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將軍,260 想要奪位


    對於情事,宋東離實在是太有經驗了,輕輕的舔,略重的咬……


    紅唇的嬌嫩和柔軟,讓南長安酒不醉人,人自醉。舒愨鵡琻


    雖然剛開始就抱了這樣的心思,可是真的佳人投懷送抱,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被宋東離一咬,絲絲的痛意,讓南長安清楚的知道,這是真的,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欣喜若狂,初九,等了這麽多年,忍了這麽多年,念了這麽多年,你終於在我的懷裏轢。


    南長安化被動為主動,大手捧著宋東離的臉,抵死纏綿。


    宋東離已經有一段日子未曾有過床事了,此時又喝了些酒,加上心甘情願。


    立即在南長安的撩撥下,情·欲難耐的發出細碎的呻吟聲:“嗯……醪”


    南長安以為是自己因著太激動,沒控製好力道,弄痛了佳人,立即停了下來,滿眼都是情動:“初九……”


    宋東離閉著眼,兩頰蔫紅,未答話,卻主動伸出玉手,攬住南長安的脖子,把他的頭壓了下來,貼在自己的胸前。


    南長安熱血沸騰,什麽都顧不上了,張嘴隔著衣服就含住了胸前的風光,惹來宋東離情動的叫聲。


    二人如***,在寺裏的廂房裏熊熊燃燒。


    這場***,淋漓盡致。


    等歡好過後,宋東離睡了過去,一是因著滿足過後,確實想睡,這兩天睡得太多,本就沒有睡好。


    二是因著需要……否則要怎麽麵對?


    南長安擁著宋東離,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越看越喜,越看越蠢蠢欲動,最後忍不住再次覆身上去。


    因著有剛才的歡好,宋東離身子本就濕潤,非常順利的進·入。


    也不知道前後有多少次,直到最後南長安精疲力盡了,才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到了日落時分,南長安醒來時,宋東離還在睡,他含笑看著嬌顏,也不叫醒她。


    盡管手臂已經被她枕得發麻,可是他願意,甘之如飴。


    到最後一絲餘輝時將落時,宋東離醒了過來,但她並沒有立即睜開眼,而是腦海中盤算一番後,才睜眼。


    看到了南長安含笑的黑眸:“初九……”


    宋東離故作驚慌失惜,立即擁被坐了起來:“長安,怎的是你?”


    說著話,眼淚就落了下來,真正是楚楚楚可憐又動人。


    南長安早就實到了佳人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伸出大手,堅定的把人攬到了懷裏,到:“初九,事已至此,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宋東離掙紮不休,落淚不停:“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我……我……”


    泣不成聲,說不下去,更是淚如雨下。


    南長安心疼,大手擦著嬌顏上的淚水:“初九,你無需自責,是我不好,不應該喝多了。”


    宋東離哭了半晌後,淚眼看著南長安,咬著紅唇:“皇上,你賜死我吧,我對不起夫君。”


    南長安目光灼灼的十分認真的看著宋東離:“說的什麽傻話!以後不許再胡說!你沒有錯,這事我會解決,你安心就好。乖,不要哭了……”


    宋東離的臉,皺成了一團,更是淚流滿麵,哭個不停。


    但心裏卻十分的心喜,南長安的話,正是她想要的。


    看著佳人垂淚不停,南長安十分的挫敗,心裏也悶悶的跟著難受,不過態度非常堅決和強硬:“初九,跟我入宮,我會讓你做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我讓你母儀天下。”


    這句話,落地有聲,讓宋東離熱血沸騰極了,心喜難耐,抬頭目光直直的看上了南長安。


    見他眼裏一片認真後,更是心喜……都說君無戲言,更何況他原本對唐初九就有情,原來自己真的可以母儀天下!


    心裏是這樣想,宋東離卻不敢表露出半分,反而一臉難受,搖著頭到:“長安,你這是要逼死我麽?你讓我怎麽活?要我怎麽麵對蘭君。”


    南長安喜歡不喜佳人提起宋蘭君,可是他喜歡佳人這樣的長情,專一,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又實在是太刺耳,他霸道的低頭,覆上了紅唇:“以後,你的眼裏心裏隻能有我,知道麽?”


    宋東離不停的推拒著,眼裏更加委屈:“長安,你放開……唔,你放開我!”


    這樣的守身如玉,讓南長安不喜,他更是發了狠,含著紅唇一陣蹂躪,直到她癱軟在懷裏嬌喘籲籲,唇也半腫,這才停下來,說到:“初九,不許你拒絕我,否則我殺了宋蘭君!你知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宋東離像受到天大的驚嚇一樣,驚恐的瞪大了眼:“長安!你瘋了!”


    南長安強硬抓過佳人的手,交叉緊扣:“初九,我說得出做得到!這輩子,我非得到你不可!你可知道,從郊區小院時,我就已經對你情有獨鍾?這麽多年,我一直在努力,就是想許你母儀天下!如今,我終於登基為皇,初九,你怎能不在我身邊!”


    宋東離有些愣愣的,雖然早就猜到了南長安對唐初九有情,但怎麽都沒有想到,他喜歡了她那麽多年!而且,這樣的男人,許她天下間最尊貴的地位。


    從來沒有哪一刻,宋東離有這麽妒忌過唐初九,這些男人,不管是古清辰還是宋蘭君還是眼前天子,每一個都頂天立地,可他們都隻要唐初九!賤人!


    也從來沒有哪一刻,宋東離有這麽慶幸過自己是唐初九,享受著她所有的榮華富貴,不久的將來,更是要母儀天下。


    一想到要世人仰拜,宋東離的虛榮心就膨脹到了極致,嘴裏卻說到:“長安,你不要逼我,!長安,我對不起蘭君,我也配不上你。”


    南長安認真的說到:“初九,天底下隻有你,唯有一個你,能配上我!初九,要不是當初有你,我現在還困守在那四方的院子裏。初九,你可知道為什麽後位空虛?那是因為,皇後之位是我留給你的,隻有你才有資格做我的皇後,和我攜手接受世人朝拜。”


    “初九,你聽話,跟我一起回宮,你放心,一切有我。”


    宋東離一直搖頭不斷的搖頭:“不要,長安不要,跟你回宮,你讓世人如何看我?大家的口水都能淹死我。我不要……長安,我隻願安穩的度過餘生,不想受世人白眼。長安我知道,我跟蘭君已經沒有了可能,你就讓我在這寺裏度過餘生可好?你不要去為難蘭君,一切都是我的錯。”


    南長安非常生氣,抬起宋東離小巧的下巴:“初九,朕不允許!你下半輩子,隻能是朕的女人!在朕的懷裏!你放心,一切朕都會處理好的,不會讓世人說你閑話。你先跟朕回宮,等過些日子時機成熟了,再封你為後!”


    這個結果,正是宋東離想要的,她求之不得,可說出的話全是拒絕:“長安,長安,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南長安緊緊的纏上了宋東離:“初九,對你,我絕不放手!”說完話後,更是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不放手。


    大手探上了宋東離的胸前,隨後火熱的唇覆上,在宋東離的掙紮中,成就了一場***。


    因著宋東離的不合作,南長安的力道有些重,帶了強迫,幾乎是是強·暴,強蠻的再次貫穿了身下佳人,死死的壓住亂動的四肢,不停的衝·刺。


    久久之後,才發泄出來。


    完事後,宋東離把身子縮成一團,默默垂淚,哽咽不停。


    南長安見著佳人身上一片青腫紅紫,十分的心疼,暗自後悔剛才的粗暴,應該溫柔一些的,但是一點都不後悔剛才的***,強硬的把宋東離攬到了懷裏,讓她轉過身來麵對著自己:“初九,別哭了,是我不好,不知輕重。乖,跟我回宮。”


    在宋東離的半推半就著,二人一同回了宮。


    在路上的馬車上時,南長安沒忍住,再次強要了宋東離一回。不過,這回沒有那麽蠻狠了,因為宋東離欲拒還迎,最後成就了好事。


    宋蘭君安排的人,看著二人離去後,也離開了寺裏,去報告給了宋蘭君:“他在夫人房裏呆了三個時辰,幾度……恩寵。”


    這樣的侮辱,讓宋蘭君俊臉鐵青!盡管現在已經知曉了她是假冒初九,可是不管怎樣,現在她頭上頂的還是臣相夫人的光環,他竟然一點都不顧忌,欺人太盛!


    宋蘭君氣得把手中的茶杯,砸得粉碎,咬牙切齒……我能讓你登上帝位,也能讓你做亡國奴!竟然你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麽有朝一日,我為君,你為臣,定讓你如願以償!


    南長安把宋東離安排在了以往曆任皇後住的‘東閣’,顯示著對佳人的重視,以及對她身份的重要。


    宋東離一回宮,一住進‘東閣’,立即讓宮裏炸翻了天。


    連長好氣得臉都變了形,精致的臉色扭曲著,再無往日的甜美。


    這些年,把最好的青春年華都消耗在南長安身上了,做了他的女人,卻隻是偷偷摸摸的,沒有得到承認,就跟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讓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


    為了南長安,不惜把枕邊人毒死,為了他,更是做盡了世上最狠毒之事。


    現在他登基,原本以為守得雲開見月明,卻沒想到,到現在還是沒有名份!還是跟以前一樣,隻能做那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看著麗妃她們光明正大的和他站在一起,連長好心裏就被刺得難受。


    這江山,是自己犧牲了那麽多,才為他換來的。


    為什麽,最後得利的卻是那些賤人!


    連長好不甘心,正因為這份不甘,她在宮裏對所有的後宮佳麗都沒有個好臉色。


    特別是那些受寵的,更是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每次有誰侍寢了,必定著人送一碗湯藥過去。


    那湯藥,讓人不孕。


    就連麗妃,都被迫喝了。


    當然有人不甘,有人反抗,可是連長好有的是手段,她直接殺一儆百。


    反正殺了,南長安也不會說什麽!


    眾後宮佳麗雖然想早些懷上龍子,好母憑子貴,可是性命更重要。


    人都死了,哪還會有榮華富貴。


    所以,全都乖乖的喝下了連長好著人送來的湯藥。


    盡管如此,盡管在後宮中無人敢不尊,可是連長好還是整日不得開心顏,還是心裏不痛快。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現在以自己前朝公主和南長安的身份,是再無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亂·倫之罪名,自己不在乎,可是他做為一國之君,還是在意的。


    連長好心裏刺刺的痛,又有一股衝天的怒火,在看到宋東離住進了‘東閣’後,那股怒火越燒越旺。


    出嫁前在皇宮生活多年,連長好自然知道,那是曆任皇後住的地方,隻有天下間最尊貴的女人,才能住進那個屋子。


    連長好當初一回來,就跟南長安說過,要住進去,可是不管怎麽死磨硬泡,他就是不鬆口。


    他笑意盈盈:“長好,那裏不行。你知道住進那裏的意義!”


    是的,連長好知道,可是,她不認命!


    看到宋東離住進去後,連長好把屋子裏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那個女人,她憑什麽能住進去?!她可是宋臣相的夫人,連星辰他是什麽意思?


    連長好發泄過後,開始梳妝打扮,笑靨如花的去找南長安。


    雖然她很生氣,但是她更知道伴君如伴虎,而且現在自己已經是美人遲幕,又曾經在他人身上承歡過,盡管是為了他的大業,可到底這身子,就沒那麽清白過。


    現在他又是帝王,也用不上自己了,若真惹惱了他,沒好果子吃。


    所以,連長好盡管很生氣,卻不敢在南長安麵前放肆,因為她想要他的寵愛,需要他的寵愛。


    去得禦書房,卻沒找到人,招人來問才知他去了臣相府。


    連長好皺眉,去臣相府幹什麽?現在宋臣相因著妾室懷孕,正後院失火,鬧得雞飛狗跳……可這是宋蘭君的家務事,他一國天子,不至於插手吧?


    南長安去找宋蘭君,直言到:“蘭君,昨夜朕酒後強占了初九的清白。”


    此話一說,就如出弓沒有回頭箭,因為……天底下天子的女人,誰還敢染指?!


    宋蘭君在先前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可此刻聽了南長安的話,還是十分的生氣,他也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怒容:“皇上!”


    南長安負手而站:“朕跟你道歉,但事已至此,初九我已經把她安排回了宮裏,朕賜你百美,各世家女子,隻要你看中的,皆可以。”


    宋蘭君拳頭緊握,目光堅定:“皇上,蘭君誰也不要,隻要初九!”


    南長安早就是有備而來:“宋臣相,你這是何必?你娶了太和公主為妾,就已經傷了初九的心。現在你又馬上有人傳宗接代,你知道初九即使生活在這裏,呆在你身邊她也不會幸福,她因著你再也不能生痛,看著你和別的女人的兒子,她如何能好受?否則昨天也不會借酒澆愁了……蘭君,皆大歡喜不好麽?”


    宋蘭君低頭,雙目恨得能噴出火來,沉吟了好久之後,才抬起頭來,問到:“初九還好麽?”


    南長安濃眉打了結:“怎麽會好?她哭得肝腸寸斷,她不願意跟朕回宮,寧願在寺裏剃鍍為尼,青燈獨伴終身,朕威脅了她,她才回了宮,卻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宋蘭君聞言,心裏冷笑,青燈獨伴?怎麽可能?!隻怕那野心,要的就是回京吧,看中的就是做他的女人吧……這樣也好,免得在自己身邊再看著就惡心,就想捏死她!


    等找到鍾無顏,再要她好看!


    宋蘭君臉色上全是悲淒:“請你對初九好些……她是個好女人,跟著我吃了很多苦……”


    南長安慎重的點頭:“朕會的。”


    這場談話,以南長安自罰三杯後,做為結束。


    回宮的路上,南長安終於長吐了口氣,其實不是不知曉這樣很冒險,畢竟剛剛登基,朝政未穩。宋蘭君是真的得罪不得,還需要他。


    隻是……為了初九,值得!


    此次冒險,南長安也無把握。


    霸占人妻……從來沒有想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隻是,就是做了,而且毫不猶豫。


    擁有過初九之後,那樣的食髓知味,再也不願意放手。


    如果讓初九再回到宋蘭君的身邊,會瘋的!


    沒有辦法忍受!


    眉頭打了結,現在宋蘭君這邊,終是開了口,但要怎樣才能讓初九不受世人口舌。


    畢竟她先前是臣相夫人,要母儀天下的話……以這樣的身份,確實是有些驚世駭俗。


    初九說她不願意受世人唾罵,其實南長安也舍不得她受流言之苦。


    但要怎樣才能兩全呢?冥思苦想,一時還真無良策。


    要是在以往,這樣頭痛為難之事還能征求宋蘭君的意見,畢竟他才學驚世,總是有獨到的見解,總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可此事,南長安還真沒辦法開口。


    輕壓了壓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南長安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來日方長,反正現在也不宜封後,不是良機,過些日子再說吧。


    回到宮裏,南長安迫不及待的想再見到心心念念的人。


    卻在半道被連長好截了去路,她輕啟紅唇,媚眼如絲,邀歡意味明顯:“非郎……”


    非郎非郎,南君非,非郎……連長好已經知曉了他為連星辰,可盡管如此,她就是喜歡叫他非郎。


    這樣曉得別樣的不同,是她一個人的非郎,誰也搶不走。


    南長安的眉眼間飛快的閃過一絲不耐煩,危險的眯起了眸子,是太縱容連長好了!


    確實以前,因著連長好從中相助,才霸業有成。


    隻是她未免太放肆!


    逼著後宮美人,隻要有過君恩的,都必須得喝下湯藥。


    雖然南長安也不想要她們的孩子,隻是,不想,和被她逼著不能要,這是兩回事。


    南長安站定,眉間帶了冷意:“長好,可是有事?”


    連長好一愣後,水眸中染上了悲涼,卻又不甘心:“非郎,我想你了。我做了你最愛吃的冰糖葫蘆,可要去嚐嚐?”


    要在以往,就衝著‘冰糖葫蘆’,南長安也必定會去。隻是現在,那個做葫蘆的人,就在宮中,就在東閣,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想和她溫存,哪還有心思去連長好的那裏。


    南長安冷眉冷眼冷聲到:“長好,改天吧,太累了。”


    聽到拒絕,連長好也皺了眉,暗自驚疑,以往每次以這個相請,他都會去的。


    今天為什麽不去?


    帶了些賭氣的告退後,連長好回了自己的院子,立即換上了夜行衣。


    本身就武功高強,再加上在宮中生活多年,對地形了如指掌,在護衛重重的宮裏,如魚得水。


    連長好看到南長安先去了桐妃的寢宮,呆到夜深時,他又離去。


    緊隨身後,看到南長好果然去了東閣……咬牙切齒中,連長好潛了進去。


    住在天底下女人都想住的寢宮,最尊貴的地方,宋東離興奮得睡不著,特意遣去屋子裏的人後,她每一處都仔細的查看。


    處處皆貴氣,宋東離愛不釋手,眼裏的貪念更甚,對做這個寢宮的主人,勢在必得。


    懷著激動的心情,宋東離躺上了床,在等南長安過來,她知道,他必定會來。


    夜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濃,宋東離耐心的等著。


    終於,等到了人來,她心裏樂開了花,眼裏卻含了淚,楚楚可憐之姿。


    看著已經是三更半夜,心上人卻還在默默垂淚,還在猶自傷心,南長安看了心痛。


    快步上前,坐到了床上,把人攬到懷裏後,覺得人生終於圓滿:“初九,怎的還不睡?熬夜可不好,傷身。”


    宋東離帶著微微的哽咽:“你要我怎麽睡得著!”


    南長安扶著佳人香肩,略微用力按著她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初九,我已經去過臣相府了。”


    聞言,宋東離大驚,心跳加快,抬起淚眼,看著南長安,這回聲音是真的顫抖:“蘭君他是不是恨死我了?他一定很生氣。”


    這是想也不用想的,世上有哪男人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宋東離對宋蘭君其實也有些不舍,隻是,一咬牙,宋蘭君要怪就隻怪你,到底不是天底下最尊貴的那個人!你不能給我母儀天下!


    南長安捧著宋東離的小臉,認真的看著她的眼:“初九,宋臣相氣的是我,他很放不下你,他要我好好待你,說你是個好女人,跟他吃了很多苦……”


    聽到宋蘭君竟然這樣說,宋東離臉上很是動容,說起來這些年,宋蘭君是真的很寵愛自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隻是宋蘭君,和你在一起,我並不就是心安。


    隻有和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在一起,才能永絕後患,才能讓我……最是滿足。你對我再好,可你不能攜我手,接受世人仰拜!


    南長安看著宋東離臉上的動容,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些霸道的說到:“初九,以後你隻能心裏想我,知曉麽?初九,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比宋蘭君還要對你好。”


    這樣的話,讓宋東離心花怒放。


    南長安見著佳人斂首垂眸的嬌態,再也按耐不住,抬起小巧的下巴,覆上了紅唇。


    在宋東離的半推半就著,又是一夜***。


    南長安覺得怎麽要,也要不夠懷中之人。


    隻覺得***苦短,看著東邊日出,南長安真的很不想去早朝。


    掙紮著起床,萬分不舍的離去。


    南長安前腳才去早朝之上,後腳連長好就踏入了東閣。


    昨夜,她親眼目睹了室內的滿室春光,讓她氣得俏臉鐵青!


    剛開始還隻覺得奇怪,為什麽會讓臣相夫人住在這個地方。


    沒想到,真的是……奸·情!


    連長好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撕裂了宋東離。


    無聲無息的,居高臨下的站在床前,看著宋東離身上因著激烈歡愛,留下的青青紫紫。


    連長好妒忌得都要瘋了,昨夜,他拒絕了自己,可他去留宿在這個賤女人的床上!


    這麽多年,和他之間也有過許多次的歡好,可是從沒有哪一次二人相擁而眠到天亮過!


    而且後宮女人那麽多,南長安恩寵過的也不少,可他從不留宿!


    現在,他唯一的例外,卻是在這個賤女人身上。


    都說好女不嫁二夫,可這個賤女人,誰都知道她是被休再嫁。


    她有什麽好?值得他們爭得頭破血流?值得他們愛不釋手。


    她的命未免也太好了些,古清辰不在乎她沒有清白之身,宋蘭君也不在乎她是破敗之身,就連南長安,都不在乎!


    昨夜那樣的承諾,那樣的情話,每一句每一字,連長好可是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那些話,是她最想聽到的,可是等了這麽多年,卻一句都沒有等到,沒想到他全都給了她。


    要讓她做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子,要讓她母儀天下是麽?休想!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宋東離抿著唇,咬著牙,恨不能現在就了結了床上的賤貨。


    用了最大的自製力才隱忍了下來,這樣太痛子了她,必定讓她生不如死!


    連長好冷哼一聲後,一臉陰沉沉的離去。


    對於連長好的到來,宋東離毫無知覺。


    昨夜,她被南長安索求過度,太累了,睡得非常的沉。


    對於張子車的到來,她也毫無所覺。


    張子車看著宋東離,眸光深沉,臉上帶恨,就是這個女人,讓古家成了世人眼中的笑談!


    可她現在卻好命,住在了最貴氣的地方。


    住在這裏,他的心思,不說也知。


    看來還真是手心裏的寶!


    張子車心裏如滾燙的開水一樣的翻滾,一想到自己親手導致了家族的滅門慘案,心裏就難受得厲害。


    從東閣離去後,張子車又去了將軍府,去跪在了列祖列宗的靈牌位前。


    感覺罪孽深重!


    張子車知道現在唯一的家人是古清辰,也知道他在邊疆,渴望見到他,卻又無顏見他。


    這些日子,張子車吃飯不寧,越來越瘦。


    張子車的失意,卻是南長安的春風得意。


    自從和心上人有了歡好後,他整個人容光煥發。


    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和她在一起,卻又不能。


    最少表麵上,得維持著禮尚往來。


    因為在意佳人,她說不想受世人白眼,所以南長安忍耐著。


    不過,臣相夫人住進‘東閣’,還是引起了哄然大波。


    眾人猜測紛紛,不過誰都沒有想到是有奸·情上麵去。


    畢竟臣相大人對他夫人的寵愛,可是有目共睹,這幾年他對其它的女人都不屑一顧,隻對她情有獨鍾。


    以臣相大人的容貌,才情,以地位,無數的女子為他折腰,即使為妾,都心甘情願。


    對於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可臣相大人卻眉眼不動,真正是坐懷不亂。


    他說:“我隻要初九,足矣!”


    不知羨慕了多少人。


    也不知碎了多少芳心!


    天下女子皆羨慕妒忌眼紅宋東離的寵愛,都歎息她的命好。


    唯一讓大家心裏平衡的是,她一直沒有身孕,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雖然宋蘭君一點都不介意她的殘缺,可大家還是帶了看好戲的神情,等著她的失寵。


    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而且男人麽,都喜新厭舊。自古都是隻聞新人笑,哪見舊人哭。


    時間過去,臣相夫人也老去,人老珠黃,又沒有孩子……就不信她能長寵不衰。


    果然,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從太和公主嫁入臣相府為妾後,大家都一直在非常興奮的期待著。


    都希望能看到太和公主大肚子,果然不愧為公主,肚子就是爭氣,真的大肚子了。


    終於讓眾人如願以償,這麽多年,終於看到了臣相府爭吵,舉岸齊眉終於有了不和諧之音。


    真是讓無數的人,有吐氣揚眉的歡喜。


    但讓大家非常意外的是,新帝竟然把臣相夫人接進了宮裏,而且住進了‘東閣’!


    要知道,那個地方,可一向都是皇後才能住的地方!


    看來,新帝真的很看重臣相大人,愛烏極烏,對他的夫人,也如此重視。


    大家都瞪大了眼,熱血沸騰的等著看最後的結果。


    原本是想看宋東離的失寵,卻沒想到先等來了太和公主的流產。


    最重要的棋子,就被這樣毀了,真是……更為興奮。


    以太和公主的小心翼翼,卻還是失去了孩子,是誰下的手?


    大家猜測萬分,最後比較認肯的有兩個:一,臣相夫人下的手!因為不甘心,害怕失寵。二,臣相大人下手,因為想要夫人消氣,想要她早日歸來。


    大家都翹首以盼,盼快些有結果。


    可是臣相府裏無聲無息,倒是臣相大人這些日子,人憔悴消瘦了好多,意誌消沉了好多。


    看著太和公主腿間鮮紅的血,宋蘭君心裏也很不好受,這到底是他的骨血,就這樣沒了。


    而且更讓他想到當日,初九身下也滿是血……也是這樣沒了孩子。想到這裏,心就痛。


    這個孩子是誰下的手,宋蘭君一清二楚,是新帝!


    確實也是南長安示意人下的手。


    宋東離原先著貼身丫環出手,可那是宋蘭君的人,當然不可能!


    看著太和公主的肚子一直都好好的,這讓宋東離如被魚刺卡著,她很不得開心顏。


    南長安見不得佳人容顏不展,明明知這樣不可為,可是為了她,卻像是著了魔一樣,不管做什麽都願意,甚至不管不顧。


    示意人暗中下手,打了太和公主肚子裏的孩子!


    這個孩子,怎麽沒的,一直成了眾人心中的懸案!


    太和公主傷心欲絕,她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那麽小心翼翼,卻還是沒了孩子。把身邊所有的人,都挨個的懷疑,就是找不到是誰下的手,好像誰都有可能,又都不可能。


    這些,都是她的親信,都是最信任的人,都是從南詔國跟過來的,個個忠心耿耿,可是孩子就是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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