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將軍,216 夜夜尋歡


    許久之後,月尋歡才開始腰間再用力:“娘子,給我生個兒子吧。舒愨鵡琻”


    芸娘惡狠狠的‘呸’了一聲!


    月尋歡不高興了:“杜芸娘,你反正就得給我生兒子。”


    說完,發了狠的在芸娘身上騁馳了起來。


    芸娘冷冷的看著月尋歡,目光裏全是厭惡棼。


    月尋歡猛然停下了動作,去取了藥過來,含在嘴裏,強製喂了芸娘。


    之後……芸娘身體一寸一寸的火燙,媚眼如絲,骨子裏開始酥麻。


    漾起的情·欲令手腳酥軟,再也無力抗拒,咬著紅唇細碎呻吟大。


    肌膚相貼的熾熱廝磨泯滅了月尋歡的耐性,腫脹的疼痛已經到了極限,皮膚下如有蟲蟻在噬。


    他扣住纖腰一寸寸侵入柔軟溫熱的身體,成了你肉中有我血,我血中有你肉。緩慢地摩挲,撩撥著激昂的欲·望。


    赤·裸強健的身體糾纏著柔白,她緊窒而濕潤的束縛著他,嬌顏因情潮而暈紅,忍不住呻吟聲漸大,高高低低。


    芸娘白嫩的身子上密布晶瑩的細汗,因神秘的歡愉而喘息。


    月尋歡感覺到她已適應了他的存在,他開始放縱自己的節奏,瘋狂而緊密的衝擊,本能驅使他征服身下嬌軟迷亂的人。


    情歡的力量如此強大,她顫悚的輕哼,主動迎合,熱情如火。


    月尋歡再次撬開紅唇,糾纏著佳人的舌和自己一起共舞,大手則在鼓起的胸部不停的搓著。


    芸娘意亂神迷,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隨著他大手的動作在體內四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雖然理智告訴她應該拒絕他魔手的橫行,身體卻因著情歡很不願意抗拒,反而想要得更多……


    月尋歡吻得芸娘快要窒息了才放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熱熱的呼氣都噴到了她滿麵桃紅的臉上,怎麽看怎麽曖昧……


    “娘子……”月尋歡呼吸粗重,聲音有些低啞,帶了幾分蠱惑的味道魅惑地問道:“給我生個兒子吧。”


    肢體相纏,芸娘也亂了呼吸,無法阻止身體的愉悅,一***的狂潮襲來……


    十指死死扣住身上男人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在難以言喻的刺激下痙·攣失控。


    月尋歡感受到了芸娘的顫抖和一陣一陣的擠壓,那樣的緊,再也忍不住,抱住她用力馳騁,恨不得永世不放。


    一次比一次深入,撞得芸娘聲聲壓抑著的似痛又歡的低吟。


    月尋歡聽了,猶如服了情藥,再也經不住,一陣極度快感自與她相連之處躥升至腦,一個激靈,忍不住便激發噴湧,全無保留地入了她身體深處。


    終於靜了下來,月尋歡大汗淋漓的沉重身軀壓住了芸娘,清晰地感受到他了他因享受這人間至美歡快過後的一下下劇烈心跳。


    終於嚐到了極致的快樂,銷·魂入骨的滋味,讓人食髓知味。


    月尋歡目光灼灼的看著芸娘,說著極其羞恥的話:“我還想要。”


    話落,再次卷土重來。


    芸娘再也沒有下過床……


    大爺的,縱欲而亡算了!!!


    此時,太子卻是真的縱欲而亡了。


    昨夜裏,太子剛和太子妃歡好了一回,早上太子妃入宮去了,太子起床上,見著一直侍候的丫環桃紅正彎著腰在地上撿東西。


    那個姿式,把她圓渾的臀部高高的撅了起來,太子看著覺得非常的誘人,突然就又動了欲。


    於是上前在桃紅的屁·股上抓了一把,***意味極重。


    桃紅原本就是個不安份的,一向自持有幾分姿色,早就不耐煩做那侍候人的活。


    可是先前太子有那寵妾,太子妃又看得緊,一直才沒機會。


    如今太子有意,哪能錯失良機!


    以後整個天下都是太子的,即使做不了母儀天下,但以自己的姿色和才情,做個貴妃還是很有可能的。


    一直存了心思做太子的女人,桃紅暗地裏可沒少下功夫。特別是她是巫族女子,在男女情事上,有特別的秘術。


    桃紅半推半就中,和太子成就好事。


    而且存了心要讓太子離不開自己,也顧不得初夜的羞澀,使出了渾身解數。


    一個回合後,太子感覺欲仙欲死,桃紅又纏了上去,於是再次行那魚水之歡。


    本來以太子一向養尊處優的身子,還能撐一段時間。


    隻可惜,遇上了巫族女子桃紅,她族那房中秘術,加上她大膽的放浪,讓太子在飄飄欲仙中去了極樂世界。


    桃紅見太子趴在自己胸前一動也不動了,原本還以為他是要再休息一會,卻沒想到身子漸漸的冷了下來。


    感覺到不對勁,把手放到鼻間一探,已經沒有呼吸,桃紅這才知道害怕,嚇得大聲尖叫:“啊……”


    尖叫聲把人招了進來,一見床上的情形曖·昧,原本還以為又是丫環攀上了高枝,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可一看桃紅的神色不對,難道是太子出事了?


    太子縱欲而亡了!!!


    這個消息嚇得大家魂飛魄散,太子妃不在府中,李媚人是太子最寵愛的侍妾,於是,有人去報了信。


    李媚人聽聞後,心裏大喜,沒想到真的事成了。


    臉上卻是悲傷,提著裙子快步跑去了主屋。


    原本是太子妃的床上,如今變了個女人,是哭得眼都腫了的桃紅。


    桃紅是真的嚇壞了……


    李媚人撲到了床前,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太子的手把脈,是真的死了,斷氣了。


    忍住腹中的狂喜,悲呼了一聲:“太子,快請禦醫,快請禦醫……”


    禦醫很快的過來,可結果還是一樣:“太子縱欲身亡。”


    這診斷結果就跟斬頭之型宣判一樣,一時屋裏哭成一片。


    李媚人哭了一會後,擦去眼角的淚水,說到:“來人,把這賤婢嚴加看起來。”


    大家這才從兵荒馬亂中醒悟過來,如今太子去了,這可是大罪,總得有人賠命。


    七手八腳上前,把一絲不掛的李媚人給按住了。


    李媚人嚇得魂飛魄散,這一切就跟惡夢一樣:“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現在人贓俱獲,哪還由得她狡辯?!


    被人用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關了起來,而且外麵還有幾個五大三粗的人把守。


    李媚人又著人去宮中報信,同時,也把信息傳遞了給花千古。


    太子妃在宮中得到信息,不敢置信,以為聽錯了。


    連續確認幾遍過後,得知太子是真的去了,而且還是死在女人身上。


    太子妃全身的力氣都人像被抽光了一樣,一屁股坐了下去,麵如死灰。


    嫁給太子多年,從以前他就冷眼相看,不屑一顧,任獨守空房,他卻夜夜在其它女子房裏歡好。


    夜夜受著煎熬,好不容易得青天獨厚,終於這幾天,他夜夜來房裏了。


    原本以為終於守來了幸福,可是,卻這麽短,這麽短。


    太子怎麽會死了?怎麽可能死了,出門前,他都還好好的,活生生的人。


    太子死了,那自己怎麽辦?原本以為,會母儀天下的,可是太子死了!


    再也沒有了可能!


    太子不能死!若是死了,那父皇肯定把這天下傳給七皇子。


    七皇子又一向不和,娘家沒少暗地裏給他使絆子,若是他登基為王,那後果……


    不敢想像!!!


    太子不能死!


    太子妃像瘋了一般的,一點形像都不顧,往宮外跑去。


    她不相信,她要親眼所見。


    皇上也得了太子縱欲身亡的消息,大驚,想著上次是死裏回生,邊立即著人去唐門小居請神醫,邊往東宮趕去。


    聖上親臨,大家都嚇得趴在地上不敢出聲。


    太子妃癱軟的坐在了床前的地上,床上的太子全身已經僵硬了,冷冰冰的了,一點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


    皇上的臉也是鐵青鐵青的,因著太子身上還是未著襯縷,縱欲而亡,真是給皇家長臉了!


    七皇子得到太子縱欲而亡的信息後,大喜過望。


    真是天助我也,天無絕人之路啊!


    原本以為沒指望了,卻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柳暗花明!


    沒有了太子,那繼承這天下,是理所當然之事。


    七皇子在高興的同時,也暗自告誡,女色害人!!!


    立即修書一封,秘密著人送去邊疆給古清辰。


    最為惶恐不安的就要屬宋蘭君,從入朝為官開始,就入了太子派係。


    一直以來,二人的利益都是息息相關。


    宋蘭君驚世才學,即使太子於不利之地,他也有把握能扭轉乾坤。


    可是現在太子死了,再有才華,也沒辦法讓人死而複生。


    現在,宋蘭君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月尋歡的身上,希望和上次一樣,逃過一劫。


    可是不知為什麽,宋蘭君心裏卻隱隱的肯定,大勢已去,太子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太子若死,宋蘭君知道,自己隻怕也沒幾年風光了。


    隻要七皇子登基,那絕對不會再有好日子過。


    宋蘭君坐立不安,整夜睡不著,把佳人抱在懷裏,才稍感安心。


    宋東離這些日子都躺在床上養身子,這次小產,嚴重的虧空了身子。


    到現在都還感覺到胸悶,氣短,精神差。每天早中晚著大夫三次把脈,可他們都說並無大礙,都是小產過後的症狀,好好調養即可。


    宋東離隱隱的感覺到不對勁,以前也有過小產的,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難以恢複。


    莫非是年齡大了?而且之前在地洞裏那段昏無天日的日子,被鍾無顏虐待,身子變差了很多。


    宋東離這回,花了十二萬分的心思在調養身子上。


    她可不希望榮華富貴的日子還沒享受到,就早早的香消玉殞了。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什麽都沒有了可能。


    所以,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這兩日,明顯的感覺到了宋蘭君與以往的不同,問到:“十七,怎麽了?可是有什麽棘手的事?”


    宋蘭君不想讓佳人跟著擔心害怕,勉強笑到:“沒事,就朝堂之上有些紛爭而已。”


    雖然安慰了佳人,可是宋蘭君卻自己清楚的知道形勢逼人。


    如今,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宋蘭君開始安排退路……


    而鍾無顏也在開始安排退路,太子縱欲身亡的消息她已經知道了。


    想趁著太子發喪的機會,離開京城。


    現在玉哥哥已醒,而且唐初九的肚子也開始大了起來,不能再拖下去了。


    原本留在那裏,一是因著古清陽查得嚴,二是因著想試試唐初九的血到底效果如何。


    如今,太子身亡,是個絕好的機會,而且古清陽在京城盤查那麽久,一直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現在他排查的重點已經換去了別外。


    隻要離開了這裏,回去穀裏,以後就能一直和玉哥哥在一起了,生一窩胖娃娃,相守到老。


    鍾無顏越想越高興,臉上現出無數的歡喜來,霍玉狼看了問到:“芸娘,可是有什麽高興的事?”


    已經被叫了不下上百遍芸娘,可是鍾無顏還是有些不適應,這個名字,原本就像一根針一樣紮在心上,現在要換成這個名字,需要更多的時間去適應。


    鍾無顏臉色僵了一下後,立即又笑意盈盈:“嗯,今天睡起床就感覺很高興,昨夜做了個美夢。”


    霍玉郎抬手,把鍾無顏額前的碎發別到了耳後,問到:“做了什麽美夢?”


    鍾無顏眼眸一轉,笑:“我不告訴你。”


    霍玉郎聲音輕輕柔柔,循循善誘:“芸娘,告訴我,好不好?”


    鍾無顏把頭低了下去,臉上爬起羞紅:“我夢見和你生了一堆胖娃娃。”


    這樣大膽的話,讓霍玉郎愣了一下後,搖頭笑到:“好,等我身子好些了,我們就生一堆胖娃娃。”


    鍾無顏聽了霍玉狼這樣的承諾,臉上非常狂喜,一直以來的心願就是和玉哥哥生兒育女,相守到老。


    如今,他終於許下了夢寐以求的承諾。


    鍾無顏如何不喜。


    看著鍾無顏狂喜的笑容,唐初九歎息,霍玉狼,那芸娘怎麽辦?


    芸娘找你,找了十年。


    芸娘也為你有過孩子,而且差點就一屍兩命。


    霍玉狼,你把承諾給了鍾無顏,那芸娘怎麽辦?


    誰許她未來?誰給她幸福?


    而且這些年,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要她如何麵對你和鍾無顏在一起?


    唐初九為芸娘憤憤不平,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現在肚子裏有了孩子,不敢輕舉妄動,就怕鍾無顏翻臉無情。


    古清辰這麽久都沒有找過來,那一定是出大事了。


    唐初九現在隻求,能把孩子平安生下來。


    而太子派係的人,全都在求神拜佛,希望太子能化險為夷。


    暗衛快馬加鞭趕到了唐門小居,也不敢硬闖,隻在外麵傳話。


    擾了月尋歡的清夢!


    這幾天,月尋歡和芸娘基本上就沒有下過床,兩人日日夜夜歡好。


    月尋歡是把二十幾年的積攢,全部聚積到了這幾天。


    芸娘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月尋歡日夜不停的耕耘,原本以為他身子該受不住了。


    可是,錯了,那禽獸生龍活虎著呢!


    一點都不見身子有虧空的跡象,氣得芸娘差點吐血身亡。


    這十年的空窗,都被月尋歡補出來了!


    大爺的,那禽獸,是真的是鐵打的身子!


    健壯得跟牛一樣!


    芸娘連生氣的時間都沒有什麽,因為被了在床上被月尋歡折騰之外,其它的時間都是拿來睡覺。


    嚴重的睡眠不足。


    因為床上的禽獸,這幾天跟吃了牛鞭似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求歡,發·情!


    芸娘身子受不住!


    大爺的!


    每天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這日,芸娘剛剛睡去,皇宮裏的暗衛就來了。


    剛剛一場激烈的*巫山,月尋歡懷抱新婦,正好眠時被吵醒,火力很大。


    不過,見是宮中來人,隱隱約約猜到了,應是太子身亡。


    要是在以往,才不管,不過,太子之事,是芸娘最在乎的。


    所以,月尋歡披衣而起,去見了客。


    暗衛等在唐門小居門外,其實一片忐忑不安。


    這神醫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多少英雄好漢來這裏,都是有去無回。


    就說上次一起來的暗衛,有好幾個就再也沒有回去!埋骨它鄉。


    家裏還有嬌妻佳兒,可不希望就這麽有來無回。


    門外,大家都膽戰心驚著,直到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身墨藍色的月尋歡走了出來。


    眾人一時有些麵麵相覷……對眼前之人有些不確定。


    一是,因為神醫不可能親自來應門吧?


    二是,天下人皆知,神醫都是一身萬紫千紅的花衣裳,這是他的標誌。


    天底下,也隻有他一個男人敢那麽穿!!!


    其它的男人即使喜愛,也穿不出效果來。


    一身花衣裳穿在男人身上,原本想都不用想,是娘們,是不倫不類的。


    可是,那身花衣裳穿在神醫身上,就是叫氣勢!


    叫霸氣驚人!


    一絲娘們的味道都沒有,一絲讓人覺得別扭的味道都沒有。


    而且,那身花衣裳,成了神醫的標誌。


    天下間沒人敢穿!


    天下間隻有神醫一人穿花衣。


    而且是一年四季。


    這是世人皆知的事。


    如今,麵前這個,不會是神醫吧?


    皇上的暗衛,雖然遠遠的有些人見過月尋歡,可是沒有人見過這樣的月尋歡。


    眉角皆是春風得意,以及一身墨藍色的衣服。


    這樣的月尋歡和以往,相差得太遠太遠。


    雖然還是那張臉,可是因著臉上的神情是從未見過的,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月尋歡可是還惦記著回去摟著芸娘再睡呢,所以耐性並不好,惡聲惡氣的:“什麽事?快說!”


    此話一出,大家就肯定了眼前之人是神醫。


    天底下除了他說話如此狂妄之外,還能有誰?


    天底下除了他如此眼高於頂,不把世人放在眼裏,見到皇家暗衛也是一臉不耐煩外,還能有誰?


    暗衛長立即上前,恭恭敬敬把聖上有請,太子病危之事說了。


    月尋歡一聽,非常直白的問到:“可是縱欲過度身亡?”


    暗衛長倒吸一口冷氣,這樣的話,是萬萬說不得的。


    可見神醫目光跟刀子似的看著,最後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月尋歡耐心用盡了:“本公子早就說過,忌房事。那現在他死在女人身上,本公子也回天無術了。”


    暗衛一聽,魂飛魄散。


    神醫說回天無術,那太子就是身亡。


    太子一去,那這天下,隻怕是又要變了。


    隻是,皇上著來請人,那就得把神醫請去宮裏才行。


    而且那話,誰敢對皇上說啊?


    誰說誰倒黴!


    暗衛長忐忑不安的請月尋歡一起回宮。


    月尋歡當然不幹!現在守著芸娘在唐門小居,他的日子過得就如神仙一般的快活。


    誰要去那什麽皇宮。


    太子死了就死了,換個人登基,有什麽不同?!


    在月尋歡看來,還真沒有什麽不同。


    反正,不管誰做皇上,於他來說,這唐門小居永遠都是超脫世外。


    暗衛長一聽月尋歡拒絕,急得都要瘋了。


    隻要神醫願意去皇宮,跪下來磕頭也行啊。


    看著暗衛長愁腸百結,月尋歡今天心情好,所以揮筆寫書一封,給了暗衛長,讓他回去交差:“皇上看了自會明白。”


    暗衛長鬆了一口氣,有了神醫的親筆信,那就好多了。


    月尋歡當著人的麵,把門一關,迫不及待的回房摟新婦去了。


    眾暗衛:“……”!果真,神醫從來都不懂待客之道。


    月尋歡回到房間時,芸娘還在睡。


    這些日子的被強度索歡,芸娘臉下已經有了濃濃的黑眼圈。


    月尋歡也知道自己貪歡無度了一些,隻是沒辦法,隻要看到芸娘,就會起反應。


    就會忍不住的想要她。


    幸好這身子一直是以藥來養,異於常人,所以這樣強度的房事,也不受影響。


    不過,到底還是要節製些才好,否則芸娘身子會吃不消。


    月尋歡脫衣,重新上床。


    近來,神醫養成了一種不良習慣,必定要脫光光了上床。


    這樣省事的同時,最主要的是很喜歡那種和芸娘肌膚相貼時的感覺,很溫暖。


    月尋歡掀開被子,進了被窩,大手習慣性的就往芸娘的腰間挽去,不曾想她醒了過來。


    芸娘睡得迷迷糊糊的,眯著鳳眼看著月尋歡,有些懵懵之感。


    不管芸娘心裏接受不接受月尋歡,最少她的身休已經接受了月尋歡。


    夜裏窩在月尋歡的懷裏睡覺,它會自動尋找最舒服的姿勢。


    芸娘眨了眨眼,才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立即就要去推開月尋歡。


    卻被他一把按住了:“剛才宮裏來人了,太子死了。”


    芸娘聽了,一臉狂喜:“真的嗎?真的嗎?”


    月尋歡點頭:“嗯,千真萬確。”


    芸娘忍不住笑靨如花。太子一死,那麽一切就都有了指望。


    月尋歡貪婪的看著芸娘的笑臉,覺得百看不厭。


    這樣笑著的芸娘,真的很美。


    芸娘立即就想到了上次之事,原本太子也是要死了的,可是因為月尋歡,成了空歡喜一場。


    這樣一想,心裏的喜悅立即去了一半,屏息著忐忑不安的問到:“還有救麽?”


    月尋歡一臉天下舍我其誰的狂妄:“如果是本公子出手,那就還有生還的希望。”


    聽得月尋歡如此一說,芸娘就像被人迎頭潑了盆冷水一樣,全身拔涼拔涼的:“那你要去皇宮嗎?”


    月尋歡挑眉笑了:“本公子現在是新婚,唔,聽娘子的。娘子說不去,就不去!”


    這是挖了個陷阱讓芸娘跳……


    芸娘當然不希望月尋歡去,可是如果說‘不去’,那就等同於承認了是他娘子。


    如果不說,那他要是去了皇宮,那就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月尋歡目光灼灼的看著芸娘,步步緊逼:“唔,去還是不去?”


    芸娘咬著唇,臉色非常難看,十分的糾結。


    月尋歡騙人:“唔,要再不給答案,那我就跟暗衛走了。”


    芸娘不知道,暗衛早走了。


    被月尋歡這一逼,芸娘心一狠,眼一閉,從牙縫裏擠出二字:“不去!”


    月尋歡眉開眼笑,從來沒有這樣歡樂過:“娘子……”


    芸娘:“……”!!!


    大爺!


    禽獸!


    月尋歡眯起了眼,閃著意味興濃的光芒,得寸進尺:“娘子,叫聲夫君來聽聽。”


    許久許久之後,芸娘又從牙縫裏擠出二字:“夫君……”


    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叫過哪個男人為夫君,即使是玉郎,都沒有。


    沒想到第一個叫的會是月尋歡!


    想想在他身上的許多個第一次,芸娘就一把辛酸淚。


    第一次被人在胸口打上了烙印,第一次被人強上了後·庭花,第一次叫人夫君……


    這些個第一次,芸娘想,這輩子隻怕是至死都難忘了。


    眼前這禽獸,難不成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麽?


    讓他如此來討債!!!


    聽著芸娘叫‘夫君’,月尋歡應得非常歡喜:“哎,娘子……”


    尾音拖得很長,而且特意用了內力來叫,聲音傳得極遠,一時在群山裏引起回音無數,隻見無數聲“娘子”排山倒海而來,繞梁三日而不絕。


    月尋歡聽了,非常滿意,很喜歡,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娘子,你也來叫叫看……”


    最後,芸娘又被強人所難了,大聲叫了:“夫君……”


    聽著‘夫君’二字的回音不停,芸娘咬得牙根都痛,看著月尋歡的笑臉,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撕爛撕碎。


    可是,這些天的血淚清楚的說明,眼前這禽獸,是強硬不過他的。


    芸娘別過眼,不再看那張笑得春花燦爛的臉,實在是太礙眼。


    看著就暴燥上火,就有股非常強烈的衝動,想一劍了結了他。


    芸娘長吐了一口氣,太子一死,心裏頭就像移去了一塊壓了十年之久的大石頭一樣,感覺輕鬆多了。


    心裏那股喜悅,怎麽壓都壓不住。


    賤人,早就說過,風水輪流轉,給老娘等著,遲早一日,讓你一無所有!


    讓你血債血還!


    你不是最在意名聲,最洋洋得意你母儀天下,榮華富貴麽,老娘就讓你償償失去一切,陷入絕望的痛苦滋味。


    忍了十年,恨了十年,盼了十年,如今,終於等來了勝得的曙光。


    芸娘覺得這些年的辛苦,都值得了。


    隻要有生之年,能報仇血恨就好。


    否則,是真的死也會不瞑目的!


    會覺得無臉麵對那無辜的孩子!


    如今,太子一死,那麽就相當於成功了一大半。


    芸娘忍不住看了月尋歡一眼,不管願意不願意承認,成敗之舉,全都在他。


    他讓太子生,就生,他讓太子死,就死。


    以往,芸娘除了讚譽月尋歡的醫術外,對他其它的,真是半點都沒覺得好。


    特別是對於他糾纏自己不放這事,真是煩心透了,也厭惡死了。


    可是在這一刻,芸娘是暗自慶幸的,不管怎麽說,真因為有了月尋歡對自己的糾纏,才能促成太子之死。


    對這一段感情,芸娘從此刻開始認同。


    月尋歡心情極好,又美佳娘在懷,他覺得應該及時行樂,伸手往芸娘的胸前探了過去,目光灼熱:“娘子……”


    一陣曖·昧的響聲過後,傳來芸娘嬌喘著叫:“夫君……”


    被月尋歡逼的,這幾日,他已經非常熟悉芸娘的身子,每一處敏感處都一清二楚。


    ………………


    月尋歡的快樂無比,建立在了很多人的痛苦之上。


    不隻芸娘,還有眾暗衛。


    半路時,因著各種擔憂,暗衛長到底是忍不住拆開一看,看完後恨不得自插雙目。


    隻見白紙黑字,龍風飛舞,清清楚楚的寫著:“早說忌房事,不聽,該死!”


    暗衛長拉著馬僵繩,在馬兒的長‘嘶’中停了下來。


    這樣的書信要是遞回去,隻怕要永無寧日了。


    那再回唐門小居?想想月神醫的性子,隻怕是有去無回。


    一時進退兩難。


    要不,學臣相大人上次那樣,往唐門小居門前潑糞?


    想想臣相府門前連被潑了半月,還隻得生生受了,打了個寒顫。


    暗衛和臣相大人相比,雖然同樣為人,可那命卻相差太遠了。


    隻怕到時,敢潑,神醫就敢殺!!!


    糾結良久之後,想了個兩全之策。


    一部份人拿著神醫的書信回皇宮,一部份人又打道回唐門小居。


    皇上看到月尋歡的書信後,兩眼一黑,又氣又悔。


    悔不當初。


    確實,月尋歡有說過‘忌房事’。


    可是,他沒有重點強調一輩子都忌房事,那一般人誰會想得到?


    一般人都會以為隻要大病調養好身子後,就能同房了。


    誰想得到會是一輩子都忌房事?!


    真是氣得要吐血了。


    同時,又惱怒萬分。這些天可是查清楚了,這太子可是天天沉迷女色,不可自拔。


    此種形為,不就是神醫所說的: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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