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還是全都放在姐姐那裏吧,禦兒就不用了。”


    “禦兒在西暖閣,也用不到什麽貼身的女婢。”


    “不如都放在仁壽宮,姐姐那裏也大些。”


    周禦兒拒絕了李牧的好意。


    在西暖閣,她哪裏用得到貼身的女婢,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朱慈烺身上,也隻有去仁壽宮的時候,才有機會用到宮女。


    其他的時候,西暖閣那些伺候皇帝的宮女,就夠她使喚的了,何必再添一個女婢在身邊呢。


    李牧見周禦兒婉拒了挑女婢的提議,認同的說道:“這樣也好,禦兒今後除了在西暖閣就寢以外,大多時間也會在仁壽宮,與嫣兒在一起同住,留在仁壽宮,你們兩人也都能幫夫君管教一下,教教她們三人一些大明婦人的規矩。”


    “夫君有命,妾身不敢不從。”張嫣點了一下額頭,眼睛看向丹璧下的哲哲三人,接著說道:“這三個科爾沁部的王女就留在妾身身邊,今後妾身會好好教她們的。”


    “嗯,禦兒有時間,也會與姐姐一起的。”一側的周禦兒也同時附言道。


    “那就好,不過。”李牧考慮了一下,說道:“不過,嫣兒,禦兒,你們可不要將她們姑侄三人使喚廢了,夫君可是還要品嚐、享用的。”


    這是李牧最擔心的,女人的嫉妒心,有時候真的是海底針,讓他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理不清裏麵的頭緒。


    哲哲姑侄三人,雖說是送給張嫣做女婢使喚,那也是因為這宮中不可能直接出現三個嬪妃。


    他也不是皇帝,無權冊封嬪妃,現在的皇帝是朱慈烺,要冊封嬪妃也是給這個奶娃子冊封妃子。


    這樣一來,想要冊封哲哲三人為嬪妃,就要打著朱慈烺的名義,不管張嫣、周禦兒同不同意。


    單說李牧就很難接受這樣的安排,他的女人,他親自掠來的收藏品,憑什麽要腦袋上頂著其他人的名字?


    做夢!


    想都不要想!


    哪怕這個名字的主人是個小孩子。


    誰見過,自己的東西不放在自己家裏,卻要放在別人家裏,頂著表麵東西是別人的外表。


    不這樣做,而如果李牧想讓哲哲三人留在宮裏,也隻有以女婢,宮女的身份最是方便。


    他相信以張嫣,與周禦兒的心性,不會像他想的那樣,如本位麵電視劇裏看到的劇情,正妻在老爺不在的時候,死命欺負小妾。


    將名義上是女婢的哲哲三人拚命的使喚,最後使喚成老媽子。


    那樣的話,李牧就有些悲催了,要知道,哲哲三人他興致起來,會品嚐一番的,要是真的被使喚成老媽子,那還有什麽品嚐的樂趣?


    就如同,一塊精致絕美的蛋糕,換成了一坨發黴的土豆泥,讓人失去品嚐的食欲。


    畢竟,認真來講,哲哲三人,與張嫣,周禦兒的身份一樣,都是他李牧的女人,是他在大明位麵收藏的幾件絕美的珍藏。


    隻不過他更偏愛與張嫣,其次是周禦兒,最後才是哲哲姑侄三人。


    “噗嗤”一聲,張嫣笑了起來,小聲的對李牧保證道:“夫君還請放心,妾身一定會拿她們三人當姐妹對待的,不會給夫君使喚壞的,畢竟給夫君使喚壞了,夫君可是會怪罪妾身的。”


    “禦兒也會拿她們三人當姐妹的。”周禦兒也在一旁搭話。


    李牧笑著將兩人摟在懷裏,一人親了一口,誇獎道:“本夫君就知道,嫣兒,與禦兒都是溫柔的性子。”


    “討厭了。”張嫣打了李牧一下,問道:“夫君,妾身還不知道這三位新來的妹妹叫什麽名字呢,夫君不為妾身引薦一下嗎?”


    “夫君快為禦兒引薦一下。”周禦兒也如是說道。


    “哈哈。”笑了一聲後,李牧對丹璧下的哲哲說道:“哲哲,在宣府鎮時,你不是問,那封信是誰寫的嗎?字寫的很好看,爺,也曾跟你說過,你可以親自向那字的主人求教,讓她教你寫漢字。”


    丹璧下,自從進殿來,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哲哲三人,聽到李牧的問話,紛紛抬頭,看向鳳椅。


    此時,哲哲抬頭笑道:“是的爺,哲哲很羨慕那字的主人,能寫出如此好看的字來,莫非那字的主人,便是爺身邊兩位貴人中的一位?”


    在沒有進殿前,她便警告過兩個侄女不要隨意說話,以免為科爾沁部惹到沒有必要的麻煩。


    也為她們自身安全著想。


    這裏可是大明皇宮。


    隻是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想到的是,她們三人共同服侍的這位大明重臣,在大明會如此權傾朝野。


    哲哲料想到了李牧在大明的權利很大,但沒有想到會如此大。


    看丹璧上的那兩個女人,那坐下的椅子,還有這兩女身上的服飾,尤其是其中一個女人身著的衣袍,不用細看就知道很是非凡。


    再加上兩女一左一右,伺候在李牧兩側。


    她隱約猜到了一個情況,隻是不敢確定。


    李牧不知道哲哲此時的心中所想,依然笑著說道:“沒錯,這兩人,其中一人便是那字的主人,便是如今的大明懿安太後張嫣,也是你們三人今後在宮裏要服侍的人。”


    指了指張嫣,又指向一邊的周禦兒。


    “這是大明當今皇帝的生母,信王妃周禦兒。”說完,李牧又轉頭看著周禦兒說道:“不過,今後就不是信王妃了,以後就是大明慈安太妃。”


    周禦兒看著李牧的眼神,聽到慈安太妃的名號,情動的柔聲道:“謝謝夫君。”


    “不要謝夫君,禦兒應該謝謝你的姐姐。”李牧又轉頭對張嫣說道:“嫣兒,過後宮中準備一道冊封聖旨吧。”


    至於周禦兒曆史上的封號,他不是很喜歡,索性也就不去考慮曆史的問題,隨著性子改成慈安。


    “夫君說了算,妾身早就想給妹妹這道冊封聖旨了。”冊封周禦兒為慈安太妃,張嫣打心裏很是高興。


    李牧的話讓周禦兒欣喜之餘,也連忙拜謝張嫣,互相訴說姐妹情誼,卻讓丹璧下的哲哲三人瞪大了眼睛。


    太震驚了,哲哲雖然心裏也有如此想過,卻一直不敢承認,一是這太荒唐,也太荒謬了,直到聽見李牧親口所說,才不得不承認。


    也認識到,李牧在大明朝,不僅權傾朝野,還掌控著整個大明皇宮。


    想到這裏,哲哲不假思索,向著鳳椅恭禮道:“科爾沁部哲哲,帶侄女布木布泰,海蘭珠,見過大明懿安太後娘娘。”


    大玉兒看到姑姑如此,也連忙恭禮道:“布木布泰見過大明太後娘娘。”


    隨後是海蘭珠,緩緩恭禮說道:“海蘭珠,見過大明太後娘娘。”


    聽到丹璧下哲哲三人的恭禮聲,張嫣不再與周禦兒說笑,坐正對丹璧下的三人說道:“三位妹妹既然已經見禮,三位妹妹今後就不必再如此多禮了,這裏也沒有什麽外人,大家都是一家人,今後咱們姐妹幾人在這宮裏可要好好相處,不要讓夫君操心,姐妹們共同服侍好夫君......。”


    擺出一副主母的樣子,以正妻的口吻,對著哲哲三人訓誡,告知一些伺候李牧的注意事項。


    一旁的周禦兒看到張嫣在說話,很老實的坐在鳳椅上,不再發出一個聲音,眼睛看著丹璧下的三人。


    這個時候,她很明白自身的位置,不能夠搶了張嫣的風頭,不管怎麽說,訓誡李牧其他侍妾的權利。


    也隻有張嫣這個大婦,正妻才會有的權利。


    而此時的李牧,一身輕鬆,麵帶微笑的坐在鳳椅上,看張嫣如何管理他在大明位麵的後院,這個即將壯大的大明位麵後宮。


    要知道,在大明位麵有太多的奇女子,絕美,值得他去尋找收藏,可以說,每一個都是讓他愛不釋手的珍品。


    可以珍藏在內心的絕美。


    而這樣一來,珍藏的絕美一多,李牧在大明位麵就需要一個很好的管理者,幫他管理這些絕美的珍藏,不至於後院起火。


    很顯然,張嫣就是他選出來的最完美的人選。


    不管從哪方麵來看,張嫣都適合有作為大婦的資格,是一個合格的正妻,曆史上對她的評價也是如此。


    雖有禍國之美貌,卻是生的一顆憂國之心。


    作為朱由校的皇後,張嫣有著管理後宮嬪妃的經驗,成為李牧的女人後,管理其他的女人,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要知道,這個女人,對於處理朝政來說,她處理後宮的本領才是最專業的。


    “夫君,你看妾身說的這些可有遺漏。”訓誡完,張嫣打斷了李牧的思緒,詢問還有什麽可以補充的。


    李牧親了一口張嫣的櫻唇,誇讚道:“你就是夫君的賢內助,能有嫣兒這麽個賢內助,簡直是幾千年修來的福分。”


    “哪有這麽好。”張嫣有些害羞,嘴角卻帶著蜜般的笑容。


    周禦兒從旁插話道:“姐姐,夫君說的沒錯,姐姐真的是賢內助呢。”


    “妹妹。”接著,張嫣假意的嚇唬周禦兒道:“一會兒哀家就罰妹妹不穿衣服給夫君起舞一曲。”


    “那姐姐與妹妹一起啊。”周禦兒一點也不怕,提議起來,說完就對張嫣眨巴起眼睛來。


    被兩個女人加在中間的李牧,沒有理會身邊兩女的打鬧,轉而看向丹璧下的海蘭珠。


    已經回京,不知道現在的海蘭珠有沒有懂點規矩,記得,哲哲承諾在回京的路上,會教她規矩的。


    “哲哲,海蘭珠可有變化。”李牧看著海蘭珠,問哲哲,其意就是在再問,你這個侄女有沒有變的懂事,也或者還是像以前一樣。


    哲哲聽到李牧的問話,急忙回道:“爺,海蘭珠已經想通了,知道伺候爺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榮寵。”


    說完,看向海蘭珠,示意了一下她的這個侄女。


    聽到哲哲說海蘭珠想通,也心願了,不管是真是假,至少他可以得到一件完美的珍藏,這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鳳椅上的張嫣,與周禦兒此時也好奇的看著海蘭珠。


    丹璧下的海蘭珠,沉默了一會兒,再分別看了姑姑哲哲,妹妹大玉兒一眼後,緩緩抬起頭來,對鳳椅上正看著她的李牧說道。


    “爺,海蘭珠願意用一生來侍奉您。”


    一聲爺,海蘭珠向李牧證明她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李牧看著抬起頭的海蘭珠,宛若沒有看到那雙明眸中微弱的淚花,笑道:“看來哲哲這一路上很用心,讓你懂事了不少。”


    鳳椅上,周禦兒見海蘭珠那快要哭出來的淚花,內心有些不忍,轉頭看向李牧,打斷道:“夫君,不如妾身與姐姐共舞一曲吧,這麽坐著太枯燥了,而且夫君還可以看看妾身與姐姐的舞姿如何,入不入的夫君法眼。”


    “是啊夫君,妾身和妹妹還沒有給夫君得勝而歸慶賀呢。”張嫣很是意動,說完,也不等李牧點頭,拉著周禦兒就想要離開鳳椅。


    李牧沒有阻攔,坐在鳳椅上看著張嫣拉著周禦兒走下丹璧,與哲哲三人站在一起。


    丹璧下的張嫣,在與哲哲三人見過禮後,轉頭對鳳椅上的李牧提議道:“夫君,不如我們姐妹五人為夫君共舞一曲可好?想來三位新來的妹妹都是蒙古科爾沁部的,一定很是擅長。”


    “好啊,本夫君就坐在這裏欣賞五位美人的絕美舞姿。”獨自坐在鳳椅上的李牧,聽到張嫣的提議,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五個絕美的美人,給他在太和殿內起舞,隻讓他一人欣賞。


    可以說,這種待遇,曆代帝王都沒有享受過。


    張嫣、周禦兒、哲哲、大玉兒,在曆史上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皇後,而海蘭珠更是皇太極最寵愛的妃子。


    她們五人,正是四後一妃,四隻鳳凰,一隻鸞鳳。


    ....


    張嫣見李牧同意她的提議,便拉起哲哲的手,而周禦兒拉著大玉兒和海蘭珠的手,五人一起到太和殿的一側偏殿準備去了。


    看到張嫣五人離開,李牧坐在鳳椅上感到無聊,就跑到龍椅上坐下,剛坐在龍椅上,他才發現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麽長時間,他竟然還是甲胄在身,佩刀懸掛腰間。


    少傾,李牧還在想著身上的甲胄時,張嫣五人又回來到太和殿內,俏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


    看到重新回來的張嫣五人,讓龍椅上的李牧神情一呆,宛若是傻子看到了絕色的美人,而他看到的是五個絕色美人。


    站在前麵的張嫣,看到丹璧龍椅上的李牧那呆傻的樣子,掩嘴一笑,說道:“夫君,請品鑒妾身五人的舞姿。”


    話音落下,張嫣五人,長袖飄舞,在這鋪滿地火龍的太和殿內,舞上一曲霓裳。


    殿內溫暖如春,殿外寒冷刺骨。


    李牧看著五個絕美的魅影,赤足踩在金磚地板上,在太和殿內飄舞,開懷一笑道:“本夫君用這佩刀為你們作樂。”


    說著,抽出腰間的佩刀,放在腿上,用手指在刀身上輕彈起來,激起悠揚輕靈的聲響。


    金屬清脆的聲響,伴著張嫣五人絕美的舞姿,宛若天上了仙女,又若那菩提樹下誘惑佛祖破戒的魅姹。


    當看到張嫣甩出身上的鳳袍,露出裏麵的薄紗,周禦兒跟隨如此,作為伴舞的哲哲三人也緊隨其後。


    這一突發的美景,讓李牧忘記手下的彈奏,隻顧望著丹璧下五個絕色美人的舞姿。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沒有再顧,李牧看到張嫣第一次嫵媚的回眸一笑,便立即扔下了手中當做樂器的佩刀,起身跳下丹璧,來到五人中間。


    “眾美人,為爺卸甲!”


    ......


    ......


    冬。


    太和殿內四後一妃舞魅姹,綾羅衣衫皆飛去,薄紗罩體魅惑生,做得神仙終悔恨,不如凡間享輪回。


    回眸一笑,傾君心。


    絕美,妖嬈,卸衣甲。


    今朝醉死溫柔鄉。


    不理天下興與亡。


    李牧就是個色坯子,衣甲卸去,哪裏還有心思欣賞美人的舞姿,直接抱起身邊快不著寸縷的張嫣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時間,鳳啼,鸞鳴,響徹整個太和殿。


    這其中也包括海蘭珠,對於這個特意從科爾沁部要來美人,為此還覆滅了一個蒙古部族。


    他當著張嫣、周禦兒,還有她的姑姑哲哲,妹妹大玉兒的麵前,在這太和殿的龍椅上,第一次將其吃進肚子裏。


    品嚐這科爾沁部大草原明珠的味道。


    有時候,人就是被欲望支配的動物,現在的李牧就在秉承著內心的欲望行事。


    太和殿內,好一幅春水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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