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佩玨以為,她到公司來,隻是為了避風頭,結果看到臻俉良給她安排的工作崗位之後。[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黑白為主色調的辦公室,柔軟的地毯,奢華的落地窗,隨便一個位置從落地窗望出去,都會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視覺衝擊。


    坐在高級x皮製作的轉椅上,久久不能從這懵逼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讓她一個學術渣去領導一群精英分子,會不會有點小材大用了?


    讓她一個冒牌貨去管理大半個公司,這樣真的合適嗎?


    辦公桌上放著一個水晶卡牌,卡牌上分明寫著——副總經理!


    臥……槽!


    臻佩玨一直認為以臻俉良的人品,她會被安排成他的秘書之類的職位,起碼不是能掌握大部分生殺大權的這個位置!


    僅僅是臻佩玨蒙了,想要看奪嫡大劇的觀眾們想象力特豐富,都想象到了捧殺這一詞了。


    大boss這樣做,必定是做給別人看的同時也放鬆臻大小姐的警惕心。


    至於臻俉良的真正用心,估計也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這個副總的位置還不是噓的,從她坐到這把舒服得讓人不想起來的椅子上的五分鍾後,就有人拿著一個紙箱的資料進來,放在了副總的,阿不,是她的辦公桌上麵。


    臻佩玨隻有一個想法,她坐的不是龍椅,而是針椅!


    坐立難安!


    “副總,從今天起我是你的秘書,aili。”露出光潔額頭,高綁馬尾的冷豔美女一枚。


    臻佩玨默默的看像這位叫aili的美女。


    這是在演諜戰嗎?


    aili一身緊身的黑色上衣和秀出長腿的長褲,還有一雙起碼有十厘米長的細跟高跟鞋。


    總之,這位叫aili的,氣場非常的強,強到臻佩玨感覺自己並不是副總,而是被綁架的那一個……


    “從今往後,不管副總的任何要求,我都不會說一個no。”aili麵無表情,隻是那一雙眼睛,冷中帶著銳利。


    這種為了愛與正義,即將慷慨就義的眼神是幾個意思,畫風不對啊喂!


    臻佩玨懷疑,其實臻俉派這個美女秘書來的目的隻是單純的想要監視她而已。


    “能幫我把這些資料全部進行一個分類嗎?”


    aili掃了一眼桌麵上的資料箱,沒有絲毫心虛。


    “前提是,這些事情不是大boss吩咐的。”


    特麽她就知道!嘴上說說的永遠當不了真!


    臻佩玨其實完全不用管副總所需要負責的事情,可是……她特麽就是天生勞碌的命,自己過不了心虛的那一關,手殘的拿出了資料箱裏麵的資料,竟然真的一頁一頁的看了起來。


    qaq……


    臻佩玨是一個特別專注的人,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做不來一心二用的事情,所以當她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特別容易遺忘時間和身邊的事情。


    例如,有這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了她整整半個小時,卻渾然不知。


    臻俉良覺得最近真的是被這個披著臻佩玨皮的女人吸引走了太多的注意力,但是,不公平的是,似乎他卻沒有吸引到她太多的注意力。


    臻俉良的理解,可是大大的誤解了臻佩玨,從一開始臻佩玨的心裏裝的全部都是臻俉良。


    ——什麽時候才能攻略成功!


    又過了良久,突然一個陰影籠罩下來,自己正在看的資料被一隻手蓋了下來,順著修長的手往上看。


    臻佩玨:……我特麽就知道又是你!


    “大哥你這是?”被嚇得多了,心髒承受能力也得到了質的提升。


    臻俉良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有些惋惜的道:“似乎過了午飯的點。”


    臻佩玨按亮了桌麵上放著的手機,一看,自己也愣了一下,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這麽一看時間,頓時覺得肚子餓了,隻是沒有尷尬的響起聲音而已。


    臻俉良蓋上了資料,挑眉,似乎帶著一絲的揶揄,道:“這副總還真的是當上癮了?”


    臻佩玨隨即一愣,確實是,她也不是真的臻佩玨,也永遠沒有一絲可能當上臻氏的當家人,而且她的目的隻是想要回家而已。


    那麽……


    現在她特麽是在幹啥!


    怕臻俉良誤會她有篡位的可能,立馬解釋道:“我隻是閑得無聊就翻了幾下而已。”


    臻俉良卻是皺眉。


    “既然我能把工作交到你手上,我希望你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完成,而不是隻是閑得無聊。”


    我……


    我能給個鞋底眼前這丫的嗎!


    這擺明就是在耍著她玩呀!


    如果不是為了回家,她絕對會給個鞋底他!


    “我畢竟不是真正的臻佩玨,這些事情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誰知道你丫的是不是在套我的話,萬一表達出一絲絲她有篡位的野心,誰知道會不會直接被滅口!


    臻俉良卻是微眯眼,隔著桌子傾身,眼觀眼的俯視著臻佩玨,壓迫的氣息迎麵而來。


    “我以為,在我眼前的就是臻佩玨。”


    就這帶著明顯危險氣息的眼神,臻佩玨選擇回答:“你說我是就是……”


    能說不是嗎?


    你特麽眼神都在告訴我,敢說一個不是試試看!我敢說才行啊!


    “你記住,不管你是誰,從今以後,你隻能誰臻佩玨!”臻俉良緩緩的站回正常的角度,轉身離開。


    臻佩玨看著臻俉良的背影,有些怔忪,臻俉良那話分明已經知道她是誰了,可又好像什麽不知道,且……他話裏的意思是在說想要她當一輩子的臻佩玨嗎?


    怎麽可能。


    一輩子的臻佩玨,她無法想象。


    重要的是——臻佩玨有一輩子嗎?


    她隻能是臻佩玨嗎?這無疑是一個諷刺,他以為他是誰,能掌控得了變數嗎?未免太過過於自信了。


    隨便讓人幫叫了個外賣,然後糾結的看著一疊文件,不知道看還是不看,就糾結到了下班時刻。


    這個還沒糾結完,又有另外一個問題要糾結的,她是該等臻俉良一起下班呢,還是自己一個人先走呢?


    下班後的五分鍾,臻佩玨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糾結,因為aili就給臻俉良傳話了。


    “副總。“


    拿著筆戳著自己腮幫子的臻佩玨,被aili的這一聲副總驚了下,筆輕微啪的一聲掉到了桌子上,又是慢慢的滾落到了地上,地上鋪著毯子,隻有細微的聲音。


    ……


    走路能不能……能不能有點聲音?


    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硬是一點走路的聲音也沒有,這麽厲害的人也沒誰了……


    “boss讓你到他的辦公室等他,他正與客戶開會,大概半個小時就可以了。(.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臻佩玨對此隻有一個疑問,為什麽就不能在自己的辦公室等?


    但是這個疑問也隻能憋在肚子裏麵,畢竟臻boss的心思不是誰都能懂的。


    還是到了臻俉良的辦公室等待,在長腿秘書端了杯咖啡進來後,拿著自己的手機玩著已經過時的遊戲,發出啾啾啾的伴奏。


    儼然把攻擊的對象,一種四不像的青蛙,想象成了臻俉良,攻擊毫不手軟。


    說是半個小時,還真的是半個小時,臻俉良進來的時候,臻佩玨聞到了淡淡的香煙味,似乎剛抽過煙。


    臻佩玨隻見過一次臻俉良抽煙,就是在臻氏夫妻的忌日那天,再者就是現在聞到的煙草味。


    皺了皺鼻子,有些不適應煙草的味道,無論是廉價的香煙,還是昂貴得普通人買不起的香煙。


    臻俉良注意到了臻佩玨皺鼻子的動作,知道自己身上的煙味還沒有散去。


    “晚上不回去了,陪我去參加一個飯局。”


    “飯局?可我現在身上的衣服不適合出席飯局吧?”知道要來臻氏上班,還是昨天晚上,誰特麽會準備好上班穿得衣服!


    臻俉良的視線落到臻佩玨的身上,粉色的外套,裏麵是中領的白色毛衣,現在的天氣穿這種厚度的衣服再也是正常不過,但是較之之前的臻佩玨,即使是下著雪,卻也要把她傲人的身材展現出來,如今的天氣,露胸露腿也是非常正常的。


    “這樣就好。”有些東西,他自己能看就好了。


    出了臻氏大廈,冷風襲來,縮了縮露在空氣中的半截脖子,有點後悔今天沒有圍圍巾。


    就在後悔的下一秒,臻俉良從底下車庫開車出來,把車停在了臻佩玨的麵前,不等臻佩玨開門上車,自己卻拿著一個袋子從車裏麵出來。


    袋子裏麵裝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一條卡其色的圍巾。


    臻佩玨懵比的看著臻俉良從某牌子的袋子裏麵拿出卡其色的圍巾,圍在了臻佩玨的脖子上,臻佩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這種貼心暖男的畫風,放在男主身上那是抽風,放在男配身上那是溫柔細心,可問題是這個男配不是別人,是有著鬼/畜之稱的臻俉良呀!


    怎是驚悚兩字能表達得了臻佩玨現在的心情。


    臻佩玨是想刷臻俉良,但是她就自我感覺還沒有怎麽開始刷呢!臻俉良就一副我對你興趣很大的樣子反刷她。


    真真的不是個好現象!


    她想刷臻俉良,是想上戶口本,啊不,是上證,戶口本這一本小本本上就他們倆的名字了,可是臻俉良明顯就是因為興趣而已,或者說是性趣。


    臻佩玨不知道所謂的飯局有多大,去到後才知道,這個飯局隻是臻俉良的幾個曾經的隊友。


    五個一看就是屬於軍人氣息的人,等等……請告訴她,旁邊還站著一個奶油小生是幾個意思,戰友還是基友……?


    別怪臻佩玨神遊這種展開的腦補,而是當有六個身高絕對在一米八五以上,膚色偏向麥色,充滿男人味的男人中出現一個身高大概隻有一米七,膚色偏白的男人,怎麽看都不正常吧!而且還說都是戰友!


    六個人當中有兩個是帶了女伴來的,加上臻俉良就是三個,至於為什麽說臻俉良也算是帶了一個女伴,而非是家眷呢?


    一進來,不用自我介紹,別人就幫她定了身份,最重要的是居然臻俉良選擇默認了!


    “這個就是未來嫂子吧?長得和良哥你真的是非常的般配!”


    一進來,一看就是很健談的陽光男先是用驚訝的眼神看了兩個人一圈,而後由衷的感歎道。


    臻佩玨一聽,表情是這樣的(#°Д°)?


    但臻俉良卻是勾起嘴角,沒有否認,也沒有解釋,模淩兩可的寵溺的對臻佩玨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用解釋,臻佩玨看得出來,這丫的其實就是在讓別人誤會!


    臻佩玨甚至還覺得如果她再這裏解釋清楚兩個人的關係,絕對會再次被車咚的!


    對此,臻佩玨也隻能笑笑。


    “要是楠哥也在就好了,可惜我這幾天聯係不到他,估計是出任務去了。”隊友之一的張啟感歎道。


    “要我說啊,我們這幾個之中,隻有啊楠還是繼續留在部隊中到現在的。”


    楠哥就是白鏡楠,不知道鐵良梓找到白鏡楠了沒有,一點消息都沒有。


    從他們談話中得知,他們都是同一期大學生特種兵,隻有白鏡楠是留在了部隊當中,其他人都各奔了東西,這還是他們出了部隊八年第一次聚在一起。


    臻佩玨自從認識了一個叫臻俉良的之後,對於被人隱秘注視這一件事情上,不說已經可以修煉到一有風吹草動就可以察覺得一清二楚,但是在這麽多個人中,如果真的有人特別關注了她,她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


    臻俉良這丫的不算在裏麵!


    臻佩玨相信,臻俉良無論是多忙,總會忙中抽出那麽一點時間來把她全身上上看了個遍,總之臻俉良給她的感覺就是,隻要她願意,這丫的絕逼會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個毛孔!


    就是想一下這種場景,臻佩玨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有點毛骨悚然捏。


    就在個人閑聊中,臻佩玨抓準了機會,像是不經意的快速的微微的側了一下頭,與那個暗暗注視著她的人打了個照麵,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臻佩玨微微的對這個介紹過,叫夏淳元的奶油小生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特麽原來是你在時刻的關注我!


    奶油小生一愣,隨即也對臻佩玨露出了一個笑。


    臻佩玨默默的轉回視線,就剛剛的那眼神,雖然隻有那麽一秒,但臻佩玨看得分明,絕對不是什麽驚豔欣賞之類的眼神,倒是有點像敵人對敵人的打量。


    總之——來者估計是個gay……


    因為她是以臻俉良女伴的身份出席的,還用敵人的眼神看著她,不是情敵還是什麽敵?


    臻俉良在喝酒抬起酒杯的那一秒,瞥了一眼臻佩玨,隨即一閃即迅的用眼神警告了一眼夏淳元。


    夏淳元猶如沒有看見似,與旁邊的人繼續說笑。


    期間臻佩玨安安靜靜的扮演著臻俉良身邊的小女人,能不說話,就一直保持著一個淡淡的笑容,也難為臻佩玨這副妖冶的外貌了,卻要露出個小家碧玉的微笑。


    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別扭,在別人的眼中,臻佩玨這副外貌就應該走妖豔風的。


    到中途上了個廁所,上完廁所後出來,剛好碰上了另外一個帶過來的妻子,剛剛在吃飯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其他兩個家屬在聊天,估計也是認識的,而臻佩玨隻是在旁邊微笑的聽著,提到她的,她就微笑點頭,簡直就一非常合格的賢妻良母。


    在廁所裏麵遇到的是中短發的美女一枚,一看就是屬於知性美人的哪一種,簡單的說就是文藝青年。


    這個文藝女青年的名字也非常的文藝,叫溫喬。


    文藝青年對著正在洗手台洗手臻佩玨微微的笑了一下,礙於不知道在廁所還能聊設呢麽的臻佩玨,還是笑了一下。


    臻佩玨是個不善和陌生人溝通的人,但按照閨蜜的說法就是,不是不擅長,而是交流懶癌晚期,已經是藥物無效了。


    文藝青年估計來廁所也就是洗個手,所以在臻佩玨洗手的時候,把手機也放在了洗手台上,先開了口:“嗯,我一直認為像臻班長他會喜歡外表清秀,個子小小的女生。”


    臻佩玨怔了一下,看向鏡子中的溫喬。


    這個……臻俉良以前的臉上難道有寫著——我就好女主這一口的大字嗎?


    誒嘛,等等……


    外表清秀,個子小小的……為什麽她突然聯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臻佩玨微微驚訝的表情,溫喬理解成了臻佩玨誤以為她以前和臻俉良有什麽錯綜複雜的關係,隨即便解釋道:“剛剛他們沒說,其實我也是和他們一個連的,不過我卻是負責資料心理輔導這一塊的。。”


    特種部隊和其他部隊來說,算是獨立的,所以很多的崗位也是附屬的。


    “我以為陳太太是當老師的。”臻佩玨不是恭維,而是溫喬身上的氣質真的是給人一種閑靜的感覺。


    溫喬聞言一笑:“叫我溫姐吧,很多人都說我適合當老師,但是我興趣不在哪裏。”


    不知道是不是臻佩玨邪惡,總感覺溫喬說的興趣其實是……性趣……


    溫喬的手機噔的響了一下,屏幕亮了,臻佩玨瞥了一眼,總覺得微信上麵的頭像——一支針筒的特寫?


    就在溫喬看信息的時候,臻佩玨帶著熟悉感打開了自己的微信,果不其然,在備注名為神助攻的前麵就是一張針筒的寫真。


    畢竟能用醫療針筒的作為頭像的人,很少很少,就如同是臻俉良這種人……話說到現在,臻俉良的微信,她沒有加……


    抱著試一下的想法,給神助功發送了一個表情,而後溫喬的手機繼續噔的響了一下,又發送了一個,又噔了一下,又發又噔,又發又噔。


    連續幾次後,神助功發了語音過來:“別鬧。”


    溫喬的話剛說完,在臻佩玨的手機上響起了這倆字的語音。


    溫喬驚訝的看像臻佩玨,兩個相互看了良久。


    “配角?”


    “木堯?”


    而後都笑了。


    溫喬:這世界真小。


    臻佩玨:這個騙人的世界……


    說好的文藝女青年呢?木堯這助攻很汙很汙的好麽!


    臻佩玨指了指包廂的方向,裏麵的那個就是你說的腹黑男神?


    相互暴露了身份,溫喬褪去了育人子弟的氣質,換上了誤人子弟的氣質,搖了搖頭,道:“你別看我家那位總是一臉的笑容,但你是沒見過他笑著把八個小混混打趴下的場景。”


    表情瞬間迷妹:“真的是超帥超帥的!”


    花癡完了自己的老公,溫喬露出有好戲看的笑容,手壓在臻佩玨的肩上,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完全沒有初次見麵的陌生和剛剛的拘謹:“說說看,臻班長你是怎麽攻略的,是按照我的法子?”


    臻佩玨聽後心虛的四周看了一圈——好吧,臻俉良根本不會出現在女廁。


    臻佩玨雙手合十,露出一副求你了的表情:“溫姐,我求你別把我和你說的事情說出去,我絕對會被虐得很慘的!”


    就如果讓臻俉良知道她這裏打算怎麽強勢的攻略他,他絕對不會說一個字,隻會露出一個微笑,拉燈,上床,啪啪啪……


    這直接上三壘,她真的沒勇氣。


    溫喬揮了揮手,一副我怎麽可能會告訴別人的表情,但嘴上卻是這麽說的:“放心吧,我不會和別人說起的,我就告訴臻班長久好了。”


    臻佩玨:為什麽她剛剛會對溫喬產生這是個知書達理的文藝青年的荒唐錯覺,這丫的明明就是個腹黑!


    這個騙人的世界!


    她們兩個沒有進包廂,反而走出了飯店。


    “放心,我已經發短信給我老公了,說我們兩個出來走走。”


    臻佩玨嘴角抽了一下,這明明是你拉著我出來走的好嗎!還有,現在是什麽鬼發展?!


    溫喬特麽從便利店裏麵買了一打的啤酒,拉著她坐到了河邊的階梯上,這是要長談的架勢呀!


    溫喬開了一罐啤酒對臻佩玨,擠了擠眉道“現在和臻班長成雙入對的,是不是已經成功的攻略了,你是不知道臻班長在部隊裏麵的時候多難搞,當初有個搞通訊的女兵為了追求臻班長,不惜被部隊裏麵開除了,但臻班長就是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臻佩玨聞言,耷拉著臉看向溫喬。


    “沒攻略成?不可能呀,就剛剛臻班長看你的眼神就明顯不對呀,而且沒有攻略下來,臻班長怎麽可能帶你出席!”溫喬的表情明顯非常的吃驚。


    悶悶的灌了一口啤酒,鬱悶的道:“一點也不正常,我還沒怎麽使力,他就一副等著被攻略的表情,而且,我完全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過我對他有興趣呀!你就已經看穿了我的目的!”


    說著,莫名含淚的又灌了一口啤酒。


    見臻佩玨手上的啤酒喝完了,溫喬繼而又給她開了一罐,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臻佩玨的肩膀道:“妹紙啊,這是正常的,在他們這幾個人當中,也就是阿楠是表裏如一的……呃,當然我指的表裏如一不是說他表情麵癱,心理一樣的麵癱,我說的是他身上的這身皮,他真真的是一個真正的軍人,至於其他幾個人,我隻能嗬嗬了,一個比一個來得精明。”


    說起精明,臻佩玨想到了那個奶油小生。


    “那個夏淳元也是特種種子?”


    “嘖,你別小看夏淳元這個家夥,這個家夥才是最可怕的。”


    臻佩玨:……我從來隻覺得臻俉良最可怕,沒有之一,這事我會說?


    默默打算聽著後續,但特麽沒有後續!


    “然後呢?不打算說一下他的事跡?”


    溫喬搖了搖頭:“沒有事跡才是最可怕的好嗎,他在部隊裏麵就像是軍師一樣的存在。”


    好吧。


    本來可不可怕和她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就剛吃飯的眼神——能沒有關係嗎!


    她簡直就一招禍的麻煩體質,就好像是臻俉良打算開始反攻略的時候,她就沒有一天能過上好日子的!要不是還有去攻略的這一層關係在,臻佩玨真心想和臻俉良說一句:哥,能別招惹我嗎?


    但,不能!


    又鬱悶的喝了一大口的啤酒。


    一打啤酒下來,隻有溫喬手上的那罐是沒有喝完的,而臻佩玨則是趴在溫喬的身上,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總之是沒一句話是正常人能聽得懂的。


    掏出了手機,給自家的老公發了一條短信:人怎麽樣了?


    赫然上麵的一條短信是這樣的——老公,廢話不多說了,把臻班長往死裏灌酒,我開好房!


    剛收到這條信息的某老公,皺眉看了這條短信十秒鍾之久,灌酒……開好房……這是要當著他的麵勾搭其他男人?


    猶豫了一會,作為老公的選擇先相信老婆她,和幾個人眼神示意,輪流向臻俉良灌酒。


    臻俉良嘴角勾勒勾,卻是來者不拒,敬一杯喝一杯。


    大概大半個小時過後,再次收到老婆的短信,某馴化為忠犬的老公回了一個:嗯。


    道貌岸然的忠犬扶著已經喝醉的臻俉良和其他人說:“看樣子他也開不了車,你們也喝了不少酒,今天晚上就開個房將就一個晚上吧,我媳婦說她們兩個累了,在樓上開了房,我就把俉良先送上去給她女朋友照顧。”


    ——事實上,到最後誰照顧誰,還不一定。


    照著短信上的房號,送到了樓上,還沒敲門,裏麵的人似乎心有靈犀的開了門。


    溫喬一副錯愕的表情,身上的衣服淩亂得就像是被猥瑣後逃生的情況。


    要不是溫喬太過於鎮定,陳默差點就把臻俉良給摔地上,衝進去看(shou)看(ren)奸夫是誰。


    溫喬像是見到了什麽讓人覺得可怕的事情一樣,晃了晃頭:“裏麵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溫喬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又看向臻俉良,繼而過度勞累似的道:“把人就扔在房門口裏麵吧,裏麵的□□不適合你看。”


    明白溫喬說的是什麽,陳默把人就放在了玄關的地方,然後把門關上了。


    “老公,快背我,真他媽的累!”


    沉默皺眉:“不要說髒話。”


    “背還是不背!”


    陳默選擇蹲了下來。


    趴上了自家老公的背,頓時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碎碎念道:“我都哭了,從沒見過有人醉酒醉到這個地步的,她以為她是奧運冠軍啊,又是劈叉又是體操,還特麽的……”


    …………


    聽到關門的聲音,說話的聲音也漸行漸遠,臻俉良睜開了眼睛,雖說眼中有三分的醉意,卻是有七分是清醒的。


    玄關的暗角擋住了床上的視角,卻是可以清楚的聽到裏麵傳來的□□聲。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每個女主都有著旁人不可模擬的醉酒狀態。


    聽到似乎痛苦的□□,臻俉良的眼神慢慢的暗了下來,從地上站起,一步一步的走進去,隻見地上一地淩亂的衣服。


    黑色的雪地靴,粉色的外套,白色的毛衣,卡其色的圍巾,加了絨毛的襪褲……紫色的內衣,內褲……這從頭到腳,從裏到外無一不是他親自挑選的。


    視線轉到床上,被子凹起的一塊,臻俉良嘴角的弧度,既是邪氣,又是……這個表情不好解釋……


    總之猥瑣倆字是絕對不會出現在臻俉良的身上的。


    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坐在了床上,被子底下的蠕動了一下,似乎有點缺氧,把臉露了出來,一張臉因為又喝酒,又吹風,格外的紅潤。


    吸了吸鼻子,察覺到身邊有人,立即睜開了眼睛,看見是臻俉良,露齒一笑,那麽純良的一個笑容,但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得有點汙。


    猛的從被子中鑽了出來,撲向了臻俉良。


    眼前的景色出現得太突然,臻俉良的表情卻是非常的淡定。


    一言不發,臻佩玨上來就扒拉著臻俉良的衣服——原諒從來喝醉了酒隻會安安靜靜的妹子突然畫風大轉,有了脫衣癖……


    臻俉良任由臻佩玨笨拙的解開他的衣服,默默的把手放到了鼻子下麵,輕輕一擦。


    ……鮮紅色的血。


    ……估計酒喝多了,上火了……


    ——貌似這個理由有點不充分。。。


    淡定的表情,鮮紅色的鼻血,箭在弦上卻突然開始禁欲了……


    才奮鬥到第三顆扣子,卻沒有了耐心的臻佩玨用力的撕扯,奈何衣服質量是杠杠的,衣服隻是變形而已,卻沒有傳說中的一撕就壞。


    臻俉良卻反抓住臻佩玨的手腕,倒在了床上,眼觀眼。


    無奈喝醉了酒的臻佩玨不按牌理出牌,向來隻會驚慌失措假淡定的妹子,對著臻俉良又是純真得不行的露出一個甜得發膩的笑容。


    臻俉良默默的轉開了頭。


    他認為自己已經夠變態了,但沒想到自己還是有那麽一點良心的,要是現在對臻佩玨出手,再對上現在這個笑容。


    他這隻禽獸隻會更加的禽獸不如。


    現在臻佩玨的眼神就如同是一隻小綿羊,就算是大灰狼現在將她拆將入腹,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許是昨晚鬧心了一個晚上,今晚又耍了半個晚上的酒瘋,就這麽僵持了幾分鍾,臻佩玨眨了幾次眼後,也睡了過去。


    沒了動靜,臻俉良看過來的時候,臻佩玨已經睡著了,對於一個明顯有著皮膚饑渴症,而且隻是對一個人有皮膚饑渴症的臻俉良,怎麽可能自製得了,雙手都還在顫抖。


    連就理智都告訴他:隻是摸摸,不做禽獸事……


    自製力和理智同時上線,眸色越來越深,卻是苦笑了一下,僅是在圓潤的親親的咬了幾下,像是印上了自己的印記一眼,異常的亢奮。


    終是沒有攻陷肩膀以下的地方,蓋上了被子,走到了浴室中,把鼻翼下的血跡清洗幹淨。


    回到房中,看見床單上自己留下的血跡,和他在女孩身上留下的印記,頓時覺得非常的有趣。


    嘖,不知道早上起來,她是怎麽樣的一個反應。


    房門被輕敲了兩下,而後一下重,又是一下輕的。


    聽到敲門聲,眼中的欲色一掃而空,轉而是銳利的眼神。


    打開了門,對上了一臉笑得人畜無害的夏淳元。


    “有事?”


    對於臻俉良的酒量,其他的隊友或許不夠清楚,但夏淳元卻是最清楚的,或許他一米七幾的身高在部隊中最矮的那一個,體力也是最差的那一個,但他的分析能力,卻是讓人折服的。


    “不知道能不能和班長你說幾句話?”


    臻俉良麵無表情道:“我們似乎沒有什麽好說的。”


    臻俉良正欲關門,夏淳元確實不慌不忙的開口:“就是對裏麵那個女人出手,你也不在乎。”


    臻俉良停下了關門的動作,對著夏淳元露出一抹輕蔑的笑:“你覺得你能有那能耐的話,你就出手,也做好與我為敵的準備。”


    說完這段話,臻俉良把門闔上,眼底一片寒光。


    出手


    嗬,夏淳元,你還是一樣沒變,太高估自己了。


    再進到房中,臻俉良覺得得洗個冷水澡來讓自己冷靜冷靜,畢竟□□太過誘人。


    要是臻佩玨第二天醒過來還有今晚的記憶,絕逼會懷疑,這個臻俉良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居然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一寸肌膚都沒有摸,太不正常了!


    難道是變/態意識到做這些猥瑣的事情非常的變態,所以就忍住了?


    啊呸!


    是個正常人都會酒後乘人之危,隻有不正常的人才會麵對一個尤物,而且還是自己有性趣的尤物視而不見!


    雖是沒有做半點變/態的事情,臻俉良卻還是看著臻佩玨的臉,看了整整半宿。


    他想知道,知道這裏麵的這個人究竟是怎麽樣的樣貌,當真正在他麵前展露真性情的又是怎麽一副樣子。


    就像是覆上了一層麵紗一樣,若隱若現,卻看得不真實,讓人想撩開那一層麵紗。


    終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在女孩的臉上描繪了一圈。


    手移到了纖細的脖子上,臻俉良覺得如果下一刻醒過來的是哪個嬌蠻任性,胡作非為的大小姐,他絕對會,會捏斷這脖子。


    “不管你究竟是誰,從今天起,你隻能是臻佩玨,要是膽敢私自離開這具身體,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給挖出來。”


    熟睡的臻佩玨根本就沒有給出反應。


    臻俉良遺漏掉了一點,臻佩玨很有可能帶著身體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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