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自強嘴裏知道地址後, 時飛打電話給顧越澤, 讓張霧上來盯著這個人。


    張霧上來時就看到吳自強整個人痛苦的躺在地上, 鼻青臉腫的好淒慘的樣子,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臉上粘糊糊的, 分不清是汗還是眼淚鼻涕的。


    “就這樣放著嗎?要不要用繩子捆著。”張霧問。


    “他這樣子了還能跑嗎?”時飛將一根棒球交到張霧的手上,聲音略顯冰冷著:“他要是敢跑,你就把三條腿全打斷了。”


    這話嚇得吳自強又是一個激靈,身子顫抖著。


    出來之後看到顧越澤一直站在車門邊,雙手抄著口袋在等他。


    時飛過去直接坐上了駕駛位置, 想要關門時,顧越澤攔住了車門問:“你有駕照嗎?”


    時飛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有啊。”才怪。


    顧越澤看了他一眼,時飛有一點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問:“上不上車?”


    “小心點。”顧越澤繞過車頭,想要坐到副駕駛位置上, 被時飛給吼到了後排去了, “坐後麵去, 不是你說不能坐副駕駛位的嘛。”


    顧越澤坐到了後排位置上, 車子很快啟動離開了這個地方。


    夜晚悄悄的來臨,月光撒在這座城市,一輛黑色線條流暢的車子在市區裏奔馳著。


    時飛開車的速度很快, 在市區裏快要開出賽車的感覺了,在熱鬧的市區裏東竄西竄著。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座古街的街道前。


    顧越澤看了眼街道:“人在這裏?”


    時飛解開安全帶,下車說:“姓吳的說在這裏。”


    晾他也不敢騙, 否則回去定要卸他一條腿。


    顧越澤說:“這邊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這裏原本是壺山古街,房屋都太破舊了,有不少房子倒塌了,房地產商買下來準備重建,並將它發展成旅遊景點。現在裏麵的住戶早就全部搬走了。”


    時飛邊走邊問著:“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顧越澤說:“那個買下這一片的房地產商就是我。”


    時飛看了他一眼,不想說話了,拿出手機調出電話筒照亮著,結果旁邊有一道更亮的光出現,側頭一看,就見到某大總裁手裏拿著一個電筒。


    時飛:“……”將自己的手機燈給關了。


    這條壺山古街長達一裏左右,兩邊街道加起來的房子,起碼也有六七十戶,要是一個個找顯然有點來不及。


    “也不知道藏哪兒了,一個個找過去不知道會不會打草驚蛇。你要不把燈關了,我一個個摸過去看。”結果時飛的話剛說完,就見顧越澤又拿出來了一個遠距離紅外測溫槍。


    時飛:“你這些哪來的?”


    顧越澤:“你上樓的時候,我讓人買的,覺得會用上。”


    時飛拿過測溫槍說:“太聰明了。”


    隨後決定還是把燈給關了,兩人偷偷的摸索過去。


    由於不少的房子都塌了,黑色的運動鞋踩在地麵上,揚起一陣塵土。


    ……


    窗外的月光照進這老舊的房屋內。


    七八個男人聚在一起喝著酒,其中就有徐天申。


    這一片全是準備開發的廢墟,還沒到開發時間,沒人會來,何況是晚上。


    旁邊魏茹披頭散發的被綁在椅子上,嘴巴上被封了膠帶,臉上有著明顯的巴掌印,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動彈不了。


    這幾個人全是徐天申雇來的。


    此時他們幾人在那裏時不時的看一眼魏茹,她當天是原本打算和方浩舟一起吃飯的,穿著打扮的也很漂亮。


    一身紅色的單肩過膝裙子,哪怕此時臉上帶著巴掌和略顯狼狽的樣子,依舊是掩蓋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這魏茹長得可真漂亮啊,就是性子有點火|辣。”


    “你不懂,這種火|辣的才更有味道,你沒看那個姓方的這麽些年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嗎?”


    “那倒也是,這要是讓我睡一晚,我做夢都能笑醒。”


    “我也想,想試試看姓方那個有錢人的女人,在床上是什麽滋味。”


    幾個人在那裏特別露骨的聊著,拿魏茹當意|淫的對象。


    有人問徐天申:“徐老板,說好的,等事情完了之後,一定要讓我幹一炮這個妞的。”


    “我也是,可不能出爾反爾。”


    徐天申衝著魏茹舔了舔幹澀的嘴角說:“放心吧,都有份,到時候我第一個來。”


    他早就覬覦魏茹的美色很久了,可惜以前不能動,現在他都這樣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等事情完了,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


    “徐老板,她在瞪你唉。”有人挑釁的說著:“要是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哭了,她都被綁了還敢瞪你,果然是夠辣。聽說您之前還被她揍的進醫院了是嗎?”


    一提到這件事,徐天申就一陣煩躁著:“閉嘴。”


    隨後起身走到魏茹麵前,上前去單手捏著魏茹的下巴,說:“餓你兩天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有學乖啊。我被你這個臭婆娘害的,工作沒了,名聲也壞了,身敗名裂,這都你害的我。都到這個田地了,你還敢給我擺臉色看。”


    說著就是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甩在了魏茹的臉上。


    魏茹封著嘴不能說話,眼神卻是如同箭一般恨不能將麵前的人給射穿了。


    “方浩舟不是厲害嗎?還敢起訴我,還敢微博威脅我?那他現在在哪裏啊?他怎麽不來救你啊?”徐天申喝了不少的酒,此刻有點醉熏熏的了,低頭湊近了魏茹繼續道:“這張臉倒是真好看,難怪方浩舟會看中你的。”


    魏茹趁機衝著對方麵門狠狠的撞過去。


    頓時疼的徐天申退後了兩步,鼻子上兩管血流了下來。


    徐天申摸了摸自己鼻子,怒火蹭蹭蹭的上來,也不管原本的計劃了,憤怒的上前又是甩了魏茹兩個巴掌,“你個臭婆娘,到現在還敢囂張,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著伸手就想要去扒魏茹的衣服。


    魏茹拚命的拿頭去撞,嘴裏發出嗚嗚聲。


    “想求饒啊?你跟我求饒我說不定就放過你了,叫我兩聲好哥哥聽啊。”徐天申將魏茹嘴上的膠帶拿掉威脅著。


    魏茹一口水噴過去,“呸,徐天申你這個沒用的窩囊廢,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今天你要麽就弄死我,否則老娘一定會把你那兩個蛋割下來泡酒,拿去喂王八。”


    徐天申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口水,怒火本被挑起來了。


    本來他看到魏茹的美色就一直忍著,要不是葉總裁要留著魏茹威脅蘭蓮坊,他也不會忍著,早就將她給睡了。


    “好,那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機會。”伸手用力的開始扒衣服,前麵的西裝扣子蹦掉了,露出裏麵的白色襯衫。


    旁邊的人起哄著,“徐老板上上上,我們支持你,把她睡了。”


    魏茹側頭就將徐天申的耳朵給咬著,疼的徐天申大叫著,旁邊的人趕緊上去拉開。


    徐天申摸著自己的耳朵,上麵被咬破出血了,就魏茹的那狠勁,要不是那些雇來的打手動作快,他的耳朵非得被咬半隻下來。


    這下火氣更大了,說:“你們都給我閃開,看來怎麽收拾這臭娘們。”


    上前又是一個耳朵,打得魏茹嘴角都出血了,為了防止她再咬人,將膠帶又封了回去。


    然後伸手去扒魏茹的衣服。


    旁邊圍著的打手又開始起哄著。


    ‘砰’的一聲響,剛剛還在起哄的某人,腦袋被人開了瓢。


    從人回頭,就看到時飛不知何時出現,他的左手還拿著一個啤酒瓶子,剛才他就是拿啤酒瓶子丟的。


    這些空酒瓶子全是他們自己喝的。


    此時時飛的臉色黑沉,如同殺神一般的站在那裏。


    尤其當看到徐天申的動作時和魏茹臉上的傷時,向來都是嘻皮笑臉的時飛,此時眼底的怒火快要實質化了。


    聲音帶著歇私底的壓製說:“顧老爺,我要是闖禍了,你會不會幫我善後?”


    顧越澤:“想做什麽就做,不管是殺人不是放火我都替你兜著。”


    那邊徐天申看到這一幕,“快攔住他,攔住他們。”


    時飛將自己的衛衣帽子拿下,三兩步的衝過去,拎著手裏的另一個空酒瓶子,對著另一個人的腦袋又是開瓢。


    時飛握拳上前,一拳一個,小小的年紀打架卻是凶狠的很,直接要麽把人的手給卸了,要麽腿給直接打斷,半點都不留情。


    這些人到他手裏根本撐不過幾下。


    徐天申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這些要都是他雇來的專業的打手,身手都不錯的,怎麽可能連一個時飛都打不過呢?


    他不是隻是個藝人嗎?怎麽打架身手這麽好?


    本以為這些人一定會將人給抓住的,這下徐天申反應過來了,趕緊從身上摸出刀子抵在魏茹的脖子上說:“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結果他的話才剛說完,就見有什麽東西往他的腦袋上丟過來,還來不及反應,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疼。


    天旋地轉的,向後倒去。


    時飛看到砸在徐天申頭上的是一個網球,看向顧越澤,衝著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顧越澤淡淡道:“一起順手買的。”


    時飛趕緊過去,狠狠的踩了某人拿刀的手一腳,殺豬般的叫聲響起,再將刀子踢遠一點。


    蹲下身去給魏茹解綁,看到她狼狽的樣子,眼眸微沉著,將她嘴上的膠布拿掉,替她解開腳上和手上的繩子,“微波爐,你怎麽樣?”


    那邊徐天申偷偷摸摸的想要起身逃跑,魏茹見狀著急的趕緊將自己的繩子弄開,搬起剛才綁自己的椅子用力的往徐天申的身上砸過去,人撲倒在了地上,很快又手腳並用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繼續跑著。


    “我沒事,那王八蛋有事。”魏茹咬牙切齒盯著某人說著,眼神都感覺要冒火,“徐天申你死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到。


    *****


    魏茹:徐天申,我一定會把你那兩個蛋割下來泡酒,拿去喂王八。


    王八:我做錯什麽了?憑什麽要喂我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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