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將軍,193 尋歡強占


    見問不出什麽來,芸娘隻得鎮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舒愨鵡琻


    跟著李公公到了月尋歡的房間,眼觀鼻,鼻觀心。聚精會神,全麵戒備。


    屋子裏的爐火和烙印,月尋歡特有先見之明的讓李笑月移到一邊,讓一塊屏風給遮擋了起來。


    芸娘沒有看到,因此,才有眼前的勉強還算風平浪靜。


    李公公把人帶了過來,清了清喉子後,緩聲說到:“妙玉,月神醫憐你善解人意,特討了你去做他的侍妾,從今以後,你要好好侍候,以夫為天。棼”


    芸娘花容失色,盯著月尋歡,差點就破口大罵,你大爺!


    月尋歡眼神黑幽,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芸娘:“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好你大爺!老娘不稀罕飲。


    芸娘臉上誠惶誠恐,心裏卻是滔天·怒火!


    千想萬想,就是沒有想到月尋歡會有如此一舉!


    這個該天打雷劈的妖孽!!!


    一向在宮裏見慣大風大浪以及生死離別的李公公,難得生了幾分側忍之心。


    這是羊入虎口啊,以月神醫的喜怒為常,以及他的視人命如草芥,即使沒有性命之憂,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是煎熬和災難。


    隻是,一切還是以大局為重。一個宮女的前途暗淡和性命堪憂,相比起來,太子的性命不知金貴了幾萬重。


    看著月尋歡手指一彈,點了芸娘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李公公做了那壁上觀,視而不見。


    芸娘的鳳眼瞪得圓圓的,怒目而視著月尋歡,你大爺!


    月尋歡從一個玉瓶裏拿了兩粒藥丸出來,用力捏著芸娘的下巴兩側,強迫她吃了下去。


    芸娘隻感覺嘴裏一陣清涼,口齒生香,也不知道月尋歡給吃的是什麽藥。想來,不會是什麽好東西,求菩薩保佑,不要是毒藥才好。


    月尋歡可能是心裏真的歡喜,難得的笑容滿麵:“李公公,還有請你給本公子做個證婚人。”


    聞言,李公公嘴角直抽,對這苦差事,一點都不喜歡,這證婚人,做的叫‘毫不討喜’,就跟挖個坑埋自己一樣。


    若真做了這證婚人,以後,肯定會成為皇上心中的一根刺,成為那眼中釘!


    保證皇上每次看到,就會想起不得不答應‘月尋歡強討宮女為妾’的窩囊事,肯定會心裏添睹,久而久之,再大的恩寵也會變成想除之而後快。


    李公公本就是人精,自然不願做這吃力不討好之事:“月神醫,此舉不妥,本公公到底是……月神醫不如月下拜堂,天地為媒,月老做證,如何?”


    月尋歡一想,也有道理,李公公身為太監,到底是有殘缺,本身就不圓滿,讓他做證婚人,確實不妥。天地為媒,月老做證,也好。


    於是,不再強人所難,對李笑月難得彬彬有禮到:“有勞你給她梳上新婦妝。”


    李笑月做那垂死掙紮,扶著芸娘想回女官住處,卻不曾想月尋歡像是早就看透了一樣,不容抗拒的說到:“就在這裏吧。”


    不敢有違,李笑月隻得照辦,拉著芸娘坐到銅鏡前,開始梳妝打扮。


    芸娘兩眼都要噴出火來了,心裏把月尋歡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上百遍,發誓非去挖了他祖墳鞭屍不可,生了如此禍害子孫!


    因著有李公公在旁以及現在是妙玉的身份,得以大局為重,發作不得,芸娘隻得忍氣吞身。


    李公公倒是有眼色,不知他從哪裏弄來了粉紅喜服,以及大紅蠟燭,還有大紅剪紙的雙喜字。


    嫁衣之所以是粉紅之色,是因為,在東清國的規矩,隻有正妻才能在大喜之日穿正紅色,侍妾是萬萬不能穿大紅之色的,否則就是壞了規矩。


    雖然月尋歡尚未娶妻,可他說是討來做‘侍妾’,李公公就不能準備‘大紅喜服’。


    月尋歡坐在一旁,眉眼含笑,看著李笑月給芸娘梳發。


    李笑月的手很巧,沒一會就給芸娘梳好了新婦的發式。


    芸娘這是第一次梳成這樣,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眉頭皺得死緊。


    把珠花插好,李笑月拿著眉筆,待要給芸娘描眉之時,月尋歡大手一伸,把眉筆拿了過去:“本公子來。”


    到芸娘跟前,半蹲著身子,月尋歡聚精會神的給芸娘畫柳眉。


    芸娘非常憤怒的瞪著月尋歡,覺得把他碎屍萬段猶不解恨。


    月尋歡對於芸娘的憤怒視而不見,非常認真的給她描眉,反反複複十來次,才滿意了。


    最後,拿著唇紅,在芸娘的唇上點了點,看上銅鏡中,一代傾國佳人,猶如從畫裏走出來一樣。


    隻是佳人有傾國之姿,可臉上卻是殺氣騰騰。


    芸娘一直以為,描眉畫紅,此閨房之樂應該是夫妻之間兩情相悅,才有的舉岸齊眉。一直堅定的認為,此閨房之樂,應是一種幸福,自情竇初開之時,就開始憧憬有這麽一天。


    可是,當真有一個男人給自己描眉畫紅之時,芸娘卻恨不能一刀劈了他。


    隻因為,眼前之人,不對,不是玉郎,是月尋歡強人所難。


    月尋歡親自拿著粉紅嫁衣給芸娘換衣,而李笑月在一旁心驚肉跳。


    有心想要避開到門外去,可是沒有月尋歡的吩咐,也不敢自作主張。


    月尋歡當然知道李笑月在一旁,這正是他特意安排的。吃定了隻要李笑月在這裏,芸娘就不敢輕舉妄動。


    芸娘擲地有聲的說到:“我不嫁,月公子並不是我心儀之人,我不願意嫁。”


    月尋歡神色不變,卻到底是動了怒,非常野蠻的把芸娘身上的女官之服給撕裂開來,麵上笑意盈盈卻帶著寒氣萬千:“皇上已經應了,把你許配給本公子。”


    芸娘鳳眼圓睜,不曾想竟然是聖上親賜之婚:“你為什麽要娶我?”


    月尋歡把嫁衣穿到芸娘身上後笑,給出胡亂的理由:“你背捶得很好。”


    芸娘當然不相信如此荒謬的理由,眯著鳳眼在想,是不是月尋歡看透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在借機報仇?


    退後幾步,月尋歡仔細打量眼前新嫁娘,風情萬種:“你這樣穿,很好看。你隻要肯真心對本公子,絕不會辜負你。”


    芸娘有些捉摸不定,月尋歡到底有沒有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不敢輕易冒險,不能輕舉妄動:“月公子,我最討厭的就是男人三妻四妾,寧願嫁給貧窮人家做妻,即使一日三餐不繼,也甘之如飴!不願意給富貴府弟做妾!如今,你讓我做你的侍妾,我心有不喜,心有不甘,哪會真心對你?”月尋歡到首飾盒裏,擇了一支鳳頭釵,插到了芸娘的發上,這才滿意了:“我沒有妻子,你現在是唯一的侍妾。如果你肯真心對我,那麽此生,我就隻要你一人。這樣可好?”


    好你大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老娘不願意做人小妾!


    特想破口大罵,隻形勢迫人,芸娘卻隻能臉上淒愴,幽幽問到:“月公子可有心上人?”


    月尋歡轉過身去,頓了好一會,才說到:“曾經喜歡過一個女子,可是,她心有所屬,別有良人。”


    芸娘沒想到,月尋歡會這樣說,不過,倒不失為一個機會:“月公子竟然心有佳人,又何必討了我做妾!”


    月尋歡坐到椅子上,伸手一拉,把芸娘拉到了過去,讓她坐於自己大腿之上,抱了個滿懷:“隻要你真心相待,本公子定不相負,可好?”


    背後男人結實滾燙的胸膛,讓芸娘身子僵硬緊繃,月尋歡,你大爺!!!


    月尋歡的大手,托著芸娘柔軟的腰枝,把她轉了過來,二人變成麵對麵:“給我生個兒子,可好?”


    芸娘再也淡定不了,又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當然明了生兒子必有的親密。


    心裏大急,難不成真以妙玉的身份,在宮裏被月尋歡睡了不成?


    這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刺殺太子不成,倒是把自己的清白給賠了進去。而且,還是憋屈的做小妾!


    月尋歡你大爺,老娘豈會給人做妾!


    隻是,麵前之僵局,要如何才能解?


    芸娘一咬牙,大不了到夜裏洞房前,隻有兩人共處一室時,承認自己的身份!先把眼前糊弄了過去再說。


    而且是以妙玉之身份嫁給月尋歡,倒也可以不做數。


    月尋歡早就想到了這一層,否則怎會讓李公公去打了個鐵烙印!在身上印上‘尋歡’二字,你此生到老,都忘不了!不管到哪,都有這烙印相隨。


    夕陽西下之時,李公公著人送了非常豐富的飯菜過來,李笑月在一旁邊侍候著,邊看著芸娘一身喜服被月尋歡抱在懷裏,一時倒覺得有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之感。


    滿滿一桌飯菜,色香味俱全,隻是芸娘憂心忡忡,食不知味。


    月尋歡自酌自飲,臉上神情有些讓人看不明道不清。


    一頓飯,在食不知味中吃完,而月亮也羞羞答答的露出了臉來。


    今夜,是一輪圓月。芸娘這才想到,原來今夜是中秋佳節。


    這個日子,倒是吉利得很。


    隻是,月圓,有情人卻兩離。


    玉郎,你可安好?


    我很不好,很想你。


    李笑月被月尋歡摒棄去了院子外,陰森森的特意著重說到:“若沒有本公子允許,你或者有人進院門一步,就會血濺三尺!”


    這樣的草菅人命,李笑月卻相信,月尋歡說得出,做得到,嚇得兩腿發軟,去了院門外守著,連眼都不眼眨。


    月尋歡一口飲盡杯中酒,隨後去得院子中,看似隨意的動了些盆景,布的卻是迷陣,而且殺機甚濃。隻要人闖入,絕對是有去無回,橫屍當場。


    這才放心的回屋,牽著芸娘的手,到得院子,抬頭對著明月:“月老做證,月家第三十六代嫡長子月尋歡,今娶眼前女子為妻,願白頭到老,定不相負。”


    芸娘眉頭皺得死緊,一點都不想拜堂。


    隻是,月尋歡有的是蠻力,一點都不君子所為的,強按著芸娘在月下拜了三拜,就算是禮成了。


    芸娘惱個半死,第一次拜堂成親,如此寒磣就算了,竟然如此隨意!這算哪門子喜事!!!


    月尋歡滾燙的大手牽著芸娘微涼的小手,入得屋內,叮囑到:“以後,我就是你的夫君,知道麽?”


    芸娘撇嘴,你隻是妙玉的夫君,才不是老娘的。


    月尋歡去桌前倒了兩杯‘合歡酒’,一杯遞到芸娘手上:“喝。”


    你大爺,鬼才跟你喝交杯酒!


    芸娘手一鬆,酒杯往地上掉去,存心讓交杯酒喝不成。


    月尋歡眼明手快,把眼看著就要摔到地上的酒杯,抄到了手上,端得穩穩的,一滴酒都沒見灑出來。


    東清國的習俗,若是交杯酒喝不成,那這婚姻,是不會幸福美滿的。


    芸娘的故意,讓月尋歡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看了芸娘一眼,勉強按耐著沒有發作,卻強迫她喝了交杯酒。


    因著月尋歡的蠻力,芸娘被嗆到了,咳得滿臉通紅。


    月尋歡放下酒杯,靜靜的等了好一會,直到芸娘咳嗽平息了下來,才突然伸出修手的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芸娘立即陷入了黑暗之中,心裏大驚,厲聲到:“月尋歡,你想幹什麽?”


    月尋歡聲音難得的帶了溫柔:“不要怕。”


    老娘當然怕,現在手無寸鐵,又穴道受製於你,怕你獸性大發,禽獸不如!


    芸娘的直覺,靈驗了。


    月尋歡的大手,來到芸娘胸前,把左邊衣裳往下拉,隨後那紅通通的鐵烙印就烙在了白嫩的左胸之上。


    一切,皆在眨眼之間完成。


    痛,撕心裂肺。


    芸娘‘啊’的慘叫,可聲音還未出口,就被月尋歡全部吞進了嘴裏。


    青煙直冒,以及肉被烤焦的味道,左胸口的痛楚,讓芸娘的內衣,一下子全部汗濕。


    嘴裏是月尋歡的侵犯,芸娘痛得臉色慘白,也不讓月尋歡好受,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狠狠的咬了下去。


    立即就見了血,月尋歡的血,帶著腥甜之味。


    若不是芸娘被月尋歡點了穴道,以及她身在烙印的劇痛當中,使得後力不繼,否則肯定會把月尋歡的舌頭咬下來。


    月尋歡受痛,悶‘哼’一聲,退了出來,大手纏上了芸娘柔軟的腰枝:“杜芸娘,以後,你是我的人了。”


    因著痛楚,芸娘的小臉全都皺在了一起,若是有銅鏡,芸娘會發現,這臉,是她本來的樣子,不是妙玉的臉。在月下拜堂之前,月尋歡就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恢複了芸娘的容顏。月尋歡哪會願意和別人臉的女子拜堂!


    芸娘雖然痛苦萬分,還有些耳中‘嗡嗡’作響,可是月尋歡口中‘杜芸娘’三字,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震驚的瞪圓了眼:“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我!”


    月尋歡打橫抱起芸娘,把她放到喜床上坐好,隨後拿了一瓶藥過來,仔細抹在傷口之上。


    以月尋歡的醫術,其實有‘靈丹妙藥’讓芸娘不受這燙傷劇痛之苦,可是他不願意,隻給芸娘抹了宮裏的燙傷膏。


    以月尋歡的私心,他想要芸娘記得這痛!打上‘尋歡’烙印的痛,希望她能記一輩子!


    芸娘咬牙切齒:“月尋歡,你卑鄙無恥!你以為,迫著我以妙玉的身份嫁給你,你就真是我的夫君了麽?我心裏隻有玉郎,隻有他,隻承認他,才是我的良人,才願意叫他夫君。出了這皇宮,我就是杜芸娘!和你毫無關係!”


    月尋歡塗藥的手,頓了頓,才又繼續手上的動作:“我知道!所以,才會在你這裏,打上我的烙印。唔,現在這裏血肉模糊,有些看不清,待到它消腫了,結疤脫落了,你就會看清了,這上麵烙的是‘尋歡’二字,你說,以後你的玉郎還會要你嗎?即使他要了你,看著我的名字,他心裏不會有疙瘩嗎?他還會寵你入骨,一輩子不離不棄嗎?”


    芸娘聞言,氣得臉都白了:“月尋歡,除非你囚禁我一輩子,否則,你烙上又如何,大不了,老娘再受一次痛,把它連皮削掉!”


    月尋歡一下子,如被激怒的獅子,紅了眼,咆哮著,把手裏的藥膏往地上一摔,把芸娘推倒在了喜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甚是嚇人:“哦,想要連皮削掉它是不是?很好呢。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侍妾,今天是新婚大喜之夜,洞房花燭,良宵美景,豈能虛度!”


    芸娘大驚失色,聲色俱厲到:“月尋歡,你敢!強人所難,你算什麽本事!”


    跟原始人似的,月尋歡用蠻力把芸娘身上的喜服,‘哧啦’幾聲撕成了破布,現出白肉肉的嬌·軀來,一時,滿室生香。


    因著暴怒,月尋歡臉上是不管不顧,大手摸上了芸娘平扁柔嫩的小腹處,緩緩磨擦:“杜芸娘,你說,如果這裏,有了我的孩子,會怎麽樣?”


    芸娘想都不敢想,嚇得魂飛魄散:“月尋歡,我會恨你一輩子,至死方休!”


    月尋歡臉色一震,低喃到:“反正你心裏隻有玉郎,恨我又何妨!!!”


    話落,一抬手,把自己身上的束縛在眨眼間全部除掉,兩人在跳躍的燭火之中,裸·呈相對。


    芸娘瞪圓了眼,心裏一片冰冷,在劫難逃之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希望能有一線生機,躲過眼前這災難。


    月尋歡上床,長腿跨身在芸娘白嫩的細腰上,俯下身,張嘴就含住了一邊的紅果。


    因著是第一次做這非禮良家婦女之事,月尋歡沒有經驗,而且因著剛才一股子怒氣,力道拿捏得非常不好,那不是歡愉,那是要命,一口下去,那裏本就是最柔軟最敏感之處,咬得芸娘不由自主的就痛呼出聲,雪上加霜。


    芸娘的這聲痛呼,卻如催情藥一般,讓月尋歡的身子立即興奮了起來,幾乎是立刻,腹下就匯聚了一股熱氣,立即堅·挺如鐵,戳在芸娘的小腹之上。


    芸娘又痛又惱又羞,寧願死,也不願被月尋歡羞辱。


    玉郎,如若你還活著,願你一世安好。


    芸娘用力,想要咬舌自盡。


    卻不曾想月尋歡好像是曉得芸娘的心思一樣,料事如神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卸了她的力道,笑得跟地獄來的修羅一樣:“杜芸娘,你聽清楚了,即使你是死,本公子都會奸屍!”


    芸娘怒目而視著月尋歡:“我寧願死,也不要被你這禽獸侮辱!”


    月尋歡眼裏也是怒氣萬重,狠瞪著芸娘:“城西的獨家坡,有你孩子的墓地是不是?你若敢死,本公子就敢平墳!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做那孤魂野鬼。”


    芸娘臉色大變,恨不能喝月尋歡的血,吃他的肉:“月尋歡,你敢!”


    月尋歡寸步不讓,針鋒相對:“杜芸娘,你盡可以試試,你若敢死,我就敢平墳!”


    芸娘聲音裏帶著滔天恨意,也帶著認命:“月尋歡,我恨你!遲早有一天,我會百倍奉還今日的羞辱!”


    月尋歡緩緩笑了:“杜芸娘,隨便你。”


    芸娘閉上了眼,身子僵硬,心裏大恨,認了命,任人宰割。


    月尋歡低下頭,欲要親吻芸娘的唇,那唇上太過蒼白,想要給它度上一層紅色。


    芸娘下意識的一偏頭,躲過了月尋歡的唇。


    月尋歡臉色一暗後隨即發狠,兩手固定住芸娘的頭,重重的狠狠的覆蓋上了她的嘴。


    毫無章法,力道全是摧殘,就像是野獸啃咬一般。


    芸娘內心抗拒,無法接受月尋歡這樣唇舌相依的親密,把牙咬得緊緊的,無聲的訴說著,不願意。


    月尋歡脾氣倔強,不得深入,他就一直啃咬著芸娘的唇,直到蹂躪成鮮血淋漓。


    兩人滿嘴都是血,本應是銷·魂的魚水之歡,在二人這裏,卻是丁點歡愉都沒有。


    月尋歡停了下來,抬頭居高臨下的看著芸娘臉上的冷漠,眼裏生出惱怒,以食指在自己唇上沾了血,把芸娘的唇,描上了紅。


    這才放棄了唇,來到了白嫩柔軟的胸前。


    入目就是那被烙印的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這讓月尋歡的憤怒降低了些,輕輕的在那上麵非常誠虔的印上了一個吻,聲音在暗夜中帶著些許的心疼:“過些日子,等它結疤了,就不痛了。”


    芸娘身子輕顫,恨死月尋歡的強人所難和殘忍,更恨自己的現在無能為力,後悔極了,沒有早日防範,落入了如今這不堪境地。


    月尋歡微微撐起上身,低頭望著距離自己觸手可及的那處美妙隆起之地。暴露在月尋歡如狼似虎視線下的那片泛著上好玉瓷溫潤之色的溝壑和兩邊隆起的蜜桃形狀,朝上傲然挺立,無聲的誘惑。


    因著剛才的不知輕重,在那紅果的四周,有著觸目驚心的牙印,帶了些微的紅腫。


    芸娘見月尋歡定定凝視著自己胸前的風光不動,這樣暴露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之下,又恨又惱還帶了些許羞色,閉上了眼,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月尋歡喘息著,終於把滾燙的手掌罩上了他思慕已久的那處柔軟這地。


    粗糲的手掌揉捏一側,想要更多,低頭,再次把它含進口裏,吸·吮纏繞。


    頓時嚐到前所未有的香滑可口,恨不能把身下的她連肉帶骨盡數吞入腹中。


    因著動情,因著欲·焰高漲,那原本還算輕柔的力道,立即又加重了,成了粗暴和毫不憐香惜玉。


    芸娘覺察到胸口處肌膚一陣涼意,隨即是一陣疼痛,睜開了眼,見月尋歡一邊用大手罩在上麵肆意揉捏,一邊含住了在嘴裏吸·吮咬齧,他就像頭壓在身上不知道輕重隻顧自己的小獸。


    痛楚和羞恥,讓芸娘繃直了身體,用力蜷起腳趾,實在受不住月尋歡這樣的親密,忍不住伸手揪住了他的黑發,哀求到:“月尋歡,求你,不要……”


    這樣柔弱的芸娘,是月尋歡從來沒有見過的,此時的哀求,在月尋歡看來,卻更如‘情歡’之藥,刺激得得他更是熱血賁張,隻覺自己要焚毀爆炸了,隻想快點埋入芸娘身子內好得釋放。


    月尋歡手上的力道幾乎是粗暴地不管不顧了起來,芸娘被蹂躪到疼痛,心裏也全是絕望。


    月尋歡細細體會著芸娘嬌軟身子襲來的誘惑,與她光·裸肌膚相貼時傳來的那種絲滑般柔膩給他帶來了難以言狀的快·感,抓握住她腰臀的十指幾乎掐陷進了她的柔軟肌膚,入手的觸感,如粉嫩肉團,溫熱而柔軟,極是酥人,非常喜歡。


    忍住了再去重重揉捏一把的念頭,卻終究是經不住誘收不住手,順勢拍得‘啪啪’作響。


    芸娘被月尋歡大掌連打幾下,臉上紅得要滴出血來一般,九分的怒氣,一分的羞紅。因為這樣的動作,從來沒有人在她身上如此做過。


    看著芸娘的模樣,月尋歡頓時心旌動搖血脈賁張,欲念有如潮湧。


    一陣夜風從窗外吹來,把屋內的喜燭吹得跳躍不停,幾經搖搖欲墜之後,又頑強的盡責盡守,光亮依舊。


    借著燭火,月尋歡火熱的唇,一路往下。


    從芸娘白嫩帶傷的胸,到得柔軟的腰枝,隨即到了***的禁地。


    月尋歡剖屍無數,其實對於女性的身子,他非常熟悉,隻是以前,他半絲波瀾都不起。


    可如今,在芸娘身上,他卻跟個求知欲旺盛的半大孩子一般,急迫的想知道它的……滋味。


    忍不住伸手,碰觸那處神秘之地。


    芸娘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月尋歡兩手抓住芸娘修長的大腿,稍稍用力,把它們分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讓它現出蘆山真麵目來。


    火辣辣的目光緊盯著它的神秘,月尋歡呼吸越發的粗重,神使鬼差的抬頭看了芸娘一眼,卻見它眼角的淚,大滴大滴,順著眼角,滑落在大紅繡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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