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悅和韓嬌兩個人換了身衣服和這瑞典的安全部隊首長一塊過來了,除了安全部隊的首長外還有一個中隊一百多號全幅武裝的士兵。


    楊悅看到中國大使館的門口增加了兩個哨位,而且都攜帶的有槍支,大使館的屋頂上有一個暗哨,狙擊步槍對著大門口,狙擊手的身邊放著火箭筒,隨時準備攻擊大型裝甲目標。


    楊悅陪同這安全部隊的首長進了大使館之後,看到大使館裏很安靜,但是坐著幾個正在擦槍的士兵他們手上也在擦拭著槍支。看到突然一下子進來這麽多人,一個士兵走上前來詢問。“請問你們是幹什麽的?深夜闖入有何貴幹,這是大使館它代表的可是整個中國,您幾位這樣貿然闖入是不是不妥啊。”


    這安全部隊的首長連忙說道“您誤會了,剛剛瑞典皇家酒店發生了嚴重的槍擊案件,造成大量人員死亡,槍擊發生在十八樓,然而貴國的黃國梵醫藥學家就在十七樓,我們搜遍了整個酒店也沒有找到黃國梵先生的下落。詢問了同黃國梵先生一同前來的兩位美麗的小姐,他們告訴我說黃國梵先生在今天晚些的時候被接到了大使館裏來,我們想過來看看黃國梵先生是不是在這裏呢!”


    “原來是這樣啊,那請跟我來吧,黃國梵先生是我們奉命要保護的對象,今天就在這條街道的門口發生了槍擊案,我們國內很擔心黃國梵先生的安全,中央特別指示需要我們要保護好黃國梵先生,本來想請這楊小姐和韓小姐一同前來的。但是二位小姐說不願麻煩我們使館的工作人員於是就沒有來,就黃國梵先生一個人過來了,他現在正在房間裏給我們大使去風濕呢!”這個士兵嘴很能說,一下子就打消了這個瑞典安全部隊首長的一個疑惑。


    房間裏黃國梵和這大使兩個人殺的真酣,桌麵上放著象棋,兩個人正在下象棋旁邊的推車上放著幾個老幹媽的罐子和銀針酒精和消毒棉。在大使的肩膀上吸著兩個罐子,但是卻依舊不妨礙他拿棋子走步。黃國梵則穿著寬大浴袍,手裏上下翻動著棋子,正在想招。


    “你這棋真是歹毒啊,將軍抽車,我若想活命就得丟車,這車可是我現在唯一的大將了,當真是老奸巨猾啊,不過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了,現在就剩下這一個炮了,要不是我的士你連個炮架子都沒有。咱能悔一步不?我要是悔一步剛剛就可以把你將死,剛剛你這相我不吃了還不行嗎?我給你放回去,你給我悔一步。”黃國梵耍起了無賴。


    “去去,怎麽可能,落子無悔,落子無悔,哪有你這樣耍無賴的啊,快點想招啊,認輸還是棄車,快點的,是不是老爺們啊,還能不能痛快點。不動我可就吃你老將了啊!”這大使眼看勝利在望幸喜異常。


    “啵!”的一聲,黃國梵和大使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大使好奇的回過頭去,就看到這瑞典安全部隊的首長正拿著剛剛吸在大使背上的老幹媽罐子。


    瑞典安全部隊的首長一臉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很好奇為什麽這罐子就可以這樣吸在背上,不會掉下去。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火罐嗎?”


    黃國梵笑了笑說道“對,這就是中國傳統中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拔火罐,他是利用火將罐子裏的空氣裏麵的氧氣消耗掉,從而產生氣壓差,形成吸力。用這個罐子就可以將體內的濕氣喝淤血,窩的其卻拔除掉,從而減緩因濕氣引發的酸疼,等症狀。這位首長看樣子您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嘛。要不要試驗一下啊?”


    安全部隊的首長驚喜的問道“我可以試驗一下嘛?那真是太好了,前幾天我的腰給閃了一下,在軍營裏立姿大把的時候,沒有據好槍,槍的後坐力使我後仰倒地,結果這腰就疼痛異常,應該是閃到了,去醫院檢查說是腰部肌肉扭傷,給我開了一些噴霧劑,用了兩天一點反應都沒有,您是中國的神醫,我想這點小問題您應該可以很輕鬆就搞定的吧。”


    黃國梵抽出自己剛剛坐的椅子“來您坐下,反著坐著,把上衣脫了,把背露出來,您給我指一下哪裏感覺不適,就好了。”


    黃國梵拿起消毒棉先是沾點酒精給他全身感覺到疼痛的地方擦拭一遍,然後用酒精給針消毒,這裏沒有銀針,隻能用細細的縫衣針來代替,輕輕的旋轉下,在對方沒有任何疼痛感下,這銀針就紮了下去。


    用鑷子夾起一塊酒精棉,點燃在老幹媽罐子下晃了晃,待到這酒精火苗快要熄滅的時候,輕輕的往這肉上一方,頓時這老幹媽罐子就吸了上去,頓時一股紫黑色的血就順著這針紮出的小孔涓涓的冒了出來。


    黃國梵在這裏實戰醫術操作旁邊一個安全部隊首長的助理在哪裏拿著手機拍攝,在他眼裏這似乎很新奇。在吸出了半杯淤血之後,黃國梵去掉火罐,給自己的左手手心倒上一點酒精,然後點燃,快速的雙手一撮,頓時一雙手都冒起了藍色的火焰,就著火焰黃國梵的雙手就在這安全部隊首長的腰上揉搓了起來,揉搓的時候不是用指頭按壓一下穴位,絲絲內力滲入肌理,緩解肌肉的疲勞。


    兩分鍾後黃國梵拍了拍手說道“好了,齊活了,您站起來活動活動,感受一下現在怎麽樣了!”


    這個安全部隊的首長緩緩站起身來,先是小幅度的活動了一下,在感覺到沒有疼痛之後幅度逐漸加大,躬身前屈到手碰到地麵,向後仰倒四十五度,在感覺到沒有任何疼痛感之後,連忙同黃國梵握手,黃國梵在自己的浴袍上擦擦手之後,同這安全部隊的首長握了握手。


    “中國醫術果然是博大精深啊,我這去醫院看了幾次都不好使,你使用如此簡單的工具就治好了我的腰傷,這諾貝爾醫學獎您不獲得誰獲得啊!這異常諾貝爾獎都是異常新穎的技術。就好比那袁浩好像是靠記憶金屬才入圍的,結果想要者項技術的人很多,於是就聘請黑水公司來保護,結果還是差一點被殺了,腰不是他下樓吃飯了,肯定凶多吉少。黃先生您的藥方也是價值萬金,可一定要注意防範啊,我怕有人要起歹心啊。剛剛在酒店沒找到您的蹤跡我們都很擔心。聽到說您在大使館我馬上就來了。我來的實話帶了一個中隊的人,我要他們加強這一塊的防衛,保證黃先生拿到獎項之後平平安安的回國。好了,我就不到繞您二位博弈了,我還得去追查凶手了,今天一連發生兩起外國友人被殺事件,我這個安全部隊司令估計要幹到頭了,不用送,外麵危險。”


    安全部隊司令帶著他的手下們走了,但是那一股中隊的士兵卻留在了這條街上,街道被嚴控。確認他們走遠之後這楊悅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水杯一口氣喝完了一杯水“哎呀媽呀嚇死我了,也憋死我了,呼,好在現在安全了,剛剛我的心跳估計每分鍾都有一百下,真是太驚險了。老黃剛剛戰鬥哪裏激烈,你沒收拾吧。”


    黃國梵咧嘴一笑“你來的正好,快點給我上上藥!”黃國梵脫下浴袍,露出後背,頓時這楊悅和韓嬌不由的捂著嘴驚呼了起來,浴袍下麵是厚厚的一層紗布,紗布已經快要被鮮血穿透。去掉這些紗布就可以看到皮開肉綻的肌膚。


    黃國梵被這美國異能者打的撞爛了幾麵牆,這後背正衝著牆體,能不收拾嗎。酒精滴在傷口上,疼的黃國梵冒冷汗,絲絲的吸著涼氣。但是傷口也在內力的滋養下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愈合著,從受傷到現在已經有一小半的傷口愈合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比較大的傷口,暫時無非愈合。


    大使這個實話才問道“你們兩個的任務成功了沒有啊?怎麽搞這麽大動靜啊,剛剛那個人可是這裏的安全部隊司令,他都親自出動了,可見這一次動靜得有多大。”


    楊悅歎了口氣說道“本來我們的計劃很完美的,但是沒相對這美國人居然請來了特異功能者,這個人太厲害了,完全不是對手啊,我在他麵前根本沒有招架能力,也不知道這最後老黃是如何解決掉他的。”


    黃國梵因為疼痛緊咬著牙關,從牙齒縫裏擠出笑聲說道“這可就得說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了。楊隊長你可還記得那對麵樓上的狙擊手,當時我一掌把這槍打了個洞,這狙擊手就找準了位置,正準備給我開槍呢,結果這美國人撲了上來,頓時一槍正中左肩,瞬間那肩膀就隻剩下一點皮了,胳膊就剩下點皮肉和肩膀連著。他被自己人坑了,然後轉身去報複開槍打他的那個人,那個狙擊手也掛了,可是這個時候我不可能袖手旁觀吧,於是上去就給了他一掌,直接將這家夥從十八樓,打到樓下去了,也不知道摔死了沒摔死,後麵我又搬了兩口水泥給他砸了幾下估計是凶多吉少。這個家夥會說漢語,要是沒死的話,那我們肯定就暴露了,希望這麽高掉下去把他給摔死了。”


    事實是這個人不但摔死了,而且死的很慘,被黃國梵扔下去的上百斤的水泥塊砸中正臉,整個人腦袋都被砸成了肉餅,腦漿迸射的到處都是,死相極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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