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道:“看來這些黑衣人是嵩山派的。”曲非煙也笑道:“果然是好人有好報啊!我們昨晚做好人藥倒了圍攻恒山派眾位師太的歹徒,沒想到這些歹徒居然是嵩山派的。既然左冷禪把他的人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嵩山派的師太慈悲為懷不殺他們,那就由我來動手吧!”


    向言道:“恒山派的師太已經放過他們了,我們殺了他們合不合適?”曲非煙道:“有什麽不合適的?放過他們的是恒山派的師太,我可沒說要放過他們。嵩山派的人殺了我爺爺和劉公公全家,我現在殺他們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向言道:“話是這麽說。但我們現在殺了他們,左冷禪會不會把帳算到恒山派眾位師太身上?我們這麽嫁禍她們不大好吧?”曲非煙道:“從留言上看,左冷禪想五嶽並派。就算我們今天放過這些人,左冷禪就會放過恒山派嗎?”


    向言道:“兩位師太不是留言說恒山派不再奉左冷禪號令嗎?難道左冷禪還能再去找恒山派麻煩?”曲非煙沉默了一會,紅著眼道:“你說不奉號令就不奉號令,左大盟主還怎麽混?左冷禪是講理的人嗎?當初劉公公也說不奉左冷禪號令,還不是被嵩山派滅門了?恒山派想不奉左冷禪號令,哪有這麽容易?”


    向言默然。左冷禪今天之所以能逼迫恒山派,是因為嵩山派比恒山派強大。今天過後,嵩山派還是比恒山派強大。這種情況下,恒山派想不奉左冷禪號令談何容易?五嶽聯盟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說退就能退的。


    向言又道:“還是不好。左


    冷禪講不講理、肯不肯放過恒山派是一會事,但大丈夫敢做敢當,我們嫁禍恒山派總歸是不好。”曲非煙道:“好吧!我們不嫁禍恒山派就是了。”掏出短劍,在樹上刻下幾排字,扭頭對向言笑道:“現在沒嫁禍了吧?”將黑衣人一人補了一劍。


    向言朝樹上看去,隻見樹上刻著“殺人者曲非煙。左冷禪,你派人殺我爺爺和劉公公全家,我先殺費彬,現在在殺五位師弟以為利息。左冷禪,你的人頭權且先寄存在你脖子上,我日後定當親上嵩山,取你人頭為我爺爺和劉公公全家報仇。曲非煙留。”


    向言哈哈一笑,道:“非非,你這麽一搞,你在江湖中將大大出名。隻怕正魔兩道都要追殺你。”曲非煙道:“怕什麽?反正也沒人認識我。”


    曲非煙又動手將眾黑衣人的屍體堆積在一起。向言道:“非非,你在幹什麽?”曲非煙道:“我要將他們的屍體燒了,將他們挫骨揚灰,不讓他們轉世投胎。”向言搖頭一笑:“原來是這回事,非非講究真多。”幫曲非煙將黑衣人的屍體燒成了灰,又將骨灰灑入溪水中。


    二人繼續南下。吃午飯時,曲非煙笑道:“終於可以找個酒店中大吃一頓了——二人在黑衣人的屍體上摸出不少銀票。唉呀,這些天天天吃野果,吃得我嘴裏都淡出鳥來了。”向言訕訕一笑,心中頗為慚愧。


    二人一進酒樓,都大吃一驚。隻見林震南、林夫人及兩名頗有姿色的青年女子和四名中年男子坐在一張桌子上。其中林震南被點了穴道,林夫人和兩名青年女子都挺著一


    個大肚子,四名中年男子中一人斷了右臂。而另一張桌子上擠著九名青年男子,四名中年男子和九名青年男子的穿著打扮都與費彬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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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言被嚇得腳步一頓,雙腿酸軟,曲非煙拉著向言摸到了酒樓的廚房前。一名青年弟子大聲叫道:“拿酒來,拿酒來。再不拿酒來,我們一把火燒了你這個黑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忙道:“是!是!這就拿酒來。”又看向一個店小二,喝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打酒去?”


    店小二全身發抖,跑到廚房裏打酒。隻見店小二拿了酒提,從壇中提了酒倒入壺中。店小二雙手顫抖,隻濺得地上、桌上、壺邊、壇邊到處都是酒水。曲非煙道:“你看你灑了多少酒水?老板看到了定然扣你工錢。還是我幫你打酒吧!”店小二大喜過望,將酒提遞給曲非煙。


    曲非煙一邊打酒一邊道:“那夥人是江湖中人吧!唉,這些該天殺的家夥,老是欺負我們這些老實人,偏偏還沒人替我們做主。”店小二深有感觸,道:“這些江湖人士經常在店裏白吃白喝不說,還動輒大打出手,將店裏的桌椅板凳打得稀巴爛,唉……”曲非煙又道:“這些江湖人物的脾氣可不大好。你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麽?”


    店小二應了,到廚房門口朝店堂張望。曲非煙趁機從懷裏取出一包藥粉,盡數倒入酒壺,又打了幾提酒,用力晃動。店小二轉身道:“他們在喝酒,沒幹什麽。”曲非煙將酒壺遞給他,道:“快拿去,他們發起脾氣來,可別真的把店燒了。”店小二接過酒壺,千恩萬謝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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