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在報複我,我知道。[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小九?這算哪門子稱呼?就是他額娘也不會這麽叫,她一做嫂子的居然這樣叫小叔子!長得好看又怎麽樣,作為皇阿瑪的兒子不是隻要長得好看就行,光會做生意旁的什麽也不管更是不行!


    漂亮女人爺見得多了,也沒盯著不放過,在她嘴裏多看老九幾眼竟成了人之常情,難道她就不懂嫁了我要避嫌麽?就算不怕別人笑話,也得為我想想,真當我不在意麽?


    可是她竟然說那和愛情是兩回事,還問我懂不懂。


    愛情是什麽?在我從小生長的皇宮裏有各種人,上至皇阿瑪額娘各母妃,下到宮女太監,中間還有我那些兄弟,以及多得數不清的大臣,每個人之間都有一種不同的關係,獨獨愛情這個詞沒聽說過。


    隻是當我聽到她這樣講時,心裏的怒氣嫉妒煩躁不安通通消失不見了,腦子裏隻有一個畫麵,就是生下弘暉那一刻,她居然像對待孩子一樣把我的頭抱在懷裏,聲音雖小而且虛弱,我卻清楚的聽見她說愛我。


    那一刻的震撼我到現在還能清楚記得,這個隻屬於我的女人為我生了一個孩子,我滿心期待的孩子,雖是遲了幾年,卻終於夢想成真。但她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好,虛弱得連伸手觸碰我的臉都沒有力氣,像才被人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可是臉上的表情居然能那麽滿足,我終是信了,她是全心全意想要一個我的孩子,不會再像當初那樣對我不聞不問。


    看著懷裏緊纏在我身上的女人,嗯,現如今還真是個女人了,不再是才嫁我時那個發育不全的小丫頭,生了一個孩子的她雖還是很瘦,身材卻變得大不一樣。


    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明明知道我在生氣,而且凍得抖個不停,卻仍是膩在我身上,這要擱往常早就自己跑了。


    不對,她知道,她是故意的。


    進門時還是由我掌控一切,就從她說出我吃醋這事兒開始,才變得不一樣了。搞得我都亂了,什麽“要是還生氣就把我扔回水裏,不氣了就去床上。”現在讓她給纏成這樣還選什麽?她也知道我是男人!


    我都不知道自己咒罵了些什麽,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推開我,是男人都會瘋了!可是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她明知道懷著孩子還故意勾引我,就因為我前陣子不理她,所以才這樣報複我,還念念不忘的想要問我原因。


    這理由要是能說我早就說了,還用等到現在遭這份罪嗎?明眼人哪個不知道為什麽,皇阿瑪知道,胤祥知道,那個可惡的老九也知道,就連才11歲的胤禎都明白是怎麽回事,偏就這個看似精明算計其實糊塗到傻的女人不明白。[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爺就是吃醋了,怎麽著吧!早在她把萬祥樓送給老九的時候就吃上了,我能和她說麽!


    老九是誰,那是和老八老十掛在一起的人,給他送份禮,就是我這做兄弟的盡個義務,也值得她花那麽大心思,連我的兩個弟弟都得給他耍獅子去。這樣也就罷了,居然還為了送他個堂頭兒花爺的錢買下個萬祥樓,最後連買賣都送他了,分紅也不要全便宜了那小子,他也配。


    爺自己別扭兩天也就算了,不理她那是怕跟她生氣又出是非,她大可以過來討好我,隻要撒個嬌耍個賴這事兒也就算過去了,也是她做女人的本分,居然還和我較上勁了。那就看誰堅持得久,反正是她找出來的麻煩,總不能還讓我一皇子先低頭去講和吧。


    隻是偏就有人不開眼。


    宋氏這幾年倒是安生了不少,我晾了她那麽久都沒有再動過什麽心思,這次居然敢找上她去挑釁。可是當我聽到她又提起老九,甚至連隻狗因為是老九送的都不能打時,我雖明白她是在提醒宋氏找她麻煩的同時也要看我是否同意,但心裏還是別扭得厲害。


    隻是我沒想到,就因為我叫了宋氏的名字沒有理她,回了院兒她竟然能摔成那副樣子。我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又有身孕了,而且這一下還差點把孩子給摔掉。


    我的安排全亂了,雖是和她治氣,但這幾天也在忙著為她籌劃生辰,不理她正好方便準備,不然以她纏人的勁兒,我做什麽都得被發現。


    我就不明白了,她的秘密我都能忍著不問,怎麽到我這兒就非咬著不放,我還就不能有點秘密麽?


    看著老實躺在身旁滿是不甘心卻不敢再胡亂碰我的女人,我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好在她現在還有怕的,隻要關係到她的孩子,什麽都能放棄。而且她不止怕我或是別人傷害她的孩子,還怕我背著她找別的女人,就她一個已經搞得我亂了套,難道我還有心思再給自己添麻煩麽?


    至於現在她腹中的這個孩子,我不是不期待,皇阿瑪和額娘也不止一次和我提過皇家子嗣的問題,隻是我卻真的不敢再想到她身上。


    弘暉不是我第一個孩子,之前宋氏生過,蘭思也生了淑慎,別的兄弟家裏也不斷有女人為他們生下不同的孩子。所以我隻道女人懷孕生子乃是天經地義,從來不曾想過這其中有多少辛苦,直到我站在她房外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時,才開始擔心甚至害怕。


    胤祥隻和我說不會有事,可是他臉上的擔心並不比我少,這個與我親近的弟弟和她的關係一直很好,而且又沒成家,想來他也不懂這是怎麽回事吧。


    她之前昏倒的時候,太醫都說怕她堅持不住的,我真的很怕會有意外發生,雖然我不允許,但這個時候我卻什麽也做不了也改變不了,隻能站在門外。


    聽到啼哭聲我們兩個在外麵站得腿都不會彎的人才反應過來,我顧不得胤祥走了,也顧不得嬤嬤宮女的道喜,隻看到癱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嘴裏竟咬著一條帕子,滿身滿臉的汗。我一直知道她很固執,也了解她受點小傷便會委屈到哭的小女人本性,卻不知道為了給我生個孩子她要受這麽大的罪,而且居然能忍了幾個時辰一聲都沒叫過。


    我真的不想她再受這種罪了,弘暉很好又是我的嫡長子,真的有他便夠了,將來不管我有什麽,全都會是他的,這樣不好麽?


    其實我也有自己的私心,當年被皇阿瑪交到養母手中時,我根本無權選擇,即使後來有機會再回到額娘身邊,也總是感受不到額娘對十四弟那種親近,雖然她對我也很關照,但卻總像隔了層什麽。


    是不是隻要多了兄弟,便會如此?如果真是這樣,我希望弘暉可以得到她全心的愛,那樣成長起來必然會比我幸福快樂得多。她卻執意再要,那弘暉怎麽辦?是不是以她對孩子的喜愛,她會每個都疼,也許她與額娘是不同的?我隻能如此希望。


    弘暉?這個性子像足了她的兒子,真是隻有外表隨我了。遺傳學是什麽?她當時是這麽說的吧,到底有多深奧居然不肯說給我聽。


    而我竟然懷疑弘暉不是我的兒子,還想到胤祥身上去。她也不給我個解釋就自己跑了!我看到帶著弘暉瘋玩回來的胤祥和十四,嫌惡得誰也不想再見,隻得交待他們把弘暉帶進宮去,逃避得躲進房裏。


    我沒喝酒,我是清醒的,看到推門進來的不是那個欠我解釋的女人而是蘭思時,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就是不想控製自己。隻是我沒想到她居然又回來找我,我聽見她在房外和高無庸講話,開始後悔留了蘭思在房裏,可是當我聽到她的嘲諷時,後悔變回了憤怒。這府裏的女人都是我娶進門的,爺要哪個女人還得背著她不行?進來了又如何,看見了又如何,今兒還就要讓她看看爺是不是隻有一個女人。


    聽到房門輕輕關上,回頭看去屋裏竟沒了她的身影時,我什麽欲望什麽想法都沒了。身下的蘭思倒是懂我,隻自己下了床退出去,我一個人卻不知道退到哪兒去。


    這間房她是不想再進來了,我知道,但我偏就不想遂她的願。明明是為我準備的壽禮,她竟然送給了老八夫婦,這是存心氣我麽?即使發脾氣也不該這樣!


    難道我們的執子之手,她就不要了?那我們許在楓樹下的一個個八年之約,是不是她也全當沒有發生過?連來世她都說願意等我到25歲,這一生才剛過了多少,她便什麽都不管了?


    我知道她介意那晚蘭思在我房裏的事,我承認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在這個地方和她親熱,就要讓她想起她不願意想的事,就像弘暉的事折磨我一樣。還好,雖然是我強吻她,但她對我有反應,可是她居然敢咬我,裝暈倒拒絕我。


    她敢的事越來越多,還為了兒子背著我進了宮,許是我的反應太大了,胤祥竟然要找我談談,也好,這麽多年兄弟彼此也都了解,沒什麽不能說的。


    隻是這一談我才發現自己錯得多離譜,胤祥隻對我說了兩件事,弘暉快3歲了,而他今年快13了,準備應我這四哥的提議要娶妻了。第二件便是弘暉與他的秘密,對於他的答案我沒有理由相信,明明是叔叔為什麽要叫舅舅?


    我想不明白,若是她心疼胤祥沒了額娘,我從沒攔著她以嫂子的身份關心這個弟弟,可她卻要與皇子做兄弟麽?那我算什麽?胤祥卻和我說“難道四哥不覺得在這宮裏,舅舅要比叔叔親麽?”


    我想這件事倒是沒人比我感觸更深,皇阿瑪的兄弟也未見對我有多親厚,倒是更疼老八,而對於有機會坐上皇位的人來說,父子兄弟叔侄,能有多親呢?倒是養母家的那個舅舅對我更好一些。


    隻是胤祥又怎麽知道我為此事而煩?難道這個我關心多年的弟弟真是長大了,當真這麽了解我?若是他對弘暉這聲舅舅都肯接受,那這個兄弟倒真是與別人不同。


    托了胤祥去找弘暉,自己倒有些不敢去額娘那裏見她,誤會雖是解開,但她會怎麽想我?在宮裏轉來轉去我竟回到曾經住過的小院子,哪兒也沒去隻是站在書房門口,就一直站在那兒。


    我想起她從這裏第一次主動拉我回房的情景,從那天起她開始對我不一樣,會費心的為我準備禮物,守到子時祝我生辰快樂;大過年的願意離開皇宮去遵化陪我;把那片寫滿她的希望與我名字的楓葉偷偷藏進送我的荷包裏,然後告訴我她認定我了;在我離宮去塞外的日子,她會畫一幅卜算子,換回我一片印上我們名字的楓葉;在我不敢奢望時,主動提出想要與我生個孩子;看到我受傷歸來會抱著我擔心得哭又傻傻地笑……這些快樂幸福的過往竟然都發生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裏。


    我若是在這兒一直等下去,她會不會再來找我?會不會不計前嫌地拉我回去?


    我贏了,這個賭終是等到她,她來拉我回家。隻是當我們跨出院門時,我卻無比懷念當年的那個夜晚――兩心相許。


    ~~~


    沒從我這兒得到答案的那個女人很怪異,與進宮受罰之前完全不同,每天都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開心的很。不是守在院子裏招貓遞狗,便是抓著兒子,就連淑慎有時都被她帶著一起玩耍,偏就不再來纏我。


    她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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