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馨看上很興奮,但是眼神間流露著一絲憂傷,因為剛剛的試探,雖然伍童伍喬等人都沒有正麵回答,但是她們逃避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趙羽馨早就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但是真的知道的那一刻還是有些一絲不甘。但是她很快就釋然了,因為這些人雖然也喜歡黃國梵但是卻不能表露自己的心意,但是自己卻可以獨霸黃國梵,這讓她心裏有些自豪。


    第二天的新聞頭條上都是趙羽馨的身影,因為這一晚的六場比賽都是中國勝出,中國終於揚眉吐氣,最關鍵的是其他的五人是政府出麵搜羅來的民間隱士,而這趙羽馨隻是一個影視明星,但是她卻靠實力戰勝了多場國際賽事的頂尖選手,韓國跆拳道高手李言曦,這使得她的知名度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滿屏都是其揮汗搏鬥的照片,網絡點評量格外的高。


    第二天趙羽馨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會公司去上班了,現在已經到了年中,公司年前還有一部電視劇和一部電影要上市,身為公司的台柱子,趙羽馨幾乎需要時刻在拍戲的現場,雖然昨天剛剛大戰一場,但是卻不能休息。


    黃國梵回到自己的診所上班,周末正是人多的時候,排隊掛號的人排出了老遠,抬眼一看,彎彎曲曲的隊伍看不到末尾,但是有個人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曹雪娟。黃國梵還很意外他明明已經將這曹雪娟的病情給治好了啊,為什麽她還在這裏排隊。


    很快當曹雪娟走到前麵來的時候,黃國梵問道“女英雄你的傷難道還沒有徹底痊愈嗎?我很自信我的醫術啊!”


    曹雪娟笑了笑說道“先生的醫術當真是高明,我的傷現在已經痊愈了,我今天來不是給我自己瞧病的,我是來掛號的,我師兄昨天晚上不是也參加了鳥巢的比賽嗎?雖然是勝利了,但是還是被這美國拳擊選手打出了些許內傷,和外傷,那美國選手用絞殺技能掰傷的我師兄的腿腳,使得他腿腳不方便他現在在車上休息呢,我過來排隊掛號。”


    黃國梵轉身向伍喬問道“小喬今天發到多少號了啊?”


    小喬瞅了一眼手上的號碼牌回答道“現在已經發到三百九十三號,曹小姐是三百九十五號,估計今天有點懸了,就算是晚上加班到九點估計也夠嗆,可能要到明天去了。”


    黃國梵聽了隻好對曹雪娟笑了笑說道“曹女英雄,不好意思啊,我這診所就我一個人診脈斷病,一般情況下一天也就瞧二百個作用,速度稍快的話也就三百個上限,您這三百九十五號,估計得排到明天去了。這樣吧,這對你也甭排了,我中午吃飯有一個多小時休息的時間我到時候給你師兄看一下。這可是為國家爭光的英雄,可不能怠慢了。但是我這定下的規矩也不好打破,隻能是讓你師兄再忍耐一下,現在已經十點了,我們十二點開始吃飯休息,您讓他再等上一個半小時吧。”


    曹雪娟笑了笑說道“無規矩不成方圓,這個我們知道,那這樣的話就有勞先生了,害得先生吃不上飯這可如何是好。”


    黃國梵笑了笑說道“我做的是事情是小事,你們做的是大事,你們是在為國爭光,那可是大事,我可不能耽擱你們的事情,不就是吃個飯嗎,晚點吃不也一樣嗎?昨晚的比賽隻看到趙羽馨上場比賽,後麵的我就有事沒看成,後麵的三場對戰結果如何啊?”


    不等這曹雪娟回答,正在診脈的病人激動的回答道“當然是贏了啊,六場比賽我們全勝,我們的國人終於是掙了一口氣啊,之前我都不願意看這比賽,要不是說是有趙羽馨參加比賽我都不願意去看,不願意看到國人受辱啊,沒想到!我們這一次六戰六捷!真是大快人心啊!真是大快人心!咳咳,咳咳!”


    黃國梵連忙伸手拍了拍這病人的後背說道“先生別激動,別激動!你這塵肺啊,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這塵土沉積在肺部,這個需要外科手術才能完成啊,我這中醫沒有手段將他去除啊,隻能開點藥讓你的肺部在感冒的時候不被感染,如果想要徹底根治的話,還是需要去利用外科手術去洗肺的。”


    病人點點頭說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中醫沒有辦法根治這塵肺的,我就想問問您,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我不要經常因為一點粉塵就過敏,咳嗽的厲害,咳血都是經常的事情啊。當初家裏窮為了照顧兩個孩子上學我不得不到礦上工作。大的國營礦場都是機械化,不要我們這些沒文化的農民工,隻能去私人礦井,礦上打風鑽是最掙錢的,但是也是最要命的,哪裏沒有完備的基礎設施,沒有可靠的防塵工具,一個濕毛巾就這樣在滿是灰塵的世界裏幹了五年,五年時間我供應我兩個孩子上了大學,但是這塵肺的毛病也落了下來,現在兩個孩子都剛剛成家立業,孫子要吃奶,還要還房貸,我何嚐不想去洗肺多活幾年,可是經濟壓力太大了,我也沒有辦法啊,現在我隻能靠吃藥壓製我的病情,不想讓孩子們為我操心。大夫可有良方抑製不讓我咳嗽發燒啊?”


    黃國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塵肺是個新病,我所熟知的古藥方裏並沒有這個藥方我現在隻能是自己臨時開一個藥方,但是也隻是暫時穩住你的病情,而且你需要經常的服用藥物才能保證自己的塵肺不會再次發病,根據我的觀察,你的塵肺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洗肺的話可能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病人很是淡定的說道“這個我知道,我從小和孩子們的感情就很好,正因為我沒有幾年可以活了,所以我才不想讓孩子們為我操心為我花冤枉錢,先生您就給我開個藥方吧,隻要這幾年我不表現出嚴重的咳嗽甚至是咳血的話,我想孩子們是不會注意到我的,他們會安安心心的上班,將錢和精力用在該用的地方上的。這樣他們未來的日子才會好過。”


    老人的話很樸實卻流露出無限的父愛來,父愛如山,一般父親都很少對自己的子女表達自己的愛意,多是默默的奉獻著,這位老人現在已是年近六旬而且身患重症這個時候他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子女這讓黃國梵很是動容,曹雪娟也感動的眼淚汪汪。


    很快黃國梵就在電腦上敲下一連串的藥材名字,隨著打印機的吱吱作響,一張藥單就打印了出來,黃國梵撕下藥單,遞給身後櫃台後麵的伍童,“照著這個方子抓十幅藥,小喬把掛號費退了,診費免了隻收取藥費!”


    這位老父親很是詫異的說道“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黃國梵連忙解釋道“我這診費很高的,要五百塊錢呢!我看您身上帶的錢應該也不多吧,這錢呢您就留著,看的出來您應該現在是在子女這邊生活,身體有病又掙不到錢,這個錢您就自己留著平日裏買點水果之類的吃一下,這些對身體有好處,或者是給孫子買點小吃的吃一下。這個錢我就收個藥材的錢就好了。”


    老人很是激動,連忙說謝謝,十幅中藥一共一百三十七塊錢,當老人從懷裏掏出一個手帕,一點一點的將手帕打開看到裏麵包裹著的皺巴巴的十塊二十塊的票子的時候,黃國梵的鼻子也是一酸。最後隻是象征性的收了一百塊錢。


    老人走了之後這曹雪娟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個愛財如命的人,一個掛號費就要一百塊錢,一個人不論病症的大小診費是五百塊錢!現在,我得重新審視一下你了。”


    黃國梵反駁道“我這個價格很貴嗎?也就五百多塊錢而已啊,加上掛號費一百塊錢總攻也就六百塊錢,如果隻是簡單的開個藥方的話,總共不會超過七八百塊錢。一般的家庭還是能夠承受的起的啊,而且我這裏並沒有強製性要你來我這裏看病,我這裏你在掛號的時候就會告訴你診費是單獨支付的需要五百塊錢,如果覺得貴可以馬上走啊,沒有人強迫的。”


    這個時候一個新坐過來的病人說道“小姑娘,這個錢一點都不貴,像我這老寒腿,之前去醫院看過幾次!每次檢查和治療都需要好幾千塊錢,前幾天我們一個小區的大哥他的老寒腿特別嚴重,嚴重到都需要坐輪椅了,嘿,你猜怎麽著,現在這個家夥在我們小區跳廣場舞跳的比誰都好,好幾個大媽都在他跟前轉悠,我也是請他吃了頓飯他才告訴我他是上這裏來看的。他之前看這腿可是花了不少錢,而且偏方也吃了不少客都沒治好,現在一點毛病都沒有羨慕啊!我這腿上已經累計花了好幾萬了,七八百塊錢就能擺平的話,我為什麽不來呢!”


    曹雪娟看了看漫長的隊伍說道“你這每天按照接待二百五十個病人來計算,每個病人的掛號費和這診斷費用加一起淨賺六百塊錢,這麽多病人你一天就能掙下十五萬啊,那一個月就是四百五十萬的淨利潤啊,一年就能有五千萬的收入,我的天啊,你這診所這麽點點大一年卻可以創造這麽多的財富當真是厲害啊!”


    黃國梵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機器天天都能十個小時滿負荷運轉的,我也有休息的時間,我一般都是周一周二休息,周末上班的。一年除了稅收和工資之外每個年大概能夠掙個四千萬左右吧。怎麽樣羨慕了吧,要不要棄武從醫?我這現在需要招兩個學徒,我需要培養幾個徒弟將我的醫術傳承下去,去造福更多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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