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將軍,073 將軍失守


    惡心的大手已經襲上了豐滿的胸,唐初九如瀕死的魚,極端的痛苦,卻無能為力,自救無門,最後隻得絕望的閉上了眼。舒愨鵡琻


    宋東離非常解恨的‘呸’了一聲後,揚眉吐氣的踩著小碎步笑意盈盈的走了。


    就在唐初九最後一絲遮羞布要被扯下來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威嚴的厲喝:“住手!”


    在水深火熱絕望之中的唐初九聽來,如天籟之聲,睜開眼,就見到了古清辰,他背光而站,正氣凜然,天神一般。


    王兵虎獰笑:“呦,想英雄救美哪,爺勸你還是掂掂幾斤幾兩,可別怪爺沒提醒你,到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別怨爺。崢”


    古清辰怒聲到:“光天化日之下,爾等這般作惡,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王兵虎幾人一起囂張的哈哈大笑:“爺幾個代表的就是王法!怎麽,不服啊?爺今兒個就把你就地正法。”


    說完,幾人一起朝古清辰圍攻了過去,卻是自不量力,幾乎是眨眼間,就齊齊鬼哭狼嚎,手筋全部被挑斷,同時那禍害人的東西被廢了,古清辰如十八屋地獄來的修羅,吩咐沈從來到:“把他們都送去官衙!客”


    沈從來領命而去。


    古清辰脫下長衫,遮住了唐初九外泄的春光:“不要怕,沒事了。”


    唐初九全身不停的顫抖,看著古清辰,淚眼中有千恩萬謝,卻又口不能言。


    古清辰見此,明了是被下了藥,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放到唐初九的鼻子下,味道非常的難聞,卻是解藥。


    嗅了一會,唐初九身上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恢複,也能說話了:“謝謝。”聲音嘶啞而又哽咽。


    古清辰非常君子的轉過身去,給唐初九留出空間整理容顏。


    好一會後,唐初九才從地上爬起來,顫抖著手穿上了古清辰的長衫,衣服太大,穿在身上下擺都拖到了地上,領口也顯得有些大,隻勉強包裹住了裏麵的春光。


    古清辰這才寒著臉轉過身來:“你走來這麽偏僻的地方幹什麽?有沒有腦子?”


    唐初九被罵得低下了頭,眼淚不停的掉下來。


    看著那成串的淚珠和唐初九狼狽的樣子,古清辰直衝九天雲霄的怒火再也發不出丁點,但臉色到底還是很不好看,沉聲到:“跟我來。”


    唐初九撿起地上被撕成破布的衣服,跟著古清辰七拐八彎,回了竹園。因著走的都是些小道,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碰到。否則一個黃花閨女不合宜的穿著男人的衣服示人,還不知要生出什麽閑話來。


    回了園子的第一件事,唐初九就是洗澡,把一整塊皂角都洗沒了,還是覺得很髒,很惡心,身上已經隱隱的搓出了血來,可卻沒有辦法停下來。


    古清辰在屋子裏直皺眉,已經洗一個時辰了,怎麽還沒好?該不會是想不開吧?想到這裏,臉色大變,一閃身就衝了進去,就見唐初九非常用力的搓著身上每一寸肌膚,好幾處已經破了皮,流出血來,整桶水已經成了紅色,可她卻渾然不覺得痛一樣,不停的搓,不停的搓:“不要再洗了!”


    唐初九麵無表情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吐出一字:“髒。”


    再這樣洗下去,命都要沒了,古清辰板著臉上前,大手拿著浴巾一裹,遮住了唐初九的春光,強製抱著她出了浴桶,放回床上後,叫了杜大嬸過來侍候著穿衣。


    唐初九神情木然,心裏難受極了,飯也不吃,拿著筆不停的臨著字,卻字字淩亂。


    古清辰怕她想不開,寸步不離的守著,想著芸娘要是能快點回來就好了,女人之間,也能好說話些,開導開導唐初九。


    待到半夜,還是不見芸娘回來,唐初九體力支撐不住,累極睡了過去。


    古清辰這才鬆了口氣,睡了就好,希望一覺醒來,能心裏好受些。隻是,最終失望了,因為一個時辰不到,唐初九突然大聲尖叫著醒來,眼裏滿是驚懼和絕望:“啊……不要……”


    “不要怕,隻是做惡夢。”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夜裏,更顯得古清辰的聲音鏗鏘有力,聽起來讓人覺得安心踏實:“這不是你的錯,忘了它!”


    唐初九臉色慘白,像頻死的魚般,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氣,又驚又懼,又感覺惡心極了,好像那些髒手還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遊蕩一樣,再也受不住,踉嗆著下床,去外間提了一壺芸娘藏的女兒紅,想要一醉無憂。


    古清辰劍眉成結,但到底是沒有阻止:“慢點喝。”


    喝著喝著,唐初九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沉沉而啞,帶著針尖刺人般的痛。


    古清辰不喜歡聽唐初九那樣笑:“不要喝了,酒多傷身。”


    唐初九臉色薰紅,目光若水,握著酒杯的手腕軟似細泥,人已帶了七分醉意:“不,我要喝,我要一醉解千愁。”


    古清辰麵容沉穩,伸出大手,把酒杯奪了過去,卻沒想唐初九對著壺口就這樣灌了起來,又快又急,大部份從嘴邊溢出,順著往下,滑落到胸前,濕了衣服,勾勒出誘人的豐滿。


    君子非禮勿視,古清辰飛快的轉過了身去,勸慰到:“莫要再喝了。”


    唐初九卻不聽,直到把整壺酒喝空,才罷休。酒意熏人,眸間朦朧之意愈濃,任是何物,看在眼裏都帶了罩水之光:“古清辰,我跳舞給你看。”


    也不管人要不要看,揮袖起勢,旋轉著到了古清辰麵前,跳起了刻苦學了幾個月的婆沙舞。這舞蹈講究的是力量,芸娘特意挑來教唐初九跳的,因為她自小沒有打好基礎,骨頭太老了點,跳不來中原那些輕靈的舞,會顯得死板。


    這種婆沙舞比較適合她,氣勢豪邁,甩袖踢踏中,都是迫人的氣勢,但眉目流轉,身姿嫣然,又有幾分柔媚。特別是彎腰垂首間,那細弱的楊柳腰,讓人不自禁的擔憂不堪一折。


    這舞很美很震撼,動人心魄,非常賞心悅目,古清辰不由看得出神。


    一曲跳完,唐初九有些嬌喘不平,額間隱有薄汗,幾縷發絲垂在側邊,麵若桃紅,眸光灩灩中閃爍著璀璨的光亮。許是因為一番動作徹底的誘發了酒意,開始胡言亂語:“古清辰,芸娘說你虎背,熊腰,長腿,處處皆***,就是臉太冷了點,跟萬年寒冰似的,沒個表情,讓人提不起興致……”


    古清辰暗歎一聲,這人看來是醉了。


    酒醉的人,就是膽大敢言:“古清辰,芸娘一直問我,你是不是一夜七次郎,那晚我實在是太痛了,沒有數,你是也不是?”


    古清辰聽得老臉都紅了,險些喘不過氣來,生平第一次目瞪口呆,張口結舌,束手無策,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因為怎麽回答都不對,淩亂著石化了。


    好在唐初九也不執著於答案:“古清辰,芸娘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說隻要開了女人葷,就會日夜想著念著掛著,就會一直想要,我怎麽看你不是這樣?”


    古清辰默,芸娘說的沒錯,確實如此。


    唐初九再次語出驚人:“古清辰,你難到就真的沒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隻想*巫山麽?”


    古清辰感覺全身熱騰騰的,都要燒起來了一樣,拒絕和酒鬼討論如此深入的問題。


    “古清辰,你看上蘇莫語了是麽?芸娘說你們是郎情妾意,那你是要娶她了是麽?可是怎麽辦,我不想要你娶親呢,你要是娶了娘子,那我怎麽辦?古清辰,最少等我賣身期滿了再娶親好不好?”


    古清辰:“……”本將軍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


    “古清辰,芸娘說你是個上品,讓我多花點心思對你,這樣不管你娶親還是我賣身期滿,你都不會虧待我,是不是真的?”


    古清辰詭異的竟然覺得芸娘言之有理。


    “古清辰,芸娘說你們男人骨子裏皆獸性,入得閨房比出得廳堂的女子更能吸引你們,所以我們女人在床上若是矜持,就是自掘墳墓,就是蠢得雙手把床上的男人拱手讓人。說一定要姿式繁多五花八門,要想盛寵不衰最好是培養你們的重口味,比如說拿鞭來抽,拿蠟來滴,帶上腳鐐,讓你們在摧殘,蹂躪中體會並喜歡這種別樣的快樂……”


    古清辰大受刺激,額上青筋直跳,覺得芸娘在胡說八道!誤人子弟!


    “古清辰,芸娘說世上男人皆下賤,對他越好,越不把你當根蔥,永遠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你們男人既然可以三妻四妾,煙花柳巷,那我們女人應該也能左擁右抱,齊人之福……”


    古清辰一臉黑線,這芸娘就是個禍害,得隔離了她才行,這不是教壞人麽?!


    “古清辰,芸娘說我是世上最好命的女子,睡了當朝宰相,又睡將軍,可以死而無憾了……”


    古清辰咬牙切齒,忍無可忍,站起身來,走人,再呆下去,非瘋不可。隻是,才提起腳步,腰間就圈上了一雙白嫩的玉手,若有若無的在腰腹間深深淺淺的圈圈點點,堅硬如鐵的後背被兩團柔軟擠壓著。


    古清辰身子一僵,聲音暗啞,帶著隱忍:“唐初九,放手,你醉了。”


    唐初九兩頰紅暈如霞,兩眼彎彎:“你騙人,我才沒醉,我不要放手。”


    古清辰眉角齊跳,用力把那作惡的小手掰開。


    隻是,眨眼間,唐初九就像妖精像似的又纏了上來,嬌小玲瓏卻又火熱的身子依偎進了古清辰寬闊厚實的懷裏,春波流轉,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無盡誘惑。


    月光下懷中女子眸含春水,嫵媚無骨入豔三分,那白色濕紗下的紅色肚兜極為耀眼炫目,襯著肌膚更為白皙粉嫩,古清辰被奪了心神,喉嚨發緊,靠著堅強的意誌力,才坐懷不亂:“你……”


    話音剛起,就初唐初九打斷:“十七,不要走。”


    古清辰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誰是你的十七!!!


    “十七,你明明說過這輩子隻愛我一個,永不相負;你明明說過,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明明說過,這輩子我們要一起兒孫滿堂,慢慢變老;你明明說過,功成名就之時,就會十裏紅妝娶我做你的妻!”


    古清辰的的嘴抿得緊緊的,聽著這些山盟海誓,覺得異常的刺耳,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


    “十七,為什麽你全都忘了,你娶了唐詩畫,你把所有的溫柔和承諾全都實現給了她!十七,為什麽你能那麽狠心?那是你的親骨肉啊,你怎麽下得了手?你知道我有多痛嗎?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嗎?知道我有多恨你的負心和絕情嗎?”說到這裏,唐初九血紅著眼,抬起頭,踮起腳尖,突然張嘴惡狠狠的咬住了古清辰的唇。


    古清辰身子緊繃,想要推開懷裏的妖孽,可是嘴裏立即嚐到了眼淚的味道,鹹鹹的,澀澀的,味苦。


    唐初九喉間發出壓抑地低泣聲,似四麵楚歌無路可逃的野獸一般啃咬著古清辰的唇,發泄般的,毫不留情,野蠻至極,又全無章法,力道恁重,一下子就咬破了皮。


    古清辰悶哼一聲,一定是咬出血了。


    唐初九把所有的憤怒和痛苦都咬了出來,才鬆口:“活該!誰讓你背叛我!痛嗎?可我比你更痛,我這裏痛。你為什麽要娶唐詩畫?你為什麽要狠心的打掉我的孩子?十七,我恨你,你說過愛我的,你說過一生一世隻要我一個的,你說過要和我兒孫滿堂的,可你全部食言!你怎麽可以……”此女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不認人了。


    古清辰黑著臉伸手抹了下嘴角,滿手的紅,果真出血了,明天要上早朝,這裏受傷,很尷尬,惱怒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打算遠離這是非之地……


    才起身,就被唐初九惡狼撲虎,修長的雙腿圈到了精窄的腰上,惱得古清辰咬牙切齒,怒喝:“唐初九!”


    卻是一點用都沒有,唐初九突然發狠,餓狼般的咬在了古清辰的脖子左側,立即見血,她卻還不鬆口,跟吸血鬼似的喝起血來,一口一口,吞下肚去。


    古清辰真是要瘋了!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後悔莫及,為什麽剛開始不阻止她喝酒?!這人根本就毫無酒品可言!


    大手用力把掛在身上的妖孽掰了下來,沒想到捅了馬蜂窩,唐初九又像八爪魚一樣的纏了上來,雙腿圈著古清辰的腰,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兩人之間,貼得密不透風,這姿勢,極為曖昧,非常的符合非禮勿視。


    唐初九怒目橫眉:“你以為,我會任你擺布麽?你以為不會遭報應麽?你以為,我真的就這樣死了麽?我告訴你,即使老天無眼,任你風光,我也會一筆一筆讓血債血償!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償還你千百倍的痛!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有生之年,我會夜夜詛咒你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古清辰總算是明了什麽叫無妄之災,池魚之殃,無奈的歎了口氣,慎重指出事實到:“唐初九,我不是宋蘭君,我是古清辰,你弄錯人了,快點放開我,莫要再發瘋。”


    唐初九不依:“你騙人,十七,你又想騙我是不是?我不放!放了你就想逃之夭夭是不是?放了你就又和唐詩畫去雙宿雙飛舉案起眉是不是?我偏不!為什麽我在地獄煎熬,你們卻在天堂比翼雙飛?!老天無眼!!!”


    古清辰真的是要吐血身亡了,卻沒想更要命的在後麵:“你嫌棄我老了是不是?你嫌棄我不解人意是不是?你嫌棄我在床上不夠嫵媚妖嬈,不夠風情萬種是不是?你嫌棄我不會《春宮圖》中的姿式多變是不是?現在,我全都學會了呢。”話落,紅唇覆上。


    古清辰把嘴閉得緊緊的,不讓唐初九得逞,誓不做替代品。


    唐初九卻是頑強的又吸·又舔·又咬,把《春宮圖》中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蝕骨極了,當那紅唇輕輕一口咬在最敏感的喉結上時,古清辰黑了臉,咬牙切齒:“唐初九!”


    唐初九的丁香小舌趁機而入,古清辰:“唔……”再也說不出話來。


    越吻越激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霸道,古清辰隻覺得熱血沸騰,各種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唐初九!住手。”


    唐初九不管不顧,非常執著,一點住手的意思都沒有,繼續作亂,而且還強拉著古清辰的手,放到她最柔軟的地方,帶著滾燙的大手一起輕輕重重。


    那手感,要命的好,要命的***,古清辰隻覺得口幹舌燥,眼都瞪圓了,臉也綠了,用力把大手抽了回來。


    唐初九也不強求,纖纖玉手轉了個彎,回到自己身上,食指輕挑,上衣掉落在地,半裸嬌軀,亭亭玉立於空中……


    從未見過的美好強烈刺激著古清辰的視覺,瞳孔劇烈收縮,眼中映了朦朧細碎的月光,白嫩·豐滿隨著呼吸而微微跳動,跳啊跳的,跳得人獸血沸騰。


    鼻息裏全是誘人沉淪的陣陣芳香,不知道是窗外的玉蘭花香還是唐初九的體香,極其好聞又醉人,古清辰覺得自己有些頭重腳輕了,卻理智猶存,暗啞著聲,帶了厲色:“唐初九,快點穿衣!”成何體統!!


    酒醉後膽大包天的唐初九才不管,反而咯咯嬌笑如花,仰頭親上古清辰的唇和長出微微青刺的下巴,鼓鼓的胸口也隨之緊緊壓住他胸膛,小手卻如閃電般的直接探到他的禁地,隔著衣衫相握,開始各種動作,卻又因為醉酒,拿捏不準力道,近乎粗暴,頗似如狼似虎的少婦急迫的強占良家少年,沒輕沒重。


    痛得古清辰倒吸了一口冷氣,悶哼出聲,如遭雷擊電閃。鬼詭的是伴隨著被蹂躪的疼痛,很快便又有一陣仿似帶了酥麻的快感隨著小手動作迅速席卷而來。


    古清辰被刺激得熱血賁張,隻覺自己要焚毀爆炸了,全身熱得像被火燒,那火一寸寸舔舐他的皮膚,從頭到腳蔓延而過,火舌卻越聚越多,最後聚到了下腹處,難受極了,極其痛楚,其中又夾雜著痛快,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


    唐初九的小手變本加厲摸索著終於撩開古清辰的褲襟,仿佛靈蛇般地鑽了進去,最後終於準確地找到了地方,繼續施誘,指尖帶了半爿指甲輕柔從頭至根刮擦而過。


    古清辰仿佛被一道電流擊中,焦灼地‘嘶’一聲,置於身側的一隻大手猛地收緊,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朝那禍害掌握的那裏咆哮而去,與柔若無骨的手心相觸之處,熱得像怒燃的大火,堅得像裹了層絲柔嫩苔的鐵,鼓脹的青筋血管不停直跳,咆嘯。


    再加上與唐初九鼓鼓胸部相貼時傳來的那種絲滑般柔膩帶來的難以言狀的快感,鼻息裏聞到濃濃的甜甜醉香,***入骨,刺激得人都要瘋了,隻想沉淪,隻好和她歡好,隻是殘存三分的理智卻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她喝醉了,古清辰成了烈火中兩麵煎熬的烤魚。


    唐初九指腹打著圈,手上的力道卻是冰火兩重天,時輕時重,卻又讓人欲仙欲死,另一隻小手也不甘寂寞,開始在古清辰的後背若有若無的輕畫著圈,左一個,右一個,大一個,小一個,有一個,沒一個。


    古清辰更加的意亂神迷,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隨著小手的輕觸在體內四竄,雖然理智告訴他應該拒絕那魔手的橫行,身體卻不是很願意抗拒,天人交戰極了。


    在唐初九像個妖精似的輕啟紅唇一口咬在胸·前的凸起上時,古清辰的理智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挑·逗,灰飛煙滅,徹底沉淪了。狠狠攫住那作惡之人的嬌唇,恨不能將她碾碎了揉進自己身體。


    一雙大手再也管不住,遊入早就想一手掌握了的地方,幾乎是粗暴地用力揉捏。唐初九被蹂躪的疼痛,忍不住微微出聲。


    聽到懷中之人在自己耳畔發出的嬌嬌軟軟絲絲繞繞之聲,更加火上加油,一直壓抑的欲念被這具快化作一灘春水的妖精勾得徹底釋放了出來,且來勢洶湧澎湃。


    現在古清辰隻想把唐初九壓扁揉碎,嵌進自己身體裏,別的什麽都顧不上了。好不容易放開了她快窒息的紅唇,低頭望著與堅硬的胸膛緊密相貼的春光外泄,那爿泛著上好玉瓷溫潤之色,極為誘人。


    喘息著終於把大掌罩了上去,粗糲手掌揉捏一側,柔軟如滑如絲而又富有彈性的手感,讓人不禁想要更多,恨不能化作睚眥戰獸,把懷中的人兒連肉帶骨盡數吞入腹中。


    再次擒住唐初九的紅唇,描摹著她的輪廓,古清辰的呼吸越發粗重。他的動作並不熟練,手掌很大,指腹粗糙,是長期使用武器留下的老繭。


    古清辰的唇仿佛一簇火,移到哪兒,便燃燒到哪兒。額間全是汗,有幾滴順著滑下來,滴在初九白花花的小蠻腰上,雪肌上紅痕斑斑,更是顯得香豔至極。


    喉間忍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眸色墨濃,黑漆漆一片,喘息著鬆開唐初九,古清辰大手一把脫去禁錮住自己滾燙軀體的衣物,現出古銅色的肌膚,結實卻不突兀,充滿力量,似銅牆鐵壁般,美好得讓人咽口水。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布穀鳥叫,在寂靜的夜裏,顯得非常突兀和刺耳,讓古清辰飛去了九霄雲外的理智回歸了一絲,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不再繼續。這讓唐初九很不滿,纏了上去。


    古清辰用僅有的一絲自製力,以掌為刀,砍在唐初九後脖處。


    作亂的妖孽終於停下來了,唐初九暈了過去,再也無法害人。


    古清辰伸出大手,摟住了失去知覺的唐初九的細腰,入手盡是細滑如絲,該死的美好。咬著牙,用征戰沙場橫掃千軍的氣勢才抵製住了誘惑,把那要人命的妖孽放去了床上,用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不露一絲春光。


    古清辰長籲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前大滴大滴的汗水,看著滿地淩亂的衣衫,忍不住苦笑,自己一直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過人的自製力,沒想到遇到唐初九,全數崩盤瓦解,丁點不剩!!!


    真是活見鬼了,低咒一聲,唐初九就是個禍水!妖孽,害人!古清辰僵著臉,穿好衣服,然後看著地上那白色薄紗和大紅的肚兜糾結,許久之後,才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終是把它們撿了起來,又是天人交戰許久後,走到床前,掀開了被子……


    第一次給女人穿衣,沒有經驗,又不敢睜開眼,怕受誘惑和煎熬,所以,耗時甚久,但最終還是穿到了唐初九身上,隻不過穿得非常的不整齊,特別是大紅肚兜的帶子,還給係成了死結。


    古清辰抬手擦了擦額間密密麻麻的汗水,長吐了一口氣,看了看天色,已經到早朝時分了,打開門走了出去,特意去吩咐杜大嬸幾句後,才逃難般的離去。


    早朝路上,古清辰魂不守舍,屢屢走神,總是忍不住的想起剛才的纏綿悱惻,不想還好,一想就又忍不住的欲火中燒,血氣方剛又初嚐情事,全是煎熬。


    快到午門時,古清辰咬著牙在足三裏處一點,痛感排山倒海而來,很好,腦海中的春懷繾綣終於全都不見了。深吸一口氣,抖擻下精神,下轎,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宋蘭君,一襲官服,更顯得他玉樹臨風。


    古清辰看了卻是心裏犯睹,覺得宋蘭君更加的不受待見,對‘十七’這二字,更是厭惡至極。


    於是這個早朝,戰火紛紛……


    下早朝時,宋蘭君睨了古清辰一眼,心情複雜。原因無它,因為宋東離為古清辰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情跟深種,非君不嫁。


    這讓宋蘭君非常的苦惱,古清辰確實是適嫁女子的良人,出身百年世家,有能力又有擔當,更無不良嗜好,潔身自好,從不煙花柳巷,隻是……他是政敵!還是水火不相溶,魚死網破的那種。


    這門親事,何其艱難,不管成不成,但有門親事,必須不成,那就是太傅府蘇莫語,絕不能嫁給古清辰,棒打鴛鴦是必須的,從當前形勢來看,且是當務之急。


    暗歎了口氣,食指壓上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揉搓了會後,感覺好受多了,再捏了捏眉心,宋蘭君朝轎夫吩咐到:“去候爺府。”


    斟酌再三,考量來考量去,棒打鴛鴦唐子軒是個最適合的人選,隻是,對於這個小舅子的紈絝敗家,不學無術,整日就知醉臥花叢,宋蘭君一向是不喜的。


    都說喜歡是相互的,這話果真沒錯,相看兩厭,唐子軒也非常不樂見宋蘭君,甚至是帶著鄙視的,盡管他經常醉臥煙花柳巷,但是卻一分錢一分貨,清清楚楚,從不相欠。


    是的,唐子軒認為宋蘭君欠了唐初九,而且一輩子都無法還清,畢竟已經香消玉殞,成了一堆黃土,不是麽?人都死了,還拿什麽來還?


    一個男人忘恩負義,冷血絕情到如此地步,他還算什麽良人?隻可惜,長姐聰明反被聰明誤,就是看不清,非要執意嫁給宋蘭君,絲毫不以唐初九的下場為戒。


    到了候爺府,宋蘭君也不找唐子軒,而是找唐天豪,這確實是上上之策。唐子軒雖然一向任意胡來,但卻也大不過孝道,在當朝,看重的是百孝為先,用老子相壓,確實高明,又有效。


    聽宋蘭君說明來意,分析利弊後,唐天豪衡量許久後肯定了這門親事:“確是良緣。”隻是,以當前局勢,莫必能成。更何況那小子,花名在外。且不說這些,盯著這門親事的人,隻怕是好幾方人馬。


    宋蘭君早就想好了計策,一一訴來:“女子最在意最重要的莫過於清名,我們可以從人言可畏中著手……”,更何況最不濟莫過於生米煮成熟飯。反正古清辰這門親事,不擇手段也得拆了。


    唐天豪沉吟良久,終是點了頭。


    宋蘭君高懸的心終於放下,眉眼間有了絲笑意,告辭離去。


    唐天豪剛想去找林靜雅,一打開門就見她急步走來:“正好,我要找你。”


    林靜雅皺著眉,臉現憂容:“蘭君怎麽就走了?老爺怎的不留下他用膳?”隨著唐詩畫嫁過去的時間越久,林靜雅就越提心吊膽,因為至今為止,唐詩畫還無身孕。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更何況一個女人,隻有生了兒子,才能安穩,隻有兒子才是最好的依靠。現如今宋家還未就身孕之事有任何的說詞,可林靜雅卻著急上了心。


    唐天豪倒是沒想這麽多:“詩畫又未回來,蘭君過來是商量子軒的婚事,談妥了就回府了。”


    “子軒的婚事?”林靜雅的心思立即被轉移:“我給他看了好幾家,門當戶對,又知書達禮,可他卻一個都看不中……”總是有各式各樣的理由,堵得人啞口無言。


    唐天豪臉上帶了絲怒意:“成天就知道在外麵野混,夜不歸宿,揮金如土,風流成性,都是你縱容的,慈母多敗兒!”


    林靜雅委屈,卻不去爭辯,聰明的女人絕不會頂嘴,而是轉移話題到:“老爺,那你和蘭君選中的是哪家千金?”


    “太傅府嫡女,你明天進宮一趟,去跟晚妃娘娘報備一聲。”這晚妃宮如煙現在盛寵正濃,這婚事還得需她從中摧波助瀾。


    林靜雅大吃一驚,那蘇莫語確實是門好親事,端莊賢淑,惠質蘭心,隻是:“老爺,那蘇家小姐近來和將軍府的千金走得很近,怕是對古家長子有意。”


    “無需多說。”正因為如此,才要先下手為強,免得失了先機,到時就被動了。如若古蘇兩家聯姻成功,情勢會非常不利。


    林靜雅憂心忡忡,若那蘇家千金心有所屬,隻怕強扭的瓜不甜,成了怨偶。隻是看來老爺心意已決,歎息一聲,罷了罷了,大不了讓子軒到時多收幾個合心意的妾室就是。


    這樣一想,心也就不那麽糾結了,更苦惱唐詩畫的不孕,補藥一直在吃著,詩畫也說房事正常,那為什麽就是不見動靜,再怎麽著,嫁過去都近一年了,該有了。


    其實唐詩畫更急,甚至隱隱帶了絕望,就怕這身子不爭氣,不能生,因為近半年來,每次都是算著日子,易孕的那幾天一次也沒有浪費過,可是,這肚子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蘭君當初和唐十九有過孩子,那不孕唯一的可能,就是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每次一想到這裏,唐詩畫就坐立難安。一個女子,如果不能懷孕生子,那還有什麽幸福可言?再貌美如花,娘家再強硬,隻怕也留不住夫君的歡心。


    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古因為這個原因被休,被由正妻貶為妾室的女子,比比皆是,而且還隻能打落門牙和著血淚往肚裏咽,誰讓你肚子不爭氣呢,讓斷子絕孫的媳婦,誰家敢要?


    每個月唐詩畫都有幾天過得非常的水深火熱,每次暗地裏著大夫把脈時,那麽的想是‘喜脈’,可卻次次落空,次次失望,因著這不爭氣的肚子,唐詩畫婚後半年後的日子,並不好過。


    每天都要喝三碗味道極苦極怪的補藥來調理身子,特別是易孕的那幾天,更是難熬,和宋蘭君的魚水之歡,因著望子生切,也失了些味道,但卻又不敢表露分毫,心裏卻清清楚楚的知道,沒那麽如魚得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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