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巔峰對決（九）
7月3日早晨6點一刻，這場長達八個小時的能戰鬥終於結束了，楊成武指揮部隊打掃完戰場後，率領部隊迅速撤回到了張北縣縣城。
8點半左右，日軍第21師團第21步兵旅團第62聯隊才趕到了大亞灣，顯然這姍姍來遲的援兵對早已結束了兩個多小時的戰局已經無能為力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第62聯隊，在接到師團長鷲津鬆平中將的命令後，第21步兵旅團旅團長磐井虎之二郎少將就命令麾下的第62聯隊緊急救援大亞灣。但是62聯隊的主力剛出張家口不久，通往張北縣的鐵路便被八路軍炸毀了，運送士兵以及武器彈藥的軍列在不及防之下出軌了，造成了很大的傷亡。
幸好當時沒有受到八路軍的襲擊，在整理好部隊後，第62聯隊聯隊長大藤加保利大佐將所有的傷員送到最近的一個據點養傷後，帶領剩下的士兵徒步趕往大亞灣。雖然一路上沒有受到八路軍主力的攻擊，但是沿途卻遭到了不下二十次的八路軍以及國民黨遊擊隊小規模的偷襲。盡管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但是卻大大滯緩了第62聯隊的行軍速度，所以導致第62聯隊在戰鬥結束後兩個小時才趕到大亞灣。
看著濃煙滾滾的大亞灣以及遍地的日軍士兵的屍體，大藤加保利大佐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大藤加保利大佐一邊給張家口臨時指揮部發報，將大亞灣的情況上報給了第21師團師團長鷲津鬆平中將。另一邊大藤加保利大佐留下一個中隊的士兵收斂戰死了的日軍的屍體後，率領剩下的人馬向著種地溝村疾馳。
種地溝村的情況更是讓大藤加保利大佐感到心驚，三千多聚日軍的屍體被人整整齊齊地像貨物一樣堆放在一起，大部分士兵身上的衣服都被拔走了，隻剩下日軍特有的像尿片一樣的兜襠布。死屍身上流出的的鮮血將山下的一片窪地染得血紅血紅的，不時還有幾隻烏鴉之類的食腐性和食肉類鳥類在戰場的上空盤旋著。
大藤加保利大佐在屍體堆的最上方找到了好友倉鹿邑男大佐的屍體，倉鹿邑男的脖子被利刃刺穿，整個脖子幾乎被斬斷，一身威嚴的大佐軍裝被剝的一件不剩，渾身赤lu裸的一絲不掛。
大藤加保利看了看這位在軍中多被同僚嘲笑“膽小鬼”的好友，心裏潮起雲湧。他和倉鹿邑男同為北海道人，但是倉鹿邑男要比他早參軍五年，當大藤加保利還在北海道當他的大少爺時，倉鹿邑男已經是一個中尉了。然而由於倉鹿邑男出身平民，在軍中多被排擠，再加上倉鹿邑男生性謹慎，又被同僚們加以“膽小的倉鹿”，所以倉鹿邑男在軍中多被歧視，這種情況直到他被調到山下旅團旅團長山下奉文手下才有所改變。
大藤加保利大佐知道，並不是倉鹿邑男真的膽小，而是他沒有資本同那些嘲笑他的人相抗衡，所以他才一次次退讓了。但是倉鹿邑男在戰場上卻是一個一等一的勇士，他訓練出來的士兵曾經和一向驕橫的關東軍進行過一次對抗賽，結果卻是在同等兵力的情況下，他的一個野戰中隊完勝關東軍的那個中隊。
大藤加保利大佐怎麽也想不到，一向視他為小兄弟的倉鹿邑男大佐和他親手訓練出來的第一聯隊竟然在張北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隕落了，而且還是被人全殲在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山溝。這種視覺上和心靈上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讓大藤加保利大佐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不過眼前白花花的屍體和讓鮮血染紅了的土地提醒著大藤加保利，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山下旅團第一聯隊在一個晚上就被他們一向看不起的支那八路軍全殲了，整個聯隊3876人無一生還。
第一聯隊全體玉碎的消息傳到張家口後，立即引發了一場大風暴。山下旅團旅團長山下奉文少將當即便被氣得口吐鮮血，住進了醫院。一個整編聯隊被全殲這樣重大的事誰也不敢隱瞞，第21師團師團長鷲津鬆平中將立即進這裏發生的事上報到了華北方麵軍司令部。
這下子寺內壽一也坐不住了，他一邊給大本營發報，請求大本營調查組速度快一點，另一邊則是命令穀壽夫所部開始向卓資山方向運動。同時第26師團也要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隻要大本營的調查組一到，三路大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支那八路軍所屬的內蒙古軍區的主力進行合圍。
再說韓雲華接到楊成武上報上來的時候，韓雲華已經率領部隊出了張北縣境內，到達了沽源境內的西辛營。看完突擊一旅的戰報後，韓雲華歎了一口氣對突擊二旅旅長萬國權說道：“唉老楊這宗買賣賠了”
“賠了？老楊這次可是全殲了鬼子一個完整的步兵聯隊，而且還繳獲了日軍一個完整的野戰重炮中隊以及大批的軍用物資，其中還包括我們現在急需的武器彈藥，怎麽能說是賠了？”萬國權奇道。
韓雲華不自然地從兜裏摸出一包香煙，遞給萬國權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然後說道：“這次突擊一旅全殲鬼子一個步兵聯隊，看似是取得了重大的戰果，事實上也是如此，鬼子的確被打疼了。但是我們卻要看到眼前形勢的嚴峻性，現在敵我態勢是絕對的敵眾我寡，更何況我們沒有穩定的後勤保障，無法和鬼子大打消耗戰。昨晚的戰鬥雖然表麵上是我們占了便宜，但是實際上使得我們更加被動了。你看老楊這封電報說的，他也不想和鬼子死拚，但是最後還是打成了圍殲戰。這說明老楊也知道這場戰鬥我們是雖勝猶敗。”
萬國權的眼神更加迷茫了，不解地說道：“司令員，我還是不明白。雖然我們的確也付出了很大的傷亡，但是鬼子可是實打實的死了近四千人，怎麽能算我們戰敗了呢？”
韓雲華道：“這樣說吧，在戰術層麵我們是贏家，但是在戰略層麵我們卻是輸家。這一仗突擊一旅傷亡接近三千人，其中直接戰死的就多達一千三百多人，輕重傷員更是達到了一千五百多人，就連突擊一旅絕對的主力一團團長薑雲杉也受了重傷。而突擊一旅的樣板部隊偵察連更是幾乎全軍覆沒，這樣的損失幾乎折了突擊一旅一半的戰鬥力。這還不說那些傷員怎麽辦，大戰在即，他們卻帶著那麽多的輕重傷員，對士氣對戰鬥力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說到這裏，韓雲華眼神迷茫地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直到被冷風驚醒了過來才繼續說道：“我原以為一突擊一旅的實力，最起碼能頂得住鬼子一個多月，現在看來懸了。按照我和老楊商量的作戰計劃，他們突擊一旅應該是以張北縣縣城為依托大量殺傷日軍後迅速轉移到附近的山裏，以廣大的山區為戰場，和鬼子打遊擊戰，並且在運動中將敵人拖垮拖死。在遊擊戰上麵的造詣，老楊在我們內蒙古軍區可是絕對的宗師，我相信他能夠達到我的戰術目的，更能在戰略方麵給予我們軍區總部一定的支持。但是我卻沒想到鬼子的一支小部隊竟然將我們的計劃搞的一團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古人誠不欺我啊”
萬國權也是一個很有謀略的軍官，經韓雲華這麽一說，他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萬國權在地圖上看了看說道：“司令員，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沽源縣的西辛營，距離張北縣不是很遠，要不我們抽調一部分部隊支援老楊他們吧，以他們旅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同鬼子抗衡？”
韓雲華想了想說道：“不行，想要打退鬼子對我根據地的進攻，死拚是最笨的辦法，以現在的形勢看，八路軍總部想要支援我們也是無能為力了，鬼子集中了重兵對晉察冀、晉東南等地的八路軍展開圍剿，因此我們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在孤軍作戰。現在打退鬼子圍剿，並且一舉定乾坤，穩定察哈爾綏遠地區的形勢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盡最大可能調動敵人的兵力，尤其是盤踞在歸綏（呼和浩特市）和包頭兩地的日軍主力，給塞北軍分區創造襲取其中一城的機會，到那時剩下的則是成了一座孤城，鬼子再想在察哈爾綏遠站穩腳跟可就難了。現在塞北軍分區有一萬三千多人的正規部隊，還有近一萬人的地方守備部隊和民兵。隻要機會得當，他們完全有能力端了蓮沼潘的老巢，斷了穀壽夫的後路。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要在日軍發動總攻後在冀中地區把鬼子打疼，讓他們瘋狂。我們現在要集中兵力大鬧冀中平原，要在寺內壽一的心口上狠狠插上一刀。”
萬國權道：“司令員，你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是老楊那邊該怎麽辦，我們要是不去支援他們恐怕我們在察哈爾地區打下的根基會被鬼子毀於一旦的。”
“老楊那邊的確難辦啊不過也不是沒辦法，這次他們繳獲了那麽多的武器裝備，隻要利用得當，完全可以從新組建一支臨時部隊，雖然戰鬥力肯定不會太強，但是隻要指揮的好，還是很有作為的。況且我可是一直都知道老楊在張北地區一直都秘密訓練著八民兵補充隊，雖然這八個民兵補充隊因為缺乏武器裝備而被歸為了地方守備部隊，但是他們的實戰能力還算不錯，隻要武器裝備足夠，完全在短時間內可以打造出一支戰鬥力不弱的部隊。再加上這次大戰是鬼子進攻而我方在防守，雖然不占有主動性，但是卻可以占據地利的優勢。國權，相信老楊，他能行的。”韓雲華堅定地說道。
韓雲華緩了緩又說道：“老萬，你也別擔心，軍區警衛旅正趕往張北縣，緊急增援老楊去了，想來有警衛旅和他手裏那一萬多的補充部隊，打退第21師團的進攻還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
韓雲華的話讓萬國權心裏頓時有了底，他自己也知道，論軍事指揮才能，他萬國權拍馬也趕不上楊成武。要知道楊成武可是從長征一路跟著毛主席打過來的，槍林彈雨造就了他一身的膽識和那卓越的軍事指揮才能。
7月3日早晨6點一刻，這場長達八個小時的能戰鬥終於結束了，楊成武指揮部隊打掃完戰場後，率領部隊迅速撤回到了張北縣縣城。
8點半左右，日軍第21師團第21步兵旅團第62聯隊才趕到了大亞灣，顯然這姍姍來遲的援兵對早已結束了兩個多小時的戰局已經無能為力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第62聯隊，在接到師團長鷲津鬆平中將的命令後，第21步兵旅團旅團長磐井虎之二郎少將就命令麾下的第62聯隊緊急救援大亞灣。但是62聯隊的主力剛出張家口不久，通往張北縣的鐵路便被八路軍炸毀了，運送士兵以及武器彈藥的軍列在不及防之下出軌了，造成了很大的傷亡。
幸好當時沒有受到八路軍的襲擊，在整理好部隊後，第62聯隊聯隊長大藤加保利大佐將所有的傷員送到最近的一個據點養傷後，帶領剩下的士兵徒步趕往大亞灣。雖然一路上沒有受到八路軍主力的攻擊，但是沿途卻遭到了不下二十次的八路軍以及國民黨遊擊隊小規模的偷襲。盡管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但是卻大大滯緩了第62聯隊的行軍速度，所以導致第62聯隊在戰鬥結束後兩個小時才趕到大亞灣。
看著濃煙滾滾的大亞灣以及遍地的日軍士兵的屍體，大藤加保利大佐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大藤加保利大佐一邊給張家口臨時指揮部發報，將大亞灣的情況上報給了第21師團師團長鷲津鬆平中將。另一邊大藤加保利大佐留下一個中隊的士兵收斂戰死了的日軍的屍體後，率領剩下的人馬向著種地溝村疾馳。
種地溝村的情況更是讓大藤加保利大佐感到心驚，三千多聚日軍的屍體被人整整齊齊地像貨物一樣堆放在一起，大部分士兵身上的衣服都被拔走了，隻剩下日軍特有的像尿片一樣的兜襠布。死屍身上流出的的鮮血將山下的一片窪地染得血紅血紅的，不時還有幾隻烏鴉之類的食腐性和食肉類鳥類在戰場的上空盤旋著。
大藤加保利大佐在屍體堆的最上方找到了好友倉鹿邑男大佐的屍體，倉鹿邑男的脖子被利刃刺穿，整個脖子幾乎被斬斷，一身威嚴的大佐軍裝被剝的一件不剩，渾身赤lu裸的一絲不掛。
大藤加保利看了看這位在軍中多被同僚嘲笑“膽小鬼”的好友，心裏潮起雲湧。他和倉鹿邑男同為北海道人，但是倉鹿邑男要比他早參軍五年，當大藤加保利還在北海道當他的大少爺時，倉鹿邑男已經是一個中尉了。然而由於倉鹿邑男出身平民，在軍中多被排擠，再加上倉鹿邑男生性謹慎，又被同僚們加以“膽小的倉鹿”，所以倉鹿邑男在軍中多被歧視，這種情況直到他被調到山下旅團旅團長山下奉文手下才有所改變。
大藤加保利大佐知道，並不是倉鹿邑男真的膽小，而是他沒有資本同那些嘲笑他的人相抗衡，所以他才一次次退讓了。但是倉鹿邑男在戰場上卻是一個一等一的勇士，他訓練出來的士兵曾經和一向驕橫的關東軍進行過一次對抗賽，結果卻是在同等兵力的情況下，他的一個野戰中隊完勝關東軍的那個中隊。
大藤加保利大佐怎麽也想不到，一向視他為小兄弟的倉鹿邑男大佐和他親手訓練出來的第一聯隊竟然在張北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隕落了，而且還是被人全殲在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山溝。這種視覺上和心靈上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讓大藤加保利大佐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不過眼前白花花的屍體和讓鮮血染紅了的土地提醒著大藤加保利，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山下旅團第一聯隊在一個晚上就被他們一向看不起的支那八路軍全殲了，整個聯隊3876人無一生還。
第一聯隊全體玉碎的消息傳到張家口後，立即引發了一場大風暴。山下旅團旅團長山下奉文少將當即便被氣得口吐鮮血，住進了醫院。一個整編聯隊被全殲這樣重大的事誰也不敢隱瞞，第21師團師團長鷲津鬆平中將立即進這裏發生的事上報到了華北方麵軍司令部。
這下子寺內壽一也坐不住了，他一邊給大本營發報，請求大本營調查組速度快一點，另一邊則是命令穀壽夫所部開始向卓資山方向運動。同時第26師團也要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隻要大本營的調查組一到，三路大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支那八路軍所屬的內蒙古軍區的主力進行合圍。
再說韓雲華接到楊成武上報上來的時候，韓雲華已經率領部隊出了張北縣境內，到達了沽源境內的西辛營。看完突擊一旅的戰報後，韓雲華歎了一口氣對突擊二旅旅長萬國權說道：“唉老楊這宗買賣賠了”
“賠了？老楊這次可是全殲了鬼子一個完整的步兵聯隊，而且還繳獲了日軍一個完整的野戰重炮中隊以及大批的軍用物資，其中還包括我們現在急需的武器彈藥，怎麽能說是賠了？”萬國權奇道。
韓雲華不自然地從兜裏摸出一包香煙，遞給萬國權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然後說道：“這次突擊一旅全殲鬼子一個步兵聯隊，看似是取得了重大的戰果，事實上也是如此，鬼子的確被打疼了。但是我們卻要看到眼前形勢的嚴峻性，現在敵我態勢是絕對的敵眾我寡，更何況我們沒有穩定的後勤保障，無法和鬼子大打消耗戰。昨晚的戰鬥雖然表麵上是我們占了便宜，但是實際上使得我們更加被動了。你看老楊這封電報說的，他也不想和鬼子死拚，但是最後還是打成了圍殲戰。這說明老楊也知道這場戰鬥我們是雖勝猶敗。”
萬國權的眼神更加迷茫了，不解地說道：“司令員，我還是不明白。雖然我們的確也付出了很大的傷亡，但是鬼子可是實打實的死了近四千人，怎麽能算我們戰敗了呢？”
韓雲華道：“這樣說吧，在戰術層麵我們是贏家，但是在戰略層麵我們卻是輸家。這一仗突擊一旅傷亡接近三千人，其中直接戰死的就多達一千三百多人，輕重傷員更是達到了一千五百多人，就連突擊一旅絕對的主力一團團長薑雲杉也受了重傷。而突擊一旅的樣板部隊偵察連更是幾乎全軍覆沒，這樣的損失幾乎折了突擊一旅一半的戰鬥力。這還不說那些傷員怎麽辦，大戰在即，他們卻帶著那麽多的輕重傷員，對士氣對戰鬥力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說到這裏，韓雲華眼神迷茫地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直到被冷風驚醒了過來才繼續說道：“我原以為一突擊一旅的實力，最起碼能頂得住鬼子一個多月，現在看來懸了。按照我和老楊商量的作戰計劃，他們突擊一旅應該是以張北縣縣城為依托大量殺傷日軍後迅速轉移到附近的山裏，以廣大的山區為戰場，和鬼子打遊擊戰，並且在運動中將敵人拖垮拖死。在遊擊戰上麵的造詣，老楊在我們內蒙古軍區可是絕對的宗師，我相信他能夠達到我的戰術目的，更能在戰略方麵給予我們軍區總部一定的支持。但是我卻沒想到鬼子的一支小部隊竟然將我們的計劃搞的一團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古人誠不欺我啊”
萬國權也是一個很有謀略的軍官，經韓雲華這麽一說，他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萬國權在地圖上看了看說道：“司令員，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沽源縣的西辛營，距離張北縣不是很遠，要不我們抽調一部分部隊支援老楊他們吧，以他們旅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同鬼子抗衡？”
韓雲華想了想說道：“不行，想要打退鬼子對我根據地的進攻，死拚是最笨的辦法，以現在的形勢看，八路軍總部想要支援我們也是無能為力了，鬼子集中了重兵對晉察冀、晉東南等地的八路軍展開圍剿，因此我們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在孤軍作戰。現在打退鬼子圍剿，並且一舉定乾坤，穩定察哈爾綏遠地區的形勢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盡最大可能調動敵人的兵力，尤其是盤踞在歸綏（呼和浩特市）和包頭兩地的日軍主力，給塞北軍分區創造襲取其中一城的機會，到那時剩下的則是成了一座孤城，鬼子再想在察哈爾綏遠站穩腳跟可就難了。現在塞北軍分區有一萬三千多人的正規部隊，還有近一萬人的地方守備部隊和民兵。隻要機會得當，他們完全有能力端了蓮沼潘的老巢，斷了穀壽夫的後路。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要在日軍發動總攻後在冀中地區把鬼子打疼，讓他們瘋狂。我們現在要集中兵力大鬧冀中平原，要在寺內壽一的心口上狠狠插上一刀。”
萬國權道：“司令員，你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是老楊那邊該怎麽辦，我們要是不去支援他們恐怕我們在察哈爾地區打下的根基會被鬼子毀於一旦的。”
“老楊那邊的確難辦啊不過也不是沒辦法，這次他們繳獲了那麽多的武器裝備，隻要利用得當，完全可以從新組建一支臨時部隊，雖然戰鬥力肯定不會太強，但是隻要指揮的好，還是很有作為的。況且我可是一直都知道老楊在張北地區一直都秘密訓練著八民兵補充隊，雖然這八個民兵補充隊因為缺乏武器裝備而被歸為了地方守備部隊，但是他們的實戰能力還算不錯，隻要武器裝備足夠，完全在短時間內可以打造出一支戰鬥力不弱的部隊。再加上這次大戰是鬼子進攻而我方在防守，雖然不占有主動性，但是卻可以占據地利的優勢。國權，相信老楊，他能行的。”韓雲華堅定地說道。
韓雲華緩了緩又說道：“老萬，你也別擔心，軍區警衛旅正趕往張北縣，緊急增援老楊去了，想來有警衛旅和他手裏那一萬多的補充部隊，打退第21師團的進攻還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
韓雲華的話讓萬國權心裏頓時有了底，他自己也知道，論軍事指揮才能，他萬國權拍馬也趕不上楊成武。要知道楊成武可是從長征一路跟著毛主席打過來的，槍林彈雨造就了他一身的膽識和那卓越的軍事指揮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