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武漢會戰之延安夜談（三）
韓雲華歎了口氣，頗有感慨地說道：“一言難盡啊一切都像一場夢一樣，我們新一團一心熱血開赴抗日前線，準備在前線好好和鬼子幹一場，沒想到還沒有到達真正的前線便被鬼子擊潰了，一個團隻剩下不到五百人，軍官更是隻剩下小貓三兩隻，級別最高的就是我和葉保國兩個人了，但是我們兩個都身負重傷。我還好一點，上的不算太嚴重，但是葉保國卻要比我嚴重得多，根本無法獨立指揮部隊。到達塞北地區時已經是十月份了，十月的塞北除了秋風就是風雪，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果腹的東西，我們傷員又比較多，如果沒有足夠的食物的話我們幾乎不能夠在哪裏站穩腳跟。再加上鬼子的封鎖，我們和上級領導失去了聯係，那時的我們幾乎被逼入了絕境。但是我們卻不能坐以待斃，沒有槍沒有炮，敵人會給我們造。我們手裏沒有資源，但是敵人手裏有，先要生存就必須消滅鬼子。那時興和縣的鬼子守軍並不多，隻有一百多個，所以我們就……….直到塞北會戰以後，我們內蒙古軍區部隊的編製才最終確定下來，現在我們軍區一共有步兵旅三個、騎兵旅一個、機械化旅一個、炮兵旅一個、警衛營一個、特戰大隊一個、軍區直屬部隊一支。我部總體實力相當於國民黨兩個集團軍，同時相當於日軍三個野戰師團。當然這隻是單從雙方人員數量以及火力配置上計算的，但是事實上我們和日軍在後勤保障以及許多方麵都存在巨大的差距。所以說從短時間內看我部的實力應該比日軍三個師團要強一些，但是如果打陣地戰和消耗戰的話，我們還比不過日軍。”
周副主席道：“那是很正常的嘛，要知道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戰略資源遠遠比不上國民政府，比起日軍來就更差的遠了。所以我們才提出建立敵後根據地，和敵人打遊擊戰，積小勝為大勝。不是我們不敢和鬼子打，更不是我們害怕犧牲保存實力，而是我們確實在武器彈藥方麵無法和鬼子抗衡，如果一味地和鬼子死拚，那麽要不了多久八路軍那點家底就會被打光了。所以聽說你要和寺內壽一死磕時，我和主席都十分擔心，一方麵固然是擔心你的安慰，更重要的是怕你這個混小子頭腦一熱把好不容易拉起來的隊伍全賠裏去。如果不是臨陣換將實在不妥的話，我們差一點就把你召回延安了。不過現在看來你小子是胸有成竹，專門給寺內壽一大將下了個套子，硬是在歸綏和包頭一帶藏了近四萬人，一出手便是雷霆一擊，連下鬼子重兵把守的兩座大城。”
“你小子幹的不錯，朱老總和老彭多次向我們誇獎你，說你年輕有為是一個打仗的料，有發展前途。我們原以為他是看在恩來的麵子上才這樣說的，現在看來確實是你小子爭氣，今天這支部隊是不是你們軍區的看家部隊了？那你把這支主力帶走了，那歸綏那邊怎麽辦？”主席吸了一口香煙問道。
韓雲華麵對這兩位共和國的締造者，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所以當毛主席問道這個問題時，韓雲華略有點緊張的回答道：“可以說我現在帶的這些部隊是我內蒙古軍區戰鬥力比較強悍的了，但是絕對還算不上是最強悍的，我們軍區最強悍的部隊當然要數軍刀特戰隊了，但是現在軍刀特戰大隊有一個中隊在冀東，有一個中隊被調到了八路軍總部充當總部首長的衛隊，用來保護總部首長的安全。還有一個中隊則留在了軍區，跟隨我南下武漢的隻有一個中隊。其次我軍區最有戰鬥力的部隊應該非機械化旅莫屬了，那三百幾十輛戰車坦克一起衝鋒的場麵確實不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但是由於這次南下作戰路途遙遠，而且一路上道路不平崎嶇難行，所以我隻讓警衛營帶了三十多輛野戰性能較好的九七式戰車南下武漢，其餘的都留在了軍區。所以說我現在率領的這支部隊綜合實力雖然很強，但是還不能稱之為我內蒙古軍區最精銳最有戰鬥力的部隊。正是有了機械化旅以及炮兵旅等部隊的存在，所以我才敢率領部隊南征。”
毛主席看了看韓雲華說道：“我剛剛聽說，你們內蒙古軍區的部隊每天固定口糧一斤二兩，每一頓飯都必須有肉，而且士兵每人每個季度都給發兩身衣服和一雙鞋，這是不是真的？”
韓雲華直到現在正是物資缺乏的時候，八路軍各部的生活都很艱苦，基本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最幸福的時候也隻是每天吃兩頓飽飯，但是吃的大多是粗細糧混合而成的糧食。就連絕大多數的首長每天也隻能吃地瓜窩頭，白麵饅頭隻能隔幾天吃一次。但是內蒙古軍區的戰士們都是接受的全新的軍事訓練，這是韓雲華根據內蒙古軍區實際的情況結合後世解放軍訓練大綱製定的訓練計劃。這個訓練計劃每天的體能消耗特別大，如果沒有足夠的食物補充的話，戰士們的身體會吃不消的。但是這在外界看來，內蒙古軍區戰士的生活水平已經遠遠超出了標準，似乎有一點奢侈。
韓雲華知道這件事中央遲早是要過問的，畢竟這樣做會給其他部隊造成很不利的影響。同樣是八路軍，為什麽內蒙古軍區的戰士們就能每天吃白麵饅頭，而其他部隊的戰士卻連稀粥窩頭都吃不飽。不過韓雲華不打算隱瞞，畢竟這種事情說不上是犯錯誤，更談不上犯罪，所以韓雲華準備和主席等人實話實說。
“嗯，確有此事。主席你可能不知道，我們軍區的戰士除了特戰隊外，其他部隊每天早晨都要進行負重越野訓練，路程最少的時候為五公裏，最多的時候能達到30公裏。每天還要進行仰臥起坐、俯臥撐、蛙跳、實戰散打、刺刀拚殺等訓練，每天戰士們的體能消耗相當嚴重，所以我軍區戰士們夥食確實比其他部隊要好一些。”韓雲華道。
周副主席皺了皺眉頭說道：“嗯，你們軍區的訓練量確實很大，比其他部隊多了三倍不止，這樣做戰士們能承受得了嗎？”
“承受得了得訓練，承受不了也得訓練。每日的軍事訓練必須完成，這是我軍區成立以來下達的唯一的強製性命令，隻要部隊沒有作戰任務，那麽部隊的日常訓練就一天不能間斷。這也是我們軍區敢和日軍精銳死磕的最大的本錢，當然也有一些戰士身體素質差，無法適應高強度的訓練，所以這一部分人如果知識文化水平還行的話，將會被調往文秘等部門，或者調到楊瑞華那裏接受政治培訓，負責地方政權的相關工作。如果文化水平差而且身體素質又不行的話，那麽將會被送到軍區直轄的軍工廠工作，不能留在部隊裏。”說到這裏韓雲華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作為一個軍人，都有自己的榮譽感，軍隊更是一個集體，在這裏呆的久了都希望永遠留在部隊，所以當一部分人被裁汰下去以後，部隊的風氣和訓練熱情明顯好轉，大部分戰士都不用軍官們督促，甚至又很少一部分戰士還需要長官下強製性命令才很不情願的回去休息。而且我軍區每年都要從全軍挑選一批最精銳的戰士以及下級軍官參加特戰戰隊的訓練，基本上每一個連隊隻有三到五個名額，為了爭奪這幾個名額，戰士們都很主動地接受訓練，這樣一來就算大多數戰士都沒有機會參加特種戰隊的訓練，但是部隊的戰鬥力顯著提高，而且軍官們也感覺到了明顯的壓力，不然很快就會被自己的士兵追上的，要是在大比中敗在了自己的兵地手裏，那麵子可就丟大了。所以現在無論是戰士很是中下級軍官的訓練都不用我們這些領導操心了，而我們的這套訓練大綱也取得了明顯的效果。”
說完後韓雲華又補充道：“主席你和周副主席你們看到的這支威武之師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同樣這樣訓練的代價也是極其大的，每天單單夥食費的花銷就是一筆天文數字，隻讓楊瑞華大罵我敗家子。不過看到戰士們一天天成長，看到鬼子一次次敗在我們手裏，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更何況所有的物資財物都是戰士們用血汗換來的，沒有向上級領導要過一粒糧食，更沒有向當地老百姓征收過哪怕一點稅收，所以我認為戰士們夥食標準高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聽完韓雲華這番述說，主席和周副主席兩人沉默了一會，說道：“確實如此，你部的戰鬥力在全軍都屬於最頂尖的，最難能可貴的是你部發展的時間隻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現在你部基本達到了供應自給，還有能力支援其他兄弟部隊，這很好。你部夥食標準高於其他部隊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了，但是一定要注意影響，畢竟我們共產黨一向很注重公平。”
一直到深夜，三個人還沒有談完，警衛員也不敢打擾這三個人談話。十幾個特戰隊員和兩位首長的警衛員將毛主席住的窯洞圍了個水泄不通，就怕出現什麽意外。直到韓雲華的肚子發出了雷鳴般的抗議，才最終結束了這次談話。
韓雲華歎了口氣，頗有感慨地說道：“一言難盡啊一切都像一場夢一樣，我們新一團一心熱血開赴抗日前線，準備在前線好好和鬼子幹一場，沒想到還沒有到達真正的前線便被鬼子擊潰了，一個團隻剩下不到五百人，軍官更是隻剩下小貓三兩隻，級別最高的就是我和葉保國兩個人了，但是我們兩個都身負重傷。我還好一點，上的不算太嚴重，但是葉保國卻要比我嚴重得多，根本無法獨立指揮部隊。到達塞北地區時已經是十月份了，十月的塞北除了秋風就是風雪，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果腹的東西，我們傷員又比較多，如果沒有足夠的食物的話我們幾乎不能夠在哪裏站穩腳跟。再加上鬼子的封鎖，我們和上級領導失去了聯係，那時的我們幾乎被逼入了絕境。但是我們卻不能坐以待斃，沒有槍沒有炮，敵人會給我們造。我們手裏沒有資源，但是敵人手裏有，先要生存就必須消滅鬼子。那時興和縣的鬼子守軍並不多，隻有一百多個，所以我們就……….直到塞北會戰以後，我們內蒙古軍區部隊的編製才最終確定下來，現在我們軍區一共有步兵旅三個、騎兵旅一個、機械化旅一個、炮兵旅一個、警衛營一個、特戰大隊一個、軍區直屬部隊一支。我部總體實力相當於國民黨兩個集團軍，同時相當於日軍三個野戰師團。當然這隻是單從雙方人員數量以及火力配置上計算的，但是事實上我們和日軍在後勤保障以及許多方麵都存在巨大的差距。所以說從短時間內看我部的實力應該比日軍三個師團要強一些，但是如果打陣地戰和消耗戰的話，我們還比不過日軍。”
周副主席道：“那是很正常的嘛，要知道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戰略資源遠遠比不上國民政府，比起日軍來就更差的遠了。所以我們才提出建立敵後根據地，和敵人打遊擊戰，積小勝為大勝。不是我們不敢和鬼子打，更不是我們害怕犧牲保存實力，而是我們確實在武器彈藥方麵無法和鬼子抗衡，如果一味地和鬼子死拚，那麽要不了多久八路軍那點家底就會被打光了。所以聽說你要和寺內壽一死磕時，我和主席都十分擔心，一方麵固然是擔心你的安慰，更重要的是怕你這個混小子頭腦一熱把好不容易拉起來的隊伍全賠裏去。如果不是臨陣換將實在不妥的話，我們差一點就把你召回延安了。不過現在看來你小子是胸有成竹，專門給寺內壽一大將下了個套子，硬是在歸綏和包頭一帶藏了近四萬人，一出手便是雷霆一擊，連下鬼子重兵把守的兩座大城。”
“你小子幹的不錯，朱老總和老彭多次向我們誇獎你，說你年輕有為是一個打仗的料，有發展前途。我們原以為他是看在恩來的麵子上才這樣說的，現在看來確實是你小子爭氣，今天這支部隊是不是你們軍區的看家部隊了？那你把這支主力帶走了，那歸綏那邊怎麽辦？”主席吸了一口香煙問道。
韓雲華麵對這兩位共和國的締造者，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所以當毛主席問道這個問題時，韓雲華略有點緊張的回答道：“可以說我現在帶的這些部隊是我內蒙古軍區戰鬥力比較強悍的了，但是絕對還算不上是最強悍的，我們軍區最強悍的部隊當然要數軍刀特戰隊了，但是現在軍刀特戰大隊有一個中隊在冀東，有一個中隊被調到了八路軍總部充當總部首長的衛隊，用來保護總部首長的安全。還有一個中隊則留在了軍區，跟隨我南下武漢的隻有一個中隊。其次我軍區最有戰鬥力的部隊應該非機械化旅莫屬了，那三百幾十輛戰車坦克一起衝鋒的場麵確實不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但是由於這次南下作戰路途遙遠，而且一路上道路不平崎嶇難行，所以我隻讓警衛營帶了三十多輛野戰性能較好的九七式戰車南下武漢，其餘的都留在了軍區。所以說我現在率領的這支部隊綜合實力雖然很強，但是還不能稱之為我內蒙古軍區最精銳最有戰鬥力的部隊。正是有了機械化旅以及炮兵旅等部隊的存在，所以我才敢率領部隊南征。”
毛主席看了看韓雲華說道：“我剛剛聽說，你們內蒙古軍區的部隊每天固定口糧一斤二兩，每一頓飯都必須有肉，而且士兵每人每個季度都給發兩身衣服和一雙鞋，這是不是真的？”
韓雲華直到現在正是物資缺乏的時候，八路軍各部的生活都很艱苦，基本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最幸福的時候也隻是每天吃兩頓飽飯，但是吃的大多是粗細糧混合而成的糧食。就連絕大多數的首長每天也隻能吃地瓜窩頭，白麵饅頭隻能隔幾天吃一次。但是內蒙古軍區的戰士們都是接受的全新的軍事訓練，這是韓雲華根據內蒙古軍區實際的情況結合後世解放軍訓練大綱製定的訓練計劃。這個訓練計劃每天的體能消耗特別大，如果沒有足夠的食物補充的話，戰士們的身體會吃不消的。但是這在外界看來，內蒙古軍區戰士的生活水平已經遠遠超出了標準，似乎有一點奢侈。
韓雲華知道這件事中央遲早是要過問的，畢竟這樣做會給其他部隊造成很不利的影響。同樣是八路軍，為什麽內蒙古軍區的戰士們就能每天吃白麵饅頭，而其他部隊的戰士卻連稀粥窩頭都吃不飽。不過韓雲華不打算隱瞞，畢竟這種事情說不上是犯錯誤，更談不上犯罪，所以韓雲華準備和主席等人實話實說。
“嗯，確有此事。主席你可能不知道，我們軍區的戰士除了特戰隊外，其他部隊每天早晨都要進行負重越野訓練，路程最少的時候為五公裏，最多的時候能達到30公裏。每天還要進行仰臥起坐、俯臥撐、蛙跳、實戰散打、刺刀拚殺等訓練，每天戰士們的體能消耗相當嚴重，所以我軍區戰士們夥食確實比其他部隊要好一些。”韓雲華道。
周副主席皺了皺眉頭說道：“嗯，你們軍區的訓練量確實很大，比其他部隊多了三倍不止，這樣做戰士們能承受得了嗎？”
“承受得了得訓練，承受不了也得訓練。每日的軍事訓練必須完成，這是我軍區成立以來下達的唯一的強製性命令，隻要部隊沒有作戰任務，那麽部隊的日常訓練就一天不能間斷。這也是我們軍區敢和日軍精銳死磕的最大的本錢，當然也有一些戰士身體素質差，無法適應高強度的訓練，所以這一部分人如果知識文化水平還行的話，將會被調往文秘等部門，或者調到楊瑞華那裏接受政治培訓，負責地方政權的相關工作。如果文化水平差而且身體素質又不行的話，那麽將會被送到軍區直轄的軍工廠工作，不能留在部隊裏。”說到這裏韓雲華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作為一個軍人，都有自己的榮譽感，軍隊更是一個集體，在這裏呆的久了都希望永遠留在部隊，所以當一部分人被裁汰下去以後，部隊的風氣和訓練熱情明顯好轉，大部分戰士都不用軍官們督促，甚至又很少一部分戰士還需要長官下強製性命令才很不情願的回去休息。而且我軍區每年都要從全軍挑選一批最精銳的戰士以及下級軍官參加特戰戰隊的訓練，基本上每一個連隊隻有三到五個名額，為了爭奪這幾個名額，戰士們都很主動地接受訓練，這樣一來就算大多數戰士都沒有機會參加特種戰隊的訓練，但是部隊的戰鬥力顯著提高，而且軍官們也感覺到了明顯的壓力，不然很快就會被自己的士兵追上的，要是在大比中敗在了自己的兵地手裏，那麵子可就丟大了。所以現在無論是戰士很是中下級軍官的訓練都不用我們這些領導操心了，而我們的這套訓練大綱也取得了明顯的效果。”
說完後韓雲華又補充道：“主席你和周副主席你們看到的這支威武之師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同樣這樣訓練的代價也是極其大的，每天單單夥食費的花銷就是一筆天文數字，隻讓楊瑞華大罵我敗家子。不過看到戰士們一天天成長，看到鬼子一次次敗在我們手裏，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更何況所有的物資財物都是戰士們用血汗換來的，沒有向上級領導要過一粒糧食，更沒有向當地老百姓征收過哪怕一點稅收，所以我認為戰士們夥食標準高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聽完韓雲華這番述說，主席和周副主席兩人沉默了一會，說道：“確實如此，你部的戰鬥力在全軍都屬於最頂尖的，最難能可貴的是你部發展的時間隻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現在你部基本達到了供應自給，還有能力支援其他兄弟部隊，這很好。你部夥食標準高於其他部隊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了，但是一定要注意影響，畢竟我們共產黨一向很注重公平。”
一直到深夜，三個人還沒有談完，警衛員也不敢打擾這三個人談話。十幾個特戰隊員和兩位首長的警衛員將毛主席住的窯洞圍了個水泄不通，就怕出現什麽意外。直到韓雲華的肚子發出了雷鳴般的抗議，才最終結束了這次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