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到了公司,把臻佩玨抱到了自己辦公室後的休息間,打電話讓醫生直接到公司。<strong></strong>


    去酒店那個地方不能安靜,隻有來公司,已十點,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


    醫生聽了臻俉良的敘述,開了鎮靜藥過來,看過臻佩玨後道:“這是心理上的問題,隻能去看心理醫生了。”


    醫生給臻佩玨打了一劑鎮靜劑:“最好的建議就是醒過來的時候,盡量的安撫她的情緒,避免讓她的情緒激化。”


    醫生走了之後,臻俉良看著在暈倒之後逐漸開始安穩的臻珮玨。


    "你說你叫言落,那言落又是誰,而言落又遭遇了什麽?"按照臻珮玨的反應來看,不難想出她遭遇了什麽。


    脫下了鞋,躺上了單人床大不了多大的床上,把臻珮玨擁在懷裏麵。


    "既然想不起來,為什麽就不能一輩子想不起來?"


    不過才一個小時,臻佩玨睡得非常的不安穩,猛的睜開了眼睛,非常急促的呼吸著。


    “沒事了。”臻俉良拍了拍臻佩玨的背部。


    這一次臻佩玨卻沒有崩潰得大哭,目光而是非常的木然,木木的述說著自己遇到過的事情:“我以前吧,認為自己住在一個警察的隔壁,就是安全的,那天好像是他女兒的生日,非常的熱鬧,在唱完生日歌的時候,一聲非常大的爆炸聲,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牆壁就被炸開了,石塊就砸到了我的身上,我動彈不得,火開始燒了過來,開始是我的頭發……”


    “別說了。”臻俉良在臻佩玨的頭發上輕落下一個吻。


    緩緩慢慢的,從頭發到額頭,到眼睛,到鼻梁……


    非常的溫柔,溫柔得非常不像臻俉良。


    …………


    現在的臻佩玨正處於極度脆弱的時期,臻俉良卻也非常成功的而入了。


    “別碰我,讓我好好靜靜。”臻佩玨抱著薄毯子,沒有看著臻俉良。


    臻俉良穿上了衣服,沒有說話,出了休息室,就坐在辦公室中。


    手指劃著名片卡的卡盒,陷入沉思。


    知道密碼箱的密碼,還能在沒有觸動警報的還能在臻宅安裝了微型炸彈,這個人到底是誰?


    電話進來,是謝助理打過來的,從臻宅出事的時候,謝助理就第一時間到了臻宅替臻俉良處理事務。


    “boss,警察過來過了,我讓人調查了哪些炸彈,都是聲音大,傷害小的,隻是有幾個傭人受了點輕傷,沒有太大的傷亡。”


    “查清楚,方晴最近和什麽人來往得比較密切,不,隻要是最近和她有過聯係的人,都給我查清楚。”


    “是,boss。”


    掛了電話,看向休息間的方向,視線隻是停留了一分鍾,繼而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國際長途。[.超多好看小說]


    “喂,prof·mu教授嗎,最近有空,我希望能盡快來一趟華夏。”


    臻佩玨崩潰歸崩潰,但依然還有那麽一絲是理性的,雖說還不能或者說很難接受自己在現實中很有可能已經死了,但是有一點她剛剛還是很清楚的。


    ——特麽她被臻俉良給坑了!


    坑得徹徹底底!


    他們之前根本什麽事情就沒有發生過,可是臻俉良卻給了她一種不該發生的,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真的回不去了嗎?”臻佩玨的眼神非常的失神,沒有任何的焦距。


    在知道什麽攻略反派就能回家隻是自己的臆想之後,卻也失身在了反派的手上。


    她不是後悔,而是不能同時接受這兩個事實。


    她死了,在現實中死了,再也回不到現實中了。


    她是不是該慶幸在現實中死了,卻又在這個世界活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是呀,挺幸運的,死而複生,多少人求之不得呀。”


    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被子中。


    臻佩玨真的很迷茫,很迷茫,她所在這個世界,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刷反派,走上回家的道路,可是現在目標也沒有了,她留在這裏還有什麽意義?


    臻俉良說,他是真心的,嗬,她好像有點成功了呢。


    而她呢?


    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不純的,欺騙別人的感情。


    出來的時候,臻俉良就坐在辦公桌前的皮椅上,因為才淩晨五點多,還沒有人上班,除了警衛處的人,也沒有別的人在這棟大樓裏麵。


    臻俉良走到了臻佩玨的麵前,問:“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泡一杯牛奶。”


    臻俉良正打算去泡牛奶,臻佩玨卻是拉住了臻俉良的手,像是下了決定道:“我有事情和你說。”


    “好。”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相互麵對著。


    “有一點我想要和你坦白,至於你想怎麽處置我都行。”臻佩玨的眼神和臉上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光彩,就想別人常說的,感覺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你說,我聽著。”


    “從一開始,成為臻佩玨的時候,我呆在你的身邊是有目的的,而這個目的就是為了能和你結婚,而結了婚之後打算拍拍屁股就走人。”臻佩玨終還是沒有把這裏隻是一本小說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她早已經就不覺得這隻是一本小說了,而且她也不希望再給一個打擊別人。


    臻俉良卻是微微勾勒一個笑:“我知道。”


    臻佩玨抬眼,看向了臻俉良:“你說你知道?你就不生氣?”


    臻佩玨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很了解臻俉良,至少他不是哪一種容易原諒別人的人,錙銖必較,睚眥必報,別人利用他一分,他必定把別人利用得隻剩下渣渣。


    臻俉良手指摸著手腕上手表的鏈子的紋路,給出了臻佩玨一個答案:“這種事情也要看人的,我願意被利用的時候,你就盡情的利用。”


    臻佩玨咬住了下嘴唇,過了半分鍾後,聲音帶著微微的哽咽:“你為什麽就對我那麽好。”


    像她小說中那個一直對夏北北非常的好的臻俉良,卻又不像。


    “你說,你是不是也在演戲?”對,在小說中,臻俉良就是對著夏北北一直在演戲,與其說小說裏麵的那個臻俉良喜歡夏北北,還不如說是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有征服欲。


    比起喜歡,愛什麽的,臻俉良更愛征服,臻俉良的征服欲非常的強。


    臻俉良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無奈苦笑,站起,坐到了臻佩玨的身邊:“看我的眼睛。”


    猶豫了三秒,還是看上了臻俉良的眼睛。


    “我難道在你的心目中,真的是這種人嗎?”


    若是以前,臻佩玨絕對會說著不是卻點著頭,但現在就是說著是點著頭。


    “是。”


    臻俉良又是無奈的一笑:“你說,你有什麽可讓我圖的?”


    想了一下,臻佩玨還是把之前臻俉良說的答案說了出來:“把我這麽一雙純潔無垢的眼睛毀了。”


    臻俉良把臻佩玨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麵,臻佩玨並沒有反抗。


    “你還當真了?你是不是電視劇小說看多了,其實是從你來的第一天,我似乎就得了一種病。”


    “什麽病?”


    “肌膚饑渴症,你知不知道,那天早上,我是有多麽克製,才忍住了想要去撫摸你。”


    臻佩玨:……果然還是變態……


    “難道你就不奇怪嗎?”臻佩玨拿開臻俉良的手,心裏突然有點發毛。


    “有點,僅此而已。”


    事實證明,臻俉良的接受能力,真的讓別人接受不了。


    “所以當天晚上我就忍不住了。”


    “你是故意在樓下等我的?”回想第一天她下樓找吃的時候,她就說怎麽那麽湊巧,遇上了臻俉良。


    “可以說是守株待兔也不為過,我當時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你會下樓,但你還是下來了不是嗎?”


    “有時候,人就是那麽奇怪的動物,得到了一點,就像要得到得越多,得到越多,就越不滿足,第一次碰到你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整個人都在顫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當時就想立刻辦了你。“


    臻佩玨微微挪開了一點點距離。


    臻俉良挑眉:“現在還來得急?”


    說到這,臻佩玨必須要問一點。


    “之前在酒店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為什麽要誤導我?!”


    臻俉良輕聲一笑:“嗬嗬,我了解你,你認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你就容易妥協,不是嗎?”


    臻佩玨:……好像是。。。


    一段話下來,似乎有些心結慢慢的在打開。


    臻俉良再度把臻佩玨攬進懷裏麵,臻佩玨聞到了很濃的煙味,想必他剛剛也是在擔心她。


    “其實,你已經進到我這裏麵去了。”臻俉良拉起了臻佩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右胸口上麵去。


    臻佩玨卻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說了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對你是什麽樣的感覺,一開始是畏懼的,還帶著一絲絲的厭惡,但是好像,現在不害怕了,也不討厭了,還有一點點的好感,我不確定這點的好感能不能稱得上喜歡。”


    “這一點,遠遠不夠。”臻俉良不會說,這樣就好了,他要麽就不要,要麽要的就是整個人的全部。


    這就是臻俉良。


    臻佩玨反抱住了臻俉良的腰,非常輕聲的道:“不管你在別人眼裏是個怎麽樣的人,我還是要謝謝你。”


    一直以來好像都是臻俉良陪在她的身邊,她才不至於那麽的孤獨。


    之前在愛丁堡那次,現在也是,如果不是臻俉良,她不確定她會那麽容易熬得過。


    …………


    光線幽暗的房間內,看不清楚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究竟長得什麽樣。


    方晴坐了起來,警戒的看著那個人,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


    沙發上的那個勾著嘴角。


    “看來你是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幫你,至於救你,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


    方晴眼中閃過疑惑:“你什麽意思?”


    那人嗬嗬一笑,道:“你以為以你的能力,能在愛丁堡犯了事而沒有被查出來,還有破解了那個工人的電腦,連接到了自己電腦上麵,把臻佩玨的視頻給放了出去,你就以為就以這麽一點噱頭就能占了當天的頭條?”


    方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這些日子來,幫我的人是你?”


    那人並未說話。


    “為什麽要幫我。”


    那人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俯視著樓層,冷然道:“我不是說了嗎,一時興起。”


    看著那些朦朧的燈光,伸出了手,展開了手掌,像是把那些燈光通通都融入自己的掌中一樣。


    嘴角的弧度更大:“開胃小菜,無傷大雅,我真正要動的可不是臻氏。”


    在窗前,微弱的燈光照射下,就好似出現了兩張不同的臉,另一張臉上,眼角的下方,似乎有著一顆非常非常淡的淚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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