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嘍,那個小子,蓋聶跟他在一起!”赤練對著虞白一努嘴,勝七眼神轉厲,虞白隻感覺後背發涼,就知道這女的會這樣。(.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勝七冷冷的掃了一眼虞白,冷冷的對著赤練說道,讓虞白一愣,勝七不是吧,這麽偏頗我,難道他真跟我有什麽親戚關係?


    “那你也沒有告訴我他在何處啊!”赤練輕輕繞著手指道,心底把虞白罵了個翻天,這家夥真是我流沙的克星,什麽任務隻要碰見他,都失敗了。


    “我所知道的,就是這樣,這就是我的答案。”勝七冷漠的說道,他的答案已經說了,但是赤練的答案還沒有給他,這令他很不爽,赤練要倒大黴。


    “那我也告訴你,蓋聶現在就跟那小子在一塊兒,就在桑海城。”赤練聲音轉冷。


    “然後呢!”勝七眸子轉冷。


    “我所知道的,就是這樣啊!”赤練玩味的說道。


    “嗯哼哼。”赤練吃發笑,掩手捂嘴道。


    “希望能夠幫到你哦!”


    “知不知道你在做一件愚蠢又危險的事,你不準走。”勝七轉眼看向正欲逃走的虞白。


    “啊呀,你好像有點生氣啊!”赤練打趣道。


    “我靠,毒女人,現在走不了了。”虞白很想走,不過看勝七那翻臉後的殺情,還有背後的那柄重劍,還是刹住了腳步,逃跑隻會讓勝七先動手,虞白不怕勝七,但是旁邊還站著一個赤練在,這女人太毒了,搞不好就會黑你一把。


    “我隨時可以殺你,雖然我並不想殺女人。”虞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勝七的臉直甩,顯然是被赤練一再挑釁,動了真氣。


    “是嘛!”赤練問道。


    “…………”勝七低頭看著赤練,手臂緩緩的舉起,握上背後的巨闕。


    “我不信你能殺得了我,你說呢,虞白。”赤練咯咯直笑,對著虞白拋了個媚眼,轉身欲走。


    “刷!”巨劍掀起的風聲很大,如同裹布之聲,輕輕在空中揮舞兩下,虞白清楚的看向空間振蕩了一下,兩道劍氣橫掃而出,擦著赤練飛出,赤練前麵的兩棵巨樹頓時直接倒地,攔住了赤練的去路。


    “你妹,變態!”虞白一個倒躍,免得勝七突然動手襲擊自己。


    “刷!”赤練回過頭,一股勁氣撲麵而來,吹開額間的碎發,抬起頭,赤練驚駭的發現,那柄巨劍直橫在自己的額頭前,她甚至可以看清楚那把巨劍的鈍刃之上的血絲與劍上的腥氣。<strong>.</strong>


    “啊呀,不是吧!”虞白嘴巴都合不上,這勝七也忒狠了,那赤練雖然毒了點,可是卻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兒啊!人家都是醉臥美人膝,你倒是橫劍美人額了。


    “我再說一次,如果不給我需要的答案。”勝七的意思就不言而預了。


    “殺了我,你也一樣得不到答案。”赤練嗬嗬直笑。


    “答錯了。”赤練立時舉起巨劍,旁邊還有個虞白,勝七固然偏頗虞白,但是蓋聶的下落,他是一定會問出來了,甚至與虞白翻臉也一樣。


    “慢動手。”虞白身形一閃,推開赤練,同時如同鯉魚一般躲開巨劍的劍鋒,他內功有成,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把巨劍,即使是避開了劍刃,但是也要遠離劍鋒所向,這大劍劈出的劍氣就是一頭大象,恐怕也要分成兩掰。


    “你敢跟我動手。”勝七眼色一寒,對著虞白說道。


    “跟你動手,別!還是算了,我跟流沙沒什麽關係,但是也不能讓你殺了她,你殺了她,我也不會告訴你蓋聶的下落。”虞白連連擺手。


    “你這個意思是不是告訴我,你知道蓋聶的下落。”勝七的目光已經如同寒冰一樣了。


    “呃,這個。”虞白呐呐。


    “咯咯,虞白,你還是告訴他吧!巨闕之威可不是鬧著玩的哦!”赤練咯咯直笑,虞白聽了這話,恨不得上去狠煸煸這女的幾巴掌。


    “你!”虞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很好。”勝七點了點頭,身體一彎,如同一隻獵豹一樣向著虞白奔來,同時手中巨劍高舉蓄力。


    “好你妹個死人頭。”虞白向左一讓,可是巨劍下劈的勢頭卷出來的勁風,差點將虞白拉到劍下,成了引頸就屠了。


    “好厲害!”虞白用力掙開這道勁力,讓到一邊,直喘氣,剛才他直直的在鬼門關麵前走了一回。


    “與其讓你死在羅網的手上,不如把人頭給我。”勝七猙獰道。


    “給你個頭,有本事就過來拿。”虞白喝道。


    “哼哼,我會的。”勝七冷冽道,巨劍如風,欺身而來。


    “刷!”勝七全力奔向虞白,突然麵色一變,強行止住步子,伸手往懷裏一掏,食指與拇指之間撚著一條小紅蛇。


    “哈哈,赤錦蛇,咬你丫滴!活該。”虞白哈哈笑道。


    “赤錦蛇。”勝七冷眼看向赤練,臉色發冷。


    “你們知道我們農家的祖師爺是誰嘛?”勝七冷道,虞白笑聲一噎,忘了這一截了,農家祖師乃是神農氏,善種植,能識藥,曾辯嚐百草,著醫留傳後世,農家弟子一般出世便與草藥農物為伍,把人參當草吃,赤錦蛇對勝七來說,隻怕比一道小菜還小菜。


    “哼哼!”勝七冷笑道,在赤練略顯呆滯的目光之中,將赤錦蛇直接丟進口中,張嘴嚼了兩下,血沫從嘴角流下,虞白隻感覺胃裏一陣翻滾。


    “動手,殺了他。”赤練首先回過神來,手持赤蛇鏈劍,直接掃向勝七。


    “動手,動什麽手?”虞白一愣之下,赤練的鏈劍已經絞在勝七的巨闕之上,虞白反應過來,對著赤練眨了眨眼,裝傻道。赤練神情一愣,頓時差點吐血。


    “不用羅嗦,你們都要死。”勝七眼神已經變得銳利無比,閃現著嗜血的顏色,手中巨闕一甩,在空中如同黑龍翻身,纏在巨劍上的鏈蛇軟劍頓時如同乖媳婦見了惡婆婆,鬆開鏈接,軟趴趴的落在地上。


    “啊!”赤練驚訝的張開小嘴,不過此時容不得她驚訝,一抖手腕,鏈劍頓時縮了回來,節節拚起,如同三節棍一般連在一起,成為一把薄細的赤紅長劍,挺劍刺向勝七。


    “哼!”勝七冷哼一聲,僅僅伸出兩根手指,就輕輕的撚住了劍尖。


    “看拳。”虞白看準時機,身形一閃,一拳搗向勝七太陽穴,勝七鬆開赤練的長劍,一抖手,抖散了赤練的鏈劍,舉掌遮擋虞白這一拳。


    “錯了。”虞白嘻嘻一笑,勝七頓時感覺不妙,虞白這一拳打在他的手上,感覺輕飄飄的,根本沒有一絲力量,脅下一疼,肺部一陣吸氣,火辣辣的。


    “啊!”勝七怒吼一聲,橫劍直掃,將虞白迫開,稍微呼吸,肺部便如同火熱一樣。


    “哈哈,勝七你已經中了我的金光霹靂菩薩怕怕拳,要不趕快去療傷,我…………”虞白這一拳用得是暗勁,直接傷了勝七的肺部,打算逼走他,可是回答這話的,是勝七的巨劍。


    “你想死啊!”虞白隻見勝七雙眼發紅,如同受傷的野獸,勝七根本不答話,巨劍飛舞,橫劈豎削,帶著千均之力,看樣子不把虞白砍死是不會罷休。


    “我靠!”虞白連換二十三種身法,逃開巨劍的範圍,不由一聲國罵。


    “咯咯,小弟弟,要不要姐姐幫忙啊!”赤練看著勝七瘋狂追殺虞白,咯咯直笑,幸災樂禍。


    “嗬嗬,赤練姐姐這麽熱情,那就跟勝七親熱吧!”虞白身形一彈,一個鷂子翻身躍過赤練,然後迅速的躥入森林。


    “啊,臭小子。”赤練尖叫一聲,勝七此時嗜血無比,直想殺了傷他的虞白,直追虞白,虞白躍過赤練躥入密林,赤練在前頭擋路,他此時哪裏可能像正常人那樣繞路,直接一劍就劈了過去,赤練蛇腰一扭,本以為躲過巨闕,可惜哪裏會那麽容易,巨劍的勁風一帶,又將她卷了回去,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就要葬生劍下。


    “鐺!”赤練閉上眼睛,她本就是嬌弱的女子,沒有虞白修煉外功後那麽強勁的體力,根本無法抵擋那股吸力,準備閉眼就死,可是預想中的巨劍加身的痛苦並沒有到來,腰間與肩膀一輕,腰間一重,睜開眼睛,卻是白鳳直接抱走了她。


    “你很快!”勝七並沒有再去追逐躥入密林中的虞白,紅著眼睛看著白鳳。


    “但是你要明白,輕功好,並不代表著武功好。”勝七刷的一舉手中巨劍,冷聲道。


    “尤其還是你帶著一個人的情況下。”


    “這個女人,你動不得。”白鳳並沒有回答勝七的話,而是冷淡的說道。


    “因為她的命已經屬於流沙,每一個加入流沙的人,他的命都不再屬於自己。”


    “這個女人的命,”勝七嘴角飄起一絲嗜血的笑意。


    “還有你的命,我都要了。”


    “哦勒,我回來了,勝七受死。”密林時一聲鬼哭狼嚎,虞白又躥了出來,衝著勝七一撒手,漫天亮晶晶的東西飛灑了過來。


    “什麽東西?”勝七驚道,豎劍而立,低頭以巨闕寬厚的劍身擋住身體,那些亮晶晶的東西如同雨打芭蕉,巨闕一陣叮叮當當,勝七隻感覺裸露在劍身外麵的手臂皮膚一陣麻麻的,液體從手臂流下,整個手臂冷若寒冰,並且往身體上漫延。


    “寒冰咒,玩兒死你,白鳳,你的情我還了,走了。”虞白對著站在不遠處的白鳳搖了搖手,再次鑽進密林,不見蹤影。


    “這……是什……麽?”勝七牙關直打顫,他在七國監獄之中,什麽苦頭沒吃過,今天感覺那些亮晶晶的東西鑽到皮膚裏,頓時化成一道道寒氣,直往血肉與筋脈之中鑽去,不到片刻,原本雙臂上被打出來的傷口之上一陣白氣飄散,血液也結成冰塊。


    “可……惡。”勝七牙關打顫,掃了一眼抱著赤練的白鳳,轉身就跑,白鳳抱著赤練,有所顧忌,也沒有追趕,原本熱門的林子頓時寂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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