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驚疑不定,麵上露出猶豫之色。韋小寶道:“姐姐,皇上已經決定要對神龍教動手,區區一個神龍教如何抵擋朝庭?你如果能夠協助皇上把夫人帶回皇宮,皇上定有重賞。”柳燕沉吟半晌,問道:“夫人名聲不顯,皇上是怎麽知道夫人的?”韋小寶道:“我不知道。皇上自有他的消息來源,不是我們能夠打聽的。”


    大廳中突然一道白影閃過,廳中的蠟燭驟然熄滅。向言大驚,韋小寶也驚叫道:“鬼,有鬼!”柳燕一手抓起韋小寶,一手抓起向言,躍出門外,衝入雨中。向言道:“姐姐,我們的同伴……”向言話未說完,柳燕喝道:“閉嘴!”向言不敢在說話。


    柳燕帶著二人回到樹林中,看到馬車,將二人扔到馬車上,自己坐在車頭駕馬離開。韋小寶和向言在車廂裏麵麵相覷,一言不發。不知過了多久,大雨停了下來,二人的穴道也自動被解開。


    向言突然摸到綁在手臂上的袖箭,抬起手臂,挽起袖子,將袖箭對準外麵。心中又大為猶豫:“車廂與車頭有簾子相隔,也不知有沒有對準柳燕。要是萬一射中了柳燕的肩膀,結果沒能射死她隻是射傷她,我可就死定了!”韋小寶湊到向言耳邊,指著袖箭,低聲道:“你之前怎麽不用這個?”向言懊惱的道:“忘了。”


    向言很少打架,結果動手的時候一緊張,腦中一片空白,隻知道提著匕首衝上去卻把從鼇拜府中抄出來的袖箭給忘了。此時的向言心中不由得大為歎息:“唉,倘


    若柳燕與徐天川交手時,我就在一旁用袖箭暗算,柳燕她未必活得了。又哪裏需要我現在冒險?”


    韋小寶將腦袋伸出車簾,問道:“姐姐,你要帶我們到哪裏去?”柳燕冷冷的道:“有什麽好問的?好好在車廂裏坐著就是,到地方了你自然就知道了。”韋小寶將身子縮回車廂,應道:“是。”又坐到向言身旁,抓住向言的左手調整袖箭的方位,狠狠的點了點頭,示意向言可以放箭了。


    向言鼓起勇氣,正準備放箭時,忽然聽到柳燕道:“師兄,你怎麽來了?”向言慌忙放下袖子,將袖箭掩於衣袖中。看情況柳燕的師兄道到了,就算我現在射死柳燕,恐怕也難逃她師兄的毒手。


    馬蹄聲來到馬車周圍,有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道:“我擔心你,過來看看。”柳燕停住馬車,和她師兄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過了一會,柳燕和她師兄趕著馬車繼續趕路。


    次日,韋小寶和向言都因為淋雨而發燒,柳燕和她師兄迫不得已在路上停留了一天給二人治病。據韋小寶打探,柳燕師兄名為鄧炳春,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光頭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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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鄧炳春和向言騎馬往東而去,說是要帶向言去見教主。柳燕則和韋小寶坐著馬車遠遠的落在後麵,也不知他們要去哪裏。鄧炳春帶著向言到了海邊,早有一艘大船在海邊等候。二人上船後又走了幾天,大船向一座島行駛而去。


    但見岸上樹木蒼翠,


    長長的海灘望不到盡頭盡是雪白的細沙。鄧炳春帶著向言轉小船登岸,向北方一座山峰行去。行不多時,隻見樹上、草上、路上東一條西一條全是毒蛇。直嚇得向言心驚肉跳,緊緊跟在鄧炳春身邊。但奇怪的是,毒蛇對二人卻是全不滋擾。


    鄧炳春帶著向言走到一條小溪邊,沿溪邊而行,溪水淙淙,草木清新,頗感心曠神怡。隻是向言一路上膽戰心驚,深恐樹上草叢中竄出毒蛇來。二人走了十幾裏路,來到幾座大竹屋前,鄧炳春道:“你先在這住著,等候教主召見。”


    次日,鄧炳春到竹屋來見向言,道:“教主召見你,快隨我去。”向言跟著鄧炳春轉過兩座山坡,抬頭遙見峰頂建有幾座大竹屋。山道狹窄難行,鄧炳春抱著向言爬上山峰,在幾座大竹屋前等候。


    隻見有三名穿白衣的少年走來,每人背上都背著一柄長劍。有一人問道:“鄧炳春,這個小孩是幹什麽的?”鄧炳春道:“教主旨意,傳他來的。”又有三個穿紅衣服的少女嘻嘻哈哈的走來,北上也背著長劍。一個少女笑道:“鄧炳春,這是你私生子嗎?”說著在向言臉上捏了一把。


    鄧炳春道:“姑娘取笑了。這小孩是教主他老人家特旨傳召,有要緊事要問他。”另一個圓臉少女捏了捏向言右臉,笑道:“瞧這娃娃相貌,定是鄧炳春私生子,你賴是賴不掉的。”最後一名少女也捏了捏向言臉頰,笑道:“不錯,這娃娃定然是鄧炳春私生子。”向言大怒,但又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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