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墨家要有重大的變故了!”範增看著如此多的墨家首領往天明這邊走來,知道裏麵的燕丹恐怕沒有多少時日了。<strong>.</strong>


    “行禮!”墨家諸首領走到天明麵前,由班大師一聲令下,集體向天明行禮,當然了,其中好像隻有大鐵錘沒啥反應,雙手抱胸,斜眼看著山間雲霧,被盜蹠推了一下後,才不情不願的行下禮。


    “呃!這是怎麽回事?”虞白與少羽相視一眼,這是什麽事。


    “呃!”天明看著一眾依舊保持行禮樣子的墨家諸人,不由麻爪了,這是怎麽回事?


    “啊!”墨家一眾弟子也都張大著嘴看著依舊保持行禮的墨家首領們,這是怎麽回事!


    “請跟我們一起去見钜子!”班大師直起身,讓開身子,伸手示意天明跟他們去見燕丹。


    “去去見他幹什麽啊!”天明不禁冷汗下來了。


    “叫你去你就去,婆婆媽媽的…………”大鐵錘罵罵咧咧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盜蹠捂住了嘴。


    “你幹嘛不讓我說話,我就是不明白,怎麽會讓這個小毛孩子,做新任钜子呢!”大鐵錘怒道。


    “什麽!”虞白被這個消息雷得外焦裏嫩,看了一眼天明,又跟少羽對視一眼,天明做新任钜子,開什麽玩笑啊!


    “什麽,怎麽會讓一個小孩子做我們的钜子!”墨家一眾弟子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請!”班大師沒有絲毫反應,讓開身,讓天明速度進大廳。


    “呃!”天明越看著越感覺不對勁兒,有種天塌下了的感覺,轉過頭,隻見虞白和少羽兩人正低聲交談,沒有絲毫搭救自己這個大哥出險境的自覺,不由咽了口口水,看著墨家麵無表情的諸多首領。


    “怎麽回事啊,我怎麽可能是钜子!”天明張著嘴,看了墨家諸首領半天,見他們依舊麵無表情,突然一個轉身,往走廊那邊疾奔而去。


    “啊,呃!”天明突然急刹車停住腳步,因為他麵前不知何時已經站了雪女,轉過身,高漸離也已經堵住身後的路。


    “大鐵錘,盜蹠,你們一起請天明進去吧!”班大師轉過身,徑直走進大廳。


    “啊,我不要啊,放開我!”天明被盜蹠和大鐵錘一人拎住一隻手,在天明的吵鬧中,將他拎進墨家大廳。[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讓這小子做墨家钜子,你說以後墨家會不會頓頓吃烤雞啊!”少羽開玩笑道。


    “有可能,墨家那些首領可不是吃素的。”虞白道,燕丹不是傻子,把墨家交給一個毛頭小子,班大師,高漸離這些人一個不是吃素的。


    “轟隆隆!!”突然虞白感覺一陣山搖地動,整個山體竟然開始崩塌。


    “這是怎麽回事?”少羽道。


    “大家不要驚慌,請跟我們來!”這裏墨家大廳內,班老頭跑了出來,讓大家跟著他。


    “什麽,墨家啟動了青龍!”虞白不可思議道,此時大家已經進入了墨家機關城的密道,坐上了一條船,沿著墨家開鑿出來的地下河往外而去。


    “嗯,钜子下的令,整個機關城都毀了!”墨家弟子個個低頭流淚,機關城是墨家用了幾代人的心血建成,甚至有些墨家弟子從小就生長在這個地方,好比他們的家,現在毀了,他們都沒家了!


    “哢哢哢!!”水低一陣哢哢的齒輪轉動的聲音,虞白低頭一看,隻見水裏一陣黑影遊過,旁邊的墨家弟子絲毫不驚異,知道想必是墨家的機關獸。


    “生命的花瓣,在冬夜飄零,猶如停留葉麵的沉露,人們都在追求一片樂土,可以遠離戰火和紛爭,享受上蒼給予的快樂與寧靜。背負著坎坷命運的大地上,這樣的夢想似乎遙不可及。曾經有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夢,就是要把虛無的遙遠變成觸手可及的真實。即便失去了白日的陽光,永遠行走在黑夜的暗影。”寂靜的地下河上,似乎傳來了遙遠的歌聲,像是上天的憐憫。


    “歲月不斷蒼桑殘酷,破曉分割黑夜白晝,當天邊的北鬥星再次升起,這個夢,將被無盡的延續!”破落的沉土之中,坐在墨家大廳的燕丹流血的嘴角,揚起了一絲解脫的笑意。


    “天明。”在地下河裏呆了許久,墨家送走逍遙子與張良等人,登上了馬車,虞白在這裏找到了蓋聶,還有昏迷的天明。


    “虞白,天明並沒有事!”蓋聶點了點頭,虞白摸了一下脈博,確實沒事,而且似乎天明的脈博好像還強勁了一點。


    “蓋大叔,這是怎麽回事啊?”虞白問道。


    “上車說吧,秦軍很快會追來的。”蓋聶道。


    “嗯!”虞白點了點頭,那邊的少羽也躥了過來,將天明抬上馬車,墨家諸人收拾妥當,開始往一個方向狂奔。


    “…………沒想到啊!”虞白一臉複雜的看著船上的天明,當初自己累死累活,煉丹偷東西,苦苦熬了一身的內力,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有這麽好運,竟然輕輕鬆鬆的,被钜子傳功,得了钜子三十年內力。原來钜子知道自己逃不脫六魂恐咒,就直接將钜子之位傳給天明,還將自己三十年內力,一起灌入天明的身體,隻不過讓虞白想不明白的是,燕丹為什麽非要將钜子之位傳給天明,墨家哪位首領似乎都比這小子好,難道是為了拉籠蓋聶,可是這樣是為了什麽呢!


    “大叔!”突然昏迷之中的天明,一下子坐了起來,嚇了虞白一大跳。


    “天明,你醒了!”蓋聶道。


    “嗯!”天明點了點頭,突然發覺馬車裏還坐著虞白和少羽。


    “小子,你醒了,我還以為你熬不過這一關呢!”少羽道。


    “這小子命硬得狠,沒那麽容易翹掉,少羽你放心吧!”虞白笑道。


    “我們這是在趕路嘛!這是要去哪裏啊!”天明很出奇的沒有反舌相擊,發覺自己正坐在馬車裏顛簸,問道。


    “秦國的軍隊很快就會封鎖方圓百裏,我們必須用最快的速度突破周圍的封鎖線。”少羽解釋道。


    “那其他人呢,钜子老大呢!”天明很出奇的有良心的問起了其他人的事。


    “墨家其他人正在後麵的馬車裏,徐夫子受了傷,至於钜子!”虞白歎了口氣,天明手一放,感覺手上有一件物件,拿起來一看,隻見正是墨家的钜子佩劍,墨眉。


    “這小子看上去還沒醒。”少羽沒好氣的說道。


    “大叔,這一切都是真的嘛!”天明向蓋聶問道。


    “嗯!”蓋聶沉默了良久,點了點頭。


    “他把墨眉交給你了,天明。”蓋聶道,這把墨眉並不單單是一把劍了,還有帶著墨家興起和推翻秦朝的責任。


    “可是我什麽都不懂啊!”天明無賴的說道!


    且不說這邊天明正與蓋聶的商談著。


    連綿的群之中,孤高的山崖之上,一個紫發輕紗遮麵的女人正牽著一個小女孩,看著山間雲霧走勢。


    “靈異玉佩,一陰一陽。”女人身後走來兩個少女,一穿紅衣,一臉嫵媚,一穿藍衣,輕紗遮麵,正是陰陽家的大少司命,而那個紫發輕紗遮麵的女人,正是陰陽家的護法月神,被她牽著的那個女孩,正是燕丹的女兒,月兒。


    “羅生堂下,秋瀾長生。”月神看著連綿的群山,淡淡的說道。


    “一切已經按照計劃實行。”大司命稍一低頭,算是行禮,說道。


    “查明他們的身份了嘛!”月神問道。


    “是的,儒家道家都參與其中!”大司命與少司命對視一眼,說道。


    “果然不出東皇閣下的預料。”月神仿佛早有所料。


    “是!”大司命說道。


    “儒家,道家,分別是什麽人!”月神繼續問道。


    “儒家是張良子房!”大司命道。


    “他的家族雖然五代為相,但是儒家還輪不到他作主,道家呐!”月神問道。


    “道家是人宗逍遙子!”


    “我想也是他,雖然他名號逍遙,可是比起另外一宗的師兄弟,他可算不得逍遙!”月神似乎對道家儒家了如指掌,評頭論道。


    “可是道家掌門之劍雪霽,暫時在他的手上。”大司命道。


    “既然雪霽在道家要輪流供奉,就已經說明一切了。”月神道。


    “如果道家,儒家,墨家他們聯手!”大司命擔心道。


    “或許這樣更好!”月神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正在望著山巒失神的月兒似乎有所察覺,抬起頭看向月神。


    “這就是那個女孩!”大司命也發覺到月兒的反應,問道。


    “你們辛苦了,我會向東皇閣下稟告的。”月神卻沒有說的意思,直接堵住了大司命的嘴。


    “是!”大司命常年待在陰陽家,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點頭稱是。


    如果此時虞白在這裏的話,肯定會發現,這次機關城事件,所有參與的百家中人,好像在焚書坑儒裏都遭了殃。


    曆史上,焚書坑儒,是焚的卻是百家之言,其中主要的是道家的方書道經,儒家的四書五經,墨家的《钜子》等各類書籍,甚至還有陰陽家的經典。書燒得不少,但是殺得人,似乎全是儒家的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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