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的時候,每個人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看了一眼迅速的轉回了視線,而後又忍不住繼續看。(.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不需要任何人告訴她,她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回到辦公室,把門口剛過了實習期,終於有了點生氣的小秦叫了進來。


    “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一個個看我的眼神都那麽奇怪?”


    猶豫了一會,小秦才道:“在副總你出去之後,anli就去找了大boss,然後……”


    “然後你們大boss就讓她走人了是吧?”


    小秦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她的話。


    臻佩玨斂下眼,臻俉良讓anli直接走人這一點她沒有任何的意外,隻是anli在臻氏這麽久的時間,掌握臻氏非常多的機密,臻俉良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心疼,就真的不怕anli帶著這些機密去投靠了夏淳沅。


    一到了下班的時間,並沒有等臻俉良,而是去今天的中午去的那間咖啡廳,隻是人未下車,就看見了遠處開著車窗坐在車子裏麵的夏淳沅。


    “司機,麻煩你倒退回去。”在這裏下去,這裏沒有任何的遮掩物,夏淳沅肯定會注意到她。


    “姑娘,這倒回去可是被罰款的。”司機把車停在了原地,非常的為難。


    “那就繼續往前,我叫你聽的時候就停。”


    在前方的轉角下了車,臻佩玨在轉角的地方看著夏淳沅的車,閃過無數個疑問。


    為什麽夏淳沅還在這個地方?


    為什麽偏偏是這個地方?


    還有,剛剛看見他看的方向明明就好咖啡廳的方向。


    臻佩玨從對麵看向咖啡廳,透過玻璃看到了今天看見的那個女服務員,雖然不清楚,但她卻能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感覺對這個女服務員有著特別熟悉的感覺就已經很奇怪了,為什麽偏偏夏淳沅也在這個地方待了這麽久?


    想了良久,也聯想到了今天那個女服務員看見她的那種驚慌害怕的表情,明顯是認識她的,想了無數種可能,臻佩玨都不敢妄下定義。


    不久,估計也到了換班的點,今天的那女服務員從咖啡廳中走了出來,然後都是低著頭走路,迎麵走來幾個男人,卻是在一定的距離下走到一旁很快的走了過去,因為距離太遠,臻佩玨看不到女服務員的表情。


    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女服務員走遠之後,夏淳沅的車也開動了。


    從轉角走到了大街上麵,臻佩玨怔怔搖了搖頭:“這根本就是一部燒腦的小說好嗎!”


    按照這種神展開,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就是現在有人告訴她臻俉良個人好人,她可能都要想一下這種可能!


    夏淳沅這丫的上輩子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和傷害,而和那個女服務員又是什麽關係!?


    腦仁疼!


    原本臻佩玨打算讓人調查一下那個女服務員的,但是照現在看來,她隻要一讓人去調查,夏淳沅或許就會知道,既然是這樣,還不如先暗中這樣觀察一下。


    所以臻佩玨開始有事做了,而臻佩玨的事情,又經過保鏢穿到了臻俉良的耳朵裏麵。


    在提前告知會有人秘密暗中保護臻佩玨的情況下,臻俉良倒是不用擔心臻佩玨會有情緒這一件事。


    但,臻boss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他家的作者早已經開始情緒化了。


    隻是覺得臻佩玨最近乖得有點奇怪,所以臻俉良可是一直暗搓搓的在私底下觀察者臻佩玨。


    在臻俉良看來,臻佩玨妥協的方式,這種心理生理上都舒爽,他是非常滿意的,所以臻俉良就一直沒有把臻佩玨給挑破了,讓她繼續作。


    半開著的房間門,臻俉良往裏看了一眼,臻佩玨則是背對著門口趴在桌子上麵。


    毫無聲響的推開了門,臻佩玨壓根一點也察覺不到把籠子打開了,朝她一步一步靠近的衣冠禽/獸。


    等要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丫的已經把她環在了懷裏麵,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在,在她的耳朵旁吹著熱氣:“在想什麽呢?”


    用手肘推了推臻俉良的胸膛,好吧,qaq她怎麽可能推得動,除非是把這丫往床上推,他絕對會比誰都倒得要快!


    摩擦著臻佩玨腰間的軟肉,卻又非常神奇的避開了臻佩玨的癢癢肉。


    臻佩玨告訴自己,萬事得忍著,大不了就是像回到了之前想要刷臻俉良那時候一樣忍著他。


    小幅度的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想。”


    “真的沒想,嗯?”臻俉良伸出舌舔了一下臻佩玨的耳垂。


    臻佩玨的身子抖了抖,這身體全身上下就耳朵這地方最為敏感,而臻俉良無疑就是在對她用刑。


    她像那種一點原則都沒有的人嗎?


    “還是不說嗎?”醇厚的嗓音一落,直接含住了臻佩玨圓潤的耳垂。


    boss要獸化,攔也攔不住,就像被關在籠子裏麵的野獸一樣,放了閘,誰也攔不住呀。


    臻佩玨真的感覺有點欲哭無淚,真的,她本來真的不是這種身體一被撩就軟得像棉花一樣的女人!絕逼是這身體的附帶配置!


    “就、就想你……”嗓音軟跟放了糖一樣。


    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不說就是不說!


    臻俉良的某個地方一緊,明知道臻佩玨在繞開話題,他還真特麽的興奮,阿不,是性/奮。


    “在想怎麽勾引我?”


    臻佩玨立馬搖了頭:“我大姨媽來了,你可千萬別血戰呀!”


    “嗬。”臻俉良低聲一笑:“不對,今天才八號,而你的經期是在十一號到十三號期間。”


    臻佩玨:……


    嘛搭!


    我去!勞資特麽都沒記得這麽清楚,一個男人卻比她還記得清楚!


    個色胚!


    “可、可能這個月亂了!”


    如果是寵文男主會抱著女主這樣說:“那我去煮點紅糖水給你暖暖胃”。然而禽/獸是這樣說的,勾著笑:“檢查過就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血戰。”


    我……


    “能不檢查嗎?”臻佩玨真的快要哭了,這整個星期下來,除了第二個晚上她能睡個好覺,起了個小清新的床,接下來的這幾天,天天晚上臻俉良都想把她給弄死在這床上,早上那雙眼睛還像個沒吃飽的野獸一樣,虎視眈眈。


    沒得商量,被懶腰抱上床的時候,打著最後的商量:“咱能帶套麽?”


    雖說每次臻俉良在高/潮的時候,都是控製在外麵的,但不保證不會有走火的時候呀!


    臻俉良把臻佩玨平放在床上,緩緩的一個一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角噙著笑:“我不喜歡隔著一層東西,我喜歡的是和你親密無間,那樣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你的溫度。”


    啊呸!


    明明這麽下三俗的事,卻要說出這麽清晰脫俗的話!


    臻佩玨緊緊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不帶套,不戰!”


    等她肚子鼓起來的時候,難道還真要她帶球跑?!


    臻俉良的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了,卻沒有脫下,露出一大片的胸肌,單手壓在床上,上半身壓在了臻佩玨的上方,那笑意更加的濃:“就是你強烈的要求,那也沒辦法,這別墅中還真的找不出這種東西,你要知道這男人是不能忍的,忍久了就會更加的禽/獸。”


    特麽我讀書也不少,你丫的別框我,明明是忍久了會壞掉的好嗎!


    臻佩玨還是搖了搖頭。


    臻俉良嘴角上麵的笑意斂去,微眯眼:“就這麽堅持?”


    臻佩玨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臻俉良認真的道:“那我也不勉強你。”


    臻佩玨眨了眨眼,什麽時候臻俉良可以這麽好的說話了?


    果然,三秒好人都沒堅持住,拇指放在臻佩玨的嘴唇上麵,話裏麵邪惡得不能再邪惡:“最近看了一部島國的片子,我覺得裏麵有一些精髓是值得我們學習的。”


    臻佩玨驚悚的看著臻俉良,把手放在她嘴巴上,特麽不是她想的那個吧?!


    臻俉良點了點頭。


    屈辱的享受和有尊嚴的享受,臻佩玨果斷選擇了後者,雖然也從沒有主導權……然後有尊嚴也不知道在什麽鬼地方。


    …………


    臻佩玨發現,夏淳沅真的是閑得慌,連續四天出現在了咖啡廳,她越來越懷疑那個叫林妙妙女服務員的身份了。


    她在樓上商場的玻璃窗戶看下去,一直在等夏淳沅離開,她想再去和那林妙妙見一麵,麵對麵的見一麵。


    守株待兔還是有用的,夏淳沅就是再閑,他丫的也是個人,也會吃喝拉撒,隻要逮住機會就好了。


    夏淳沅開車離開了臻佩玨的視線,臻佩玨才摘下了帽子,下了樓走進了咖啡廳。


    “歡迎……”


    林妙妙看著臻佩玨還是一副驚恐得不能平複的表情。


    臻佩玨看著她,沒有轉移視線的意思,用確定的語氣道:“你認識我。”


    林妙妙臉色蒼白得和紙張一樣,機械化的搖著頭,像是很艱難的才從嘴巴裏麵吐出一個字:“不……”


    從這一刻,臻佩玨開始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心有靈犀那麽一回事,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就是見到了自己一樣的感覺。


    看著林妙妙,臻佩玨一字一頓的道:“我,大概,知道,你,是誰了。”


    林妙妙瞪大了眼睛。


    她想逃跑,臻佩玨卻是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和我談談。”


    “沒有什麽可談的。”


    臻佩玨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林妙妙的牙齒在打顫,手上的溫度涼得沒有一點的溫度,她在害怕。


    咖啡廳的店長看到了他們這裏,詢問道:“妙妙,你朋友。”


    臻佩玨搶先了一步回答:“對,我是她朋友,我有點事情要找她,你讓她請半個小時的假。”


    話落不等店長發話,把人拖了出咖啡廳。


    另外一個服務員看著,擔心的道:“這架勢怎麽那麽像正室來找小三茬的仗勢呀……”


    林妙妙已經愣了,愣愣的被拖著走,直到進了附近的ktv。


    臻佩玨是直接開了一間包間,包間中很安靜,隔絕了外麵的鬼哭狼嚎。


    從剛才的林妙妙的反應來看,臻佩玨已經猜了出來,林妙妙也是重生的了,如果依照這個人的人物特點,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自己,第一時間肯定是回去的。


    在包廂中安靜坐了大概將近十分鍾。


    林妙妙崩潰了,對著臻佩玨歇斯底裏的道:“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出現在我麵前,就不能讓我平平凡凡的過完這一生嗎!”


    臻佩玨沒有反駁,而是直接把人給抱住了:“對不起。”


    林妙妙越是用力的掙紮,臻佩玨就是抱得越用力。


    “對不起……”臻佩玨心情已經是不能用難受這個詞來形容的了。


    神發展的是……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哭了……


    十來分鍾後……


    “我知道,你就是原來的臻佩玨。”從第一眼開始,這熟悉得就像是見到了自己一樣的熟悉。


    林妙妙雙眼無神的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臻佩玨,我是林妙妙。”


    臻佩玨想說些什麽,林妙妙又道:“比起那個錦衣玉食任性妄為的大小姐,我更想做現在這個平凡的林妙妙。”


    臻佩玨咬了咬唇,把想問的問了出來:“你就沒有想過報仇?”


    林妙妙看了眼臻佩玨:“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麽知道的,又知道些什麽,但,報仇?”繼而苦澀的搖了搖頭:“我找誰報仇?我的好大哥?還是我從小仰慕的北軒哥哥,更是說搶了我北軒哥哥的夏北北?或者說是那些該死的流浪漢!?”


    眼淚在眼眶中忍了很久,才落了下來:“可是,我知道我錯了,我爸媽把臻俉良他的父母害死了,我從小到大也一直針對他,你知道嗎?我七歲多的時候用燒開的開水燙過他,用針紮過他,還有北軒哥哥,他從小就把我當妹妹一樣來對待,但我越是長大就越是驕縱,越不講理,他就越發的煩我,到後來,夏北北出現了,我就認為是夏北北搶走了他,我就對夏北北越來越過分,我扇過她無數次耳光,甚至是找過人去強/暴綁架她,後來我才知道,我做過多大的錯事,我就得忍受多大的報應,這或許就是天理輪回報應不爽。”


    臻佩玨緊緊的握著手,指甲陷入了掌心肉當中卻不覺得有一絲的疼。


    看向臻佩玨,林妙妙抹去了自己臉上的眼淚:“既然你都知道,就不會再走我的那條不歸路,也不會有那個下場,從今天起,你就是臻佩玨,而我,隻是林妙妙,答應我,不要再來找我。”


    林妙妙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留戀,離開了包廂。


    那一瞬間,臻佩玨感覺到渾身都很冷,冷到什麽知覺也沒有了,抱著自己的膝蓋,把臉埋進了膝蓋之中。


    那天臻佩玨在包廂裏麵坐了很久,手機一直在響,卻沒有接聽,從中午直接坐到了臻俉良的出現。


    看到臻俉良,臻佩玨有些東西承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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