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苦了霄兒了!咱們進去看看吧……”燕青見此,心中也很是沉重,兩人點了點頭走進屋去。(.無彈窗廣告)


    段淩霄此刻正跪在蒲團上敲打著木魚,嘴中還默默的念道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唐清嫣看到段淩霄熟悉的背影,此情此景,突然心頭一酸,流出淚來,唐清嫣跑到段淩霄跟前


    “段大哥,你怎麽了,我看你這樣心裏難受!”


    段淩霄不去理會唐清嫣,而是依舊在打著木魚,嘴中念佛,燕青見此,正要上前勸誡,主持從屋外走進,道


    “師弟,你又何必如此……”


    “我受方丈點化,戒嗔癡,如今方才領悟痛楚。”


    “人間諸事皆非本意,何必如此介懷,那樣隻會叫自己更痛苦。”


    主持見段淩霄不言語,繼續道


    “佛乃四大皆空,塵緣之中你還有很多未盡之事,你與其在此暗自神傷,不如早去早回。”


    段淩霄聽此,緩緩站起身子,轉過身來,兩眼呆滯,隨後主持出得屋去,這時燕青趕忙上前道


    “大師說的不錯,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你這樣是在逃避!”


    段淩霄突然大聲道


    “我要去救我姐姐,我要去救我姐姐!”


    隨後走到李師師麵前道


    “這位姐姐,你可否能夠幫我!”李師師看了看段淩霄,道


    “我比你歲數小,還是叫我妹妹吧。”


    “不敢,師父都叫你姐姐,這樣不妥。”李師師此刻道


    “看樣子你是有辦法了?”段淩霄看了看李師師道


    “你能把我從皇宮中救出,難道不能救我姐姐出來嗎,如果姐姐能出來,段淩霄我願為你赴湯蹈火!”李師師見此,臉色凝重


    “你姐姐要知道你這樣,肯定會很高興的,上次我把你從密道中偷出,皇宮的人肯定會有戒備的,我可以一試,但是恐怕是比較難了!”


    段淩霄看了看燕青,燕青見此道


    “皇宮乃是重地,能用法子把人救出那樣最好。”李師師見燕青這麽講,


    “行吧,我試一試,但不能保證成功。”


    “那段淩霄這裏謝過了。”


    原來,那日,眾人想去搭救段淩霄時,李師師稱其晚上有事,現行離去,而實際李師師是偷偷潛入密道,來到皇宮,那時以為深夜,所以巡邏比其它時刻變得鬆懈許多,這個密道是直接通往宋徽宗寢室外的花園中,李師師出來後,現是四周打量無人後便偷偷出來,躡手躡腳的來到牆根一個角落,李師師心想,這麽大的皇宮,段淩霄會被關到哪裏呢?正在此刻,一縱巡邏兵路過,李師師趕忙隱於角落才幸好沒有被發現,李師師此刻心想,這偌大的皇宮等自己找到了,也為時已晚了,更可能還被官兵發現,與其如此,不如去皇宮的寢宮去看看,若皇帝問來,就說我來找她,他一高興也不會有事,再者這也許是找到段淩霄的線索了,想到此處,心中又在犯難,之前都是皇帝找我,這還是第一次我去找他,皇帝的寢宮會在哪裏呢?


    李師師正一籌莫展之際,突然發現從遠處跑過來一隻羚羊,這讓李師師很是驚訝,心想,皇宮之內怎麽會有如此稀奇的動物,還沒等多想,見得一個手持浮沉的太監尖聲道


    “還不快快把這隻羚羊隨我帶往皇上那裏,若是有半點差池,定將要了你的小命!”


    在旁的奴才聽此,嚇得魂飛魄散,趕忙跪地叩首


    “是,公公,奴才照辦……”


    李師師見這個奴才四處追趕羚羊,其模樣滑稽可笑,最終這羚羊被逼到角落,退無可退,隨著羚羊的叫聲,羚羊被重新關到了它的牢籠。(.$>>>棉、花‘糖’小‘說’)


    李師師將臉上的黑紗紮緊,悄悄尾隨在這兩人身後,當走到“福寧殿”時,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人李師師認識,正是太尉高俅,公公見高俅而來,道


    “這麽晚了,高太尉這是要去哪裏?”


    “聽說最近聖上身體欠安,我前去拜見,公公這帶著羚羊又是作何?”這時公公淡淡一笑,


    “隻怕太尉是要晚上帶聖上去快活吧,這羚羊是聖上叫帶的,正好我也要去拜見聖上,不如一起?”


    李師師聽得公公講到快活,心中很是尷尬,說到和聖上相識,還多虧了高俅太尉,此刻三人同行,李師師繼續尾隨三人一路來到“福寧殿”,公公在外經過宋徽宗應允後,公公先進了寢宮,隨後時間不長,公公帶著羚羊同高俅也進得寢宮,李師師躡手躡腳來到寢宮外,在一個角落偷偷探聽裏麵的動靜。


    宋徽宗此刻正在書畫,見到三人前來,身子依舊坐在龍椅上,公公跪拜言明羚羊已經帶來,宋徽宗見後非常高興,隨手將龍台的“金雁”賜給了公公,公公欣然接受,


    “羚羊乃萬物之靈,林高道道此能帶之靈感,望能助我筆法造詣突破新高,兩位愛卿,你們且來瞧瞧我這對鳥兒畫得如何?”


    高俅、公公見此,紛紛讚歎宋徽宗的書畫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書畫造詣堪稱絕品,連玉皇大帝見了都自歎不如,宋徽宗經兩人吹捧後,甚是開心,道


    “既然我的畫如此珍寶,那就送給兩位愛卿如何?”說著又把另一副孔雀戲水贈給了公公,公公雙手承接跪地叩首。


    宋徽宗看了看高俅,又看了看公公,衝公公道


    “今日的事你辦得很好,朕很是高興,天色已晚,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公公見此,跪謝離殿,宋徽宗見公公離開後衝高俅道


    “高愛卿,有什麽事你就盡管說吧。”


    “臣見皇上這兩天身體欠佳,恰遇公公,知皇上還為就寢,念聖上之憂,固前來拜見。”


    “要是列為臣子都像你這麽愛君,替朕分憂,我大宋何有憂患之理。”


    “皇上聖明,我對大宋鞠躬盡瘁,即使粉身碎骨渾不怕。”


    “對了,蔡京說過兩天要觀九鼎,高太尉何不一起觀閱。”高俅見此連忙叩首感恩,


    “九鼎乃象征統一九州,微臣為了我大宋設計,一定前去!”宋徽宗聽此哈哈大笑道,


    “高愛卿快快請起,隻是朕有些不安。”


    “臣願為陛下分憂。”高俅趕忙道。


    “我趙氏王朝素來以勤儉持家為祖訓,這九鼎花費人力物力無法統計,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微臣不是這麽認為,九鼎象征著我大宋一統九州,這正是創業立本之根要,為的是我大宋的疆土開闊,創不世之功,為了這個,受點損失也是應該的,更何況……”


    “更何況什麽?”宋徽宗聽此已然很是開心,此刻追問道,


    “《易經》有曰‘豐享豫大’,您是真命天子,隻有敢花錢才能顯示出我朝的富庶,說明我朝的國泰民安,如此震懾番邦,收攬人心,是上上策。”宋徽宗聽後開懷大笑,


    “這麽說我是在穩定我大宋王朝?”


    “不錯!”


    “蔡京也是這麽說的,以前我還有顧慮,看來我花錢是為了國家社稷,為了社稷那也是應該的了,朕此刻心情很好,隻是覺得乏悶,愛卿可有良策?”高俅看出了宋徽宗的意思,眼睛一轉道,


    “我們何不去尋得一夜良宵?”


    “你是要我去尋李師師?隻是天天鑽這鼠道……”


    “聖上乃真龍天子,這豈能是鼠道,應該稱為龍道才是。”隨後君臣哈哈大笑起來,


    “這樣乏味,我不刺激,總是尋找一個紅塵女子,又礙禮法。”高俅此刻沉吟了下道


    “聖上前兩天不是抓來一個女子嗎?何不去尋她?”


    宋徽宗聽此,甚是高興,連忙拍道


    “對!對!就去找她最好!”


    在外的李師師雖然知道宋徽宗後宮佳麗成千,宮女八千,但心想自己花容月貌,皇帝喜歡偷腥,自己也便是皇帝的最愛,可現在袁萍的出現使得自己的想法破滅,頓時對袁萍新生嫉妒,也明白宋徽宗隻不過是和自己找下感覺而已,想到這裏,心裏的感覺怪怪的,不知為何還有點痛楚。


    李師師轉到牆角,避過兩人後繼續跟行,心想能打探到袁萍姑娘的所在也是不錯,經過一路悄悄尾隨,最後兩人進了“延福宮”,延福宮的殿、台、亭、隔眾多,其名稱起得非常雅致,富有詩意,而這些名字所起正是藝術修養頗深的宋徽宗。


    東旁的殿有移清、會寧、成平、叡謨、凝和、昆玉、群玉。閣有蕙馥、報瓊、蟠桃、春錦、疊瓊、芬芳、麗玉、寒香、拂雲、偃蓋、翠保、鉛英、雲錦、蘭薰、摘玉。西側的閣有繁英、雪香、披芳、鉛華、瓊華、文綺、絳萼、瓊華、綠綺、瑤碧、清蔭、秋香、從玉、扶玉、絳雲。在會寧殿之北,有一座用石頭疊成的小山,山上建有一殿二亭,取名為翠微殿、雲歸亭、層亭。


    而此刻的袁萍被關在“芬芳閣”,其閣地處深林,不細尋覓,很難發現,李師師心想,宋徽宗把袁萍姑娘關在這裏,也真是良苦用心,兩人進得“芬芳閣”,見袁萍正在熟睡,宋徽宗看了看高俅,高俅明白宋徽宗意思,遍即告退,而是退在門外看守,李師師見此隻有轉到另一旁打探著閣內的動靜。


    宋徽宗坐在床盼,見如花似玉的袁萍安睡在自己身邊,忍不住用手去褪她的上衣,這時的袁萍感受到有人碰她,便即醒來,見宋徽宗正要褪去自己的衣服,驚嚇萬分,突然起身,用被子捂著自己身子,顫顫的道


    “你……你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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