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出言反駁:“宴會是由你和母妃共同操辦的,不管做什麽,母妃也都是和你商量了。怎麽現在一出事,你怕父皇怪罪,就把責任全部推給母妃,有你這樣的人嗎?”


    倒是年輕,沉不住氣,一個皇子,怒氣衝衝地指責著父皇的嬪妃,而且還是品級很高的四妃之一,特別是最近還很得寵禾。


    紫幽一看,就知道五皇子根本爭不過其他三位皇子,手段太稚嫩。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麽責問貴為母妃的德妃,禦使們肯定要說道說道。


    果然,德妃的哥哥,言官之首——呂禦使馬上給皇上施禮,正義凜然地回道:“皇上,五皇子竟然當眾不敬母妃,真是太無禮了!”


    宣武帝本來就因為水靈受傷,而愧疚心疼。暗忖:如果不是自己對那個低賤的麗綺絲動了心,聽劉貴妃的話,留下她,水兒也不會受傷。朕真是不應該啊!都有了水兒這樣的仙子,為什麽還要對其她女人動心?不!這事歸根到底不怨朕,就怨這個沒安好心的劉貴妃。


    對,就怨她,一定是她不滿朕寵愛水兒,才想出用其他女人來分寵。


    他正在怨恨劉貴妃害得他的水兒受重傷昏迷,就聽見德妃、五皇子和呂禦使的一番對話,氣的一指五皇子,厲聲吼道:“來人,給朕把這個忤逆不孝的孽子拖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劉貴妃一聽急了,趕緊撲過來跪倒求情:“皇上,臣妾該死!這事怨臣妾和德妃妹妹失察,五皇子也是不滿德妃妹妹這麽落井下石,才慌不擇言的。”


    這個可惡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想拖德妃下水。紫幽目光越發清冷,不慌不忙地說道:“皇上,既然貴妃娘娘這麽說,隻要問問波斯舞隊的頭領,誰召他們進宮,不就都清楚了嗎?”


    “誰是頭領?給朕出來!”宣武帝氣的龍眉皺緊,脾氣暴躁的不行妲。


    波斯舞隊出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戰戰兢兢地磕頭行禮回道:“曼德斯拜見皇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


    宣武帝不耐煩地一揮手,“說,誰召你們進宮的。”


    曼德斯好像特別害怕似的看了被兩名侍衛押住的五皇子,猶豫了一下,才下了決心地低下頭,一邊連連磕頭,一邊驚慌地喊道:“是這位五殿下,是他對曼德斯說,隻要進宮獻藝,趁機殺了一位叫水靈的宮女,就給我們二千兩金子。可是曼德斯不知,麗綺絲為何要刺殺皇上,這可真不是曼德斯指使的,五皇子可沒有讓我們刺殺皇上,真的。一開始一聽叫我們殺人,我們是不敢的,可是他說,那個叫水靈的宮女,惹怒了貴妃娘娘,殺了她沒人會替她出頭,給的金子又多,我這才答應了。”


    “混賬!”宣武帝氣的龍眼泛紅,惡狠狠地瞪了劉貴妃一眼,又瞪向了五皇子,冷冷的笑著,麵目猙獰猶如地獄羅刹,“你們竟然想殺了水兒!好歹毒的心,朕饒不了你們!”


    “曼德斯,那是你吩咐麗綺絲刺殺的水兒了?”紫幽帶著疑問看著他,“可是她為何卻冒著生命危險去刺殺皇上?”


    “這。。。。。。這曼德斯也不清楚。”曼德斯攤開兩手搖搖頭,那不解的神情,不像是偽裝。


    “皇上。”德妃這時提醒道:“波斯舞隊進宮好幾天了,貴妃娘娘在可是單獨召見這位麗綺絲好幾次了。”


    宣武帝多疑,一下子又浮想聯翩了。是不是劉貴妃怕五皇子殺了水靈,自己會饒不了他們,所以幹脆叫麗綺絲把他給殺了。這個女人妒忌起來,發起狠來是很可怕的,其狠毒不亞於男人!


    劉貴妃聽德妃這麽說,知道德妃這是一心想要除掉她,自己執掌後宮,於是哭的這叫一個冤屈,鼻涕眼淚橫流,“皇上,您可別聽德妃誣陷臣妾,臣妾從沒有單獨召見麗綺絲。”


    德妃比起劉貴妃的驚慌狼狽,顯得淡定多了,不慌不忙地對著宣武帝施了一禮,“皇上,您隻要問問貴妃娘娘身邊的人,就知道臣妾有沒有誣陷貴妃娘娘了。臣妾相信貴妃娘娘身邊的奴才,不會全都昧著良心胡說八道的。”


    “你們可不要撒謊,不然一會舌頭和眼珠子掉出來,可別怪本國師沒有提醒你們。”紫幽冷冷地掃視了劉貴妃身邊的奴才一眼,笑容和說話的語氣,都很溫柔,可是卻讓那些奴才嚇得撲通一聲軟癱在地


    。


    隻有四五位劉貴妃的心腹,低下頭不做聲,其他的奴才,全部爭先恐後地回道:“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確實經常召見那位胡女,還關起門來和她也不知說些什麽。”


    “是,每次貴妃娘娘見她來了,就不讓奴才等人靠近。”


    “。。。。。。”


    宣武帝一聽,氣的走到劉貴妃身邊,一腳踹在她身上,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還有什麽可說的?你說,你為什麽要單獨見一個胡女?”


    劉貴妃啞巴吹黃連——有苦說不出。她總不能告訴宣武帝,她單獨召見麗綺絲,是讓她學著模仿慕紫幽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不然,這位常年隨著舞隊到處獻藝的女子,怎麽可能會和紫幽相似?就是那四成相像也不太可能。


    她要是告訴皇上這個事實,皇上為了臉麵,也會問她:“你為啥要叫她模仿紫幽?”


    皇上肖想侄兒媳婦的心思,又如何能說出來?那麽她難道要說,:“我要她模仿慕紫幽,去勾/引服下了迷/藥、**的上官淩然,好撤散他們夫妻。”


    那別說上官淩然,太後娘娘第一個就饒不了她。比起上官淩然,她在太後娘娘心中的份量,顯然不夠看。


    劉貴妃不知怎麽回答是好,隻好撒謊,“臣妾是想給皇上一個驚喜,所以隻能私下觀看她的舞蹈,看看能不能取悅皇上。”


    德妃聞言笑了,“既然這樣,貴妃娘娘也用不著連臣妾都瞞的死死的吧?”


    劉貴妃說不出話來了。


    宣武帝一見,馬上對紫幽說道:“把你那個能說實話的藥丸給他母子二人吃了。”


    “父皇!”五皇子一聽,沉不住氣了,一邊掙紮,一邊大聲想喊道:“這件事全是太子哥哥主使的,人也是他從鹹安城找來的。您問他好了。”


    劉貴妃此時吃驚地看著五皇子,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得幹幹淨淨。


    暗叫一聲:完鳥


    !她和太子私下的交易,哪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皇帝,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嬪妃和成年皇子相互勾結,很容易想入非非的。


    “沒有,皇上,不是的,不該太子的事。是臣妾妒忌花仙水靈,真的,是臣妾,臣妾和太子沒有任何關係。”劉貴妃語無倫次的急忙解釋。


    可是她越這樣,皇帝就越以為她維護太子,就越發懷疑她和太子有關係。


    甚至這一瞬間,都想到了劉貴妃深宮寂寞,他有時一年半年都不翻她的牌子,搞不好就是這女人忍耐不住,和太子勾結上了。


    這就能解釋通,麗綺絲為什麽沒有聽五皇子的安排,去刺殺水靈,反而來刺殺他了,他死了,太子才能上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太子,連親兒子都不顧了。


    宣武帝氣的臉色發青,一雙龍眼,帶著嗜血的鋒芒,盯著劉貴妃看了一會,然後又看向了太子。


    太子一看宣武帝的目光,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過好在他早有思想準備,於是不慌不忙地說道:“啟稟父皇,麗綺絲確實是貴妃娘娘托兒臣找來的。貴妃娘娘因為她的兩個姨侄女愛慕淩然堂弟,一心想要嫁給淩然堂弟,所以就想找一個和幽兒很相像的女子,來引誘淩然,好以此急怒幽兒,讓幽兒離開淩然。兒臣答應了。兒臣之所以答應,是想替幽兒考驗一下淩然堂弟,看看他能不能經得起**。至於其它的事情,兒臣一概不知。兒臣根本就沒接觸過麗綺絲,是派手下人找來,直接交給了五皇弟,至於五皇弟和貴妃娘娘和他們之間商議了什麽,兒臣一概不知。”


    要說太子能在皇後娘娘醜事被宣武帝撞破、幽禁,被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圍困重重的情況下,還能坐在太子位置上,不得不說,在對敵鬥爭的過程中,他的經驗,他對帝心的揣摩,越來越老練,劉貴妃、五皇子和他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說穿了,劉貴妃能穩坐貴妃一位,宣武帝主要是看在太後娘娘的麵子上,對她百般寬容,並不是她本人有多大的能耐。


    可是今天這件事,就是太後娘娘在這,怕也是要火人了。


    太後娘娘本來今天想出來的,可是下雨,她有痹症,雖然紫幽給她治的好了不少,可是痹症,也就是風濕,在現代都稱為“不死的癌症”,是個醫學難關,一直沒有攻克,何況幾千年前的古代?所以,太後娘娘疼痛的症狀改善不少,可也還是不敢受潮,所以今天就沒出來


    。


    這也是再和魏王老娘——良妃娘娘的鬥爭中,落下的病根。據說,老皇帝聽信魏王和良妃挑唆,罰當今聖上跪在雪地裏,太後娘娘為了替兒子求情,也陪著兒子跪在雪地裏三個時辰,最後暈了過去,老皇帝才赦免了他們。


    宣武帝因為治療及時,沒落下病根,太後娘娘卻患了痹症。這也是宣武帝對太後娘娘很孝順的原因。今天太後娘娘不在,宣武帝對劉貴妃也就沒了那麽多的顧忌。


    太子深諳他老爹的黑暗心理,坦坦蕩蕩地這麽一說,老皇帝反而放過了他,卻指著劉貴妃和五皇子對紫幽說道:“喂他兩人吃藥,朕倒要看看,他們想幹嘛。”


    劉貴妃嚇壞了!這藥吃下了,要是說出她想讓五皇子爭奪皇位的大實話,那就隻能是死路一條了,就是太後娘娘也保不了她,搞不好為了整個劉氏家族,先把她舍出來。


    想到這,她馬上大哭了起來,以往端莊高貴的形象,瞬間崩塌,眼淚鼻涕衝花了妝容,和市井的潑婦,也相差不了多少,“皇上恕罪!臣妾說實話還不行嗎?您整日和那個花妖在一起,宮裏的姐妹們怨聲載道,臣妾求您雨露均沾您也不聽,臣妾沒辦法,隻好喂麗綺絲吃了毒藥,逼她刺殺水靈。可是。。。。。。”


    劉貴妃說到這,怨毒地看了紫幽一眼,像是恨不能吃了她,可是,卻不得不低下頭,咬咬牙說道:“可是臣妾知道,水靈不是凡人,麗綺絲絕不是它的對手,


    於是就告訴她,先。。。。。。先刺殺您,水靈到時一定會過來救您,那時候,也許才有機會要了她的命。。。。。。事情就是這樣,臣妾隻是因妒生恨,並不想真的刺殺皇上您啊!”


    紫幽聽到這,微微的笑了,嘲諷的看了劉貴妃一眼,不慌不忙地對宣武帝說道:“皇上,臣相信貴妃娘娘這回說的是實話,畢竟她沒有理由刺殺您。可是因為妒忌,就要用您的生命,來危害水靈,臣認為,貴妃娘娘實在不適合再執掌後宮。何況,今天的情況,實在是太過凶險,萬一水靈慢一步,皇上的龍體,必然受到傷害,看看麗綺絲刺進水靈身體的那股狠勁,就知道她下手有多狠。不管貴妃娘娘出於什麽目的,她都不應該。。。。。。”


    “慕紫幽!”她話沒說完,就見五皇子流著淚,滿臉仇恨地大聲罵道:“你這個狐狸精,你不得好死


    !自從你回來,帝都就被你攪得烏煙瘴氣,你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你有什麽。。。。。。”


    “孽子!”宣武帝氣壞了,指著兒子大罵:“真是越來越放肆,給朕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其實宣武帝要重打五皇子,主要還是因為水靈受傷。他心裏現在是又疼又恨,一心想收拾劉貴妃,你個賤人!竟然敢傷朕的寶貝,讓朕心痛,朕也讓你嚐嚐痛心的滋味。


    五皇子嬌生慣養,劉貴妃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如今二十大板打在他身上,劉貴妃這個當娘的哪裏能夠承受?皇帝太狠了!兒子也是他的兒子,他難道就不心疼?


    劉貴妃心疼的幾欲奔潰!哭的越發狼狽,撲到宣武帝腳下連連磕頭,不一會就把頭磕破了。


    可是,她卻不知道,五皇子和水靈,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根本不能相比。


    說真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真的很醜陋,別說宣武帝一臉厭棄的看著劉貴妃,就連那些大臣和夫人,都覺得劉貴妃純是自找的。


    你說說你,皇後娘娘名存實亡,你都已經是無冕皇後了,你幹嘛非要去害那個花仙?說真的,那個水靈,除了後宮這些妒忌它的胭脂虎們,其他無論是大臣及其家眷,還是奴才們,都挺喜歡它,對人和藹,一點架子沒有不說,心思還特別單純,並無害人之心,當然,除了那些想害它和紫幽的人除外。


    話說,慕紫幽這點和水靈很像,你隻要不去害她,她還真的不會主動去害你。


    劉貴妃狼狽的樣子,沒有引起宣武帝一絲憐惜,反而不耐煩的揮揮手,沉聲說道:“劉貴妃心思歹毒,意圖謀害朕及身邊的親人,自今日起,降為警嬪,警示的警,幽禁《長春宮》(劉貴妃的寢宮),後宮庶務由德妃執掌。”


    眾人又是一驚,皇上竟然視水靈為親人。


    “皇上三思啊!”劉貴妃老爹撲過來跪倒,一邊磕頭,一邊流淚。


    安國公見狀,滿臉愧疚地看了紫幽一眼,走上前給宣武帝施禮,“皇上,臣請皇上息怒,劉貴妃確實有罪,可是,她的娘家畢竟是太後娘娘的母族,請皇上看在太後娘娘的麵上,饒恕她吧


    。。。。。。”


    沒有辦法,劉貴妃的爹,畢竟是安國公的堂叔,一筆寫不出兩個劉字,安國公總不能看著同宗有事,而袖手旁觀。可是,又覺得這麽做,對不起紫幽,所以才會愧疚地看了紫幽一眼。


    紫幽倒也不怪他,畢竟劉貴妃是安國公的堂妹,安國公不能不聞不問,做那無情無義之人。


    說起來,劉貴妃和安國公的關係,和紫幽的二嬸一樣親近,三人的尊爺爺,乃同一個人。


    如果不是劉貴妃苦苦相逼,紫幽也不想如此對她。


    宣武帝其實也是手下留情了,所以,一聽兩人求饒,馬上不滿地厲聲吼道:“就是因為看在母後的麵子上,朕才沒有殺了他們母子,不然你們以為朕會處置的這麽輕?你們還有臉求情?不知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皇上說到這,看向了太子,陰沉沉地再次說道:“太子看來也需要冷靜冷靜,禁足太子府,好好反省吧。”


    “兒臣遵旨!”太子誠惶誠恐地答道,心裏是又驚又怕,又鬆了口氣。處置的既在預料之中,又在預料之外。


    以為皇上被他一番“真誠”相告,會打消懷疑,不處置他,可是現在看來,皇上還是懷疑他了。不過好的是,沒把他從太子的位置上踹下來,那他就還有機會。


    太子躬身施禮,不辨息怒地低頭退了出去。


    因為水靈受傷了,皇上帶著紫幽很快走了;出了這麽多的事情,大夥哪還有心思賞荷?紛紛告別出宮。


    宣武帝把水靈放在了他的龍**,看著女子宛如睡著一樣嬌媚,可是卻比平時略顯蒼白的小臉,宣武帝緊緊地握住它的一隻手,嘮嘮叨叨地問道:“幽兒,它什麽時候才會醒啊?朕不放心啊!”


    紫幽看著他一往情深的樣子,嘲諷的腹黑:真要這麽愛著水靈,幹嘛還要麗綺絲?這個時候偽裝成情聖的樣子給誰看啊?


    心裏鄙視,臉上卻滿含擔憂地回道:“皇上別急,那個丹藥,它是要吸收一會,才能


    生效的


    。”


    宣武帝點點頭,轉過頭,再次不錯眼的看著水靈,揮揮龍爪,讓紫幽退下了,“朕想和水兒單獨呆一會,有事再傳喚你,你先不要出宮。”


    “是,皇上,那臣先告退了。”紫幽施禮趕緊退了出來。她也不想看見宣武帝那副惡心人的深情樣子,她都忍不住想吐。


    其實,她不知道,宣武帝對水靈是真的動了情。要知道,一個成熟嫵媚又美麗的女人軀殼裏,裝了一個天真無邪的可愛靈魂,二者相結合融匯出來的鐵定是魅惑人的妖精,是個男人都會拋卻理智,抵擋不住那種致命**的。


    紫幽剛出了宣武帝的寢宮,就見太後娘娘身邊的成公公過來行禮,“世子妃,太後娘娘傳喚您過去。”


    “前麵帶路。”紫幽微微一笑。就知道太後娘娘要找她,劉貴妃畢竟是她的娘家人,她不可能任由自己這麽算計的。


    果然,紫幽進去《景陽宮》的時候,太後娘娘正陰沉著臉,訓斥王妃和上官淩然:“貴妃再怎麽不好,再怎麽不是,也是哀家的侄女,是哀家的人,你們想要對付她,能不能事先告訴哀家一聲?”


    上官淩然冷哼一聲,“哼!她害我們的時候,可有事先告訴您?皇祖母,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謀劃算計我們了。上一次,弄出個外室和私生子,要孫兒認領回去,這一次又弄出個沈氏姐妹,不僅如此,還要朝皇伯伯、三弟、四弟身邊塞人,和太子聯手,她做的這一切,可有把您放在眼裏?難道孫兒不是您最親的孫子?”


    又是個偏心的,都說您精明,可是您的精明,卻沒有對著我們。紫幽不滿走了進來,向太後福了福,“孫媳拜見皇祖母,皇祖母吉祥!”


    “吉祥啥?吉祥!”太後娘娘不滿地瞪著她,“你們整天這麽鬥來鬥去的,哀家準得折壽二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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