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購完需要的東西,天色也不早了,愛丁堡的街頭的路燈已經一盞盞的亮了起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愛丁堡被稱為浪漫的都市,是因為它不管是在設計上還是在情調上都極具浪漫的氣息,盡管還是大雪的季節,路燈昏黃卻不昏暗。


    在這浪漫的都市,臻佩玨感受不到絲毫浪漫的氣息,主要是她身邊這個人。


    她對他別有用心,他對她懷的肯定是怎麽sm怎麽來的用心,能浪漫得起來,才奇了怪哉。


    臻俉良便提議回去洗澡後,再去愛丁堡的夜市。


    聽到這個提議後,臻佩玨隻覺得臻俉良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玄幻的組合體——居然連夜市都知道!


    隻是最後夜市並沒有去成。


    她和臻俉良正在路邊上等電話約定好的計程車,碰巧有個亞洲的韓國人問路,可是又不精通英語,讓臻俉良做翻譯。


    每個人都是在裝,臻俉良也不例外,盡管她感覺得出來,臻俉良絕對不樂意,但表情卻隻是和對待普通人一樣,不熱情,不冷,隻是一板一眼的用韓語和英語之間轉換。


    ……臻佩玨覺得,她真的是給臻俉良點亮了太多的技能了,十二國語言什麽的,真的挺牛掰的。


    等著臻俉良的“熱心助人”,臻佩玨站在路邊冷得瑟瑟發抖,雙腳原地的踩著小碎步。


    突地一輛機車從她前麵呼嘯而過,她人還沒反應過來,衣服被拉住了。


    “啊啊!!”


    尖叫就是她發出來的!


    猝不及防的被機車上的人拖著衣服,腳步跟不上速度,衣服寬大,臻佩玨完全整個人被拖在了地上。


    街上的人都發生了尖叫。


    臻佩玨掙紮,但是那後座的人卻把她的衣服抓得異常的緊,機車的速度她完全來不及脫掉外套。


    “你他媽的給我停下!”


    臻佩玨耳邊的風呼哧的響著,似乎聽到臻俉良的暴怒聲。


    被拖行了十幾米,後座的人鬆了手,臉都沒露,開著機車逃離了。


    由於臻佩玨身上穿得多帶了毛線帽,又是在鋪著雪的馬路上,並沒有受到什麽致命傷,隻身上的衣服被磨壞了,還有臉部有著擦傷。[.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臻俉良把臻佩玨抱起,臉色比臻佩玨的還要蒼白:“沒事的,沒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臻佩玨還是在安慰自己。


    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事情的臻佩玨,臉色慘白一片,呼出的氣都帶著顫抖,聽到臻俉良的聲音,哇的就哭了出來。


    “沒事,沒事,我帶你去醫院。”臻俉良抱著臻俉良,剛好路上剛剛目睹了全過程的好心人願意載他們到附近的醫院。


    臻俉良把臻佩玨抱在懷裏,眼底下從所未有過的陰鬱。


    ——他看中的人,怎麽能讓人隨意的欺負!


    檢查過後,幸運的是,背部和手臂還有大腿的的地方有些青紫的和擦傷瘀傷,但即便是瘀擦傷,但在臻佩玨白皙的皮膚上,看著都覺得恐怖,右臉頰磨破了皮,貼了紗布。


    雖然隻是輕傷,臻佩玨情緒還是沒有緩過來,在家屬的同意下,醫生給她打了鎮靜劑。


    臻俉良守在單人病房中,看著睡得不安穩的臻佩玨,眼睛微睨,抬手輕輕的落在擦傷旁邊,沿著擦傷的麵積微微的轉了一圈。


    “就算用盡在愛丁堡的關係,我也會給你把那兩個人找出來,加倍奉還給他們。”


    “還有,你隻能是我的獵物,誰要是敢碰一下,我會讓他悔恨終生的,所以不要讓我太快的厭煩你,讓我能庇護你的時間長一點。”


    或許是從來沒有掩藏過,也沒有自我否定過對於臻佩玨的興趣,所以臻俉良從來就沒有認為過這種興趣中含有些什麽不明的情愫。


    這次,臻佩玨的事情,他真的是動怒了。


    把事情的經過發給了謝助理,讓他來聯係這邊的人。


    謝助理收到信息,麵部表情說不出的怪異,雖說頂頭上司的心思不是他們這些打工的能猜得透的,但是,臻家這兩位的情況,他最為清楚不過,隻是這些日子來,都在往一個詭異的方向在發展。


    即便是不看小說的大男人,也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做——日久生情。


    或許臻氏不僅不會換老板,還會多了個老板娘。


    這樣的日子估計快不遠了。


    八卦歸八卦,但辦事卻絲毫沒有鬆懈。


    在黑暗之中,隻有圍繞她而成一束光亮,猶如身在舞台之上,隻是這個舞台仿佛沒有邊緣一樣,而她的雙腳卻怎麽也邁不動,然後點點白點升起來。


    她好像忘記了很多的事情,而這些忘記的事情她都沒有半分的懷疑過,比如說她的——名字。


    她好像從來就沒有想起過自己的名字,而覺得臻佩玨就是她的名字一樣,沒有半分的懷疑,沒有半分的回憶。


    那她究竟是誰?


    我還是我嗎?


    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嗎?


    似乎很俗套,但是她好像越來越迷失自己了,她已經快想不起來她原來的模樣了,對這具身體完全沒有了陌生感,就好像這才是她的身體一樣。


    我到底叫什麽?


    到底叫什麽!


    好像是……


    言……落。


    語言的言,落日的落。


    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臻俉良的臉。


    臻俉良的抬起手放在臻佩玨的額頭上:“沒有發燒。”


    臻佩玨聽不出一絲的關懷——或許這個人本來就不會怎麽去關懷別人。


    這一切都是虛幻的,為什麽她一直沒有懷疑過,懷疑過——和臻俉良登記後就能回到現實的世界。


    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究竟什麽才是真的,什麽才是假的?


    臻佩玨的眼神中沒有半分光彩,朦朧一片。


    臻俉良抿唇。


    真的不喜歡這種沉默的小老鼠呢,果然他還是喜歡驚慌失措的小白鼠。


    “你這樣不說話,會讓我想要吻你。”手指從額頭到臉頰,再到粉色的嘴唇上。


    然後俯身。


    淡淡的,灼熱的氣息……


    臥槽!


    特麽好想給個鞋底這個人!


    她……她……的初吻啊墳蛋!


    尼瑪!還添了一下她的嘴唇!


    輕輕的一舔唇,直起身,嘴角揚起一抹笑:“看,這不是有精神了。”


    臻佩玨瞪著眼睛。


    媽蛋啊!


    老娘的傷感春秋瞬間被臻俉良的動作給弄沒了!


    “墳蛋!”被非禮的臻佩玨給臻俉良甩了個枕頭,由於手部淤青,力道不大,臻俉良輕而易舉的擋住了枕頭。


    “要是想玩點新花樣,倒不是不可以,先出院,隨時奉陪。”嘴角的弧度更大。


    臻佩玨突的打了個冷顫,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拉著被子蓋住了頭。


    ——很長的時間內她不想看見這變態怎麽破!


    “嗬嗬。”


    被子外的笑聲猶如提琴的弦一樣,讓人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我去讓人給你準備點清淡的早餐。”說完,起身,走出了病房。


    關上了門,轉頭透過門上的小窗口看向病床上的人,低聲的念了一遍兩個字:“言落嗎……”


    或許該調查一下,有沒有一個叫言落的人。


    眸色暗了下去,無論是叫臻佩玨還是叫言落,這個人隻能是他的。


    臻佩玨在睡夢中呢喃的名字,臻俉良聽得一清二楚。


    臻佩玨掀開了被子,表情有些咬牙切齒!


    臻俉良這人已經完全開啟了鬼畜的模式了,無時無刻不在撩她,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


    試問一個屌絲女,突然被一個長相無法挑剔的男人百般撩撥,即使知道這個人的本性,你還能坐懷不亂嗎?


    有誰可以做到,給她試試看!


    反正臻佩玨這個屌絲女人的色心有點亂!


    想起發生的被拖車件事,臻佩玨還是心悸得很,那一刻她真的懷疑她會不會就這麽死掉。


    懷疑中帶著滿滿的恐懼,就好像死了就不能再活過來了一樣,人在極度恐慌之中,要那麽一個人給了精神的支柱,就如同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一樣。


    所以臻佩玨的心情有些亂,特別是想到臻俉良這一塊,不得不說,腦子裏麵她還是有那個畫麵的,她被拖走的時候,臻俉良追著上來得那一幕,好像挺激動的;她或許是不是有點誤會臻俉良,對他有種先入為主的觀念?


    護士推著醫藥車進了vip的病室。


    “太太,我給你量一□□溫。”負責她的護士是個亞洲人,高高挑挑的美女,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臻佩玨因為還有點懵,沒有注意到護士的稱呼,配合著護士的動作,開始量體溫。


    “太太你和你先生的感情真的很好啊。”護士的語氣中帶著羨慕。


    臻佩玨怔了一下:“太……太?”


    特麽還先生?


    “昨天晚上你先生堅決要給你換衣服,還有非常緊張的樣子,看來很在乎太太你。”


    “是嗎,嗬嗬。”臻佩玨的表情有一絲的破裂。


    臥槽!


    虧她還想微微洗白一下這個變態!


    果然還是個病態的變態!


    臻佩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住想要把摔東西的衝動,臻俉良特麽就是個從裏黑到外的反派!


    這件事她能找他算賬嗎?


    倆字——不能!


    敢問她是用什麽身份來質問他?本來她現在的存在就是個讓人接受不了的存在。


    她能怎麽和他算賬!


    這件事情她、隻、能、吃、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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