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將軍,168 登徒子壞


    被罵的月尋歡此時正和歐小滿在深山老林。舒愨鵡琻


    歐小滿說是要來山裏找一種‘引魂之花’。


    找花不假,可是,更多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歐小滿搖拽生姿的踩著小碎步走在前麵,突然腳下一滑,眼看著就要摔倒。


    一般,在此時,是個男人都會英雄救美柘。


    可月尋歡選擇了冷眼旁觀。


    此廝沒有英雄情結。


    歐小滿牙一咬,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扭到了腳,一下子就紅腫了起來把。


    沒法走路了,站都站不起來,一著地一用力就鑽心的痛,骨裂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歐小滿梨花一枝春帶雨,可憐兮兮的看著月尋歡:“好痛啊。”聲音軟軟綿綿的,如蜂蜜一樣,帶了甜。


    月尋歡非常幹脆利落的手掌一揚,就地取材,砍下了身旁大樹上的一個樹叉,正好是拐杖的樣子,遞給了歐小滿。


    歐小滿嘴角有些抽搐:“……”!如此不解風情!


    這回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柱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麵,歐小滿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同時也惱火極了,月尋歡果真如傳言一般,古裏古怪!


    是誰說傳言不可信的?瞧,多麽的真實可靠!


    歐小滿感覺挫敗又憋屈,真想一拐杖叉了月尋歡算了。


    遙想當年在寨子裏,可是公認的‘阿達拉’,肖想一親芳澤的男人,都是前撲後繼!


    現在雖然成詐屍了,可是美貌依舊!


    月尋歡竟然無動於衷!


    歐小滿摸了摸沒有心跳的左胸口,抬頭望天,猜測到,難不成月尋歡認為是人鬼殊途不同歸?


    想想月尋歡一向的為人處事,覺得他沒有這種禁忌。


    那難不成是心有所屬?


    禁不住回頭,問月尋歡到:“你有喜歡的女人麽?”


    月尋歡詫異,這詐屍怎的突然問這問題?


    斜挑著眉,不答反問:“怎麽了?”


    得不到答案,歐小滿放棄了,管他喜歡誰不喜歡誰呢,問與自身息息相關的問題比較務實和重要:“你有過女人麽?”


    這個問題,問得極其深奧。


    月尋歡沉默是金了,拒絕回答。


    而且鬼詭的,神使鬼差的,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芸娘的樣子。


    清早就走了,把她留在了青樓,此時應該醒了吧?回竹院了吧?


    突然就有股強烈的衝動,想快點回竹院。


    月尋歡的臉,一下子全黑了,跟祖傳下來用了百年的鍋底似的。


    無視了那股蠢蠢欲動,慢悠悠的跟在歐小滿身後。


    歐小滿糾結極了,不回答,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好歹給個明確答案,也好安心啊。


    走了一段路之後,歐小滿停下來輕喘,真的很累。以拐杖走路,是個體力活。


    歐小滿自認體力不怎麽好。


    於是就地坐了下來,暗藏著撒嬌的說到:“月尋歡,好渴。”


    月尋歡這回,倒也還算君子行事,抄了幾個野果給歐小滿。


    看起來非常漂亮,紅紅的,清香誘人,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感覺很好吃的樣子。


    果真是不可貌像,一吃到嘴裏,味道是又苦又澀還酸,歐小滿的臉一下子皺成了一團。


    這味道是個人都吃不了!幽怨的看上了月尋歡,帶了控訴。


    月尋歡眉神不動:“無毒,可食!”


    歐小滿鬱悶極了!覺得月尋歡這是在虐屍。


    一揚手,把剩下的野果給回了月尋歡,不吃了!


    月尋歡隨手一揚,就丟進了路旁野草堆中,果子順著地勢滾動,一會兒,就不見了。


    歐小滿攤開手心來看,上麵紅紅的,已經起水泡了,難怪那麽痛。


    可這下山的路,才走一半不到呢。


    後悔極了剛才的選擇錯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叫苦啊。


    輕歎了口氣,安慰自己誰一生不會做錯選擇。


    月尋歡在地上拔了根野草,含到了嘴裏,立即滿嘴甘甜。


    此草生甘,解渴,還能飽腹。


    看著歐小滿唉聲歎氣的樣子,覺得近來這詐屍特別的多愁善感。


    跟深宮怨婦似的。


    月尋歡不懂,深宮怨婦之所以怨氣滿天,是因為獨守空房,也就是欲求不滿。


    歐小滿同如是。


    唯一的區別是,她不是情·欲,而是……好吧,也是欲·望中的一種。不過,同情·欲還是有些區別的。最少,歐小滿不是因為身子的空虛難奈,想要男人,而是為了破降。


    歇了好一會後,歐小滿做了個決定,不下山了,正好孤男寡女。


    於是輕抬眸嬌滴滴的問月尋歡到:“我們在山上過夜吧?”


    月尋歡沉吟,不可否認內心的天人交戰,最終衝動戰勝了理智,衝口出來,成了堅定的拒絕:“不!”


    歐小滿特別不滿,但為了顧及形像,卻又不能激烈的表達出來,隻得心平氣和風平浪靜的問到:“為什麽?”


    月尋歡抬腳走人,沒有回答。因為那答案,讓他很不爽,很惱火。


    歐小滿倔強的氣惱的瞪著月尋歡的背影,也不跟上去。


    月尋歡頭也不回,揚長而去了。


    歐小滿在原地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人回。


    氣得拿起拐杖把路旁的草全部都給糟蹋成了一片狼藉,嬌喘籲籲的,有些心灰意冷。


    覺得月尋歡跟那廣寒宮似的,冷冰冰的,可望而遙不可及也。


    月尋歡下山回了竹院,正好碰上唐初九從芸娘的房中出來。


    芸娘精力不濟,和唐初九說了會話後,睡著了。


    唐初九臉上帶著笑,去書房找古清辰。


    沈從來又在,這段時間,他常來。而且和古清辰在書房一呆就是半天。


    唐初九想了想,拿著帳本,去找南長安了。


    南長安近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越明亮。


    看完手上的帳本,笑到:“看來我後半生無憂了。”


    唐初九一揚頭,得意洋洋:“必須的。”


    每次看到藥店的進帳,就會非常的有成就感。這輩子從來沒有賺錢這麽多過。


    江邊浣紗十年,不及藥店一天!


    特別是開業當天,賺的錢叫那個讓人心花怒放。


    現在是李大夫每天在店裏坐堂,因著開業當天的空前盛曠,現在京城藥店是‘神醫齋’一家獨大。


    南長安把帳本遞還給唐初九,提醒到:“要小心些,免得有些眼紅之人暗中生事。”其它藥店被搶了生意,肯定會眼紅妒忌,這可不是好事。


    唐初九一點都不憂心:“不怕。”因為有古清辰在,將軍威武:“你上火好點沒有?”


    南長安笑到:“好多了,嘴裏的火泡基本上都消了。”上次完唐初九做的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滿嘴的火泡,苦不堪言。


    唐初九這才道出個中實情:“唔,藥方是我開的。”


    南長安刮目相看:“初九,你出師了。”


    這可沒有,唐初九泄氣:“差遠了,我還在店裏跟李大夫學呢,開個去火的藥方還行,其它的……”太有自知之明了。


    因為事實說明,大夫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當的。那次給安雅公主手術,到現在唐初九都越想越害怕,當初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幸好最後得老天保佑,沒出事。


    見著唐初九鬱悶,南長安建議到:“不如拜月尋歡為師?”到時,名師出高徒,相信會名垂千古。


    建議很好,隻可惜麵對血淋淋的現實,是異想天開。


    唐初九也想拜,雖然月尋歡的醫品不怎麽樣,可是他的醫術是真的很讓人折服。想拜他為師的人,多如過江之鯽。隻可惜,月尋歡不收徒。


    想想真是浪費他一身醫術,百年之後,豈不是要後繼無人?


    南長安也覺得可惜,好醫術應該發揚光大,造福世人。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小腿,抬頭看了看天,說到:“看來要下雨了。”


    唐初九說到:“我先送你回屋吧。”


    南長安看著唐初九,緩緩笑了:“好。”


    唐初九邊推著輪椅邊問到:“江麽麽在麽?”


    南長安歎氣:“初九,江麽麽人其實挺好的,她就是性子那樣。”


    唐初九跟著歎氣,你是她主子,當然對你好了。每次江麽麽都是陰著臉,讓人看著就打心裏發寒。


    說曹操,曹操就到,江麽麽不知從哪裏拐了出來,突然就現身了,跟天降神兵似的。


    把唐初九嚇了一跳。果真是背不能說鬼,也後不能說人啊。


    非常自覺的讓出了位置,江麽麽推著南長安走人。


    沒走步後,南長安笑著回頭叫住了唐初九:“好久沒有喝你做的豆漿了。”


    唐初九確實很久不曾做過了,朝南長安擺了擺手:“下回給你帶來。”


    回到前院時,書房裏沈從來還沒有走,唐初九喝了杯茶潤口後,想去看看芸娘醒了沒有。


    結果看到月尋歡一閃身,進了芸娘的房間。


    唐初九隻得止步,半路改道,進了灶屋。


    暗自嘀咕著,芸娘和月尋歡兩人一起,莫要上房揭瓦才好。


    怨不得唐初九如此擔憂,因為每次提起月尋歡,芸娘都是咬牙切齒,沒個好臉色,兩人好像天生八字不合一樣。而且,月尋歡進去時,臉色很不好看。


    月尋歡是糾結了很久之後,才臭著臉進了芸娘的屋子。


    芸娘因著中毒,本就虧空了身子,昨夜被月尋歡折騰個半死,又沒有男人做解藥,更是雪上加霜,所以,這次月尋歡進屋了,都沒覺察到,猶自睡得香甜。


    月尋歡眉頭皺得死緊,看著芸娘的睡顏,咬牙切齒的樣子。


    此廝見不得別人比他過得好。


    月尋歡有股強烈的衝動……而且把衝動化做行動了,月尋歡化身為狼撲上床,壓到芸娘身上,頭一低,咬到細嫩的脖子處,喝血!


    芸娘被驚醒,看著身上的罪魁禍首,氣得怒目圓睜,抬手想拍死月尋歡。


    月尋歡早就防著呢,大手像鐵鉗一樣的抓住了芸娘的手,讓她動不得。


    肌肉結實的身子,壓在了芸娘身上,跟如來的五指山似的。


    芸娘氣急敗壞,掙紮不止。


    月尋歡此生,剖過無數的女屍,可是從來沒有壓過女人。


    剛開始壓上去沒覺得什麽,芸娘這一掙紮,立即感覺到了不同來。女人的身子非常柔軟,玲瓏有致,胸前鼓鼓的兩團,隨著芸娘的劇烈掙紮,不停的擠壓著月尋歡的胸。


    月尋歡從來沒有想過的會有這樣的尷尬,因為幾乎是眨眼間,就有了反應,堅鐵呼之欲出,戳在芸娘腿窩幽密柔軟處。


    此時節,衣衫還很單薄。透過衣衫足以讓兩人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與自己迥然的身體。


    芸娘有過*之歡,不是未禁事的黃花閨女,自是明白戳在腿窩處那火熱熱的東西是什麽。


    腦子騰地一下全懵了……


    這些年,除了玉郎,還沒有哪個男人如此親密過。


    月尋歡怔怔,連血也忘了吸,眸色深沉了下去。黑漆漆一片,望不見底。


    而且幾乎是出於男人本能反應的,挺了挺腰,有一種***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


    芸娘震驚過後,回過神來,氣得要瘋了,張嘴,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月尋歡的肩上。


    突來的痛意,讓月尋歡‘騰’的一下,從芸娘身上一躍而起,臉紅脖子粗的奪門而出,狼狽不堪。


    活像是登徒子夜闖小姐閨房,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人發現了一樣,隻得逃命。


    芸娘從床上一跳而起,抓著桌上的水杯,砸了過去。


    沒有砸中月尋歡,他早就在屋外了。


    砸在了地上,‘砰’的發出非常大的一聲響,成了碎片。


    唐初九聽到響起,以為是打起來了,從灶房出來,見著正在穿衣的芸娘氣得臉色鐵青鐵青的,問到:“怎麽了?”


    芸娘這回,可真是氣著了,衣一披好,雙足一點,殺氣騰騰的找月尋歡算帳去了。


    留下唐初九:“……”果然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啊。


    月尋歡回到他自己房裏,臉色臭得像是掉茅坑裏了一樣。


    對剛才的反應,非常的惱羞成怒。


    低頭垂眸看著腰腹下,濃眉擰在一起,跟兩條蚯蚓似的。


    月尋歡想不明白,怎麽會這樣?


    難不成,是……發情期到了?可也不至於對芸娘那個反應啊,溫良賢淑才是好女人。


    月尋歡正淩亂中,芸娘一腳踹開了他的房門。


    看了看那被踹成了四分五裂的房門,月尋歡再看了看芸娘,一臉嫌棄,胸不夠大,腰不夠細,臀不夠翹,還這麽彪悍!


    芸娘手中提了把劍,二話不說,砍人。


    要依著平時的性子,月尋歡早就一粒毒藥解決了行凶者,可這回,他隻抿了抿嘴,飛身而出。


    芸娘緊追不放,是鐵了心要跟月尋歡拚個你死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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