿著一件花襯衫、兩條胳膊繡滿了紋身。


    花襯衫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劉凡的麵前,抬起一隻手,指著他說:“剛才,是你說要手下這條街的?”


    劉凡冷笑一聲,點頭道:“不錯,你有什麽意見麽?”


    花襯衫又笑了笑,劉凡目中無人的態度,令他很是不爽,而花襯衫身後的二十多位男子,也向這邊靠攏過來。


    真鬥三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都紛紛做好架勢,嚴陣以待,準備隨時展開戰鬥。


    花襯衫看了一眼這三人,又瞥了瞥停在路旁的那輛老款的桑塔納,指著這輛舊車說道:“你們就是開這個車過來的?”


    劉凡的嘴角一揚,歪著腦袋說:“是又如何?你到底想說什麽?”


    他的話音剛落,花襯衫身後的眾人也同時爆發出笑聲。


    “哈哈,你聽見了嗎?這小子開這麽一輛破車,還想將這條街收下!”


    “就是啊,我估計這小子估計是腦子壞掉了!”


    與他們同時發出質疑的,還有剛剛聽到劉凡講話的一幹行人,他們早已對劉凡不滿,現在有了花襯衫為他們出頭,他們自然也發出不滿的抱怨聲。


    就憑這樣的架勢,還想得到這條街?是喝多了說醉話嗎!


    劉凡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到眾人滿臉職責的神態,隻是冷笑了一聲,他說:“怎麽?我的理想很好笑嗎?”


    花襯衫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他拍了拍劉凡的肩膀,說道:“小兄弟,有理想是好的,但是要符合實際……否則會被別人當白癡的。”


    “你他媽說什麽!”真鬥喝道,他舉起自己的拳頭就朝花襯衫的臉上打去。


    “慢著!”


    劉凡的喊聲,讓真鬥的拳頭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他一臉疑惑地望著劉凡,而那名花襯衫又冷笑一聲說道:“怎麽了,你還想打我?”


    真鬥一臉無奈地望著劉凡,沒有劉凡的命令,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手的。


    劉凡說:“好了,我們也沒必要繼續待在這裏了,我帶上我的人離開,好嗎?”


    花襯衫朝地上吐了一口,說:“想的容易,你剛剛敢在這裏說這樣的話,現在就想跑?”


    劉凡雙手一攤,“那你想要我做什麽?”劉凡對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想法,因為他們沒有值得劉凡動手的價值。


    花襯衫冷笑一聲接著說:“小夥子,你還年輕,勸你心放小一些,不然將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話說完,白偉真鬥和胖子三人同時捏緊了拳頭,隻等著劉凡一聲令下,將這個花襯衫男子痛扁一頓。


    但是劉凡依然沒有動手的打算,和這樣的人打架,完全是浪費雙方的時間。


    劉凡隻是笑了笑,不屑地說道:“好啊,我會記住的。”


    花襯衫又說:“像你這樣大言不慚的小孩,我見得多了,他們都死的很早……嗬嗬。”


    劉凡沒有說什麽,以他現在的財力,購買這裏沿街的所有商鋪不成問題,隻是買那些高樓還有些吃力,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話竟然會引來別人的不滿。


    但是劉凡也沒有想過要和這種家夥計較什麽,自己買下這裏的一切隻是時間問題,犯不著和這個花襯衫來探討誰對誰錯。


    真鬥他們三人,卻不知道劉凡的打算,真鬥一把揪住那名花襯衫的領子,喝道:“你剛才說的話,自己收回去!否則大爺打得你滿地找牙!”


    花襯衫不屑地說道:“哈哈,有魄力!兄弟們!”他抬起手,身後的二十多名男子也都紛紛戒備,戰鬥一觸即發。


    “真鬥!夠了!我們走!”劉凡淡淡地說道。


    真鬥抬起頭有些不解地看了劉凡一眼,接著咬咬牙,將抓著花襯衫的手甩開。


    接著三人轉身走向劉凡,花襯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小子!想要得到這條街,先過我這一關!我叫田龍!”


    劉凡沒有理會田龍,帶著三人走回那輛老舊的桑塔納,駛離了這裏。


    桑塔納離開後,眾人和花襯衫的一幹手下都大笑起來,他們在嘲笑劉凡這樣一副樣子,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要拿下這條街,現在卻像癟了的茄子一般。


    他們哪裏知道,劉凡是根本不願意與他們這些人糾纏,否則的話劉凡隻要打一個電話,就能讓手下帶來錢財,當場收購這裏的店鋪和房產。


    真鬥坐在車上,忿忿地說道:“大哥,你為什麽不讓我教訓那個小子?他太可惡了!”


    劉文武也很是氣憤地說道:“他們不把大哥放眼裏,我這就叫兄弟們過來,收拾這幫小混混!”


    白偉則坐在一旁,默默地抽著煙,沒有說什麽。


    劉凡看到自己的兄弟們這副不甘心的樣子,笑了起來,“你們,就這麽願意和這種角色較真嗎?”


    劉凡的話說完,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劉凡接著說:“放心我的兄弟們,我說道的事情,一定會達成!這條街屬於我們,隻是時間問題。剛才的那種家夥,我們以後會遇上很多,所以我不打算你們為了這樣的家夥影響情緒。”


    “我知道了,劉凡哥。”白偉深吸一口煙,笑了起來,接著說:“這樣的小角色,我們根本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劉凡說:“就是這樣,當然剛才他們如果動手的話,就是另外一種結果了。”


    如果對方先動手的話,劉凡是絕不會饒了他們的,這是劉凡的底線。隻要不觸犯劉凡的底線,可以任由他們怎麽說。


    四個人很快回到別墅,對剛才的事情,真鬥和胖子心中還有些不悅,他們倒不是對劉凡不滿,隻是覺得那個花襯衫有些太猖狂了。


    劉凡看出兩人的心情糟糕,於是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安慰道:“沒什麽事情,當下次再遇見他的時候,我們已經擁有了那條街道了。”


    真鬥和胖子這才點了點頭,如果連這樣的坎都過不去,就更不要提做什麽大事了。


    緊接著,劉凡將白偉的桑塔納停好,問道:“白偉,你父親,究竟出了什麽事?”


    白偉說:“我一直在查當年殺死我父母的凶手,當年……”說道這裏,白偉停頓了一下,接著他又將手中的香煙續上,這才接著說起父母的事情。


    當時白偉的年齡還很小,而他的父親是他所出生的那座城市中的霸主,在白偉出生之後父親便金盆洗手,帶著妻兒來到市郊生活。


    在白偉八歲的一天,父母一次出行,可是卻再也沒有回來,再見到他的父母時,已經是兩具屍體。


    年幼的白偉失去了父母,而他從此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查出殺害自己雙親的凶手。


    白偉喜歡開這款老舊的桑塔納,就是因為這和當年父親的車輛是同一款。


    這些事情,就連一直跟隨白偉的劉文武也是第一次聽說,他的表情也很是詫異。


    白偉說完,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才扔掉煙屁,意猶未盡地說道:“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依然沒有什麽進展……”


    劉凡笑笑說:“現在邊牧在這裏,也許她可以幫到你。”


    以邊牧的能力,就算是當年的陳年舊事,她也很有可能找到並且查出真相,所以邊牧是找到殺害白偉父母凶手的最大希望。


    接著,劉凡帶上白偉,兩人前往邊牧所在的房間。


    此時的邊牧依舊是早上的那個狀態,一手拿著食物,另一隻手端著一本書。


    和邊牧在同一個房間內的莫胭脂像是看慣了這些事情,她也獨坐在一旁,幹自己的事情,隻是看到劉凡進來打了一聲招呼,“你幹什麽劉凡?我們要準備休息了。”


    劉凡尷尬地笑了笑,說:“有什麽辦法能跟她說上話?我現在找邊牧有急事……”


    莫胭脂托著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陣,雙手一攤說道:“你過去親她一口,她也許就好了。”


    劉凡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走向坐在那邊的邊牧,此時的邊牧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厚重的書本,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有人過來,旁若無人地從擺在床上的一個大袋子中拿食物放進嘴裏。


    “有了!”


    劉凡端詳了邊牧一陣,雙手一拍,接著,他走到邊牧身旁,將那個裝著零食的大袋子撤到一旁。


    邊牧還是很自然地將手伸到那個裝袋子的位置,摸索了一陣。接著她的頭終於轉了過來,盯著剛才放著袋子的位置,半晌後,她瞪大了眼睛,喊道:“咦?”


    “在這裏。”劉凡舉著那個裝著食物的袋子,在邊牧的眼前晃了晃。


    “你拿我東西幹什麽!”邊牧很是不滿地盯著劉凡說道。


    劉凡笑了笑,“不這樣的話,你不會說話啊!”


    邊牧的樣子很是憤怒,她拍著床板子說:“你有什麽事能等我看完再說嘛!”


    “不行,現在是急事。”


    “我不管!”邊牧往身後的床上一趟,接著用被子和枕頭捂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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