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穀縣的三大道分別是:安樂神仙道、萬家佛最新章節百度搜索除了萬家佛以外,剩下的安樂和神仙道都是在陽穀縣存在了五六十年的老牌勢力了,至於萬家佛隻不過是抗日戰爭全麵爆發以後才崛起的新勢力。這三個道勢力最大的要數安樂其次是神仙道,實力最iǎ的就是萬家佛了。但是盡管如此,萬家佛也有核心弟子上千,依附的人上萬人。


    日軍進駐陽穀縣後,對這些當地的老派勢力采取了安撫政策,並沒有像對待土匪流寇那樣予以剿滅。不過前條件就是不要幫助中國的抗日勢力,尤其是像八路軍遊擊隊那樣難纏的對手。如果能夠為大日本皇軍提供相應的情報,皇軍還會給予一定的回報的。


    對於日本人的拉攏,這三個道勢力也表示了歡迎,不過這種歡迎也並不相同。像安樂和神仙道這兩家隻是不搗但是也絕不會幫助日本人打中國人的,反而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還會幫助八路軍或者是國民政fu的軍隊的。但是作為新崛起的萬家佛則是不一樣,他們完全是一歡迎的態度將日軍迎接進陽穀縣的,並且為陽穀縣的日軍提供一切盡可能地幫助,就連日軍現在的守備司令部也是萬家佛原來的總壇。隻不過是日軍進駐陽穀縣後萬家佛的老佛爺親自讓出來的,萬家佛在幫助日軍的同時對於活動在陽穀縣的抗日勢力予以限製,並且還為日軍提供他們的相關情報,前一段時間日軍大舉進犯山東魯西地區的時候,萬家佛可是出了不少力,可以說萬家佛已經淪為了徹頭徹尾的漢jiān勢力了。


    這次安培少佐之所以bi迫陽穀縣的的道勢力,完全是受了萬家佛老佛爺的調撥以及獻上的那五萬元大洋。其實老佛爺打得如意算盤安培少佐很是清楚。在日本人沒有來之前,陽穀縣一直是一山兩虎的架勢,安樂和神仙道鬥得是不可開jiā,至於萬家佛那簡直是不值得一提,兩大勢力沒有人會在意萬家佛這樣的iǎ角的。但是日本人進駐陽穀縣後,萬家佛暗中迅速投靠了日本人,得到了日本人的支持後,萬家佛發展的速度極為快速,現在更是成了可以同安樂和神仙道正麵抗衡的勢力了。但是現在萬家佛的發展遇到了限製或者是到了瓶頸,陽穀縣就這麽大,再發展下去就必須搶那兩大道的地盤了。但是要是讓萬家佛正麵麵對安樂和神仙道卻是有些力不從心,因此萬家佛迫切需要日本人為他打頭陣,從中限製安樂和神仙道的發展。


    盡管安培少佐也看清楚了萬家佛的算計,但是他還是決定幫一幫萬家佛。並不是說安培一郎有多麽好說話,而是安培一郎知道萬家佛對於他以及整個聊城的日軍的重要萬家佛現在還沒有公開投靠日本人,隻能說是日軍的秘密盟友。但是已經有不少日本人借著萬家佛的掩護入了當地的大戶人家或者是土匪幫派當中了,甚至有的人已經入了中國國民政fu的正規部隊中了。再加上萬家佛的“教義“偏向與佛教,他教導民眾忍耐服從,極其符合日本人的要求。同時每個月萬家佛都會有大批的金銀進貢給他這個守備司令,而另外的那兩大道卻隻是每年過節的時候才會送一些糧食酒過來,孰高孰低一目了然,所以說安培一郎才會暗中支持萬家佛的舉動最新章節百度搜索


    另外,安培一郎也暗中懷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有安樂和神仙道的參與,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這兩大道勢力參與了這件事,但是日軍從來就不是一支講道理的部隊。隻需要他安培一郎懷疑就可以了,至於證不證據的那都是扯淡,因為他的懷疑足以表明安樂和神仙道已經不足以信任了,所以暗中bi迫打壓這兩大道已經是勢在必行了。


    其實,萬家佛暗中投靠日本人殘害中國同胞的事情又怎能瞞得過陽穀縣的其他兩大道呢。隻不過由於日軍的實力在那裏擺著,人家明擺著是為萬家佛撐腰的,所以安樂和神仙道也就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什麽也沒有發生。


    但是他們的每一次退讓都引得萬家佛的步步緊bi,尤其是這一次安培一郎的bi迫,更是讓安樂和神仙道憤怒異常。要不是兩大道的魁首的阻攔裏的弟子早已同萬家佛和日本人拚命去了。


    兩大道的魁首倒也不是怕事,反正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安樂和神仙道滅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清了,反抗一下也並無不可。但是兩大道的魁首確實很清楚彼此實力的差距,要說是單單對付萬家佛,無論是安樂還是神仙道都可以在短時間內讓萬家佛在陽穀縣消失。但是現在萬家佛有日本人暗中撐腰,一開戰就是連同著向日本人宣戰了。


    以日本人的實力,安樂和神仙道加起來也是不夠看的。盡管兩大道弟子人加起來有十多萬人,但是內卻沒有多少武裝勢力。而且內多是練武的大漢,玩玩冷兵器倒是在行,但是要是玩熱兵器卻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看看距離安培一郎給予的最後時間已經不足兩天了,安樂的魁首武德道長和神仙道的魁首文士行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現在不說他們手裏沒有日本人想要的東西,就算是有也不能jiā出去口阿!那是讓後世子孫戳脊梁骨的,那是漢jiān才會做的無恥之事。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到辦法,所以文士行半夜喬裝去會一會老冤家武德道長,看看他有什麽好的主意。


    這段時間由於形勢變得越來越嚴峻,所以整個陽穀縣的氣氛也是越來越緊張,為了完全控製陽穀縣城,以防被中**隊了進來,所以安培一郎命令憲兵隊和便衣隊將整個陽穀縣全麵監視了起來,尤其是像神仙道和安樂這樣的勢力更是被監視的重中之重。


    不過安樂和神仙道這種老牌實力在自己的地盤上又怎能沒有留後手,所以當文士行到達武德道長住的安樂道觀的時候,日軍的監視人員幾乎一無所覺。## 看iǎ說必去##


    見到文士行一身盜賊的打扮,武德道長不由得一陣感慨。他和文士行打jiā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彼此的了解也是到了一個相當的程度。武德道長不無感慨地笑道:“文先生深夜拜訪,老道未曾遠迎,還望文先生見諒。”


    “老牛鼻子,你也別文縐縐地給俺摳字眼,現在***iǎ日本和萬家佛那幫狗漢jiān已經騎到了安樂和神仙道的頭上了,在不想辦法,手下的數萬弟兄以及數十年的家業可是難以保全了。俺今天來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別跟俺打馬虎眼,那沒用的。”文士行摘掉了黑麵罩出了一副四十多歲的文士麵孔,但是臉上的煞氣卻是根本不是一副文士的麵孔就能掩飾的住的。


    “文魔王,你還是那股滿臉“傻”氣的樣子,能不能有點長進。現在你我都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老道那還有心思和你打馬虎眼。現在的形式你也看到了吧,那個和尚是不把我們兩家吞並了是不會幹休的,再加上安培那個iǎ鬼子在背後給他撐腰,單憑我們自己根本是鬥不過他們的。”武德道長分析道。


    武德道長到是一個純粹的出家人,這安樂也是他從他師父手裏接過來的。陽穀縣的三大勢力要是從根子上說,也隻有這最古老的安樂才是真真的民間道勢力。至於神仙道和萬家佛說白了隻不過是兩個黑道幫派而已,所以武德道長的功利心要比文士行淡上很多,因此他也比一般人看的清楚一些。這幾年之所以和神仙道鬥得不可開jiā,一方麵是看不慣文士行動輒殺人的行徑,另一方麵也不想這傳承了三代的安樂道觀敗落在自己的手裏。


    “老牛鼻子,你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俺們就這樣束手待斃,將手中的勢力拱手讓給那個和尚,讓他大搖大擺地帶著俺們陽穀縣的漢子們去當漢jiān?這事俺做不到,神仙道毀了也就毀了,反正俺也沒想過一輩子當這個神棍。俺的願望是能當一個將軍,隻不過老爺子死的時候非要俺繼承這個位子,沒辦法才當上的這個魁首。但是俺決不允許我的弟兄們最後淪落為漢jiān走狗,不然就算俺死了也沒臉去見老爺子。反正俺們兩家核心弟子也有兩萬多人,而萬家佛卻隻有八千餘人,至於安培那個iǎ鬼子手裏更是隻有一千人左右,這個時候駐紮在城裏的也不過五六百人,真要打起來還真不見得輸的會是俺們,老牛鼻子你說呢?”文士行有些暴躁地說道。他現在是實在想不出任何辦法了,形勢比人強,特也隻能想出這種和敵人同歸於盡最傻的辦法了。


    武德道長搖了搖頭道:“別衝動,你的話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卻根本就是在帶領著手下的弟子自殺。萬家佛手下確實隻有不到八千人核心弟子,而這些人也隻是這兩年招收的,武藝根本就不到家。就他那八千核心弟子,俺安樂隨便的一支護壇衛隊就能將他們消滅。但是你要想清楚,萬家佛身後可是有著日本人撐腰,盡管日本人並不多,而且還有一部分在鄉下的各個據點駐紮著。但是日本人是不會和我們拚冷兵器比武藝的,人家隨便在俺的安樂道觀口架兩ing機槍,到時候就算你武功再高也出不的道觀的大再多人也是白搭。況且,你也清楚,咱兩家雖然說有兩萬多核心弟子,但是真真有戰鬥力的也就是那些拜師五年以上的弟子了,剩下的也就隻比普通人強上那麽一點,比起訓練有素的軍隊簡直就是一群土ji瓦狗不堪一擊。而且咱們兩家核心弟子也隻是有一部分在城裏,想要不驚動日本人和萬家佛的人把弟子集結起來,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那你說該怎麽辦,按你這樣說打是打不過了,逃又逃不了,難道真要俺束手待斃?”文士行有些無奈地問道。


    武德道長想了想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隻不過老道也不知道成不成,但是畢竟還是有一線生機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冒險一試。”


    “那你倒是快說口阿,不管成不成,最起碼不像現在這樣坐以待斃。”文士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武德道長不以為忤,嚴肅地說道:“這段時間陽穀縣發生的事你應該清楚,安培那個iǎ鬼子之所以這樣欺壓我們兩家,一方麵確實是那個和尚從中調撥。但是最重要的卻是因為這段時間陽穀縣出現了大量的神秘武裝,其中絕大多數是土匪,還有部分是八路軍遊擊隊和國民政fu的正規部隊。雖然每一支部隊的人數都不算多,但是加起來卻是一支不iǎ的力量。他們連續出擊,給安培那個老iǎ子製造了不iǎ的麻煩。所以安培現在急需一個替死鬼,不然日本人的上麵是不會放過他的。你想吧,整個陽穀縣還有比你和俺的這兩大道會更適合當這個替罪羊嗎?所以現在隻有尋求外援,徹底將安培和那個和尚解決掉才行,不然我們就算躲過了這一劫,但是也會終無寧日的。”


    “外援,哪來的外援?莘縣、東阿、東平、台前等地的老朋友俺都找了,但是一提到日本人就沒有人敢幫俺們了。俺倒是很理解他們,畢竟他們也不都是自己一個人,都掌管著數千上萬人的生死,和日本人作對更本就沒有絲毫勝算,現在還哪有人願意幫助我們呢?”文士行不解地問道。他還真想不出那裏有人有這個魄力敢攬這個活計,對於各地的地下勢力而言,和日本人作對幾乎就是十死無生,這個時候幫他們和自殺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武德道長故作神秘地問道:“老文,咱兩也算是老冤家了,我比你大上十幾歲,自從我接了師傅的位置以後沒少和你以及你家老爺子作對。但是那都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誰輸誰贏那都是我們中國人內部的事情,和他iǎ鬼子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現在現在安培那個iǎ鬼子想要把咱們全部吃掉,那是萬萬不能地。你可知道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土匪流寇以及八路軍遊擊隊甚至是國民黨部隊都是些什麽人?”


    “什麽人?那倒不是土匪流寇或者是八路軍遊擊隊嗎?”文士行反問道。


    “他們很可能是這個。”武德道長用右手比了一個八字,謹慎地說道。


    “什麽?你怎麽知道?”文士行盯著武德道長問道,他知道那個手勢代表著什麽。不止是他,在整個魯西地區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武德道長定了定神回答道:“我有一個弟子就是幹這個的,是魯西遊擊隊的一個遊擊隊長。前一段時間鬼子掃魯西的時候,他的這支遊擊隊損失慘重,一百五六十人的部隊隻剩下三四十人了,所以跑回來希望我能將他們藏起來。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麽怕的,所以我就把他們藏在了鄉下的分壇裏麵。昨天他親自跑到這裏告訴我,可能是他們的部隊打回來了,這段時間發生在陽穀縣的戰事雖然大多數表麵上看起來是土匪做的,但是他們這些真正的遊擊隊卻可以從裏麵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他告訴我這些土匪很可能是他們的部隊喬裝的。他走後我就傳下話去,讓各地的分壇注意這件事。這不,剛剛張秋鎮分壇的弟子前來匯報,說前一段時間襲擊張秋鎮的那股土匪就把山寨建在景陽岡上,而且那些人根本就不像是土匪,武器裝備極為jing良不說,而且每一個土匪的素質都極高,根本就不是那些土匪流寇所能比的,所以我大膽斷言這些土匪流寇正是八路軍遊擊隊所裝扮的,目的是為了日本鬼子。隻要這些人肯幫忙,就算不能徹底將安培等人消滅,也能迫使他們無力找我們的麻煩,你認為呢?”


    文士行想了想說道:“按你這麽說還真有可能是八路打回來了,但是你怎麽就能肯定八路會幫助咱們的,你還好說,最起碼還有個當遊擊隊隊長的弟子。而俺卻不一樣,上一次八路軍前往金鬥營鄉借糧食的時候俺還從中作梗,你說他們會幫助俺嗎?”


    “八路軍不是一支iǎ氣記仇的部隊,隻要咱們的敵人是日本鬼子的話,他們會幫助咱們的,再說他們想要在陽穀縣周邊的縣市發展肯定缺不了人,而咱們最不缺的就是年富力強的青壯年了,要是咱們支持他們的話,八路軍發展起來肯定會很快的。況且他們的目的就是來打鬼子的,就算咱們不求他們幫忙,他們也不會放過iǎ鬼子的,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俺想他們會答應的。”武德道長開口分析道。


    文士行想想也是,於是說道:“老牛鼻子,你就讓你的那個弟子盡快同他們接觸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付出讓他們心動的酬勞的。”


    武德道長爽快地說道:“好的,俺會安排他們盡快同那些人接觸的,但是在此之前咱們必須頂住……”


    未完待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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