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黑大小不愛讀書。若是他能記起的話,他肯定會記得。打從上幼兒園開始,就把書丟棄,甚至親自丟到垃圾桶裏去。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一個人坐在那裏,很是幽怨的端著酒杯,酒已到口中,卻又不喝,非常的惆悵。


    “是她?”白黑心裏狐疑著,然後想了想,說:“我遇見了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小姐找你很久了,還是快點走吧。”梅蘭菊拉著白黑的手,忽然加上了幾分力,聽得白黑喊疼,改為用手挽住他的胳臂。


    “梅梅,你不至於這樣吧,太曖昧了,會讓人誤會的。”白黑的調皮的說道,心裏在想,那個嚴寒是想幹嘛?難道對我有意思?我雖然長得那麽帥,可也不至於魅力這麽大吧?況且自己猜的沒錯的話,這個嚴寒跟黑道肯定有很深的關係。


    “小姐,白少爺來了。”梅蘭菊鬆開了白黑的胳臂,恭敬的說道。


    “喲,原來你在這裏啊,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的錢包在這兒呢。”說著,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錢包,然後裏麵的十多張紅色的票子,脫落了出來,而且是連綿不絕的。不禁讓人感染,他的口袋裏到底有多少現金。


    他丟了那個腰包之後,把勝於的五萬多塊裝進了各個口袋,錢包裏卻是隻裝了幾百塊。想不到竟然忘了這茬。這幾個女人的想象力千萬不要太豐富了,不然一定會想到我偷了葉雨的錢。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錢的嘛。等下就你結賬好了。”葉雨忽然說道。


    “那好啊,結賬本來就是男人的天職嘛。”白黑說著,挨著葉雨坐了下來,用手去勾她的肩頭,心裏說道,上次偷你的錢雖然不多,也就一兩千吧。白黑對偷了誰多少錢,沒有多少概念。甚至自己有多少錢,也不太知道。隻知道自己比起窮人來,是富豪。比起富豪來,又是個窮光蛋。


    不過讓白黑很有優越感的是,自己沒錢了,天下人都會借錢給他的。白黑不禁而感歎,全世界都是好人啊,就是那兩個妞太辣了點,老是找自己的麻煩。


    “你的手放開!”葉雨說道。


    “咦,我們好像在哪裏見過,陸藝美同學。”白黑一直很想上大學,可惜連高中都沒上,就出來了,所以從梅蘭菊的口中得知她們都是在校大學生之後,就暗示自己也是在校大學生。


    “是嗎?”陸藝美說的很平靜,不知道是說給白黑聽,還是自己聽的,心裏卻是疑問,難道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嗎?


    “那當然是了,好似六年前就見過麵了。”白黑說道,他和女友正是六年前認識的,閃電熱戀,並且三年。三年的分離,讓白黑倍加對女友的思念。


    “我不想跟你說話。”陸藝美很生氣,但她不像另外兩個美女那麽有個性,善於表達自己的憤怒。當然,若是打架或者喝酒的話,她無疑是最猛的。


    “少跟我耍滑頭,你這樣的男生我們


    見多了,你好自為之。”葉雨冷冷的說道。


    “你還是到我這邊來吧,看你這欠揍的樣子。咦,你帶那麽多現金出來幹嘛?”嚴寒發現他的另外一個口袋鼓鼓的,而且還有紅色的票子漏了出來。


    “我撿的啊。”白黑臉部窘迫,忽然說道。


    嚴寒知道他不肯說,反正也對這個不怎麽在意,說道:“你能喝酒吧?”


    想要搖頭,但又怕那個叫葉雨的會瞧不起自己,死要麵子說道:“我把酒當水喝的。”葉雨驚訝的望了他一眼,顯然很是不相信的樣子,意思是很鄙視吹牛皮的人。


    “你不相信,我跟你來喝!”白黑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能夠和葉雨套近乎。


    “滾開,別靠近我。”葉雨喝道。白黑已經走了出去,不好意思回到嚴寒的旁邊,於是要挨著陸藝美而坐,陸藝美似乎已料到,挨緊了葉雨而坐,杏眼圓瞪。


    無奈之下,嚴寒說道:“你要先放倒我,才能跟雨兒喝的,最後才是美美。”


    很是驚訝的看著陸藝美,白黑怎麽都不敢相信,這裏最能喝的竟然是不太愛說話的陸藝美。這時,越看陸藝美越像自己的女友,仿佛眼前的這個就是自己三年不見的女友。


    “我們以前好像見過,是嗎?”白黑問道。


    “沒有吧?”陸藝美聽他說的認真,自己也有些懷疑。但她說話一直都是那樣,像平靜的湖水,沒有半點的漣漪。


    “好像是六年前就見過了。”白黑說道。


    “是嗎?”陸藝美聲音沒有漣漪,心裏卻是激起了波瀾,然後努力的搜索記憶中的記憶,說道:“你在哪裏上中學?”


    這一下可問住白黑了,在他的記憶力,是零零星星的,勉強能夠記得父母和女友,哪。記得自己在哪裏上中學呢,但他並不是囧在那裏。


    “裕美中學。”白黑說道。這個名字是他隨口說出來的,當然在某一天,他曾經經過一個中學的門口,然後見那“裕美”兩個字寫得龍飛鳳舞,氣勢恢宏的,於是就有一些的印象,這時就隨口的說出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那我怎麽好像沒見過你?”葉雨插話說道。感情葉雨和陸藝美是中學同學了,那麽也可以猜嚴寒和他們是中學同學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那麽現在是在同一所學院上大學了。


    “我見過你啊,那時你可是我們學院最漂亮的女孩子,可是超級校花啊!”白黑的文采不行,能夠用超級才形容,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葉雨的鼻孔裏哼了一聲,不再答話。倒是陸藝美,今天的話似乎有點多,說道:“想不到我們是校友,你是哪一屆的啊,是哪個班啊?”這一竄的問題,直把白黑問的頭大,腦筋極速的轉了起來,說道:


    “我都不讀書好幾年了,我不太記得我是哪一屆的了,更不記得是哪個班了。我學習成績太差了,最討厭看書!發下來的書本,


    全部給我扔垃圾桶了。當然,這是幼兒園的時候。後來上中學了,發下來的課本,我瞄都不瞄一眼,更別想我寫名字,就直接扔在那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課桌的課本一本都不見了。”


    “這是為什麽?”葉雨問道。


    “我知道。”陸藝美的聲音有了點漣漪,說道:“肯定是你折紙飛機了,哦不對,是被人折紙飛機了或者千紙鶴。”


    “你怎麽知道?”白黑忽然反問,讓陸藝美有些窘迫,回答不出來,然後又說道:“怎麽可能是這樣的。是那些尖子生的課本被偷了,見我不愛學習,甚至討厭學習,所以都拿去用了。這些王八蛋,一點都不懂得感恩,我就算不要課本,好歹我也是花錢了的。讀書人真可怕!”白黑有些激動。


    他甚至很崇拜自己的編故事能力,說的如此的順溜,竟然連想都不用想。假如張雪在這人的話,肯定能說得更詳細。因為他的言行舉止,張雪如數家珍。


    “哦,我想起來了。我們隔壁班的,好像有一個同學特逃討厭學習,但是老師老讓他拿出課本。最後聽說他的課本都借給成績好的同學了,原來說的就是你啊。”陸藝美說道,臉上有些紅暈,然後看白黑,似乎很像一個人。


    這樣也行,白黑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胡編亂造”竟然發生了這樣的巧合。


    “等等,你叫什麽名字?”陸藝美一直想知道當年隔壁班的那個同學的名字。


    “你看我長得這麽白,就應知道我姓什麽了?”白黑說道。


    “我好想記得,你以前沒這麽白啊,好似是小麥膚色的,而且還很勇猛的,超帥的。”說到這合理,陸藝美有些花癡了。


    這時,嚴寒和葉雨終於知道這小妮子原來一直暗戀著一個人,竟然是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那麽,難道這小子真的曾經是隔壁班的?她們想不出答案,隻好當真了。


    “你還別說,我剛出了校門,我的皮膚是一天比一天的白,後來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所以自己改名白黑。”白黑大言不慚的說道,前麵那是完全沒有的事兒,後麵倒是他自吹自擂的材料。


    “我記住了,恐怕我一生都忘不了你了,你介紹你自己太形象了。”陸藝美一口氣的說完,然後雙頰都紅透了。


    “阿寒,把他灌倒了。”葉雨說道。


    丫,還來真的了,這妞的記性怎麽這麽好,還以為說了這麽久的話,他們就能忘記了呢。白黑的臉色很難看,然後拿起了倒滿了酒的被子,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下去。幸好白黑是個練過師傅獨門內功的人,能夠把酒氣逼出體外。


    但他從來沒試過,不知道效果如何。嚐試著調節內息,把酒氣經一條經脈,往左手食指的穴位逼出去。


    但見白黑的額頭滿是淚水,幾分鍾過後,僅僅逼出了一滴的酒水,不過酒精的麻醉作用倒是去了許多,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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