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匍匐在白黑的懷裏,感受著那男人雄厚的男子氣息,不知不覺的竟然就睡著了。


    他們就這麽的坐在天台之上,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白黑憂鬱的仰看星空,常常的歎氣道:“白黑啊白黑,你在哪裏啊!你可知道,我是多麽的思念你啊!”


    睡得朦朦朧朧的,忽然聽見白黑說話,但是聽得不是很清楚。


    “白黑啊白黑,你可知道,其實自從我坐上長途汽車的那刻起,就開始四年著,隻是我沒發現。自從我到了那座城市之後,我才知道我是深深的思念著你啊……”


    白黑為歎氣完,仙仙忽然的抬起頭來,差點沒撞到了白黑的下巴,用手去摸他的額頭,說:“你沒發燒啊!你好好的思念你的父親幹嘛?”


    “我沒發燒,我在思念我的父親,還有我的母親。哎……”白黑說道。


    “可是你一直都在念叨的是你的名字,根本就不是你的名字。”仙仙爭論說道。


    笑了笑,白黑說道:“你看看,這個是我嗎?”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身份證,遞給了仙仙看。


    仙仙一看那個頭像,說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老了,咦,你怎麽還是五十年代出生的?”


    “那是我的父親。”白黑說道。知道他很奇怪為何自己叫白黑,而父親也是白黑。


    “我的父親叫白黑,據說是我爺爺因為我父親從小就很黑,幹脆就取了一個名字叫白黑。而我叫白黑,倒不是我父親取的,是我自己取的。”白黑解釋道。


    聽到這裏,仙仙樂了,說:“你也太能逗人了,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來。你就算是和你的父親過不去,你也不至於取一個和他一樣的名字吧。”


    “沒辦法,我那時候比較叛逆。我初中畢業之後,就出來打工了。我出來的時候,拿的是他的身份證。我本來取白黑這個名字,所以就一直用這個名字了。”白黑說道。


    “那你的本名是什麽?”仙仙問道。


    “白陽。”白黑說道。


    “這個名字很好,比白黑這個名字好多了。我第一次知道你叫白黑的時候,就覺得別扭。你說你長得那麽白的一個人,改什麽名字不好,偏偏的來改這樣的名字。”仙仙說道。


    哎——


    白黑又長長的歎了口氣。仙仙這才想起來,“你既然思念的你的父母親,為何不回去看他們啊!”她說到這裏,因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眼淚就在眼角裏暗含。


    “我若是知道他們在哪裏就好了。他們過得一定很苦的。他們有一個這麽棒的兒子,卻沒有福氣享福,真是……哎——”白黑說道。


    仙仙聽他說的這麽可憐,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又撲到了他的懷裏,說道:“為何你不知道他們在哪裏?”


    “我自從初三畢業之後,出遠門打工之後,就再沒回過家。我本來打算回家的,但是我的一個老鄉卻說,不知道他們搬到哪裏去了,問了整個鎮的人都不知道。後來我


    也回去過一年,的確是找不到。哎——”白黑說到這裏,禁不住的落下了男人的眼淚,落下了思念的眼淚。


    “那……”仙仙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很晚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嗯,是該回去了。我送你下樓,我再回去。”白黑說道。


    “哪裏又不是你的家,你為何還要回去?要不你還是在我這住吧,反正這裏又是你租的。”仙仙有些臉紅的說道。


    “你怕我半夜爬進你的被窩嗎?”白黑打趣的說,跟剛才那個無盡悲傷的男人,簡直是判若兩樣。仙仙似乎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內心是那麽的強大,看起來是那麽的壞,其實心底裏是一個大好人。


    “你個壞蛋,你愛睡不睡,不睡拉倒!”仙仙別臉嗔道。


    “嗯,我明天再來看你!”白黑說著,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真的走了。


    “你個傻子!”仙仙嘟著嘴,小聲的說道。


    回去了,繼續奮鬥遊戲。以前玩遊戲,白黑都是很隨意的,不敢勝負,都覺得很盡興,但現在是幫蘭姐玩號,就好似是在上班一樣,可以說是一門苦差事兒了。


    好幾天了,似乎都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兒。


    徐正軒還是老樣子一樣,繼續的去上班。他並沒有去讓李總對白黑怎樣怎樣,他知道這個幾乎是多餘的。明顯的,李總是站在了那個小子的一邊的。


    沒了李總這邊,他還是有很多的人脈的。


    當他收到了那條短信之火,他還真的以為跟白黑沒有什麽關係。但他是老謀深算的。心裏想,我剛剛懷疑是那小子,現在有出現這麽個事兒,明顯的是很蹊蹺。


    所以,他還是持懷疑的態度。因為他知道,他的那個情婦,沒有結婚,雖然跟很多混混搞在一起。但那些混混都知道自己的手段,根本不敢對自己怎麽樣。


    這樣想起來,也就隻有那個小子,後台是蘭姐,而蘭姐的後台是誰,到現在都還沒知道。


    不管如何,這口氣他無論都是咽不下去的。他已經跟自己的妻子離婚了,而仙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隻需要去做一下親子驗證就可以確定了。


    但是,他決定先問問自己的妻子,畢竟是夫妻情深一場。


    “你告訴我,仙仙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徐正軒問他前妻。


    “你不是說她不是你的女兒,是野孩子嗎?”他前妻冷冷的說道。


    這句話聽來似乎是說,仙仙本來是自己的女兒,可是自己誤會了,現在又來問,那不是自取其辱嗎?這句話好似本來就這樣,但他還是很懷疑,“我還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也許那天是我自己以為錯了。”


    “聽你話的意思,是不是說,仙仙若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就要跟我複婚?”他前妻的語氣裏,好似在說明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


    確實,他也的確想過複婚,畢竟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自己還是個官員,和妻


    子離婚,不管怎麽說,在外界裏都是……


    “確實有這個打算,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徐正軒說道。


    “她確實是你的女兒,但是我們已經離婚了,就不可能複婚了。”他前妻說道,“你也不必說什麽辜負我的。因為我們兩個在一起,完全是我們父母的意思。不過老天爺好似還挺眷戀我的,一個小男人竟然要跟我結婚,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告訴你吧,他也就比仙仙打那麽五歲。”


    “什麽,這麽小的男人,你也跟他結婚,你這不是……”徐正軒激動的說。


    “我的徐大官人,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婚姻是一件大事兒,而我又是過來人了,是不會看錯的人的。”他前妻說道,“不過我還是謝謝你的關心。”


    “那仙仙現在在哪裏?你知道嗎?”徐正軒問道。


    聽他問到這句話,他前妻先是冷笑了兩聲,“你自己把自己的女兒趕出了家門,現在來跟我說這個,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女兒是我生的,你以為我不擔心她嗎?你知道嗎?她的好閨蜜都比你關心的多了。瓊瓊天天給我打電話問我找到仙仙沒有。我說沒找到,她就跟我說,阿姨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幫你找到她的。我雖然知道她是騙我的,但是我聽了,我也覺得很舒坦!”


    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是很無聊的。也許可以玩遊戲。但是此時的白黑,看見遊戲就好似是看見了魔鬼一樣,很是可怕!


    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之上,轉頭下巴趴著沙發的靠背頂麵,透過窗戶看眼下的這個城市,人來人往,車來車往的,是那麽的忙碌。每天都是那麽的忙碌。


    終於可以下班了,白黑先是要給蘭姐打電話,誰知道自己手機還沒拿出來,蘭姐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小黑啊,你下班了之後你自己做飯吃吧,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公司裏還有事兒。”蘭姐說道。


    “這樣啊,那蘭姐你保重身體,不要累壞了身體哦,要記得吃飯哦。”這些話白黑已經習以為常了。雖然聽起來很曖昧,但白黑是真的關心他的。


    自從他們兩個發生了那事兒之後,蘭姐就把那保姆給辭退了,並且給了她一筆封口費,讓他遠離這個省份,遠走他方。


    一個人開著車,覺得時間還早,但知道仙仙一個人在家,肯定是很無聊的。忽然很想喝酒,就到商店裏買了兩瓶紅酒,放在了車子裏麵,開車往仙仙那裏去。


    然而,白黑越開越不對勁,總覺得自己的後麵有人跟蹤自己。


    於是,白黑就帶他饒了幾圈的圈子,然後在一個酒吧停了下來。


    走進了酒吧,那個跟蹤自己的人,果然也停下了車,跟在了後麵。


    撿了一個位置,要了一瓶酒,一個人喝著悶酒。


    那個人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也是一個人喝著無聊的酒。


    白黑隻是喝著酒,看著一堆又一堆的人,扭著屁股,摸著不該摸的地方,跳著讓世俗不理解的舞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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