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上官紫嫣


    上官紫陽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了上官家族年輕一輩的最強者,但也沒想到這個上官家族的年輕一輩的最強者竟然如此難纏,而且和古新似乎有著不明意味的關係。


    愛麗絲騎著她的獨角馬不知道溜哪裏去玩了;幾個男性為了安慰贏得憋屈的帕特裏克,成群結伴的也不知道到哪裏去騷了;婭米莉泡在公爵府的書房不見人影;艾拉絲到靶場裏麵進行格鬥訓練,因為不久前古新參考了帕特裏克的戰鬥方式,考慮到這幾位獸族同伴雖然力量強大、速度夠快,但是戰鬥時總是會浪費掉大量的額外力量。原先隻是以為他們單純的不好控製自己的力量而已,沒想到不是不會控製力量,隻是不會控製力量的方法。從帕特裏克那最後一招“戰爭踐踏”就能看得出來,如果有合適的武術技巧或者招式的話,或許能夠做到和那個北唐僧健一樣的程度。所以古新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幾本基礎武術功法,然後就帶著幾名畜生出去騷了。而艾拉絲從中選了一本書去了演武場。也不知道識不識字的她能否成功。


    現在院子裏就剩下了上官紫陽和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的西門純,說實話看著這個死娘炮實在是髒了自己的眼睛,並且還有一陣陣的反胃感,但是那逼有特麽的一直抱著小白虎不鬆手。真不知道小白虎是怎麽活到現在的,也不知道這貨到底是什麽情況。又是一個大寫的繩經病。


    有這樣的一個家夥待在院子裏,上官紫陽實在是沒法平靜的看書。那位先驅者留下的幾本書裏麵有一本書裏麵專門是關於武術招式的記載,上官紫陽一直對武術很感興趣,於是照著上麵練了幾招,發現這招式特麽的怎麽這麽像日本人的空手道啊?但是確實很好用——尤其是自己的雙臂還有那黑色能量的加成之下,這招式就更好用了。在照著那個死人妖練了幾招後,上官紫陽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不過說到雙臂的黑色能量,上次洗澡時,發現雙臂的那兩條小黑龍寄生的黑色“刺青”,已經長到自己的肩膀附近了。關於雙臂刺青的秘密,除了小白虎和上官紫陽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從那次在魔獸山脈“龍鵬大戰”和那個自稱“阿玲”的黑麒麟母親將自己的兩個孩子托付給自己後,上官紫陽覺得,這個秘密還是爛在肚子裏比較好。既然自稱繼承了先輩知識的小白虎並不知道這種寄生狀態到底怎麽回事,那麽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自然之道,自己就算隱藏也沒有意義,不知道的人就算告訴他,這兩個“刺青”不是刺青,而是活著的“黑龍”,估計他也不會相信。但是由於寄生的緣故,自己的雙臂也能夠使用它們的力量,很難以置信不過出生沒多久的兩條小黑龍就能在力氣上比得過如此強壯的帕特裏克,不知道它們要是成年了,會是如何的力量。不過很奇怪的是不同種族之間竟然也能有後代?記得自己在地球上時不同的物種之間都是有生殖隔離的,除非是同一科目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一條龍和一個麒麟怎麽看也不是同一科目的兩個物種竟然也能有後代,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生物遺傳學到底怎麽回事,而且就算是這樣,生下來的後代到底怎麽繼承父母的種族的?從這兩條小黑龍看,應該是隨父親的種族,不知道隨母親的是什麽?


    “種族隨父親,天賦隨母親……”突然出現的不男不女的聲音嚇了上官紫陽一大跳,不管三七二十一擺出武術姿態,一拳向著成因傳來的方向擊出,可能受了驚嚇,出拳的力道沒控製好,被黑色能量包裹的右拳狠狠地擊中了一張分不清男女的秀美臉龐,“嘭”的一聲,這張秀美臉龐的主人就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遠處的地上。由於遭遇重擊,手不由得一鬆,頓時懷中的活物立刻逃出魔爪,迅速屁顛屁顛的跑到依舊下紮馬步,擺著那仿佛和日本人空手道一樣的出拳姿勢的上官紫陽的腳下開始撒嬌。


    “你聽到了我的秘密?那我就不得不滅口了!”上官紫陽一步步逼近躺在地上的那個死娘炮,手指直接被掰的猶如炒豆子般的“哢哢”直響,陰森森的說道。


    “不不不,小人隻是聽到大人您靠在門口說話,還以為大人您是在和小人說話那!於是就靠近了點,就聽到大人您再說什麽‘生物遺傳學’,‘隨父親’‘隨母親’什麽的,這本是常識,於是小人就插了一下話,話還沒說完就被大人您打了一下,大人饒命啊!”躺在地上的西門純捂著流血的鼻子,仿佛一個普通人一般完全不要臉麵的求饒。


    “喂喂喂,你的這幅樣子怎麽這麽的……惡心……”上官紫陽看著西門純那衣服欲拒還迎的樣子,感到一陣惡心(這比是抖m??以前為了小白虎揍他從來不還手莫非黑真的被揍上癮了?)但還是忍著不適問道“你真的沒聽到其他的什麽?”


    “沒有!絕對沒有!”死娘炮西門純從地上爬起來,捂著依舊在流血的鼻子,回答的斬釘截鐵。


    上官紫陽皺了皺眉頭“那姑且就信你一次吧,還有!離我遠點!!”說著上官紫陽又是毫無預兆的一腳將西門純踹飛,完了又把鞋子在地上狠狠地擦了擦,仿佛上麵踩到了某種排泄物一般。因為她今天知道了這個西門純不但是死娘炮,還特麽的似乎有受虐傾向,總之以後離他遠點。


    為了達到逃離這個受虐狂死娘炮的西門純,上官紫陽帶著小白虎迅速的逃離風之公爵府。公爵府裏麵的精靈仆役看到臉色發青的客卿如此慌張的逃離公爵府,不知道什麽情況。而隨後的一個不男不女、腦袋上還長著兩個賣萌專用的“貓耳朵”的西門純捂著流血的鼻子從後麵追上來,口中還喊著令人惡心的不男不女的聲音“大人!等等小人!也帶小人一起吧!”


    聽到這個惡心的聲音,上官紫陽直接就變跑步前進,飛也似的逃離公爵府。


    月城的設計很有特色,城中心是一課巨大的生命之樹,這棵樹的樹幹直徑好幾公裏,就連它的枝幹都有1公裏左右的直徑,以至於在這樣的枝幹上建造建築物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其實風之公爵府就是建造在枝幹上,和建造在地麵上並沒有什麽明顯的特殊感覺,就是有時候從公爵府的一個區域到達另一個區域需要走過枝丫間用藤條編製的吊橋。而這顆大樹的樹冠也算得上是遮天蔽日——其實它已經完全將整個月城覆蓋,任何人在這樣的生命之樹麵前都會油然而生處一種渺小的感覺。話說這棵樹到底活了多久?


    當初來公爵府的時候是直接坐那種隼騎士拉著的無輪懸浮馬車上來的,而上官紫陽這次不打算叫馬車,因為沒有必要,無非就是多繞點路就是了,該死的古新當時還說去樹上就是得乘馬車,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反正要是必須乘馬車的話,那麽有些並不想乘馬車的人類或者其他種族還就上不來了?那些用藤蔓編製的吊橋也表示不服。


    多繞了點路下到下麵的城裏,上官紫陽這次出門太過匆忙,並沒有穿鬥篷,而是穿著一身秦人普通百姓的常見裝飾,不像那幫所謂的護國四大世家穿的那般繁瑣的燒包華服,上官紫陽穿著的是簡單的華服,一頭金發隨意的紮了根馬尾拋在腦後,表麵上看上去也算是一個可愛的小家碧玉,隻是左眼處的三道抓痕和右臉頰的一道傷痕破壞了美感。而且作為一個金發金瞳的人穿著華服看上去卻時有點違和,以至於在人群中雖算不上“令人矚目”,卻也顯得很是明顯。


    於是很快上官紫陽就聽到了那個惡心的不陰不陽的聲音“大人,可找到您了,您去哪裏啊?能帶上小人麽?”


    上官紫陽強忍著心裏揍人的衝動,顫抖的雙手出賣了她很不平靜的內心。


    硬生生的從牙縫裏基礎一個字:


    “滾!”


    “我滾可以,把它給我。”西門純指著躲在上官紫陽身後的小白虎說道。


    上官紫陽的“滾”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一個嬌俏的聲音引去了注意力。


    “西門純你這個粉頭油麵的家夥怎麽在這裏?”


    看到西門純聽到這個聲音後雖然對於“粉頭油麵”這個詞很是不滿,但是還是咬牙切齒的抱拳說道“學弟我雖然‘油頭粉麵’,但是和紫嫣學姐您似乎沒什麽關係吧?再說了,學姐大人您不在為大賽的團隊賽做準備,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上官紫陽順著先前的那個聲音看去,一名身穿青色絲綢華服、順直的黑色長發直到臀部,看上去大概十五六歲,長得很清秀卻顯得貴氣逼人的少女,站在一輛馬車上,居高臨下的指著西門純,隻是那原本應該是很清秀的臉龐上麵卻充滿著鄙夷和不懈,破壞了原本應該是很漂亮的臉蛋。


    (等等……紫嫣……這家夥不會就是那次宴會上那個西門老家夥說的“上官紫嫣”吧?不會這麽巧,遇到了本家?)


    “哎,小姐您也在這裏啊……話說怎麽一直沒在家裏麵看到您,怎麽在這裏看到了?”那個駕車的馬車夫突然發聲,上官紫陽將目光轉去,特麽的好大、好肥的一個直立行走的熊貓!


    “福貴叔?”上官紫陽試探的說道,畢竟分辨獸人的長相對於上官紫陽來說實在是有點困難。


    “這小孩是什麽人?”這個被西門純稱為紫嫣學姐的貴女,發現了一旁穿著在大秦帝國平民才穿著的普通服飾的上官紫陽,於是很是輕蔑的問道,看上去甚是囂張。


    “喂,這家夥是誰啊,怎麽說話就是這樣一幅高高在上的情況?”上官紫陽在未知的情況下隻好忍住對人妖偽娘的惡心,小聲的問西門純道。


    “她你都不知道?不是你的本家麽?說起來應該是你的同輩,不過她是上官家族年輕一輩的最強者,大秦東方學院同一屆中的最強者,也是大秦帝國太子,也就是三皇子的未婚妻,未來的大秦皇後。”西門純看著上官紫陽仿佛看著煞筆一樣的小聲的說道。


    “原來是未來的皇後娘娘啊,難怪這麽的……”上官紫陽小聲的說道,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紫嫣很不禮貌的打斷。


    “喂,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麽那?話說你……”上官紫嫣指著上官紫陽“你……看上去……怎麽像是上官家的人啊?”上官紫嫣又看了兩眼上官紫陽,似乎是確定了“沒錯,確實是上官家族的血脈……話說你金發金瞳……你的父親是誰?怎麽能讓我高貴的上官家族的血脈外流!待會你和我一起回到家族中,讓家族長老給你檢視血統。”


    完全是命令的口氣,強勢的不容置疑。這就令上官紫陽很不爽了,憑什麽?


    “你算個什麽東西?怎麽說話的?”上官紫陽很不路貌的大聲說道,完全無視西門純那古怪的表情和大街上被引起注意力的路人“你叫我回去我就和你一起回去?高貴?你以為上官這個姓氏對我很重要?要不是對賜予身體的父母抱有最基本的敬意,你以為我想用這個在你們眼中所謂的‘高貴’的姓氏??可笑!還‘皇後娘娘呢’!還什麽‘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者’呢,對我來說,算個p!”


    “嗬嗬,看來是父母沒有管教好啊……也是,畢竟作為有著胡人血脈,家族譜上麵也沒見過的名字,缺少管教也是可以理解的。”上官紫嫣掩嘴輕笑,說實話,她這個樣子確實很好看,隻是那冰冷的目光和陰森的語氣實在是讓上官紫陽感覺不到她的美麗點。


    “所以我就更應該給你點教訓,順便把你帶回家族裏麵管教管教。就讓姐姐親自來管教你,到時候可不要怪姐姐下重手哦!”說著上官紫嫣掩嘴的右手在空中輕輕一劃,手掌附近就亮起了一道光芒,緊接著那道光芒就化作了上官紫嫣的武器。


    這種武器上官紫陽第一次見到,是由4把造型奇特的鋒刃組成。說它是鋒刃,是因為這四把鋒刃並沒有刀柄、沒有護手,就是單純的鋒刃。4把鋒刃靜靜地懸浮在上官紫嫣的右手邊不遠處的空中,擺著一道莫名的陣列。


    “至尊鋒刃……紫嫣學姐,你想幹什麽?”西門純看到那4把鋒刃的時候就不淡定了,自然而然的擋在了上官紫嫣的身前,讓上官紫陽有點意外。(莫非這逼真的是抖m,被揍還喜歡上了揍的人……噫~~~好惡心!)上官紫陽默默地往後退了兩步,與西門純保持距離。


    “當然是要教訓教訓我那出口不遜的小輩族人了。”上官紫嫣很是淡然的說道,緊接著柳眉一豎“我教訓我的族人,還輪不到你這個西門家的恥辱來質疑!要不是你的父親是你族中長老,你捫心自問,你會有參加這次大賽的資格??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教訓!!”


    “……”西門純一時間無語凝噎,隻是恨恨的瞪著上官紫嫣,卻不在說話。至於周圍圍觀群眾的議論聲中,西門純如坐針氈。


    “好大的排場!”上官紫陽走到西門純前麵,麵對上官紫嫣很是囂張的說道“就算你身份再高貴,這裏可是月城,是暗月帝國的領土,本人上官紫陽,是女神傭兵團的團長。這位西門純閣下和本人都是風中公爵府客卿。”上官紫陽直接將自己的身份抖出來“我相信即便是身份高貴的你,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從暗月帝國的首都月城,把一名公爵府的客卿毫無理由的擄走吧?這樣讓大家都不好看啊。畢竟……據說大會期間,整個大陸都是出於停戰狀態呢。”


    “牙尖嘴利!”上官紫嫣依舊在馬車上,昂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紫嫣,並沒有在意周圍的圍觀群眾知道這個黃毛丫頭就是那個在單人賽上麵取得優異成績的女神傭兵團的團長時開始議論紛紛的狀況,直接右手猛地一甩,頓時那4把鋒刃隨著上官紫嫣的擺動在半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仿佛正是這個甩手的力量,頓時兩把鋒刃就借力向著上官紫陽飆射而出。


    “但是這個世界,尊崇的還是強者為尊!”聽著上官紫嫣的這句話,上官紫陽完全沒想到她說出手就出手,毫不拖泥帶水。看著兩把鋒刃在視野裏急速放大,上官紫陽放棄了躲閃的打算——根本躲不掉,太快了。


    正當上官紫陽準備祭出被自己當做戒指的蘭頓之兆的時候,身前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強壯的黑色身影。


    “叮!”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被綠色紋路包裹著的玄鐵棍一棍抽飛當先的一把鋒刃,鋒刃旋轉著飛了出去,劃過路邊的一個路燈柱,於是那個路燈柱就在人們的目光中化作了兩段。緊接著沒有拿武器的左手往前一伸,頓時左臂上沒來由的出現了一道墨綠色的光芒,迅速變成了一麵擁有著神秘墨綠色紋路的黑色龜甲。於是又是一聲“叮”的一聲,第二枚至尊鋒刃狠狠地撞擊在了擁有著墨綠色紋路的黑色龜甲上,連一個印記都沒有留下,就向著另一邊飛了出去。


    第一個鋒刃旋轉著飛了出去,劃過路邊的一個路燈柱,於是上一刻那個還是完好無損的路燈柱就在人們的目光中化作了兩段。第二個鋒刃被改變方向飛了出去,最終幾乎完整的狠狠地插進了街邊門店的石柱裏麵。


    “北唐僧健學長?您這是……”看到突然出現並且擊飛自己武器的人物,上官紫嫣的語氣很是疑惑。


    沒錯,上官紫陽看了兩次才確定,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穿著黑色為主色調、墨綠色為副色調、渾身皮膚黑漆漆的、順直的黑的發亮的長發披在肩上的這個強壯的男人,確實是上次宴會中在北唐前輩旁邊作陪,並且在五局三勝製比賽上很是瀟灑的向帕特裏克認輸的玄武一族、北唐世家的北唐僧健。


    北唐僧健聽聞上官紫嫣說話,似乎長在左臂上、被當做盾牌使用的的龜甲和右手拿著的玄鐵棍迅速變小,最後化作兩團墨綠色的光芒消失在左右手上。而與此同時,原先被古新帶出去騷的幾個傭兵團的男性成員——帕特裏克、艾克、布魯、賢治依次出現,把上官紫陽偽宅中間,帕特裏克甕聲甕氣的問道“上官大人您沒事吧,您先在這裏等等,俺立刻去給您找場子去。你們來不?”


    “先不說這個,你們的副團長呢?話說你們怎麽出現在這裏?”上官紫陽發現古新不見蹤影,隨口問道。


    “他酒喝多了鬧肚子,找個地方蹲坑去了。今天說好給帕特裏克慶祝的,於是出來出頓飯,沒想到就遇到了那個出來辦事回去的北唐僧健。那也算是個漢子,在宴會上過於拘謹,沒想到私底下還真算個人物。”艾克狼嘴一張濃重的酒氣幾乎把上官紫陽熏得翻個跟頭,但是看情況事一群人打算出來吃飯,沒想到遇到北唐僧健,於是一群人一起騷了。聞著這酒氣,鬼知道這群牲口到底喝了多少酒。隻是古新竟然能喝酒喝到鬧肚子,也算是流弊。


    “啟稟太子妃,恕在下無理,這位上官紫陽原是風之公爵府客卿,也同樣是我們四個家族的客人,雖不知其何時觸犯太子妃,但能否看在曾是在東方學院同窗多年的份上,此事就此揭過?”北唐僧健向著上官紫嫣長揖道。


    “原來如此,既然學長如此說其是四大家族的客人,那是本宮的不對……”上官紫嫣示意北唐僧健平身,“那今天既然是一個誤會,那解開不就行了麽。不過既然學長在這裏,本宮鬥膽問問……”說著上官紫嫣手一抖,那個原先不知道飛哪裏去的和那個幾乎完全插在石柱裏麵的鋒刃被上官紫嫣召回,回到了她的手上,迅速化作光團消失在掌心。隻見得上官紫嫣緩緩的走下馬車來到北唐僧健的身前,輕聲的說道:


    “不知學長大人是否在此發現太子殿下的蹤跡?”


    北唐僧健的漆黑的臉龐上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墨綠色的和蛇一般的詭異眼瞳似乎時刻散發著陰冷,上官紫嫣似乎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什麽線索,但很可惜一無所獲。


    “回太子妃,很遺憾,暫時沒有任何消息。”北唐僧健很是平靜的抱拳說道。


    “這樣啊……”看得出來,上官紫嫣也是滿臉的失望。重新上了馬車,催促著駕車的熊貓人福貴動身。福貴在走之前看了一眼上官紫陽,就駕著馬車回酒店了。


    福貴剛離開,古新就出現了,仿佛為了不錯過好戲一般,來到大街上時還在整理腰帶。不過很可惜,大戲已經結束了。盡管在寬大的鬥篷下麵並不會太過暴露自己的整理腰帶的不雅動作,但是古新還是盡量將自己的動作變小變隱蔽。


    “怎麽了怎麽了,我怎麽感覺我錯過了一場大戲啊。”古新很是急促的問道。


    “剛才我的那個本家,一個叫做上官紫嫣的家夥出現了,看樣子和我是同輩。我們之間發生了衝突。”上官紫陽很是不爽的說道。


    “上官紫嫣???”古新的聲音很不自然,但很快就恢複正常,繞著上官紫陽轉了兩圈,似乎是沒發現上官紫陽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很是嚴肅的說道“那女人就是個瘋子,下次見到離遠點,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她確實很不可理喻,不過……你似乎對她很是理解?”上官紫陽一臉八卦的樣子。


    “額……我當年和她也是同學……”古新的聲音似乎很是苦澀。


    “原來如此,我仿佛明白了什麽。”上官紫陽很是大氣的拍拍古新的肩膀“現在沒事了,我罩著你!”上官紫陽很是裝逼的說道,感覺自己說這話非常的有氣勢,所以緊接著說道“所以你先把在我手下的這個小弟的身份先當好,以後有機會再找回場子。”


    在場的眾人一口氣沒悶過來。


    看著古新的身影,西門純似乎明白了什麽,準備問北唐僧健,卻被北唐僧健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陰冷的眼神讓西門純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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