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佛家真言,身穿太監服的李牧,真的像一個小太監一樣,站在了美人皇後的身邊,隨時保護其安全。<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畢竟李牧多情,但是不濫情,其人生信條是:可以做一個多情的道德男人,但是絕不做一個濫情的無情渣男。


    既然與美人皇後發生了關係,雖然整個過程強迫的成分占據了大多數,不過李牧已經將美人皇後當成他的女人了。


    所以保護自己女人的安全,是每個男人應有的責任。


    “老臣見過皇後娘娘。”見張嫣皇後進了交泰殿,魏忠賢微微的躬了一下身,就站直了身體。


    走進來的張嫣皇後無視了魏忠賢的無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們,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平淡的對魏忠賢問道:“不知道司隸秉筆,本宮這交泰殿的奴婢們犯了什麽錯?”


    “啊,回娘娘,老臣隻是見這交泰殿的奴婢們太不懂規矩了,怕娘娘使著不順手,所以就替娘娘調教了一番。”


    說完魏忠賢躬身道:“娘娘就不必答謝老臣了,作為陛下的內臣,皇家的奴婢,這是老臣為上主應盡之責。”


    “那麽,本宮要多謝司隸秉筆了。”說完,張嫣皇後對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們說道:“起來吧,還不謝謝司隸秉筆教導之恩。”


    見宮女太監們都起來了,張嫣皇後轉頭看向魏忠賢問道:“不知道,司隸秉筆怎麽來本宮這交泰殿了。”


    張嫣皇後可是知道眼前這個魏忠賢,平日裏見了交泰殿的影子都會繞道走的家夥,今天竟然進了交泰殿,絕對沒有好事情。


    “回娘娘,老臣是來宣陛下口諭的。”魏忠賢心中一笑。


    “陛下怎麽樣了?”聽到魏忠賢提到她的皇帝丈夫,立馬緊張起來,隻是想到剛才被李牧褻瀆的場景,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


    魏忠賢不明白張嫣的表情為何如此複雜,隻當是關心皇帝,故作傷感的說道:“自從陛下落水邪寒入體後,一直不見好轉,已經有數月之久了,禦醫也是用盡了醫治之法。”


    說完,魏忠賢擠了幾滴眼淚,撩起袖袍擦了起來難過的說道:“如今藥石已經無法見效,老臣思來想去,想是宮中女人太多,陰氣太重的緣故,導致陛下病情一直不見好轉,在奏請陛下同意後。”


    “在陛下病情未愈時,宮中女子不得前去見架,以免身上的陰氣衝撞了陛下龍體,今日老臣就是來通知娘娘的。”


    道明來由的魏忠賢看向了張嫣皇後,那眼神中的意思,就想是在說,就算是皇後娘娘您,也不可以。


    “什麽,就連本宮也不可以?”張嫣皇後驚訝的問道。


    張嫣皇後知道口諭,一定這眼前這個魏忠賢與那個客氏一起出的餿主意,奈何身為皇後的她,也無法證明這話是否出自皇上之口。


    畢竟魏忠賢就是司隸秉筆太監,專門為皇帝撰寫聖旨的職責。


    “是的,娘娘。”魏忠賢從容的解釋道:“尤其是娘娘更加不能去見陛下了,雖說娘娘與其她女子不同,乃是尊貴無比的鳳體,卻也代表了最陰的體質。”


    正當張嫣皇後想再一次開口的時候,站在身後的李牧先一步說道:“等一下,你們說的可是朱由校因乘船落水感染的風寒?”


    李牧的問話讓坐下來的張嫣皇後愣住了,不知道說什麽,隻是這樣回頭呆呆的看著他不說的話。


    雖說張嫣皇後沒有反應,魏忠賢卻像是踩了尾巴一樣蹦了起來,指著李牧怒喝道:“大膽,哪裏來的狗東西,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諱,雜家看你是不想活了,所犯之罪,就算是皇後娘娘保你都沒用。”


    一直沒有機會處理皇後身邊宮女太監的魏忠賢,如今終於抓到了一個理由,而且還是沒人敢開脫的理由,哪有不利用的道理。


    怒罵了李牧一番,連帶著警告了皇後不要試圖維護,就對周圍的太監們吩咐道:“還不給雜家將這個狗東西拖出去杖斃了。”


    正在等待答案的李牧,看到眼前的魏忠賢如同跳腳的尖嘴瘦猴般,一言不合就要將他拖出去杖斃。


    暗罵了一句,真以為自己是齊天大聖啊,沒人能治得住你啊。


    不想傷及他的美人皇後,李牧直接越過了張嫣,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魏忠賢的脖子,就像提著一隻雞一樣,讓其兩腳懸空。


    眼睛冷冷的看著魏忠賢,因為缺氧變胖的臉頰說道:“告訴我,朱由校是不是因為坐船落水感染風寒的,還有現在是天啟幾年。”


    之所以李牧會問這個問題,是因為野史記載有這一件事情,正史卻沒有任何記載,不過他知道的是明熹宗隻在位了七年時間,就死了。


    至於因為什麽原因死的,卻是一個迷。


    “說。”李牧衝著漲紅的魏忠賢吼道。


    因為這件事情對他很重要。


    等了半天李牧也沒得到魏忠賢的回答,直到回過神的張嫣提醒的說道:“你,快把他掐死了。”


    可不嘛,讓美人皇後這麽一提醒,李牧才意識到,他一直掐著魏忠賢的脖子,使其無法說話。


    此時的魏忠賢不僅臉漲紅,眼睛都開始翻白眼了,留著對方還有用的李牧,趕緊鬆開了鉗製的手。


    讓魏忠賢自由落體般的摔在了地上。


    脖子終於自由的魏忠賢拚命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第一次他感覺到死亡離他是如此的近。


    “老雜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除非你還想嚐試一下剛才的事情。”李牧適時的提醒道。


    “不要,雜家說,雜家說,咳,咳。”已經經不起折騰的魏忠賢趕緊說道:“是的,陛下就是因為在湖中泛舟,不慎落水感染了風寒,到現在一直沒有好。”


    “咳,咳。”喉嚨的不舒服讓魏忠賢停了下來。


    “說。”


    “現在是天啟七年,四月初九。”李牧的話,嚇得魏忠賢趕緊說出了現在的年月。


    “天啟七年了嗎?現在的朱由校已經臥床不起了嗎?”在聽到魏忠賢的回答,李牧自言自語的思考起來。


    “還有四個月,應該足夠了吧?”


    說完,李牧將眼光再一次投向了魏忠賢,嘴角帶著別樣的邪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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