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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易海洋立刻趕到孟思雅家中,征得了她和父母的同意。於是,孟伯仁派一個名叫李建東的保鏢和易海洋和孟思雅二人同行,護送他們到武當山,向清風道長求醫。


    由於愛情的滋潤,加上自己的治療有了希望,孟思雅的心情不禁豁然開朗。一路上,兩人笑語連連,歌聲一片。這時,易海洋終於領略到孟思雅天籟般的歌喉,不禁陶醉其中,驚歎不已。


    為了讓孟思雅感到舒適,孟伯仁特意為他們安排了一輛十分寬敞的房車。這樣,孟思雅依然可以躺臥著,除了路途上略有顛簸之外,與家中並無二致。好在從武漢到十堰,不過數小時的車程。當天下午,他們便來到武當山腳下。


    這是易海洋第二次登臨武當。上次為了提升技藝而來,這次卻是為了求治女友的腿傷。雖說目的各不相同,但是心情同樣迫切。由於山路難行,易海洋不可能象上次獨自徒步,於是改乘纜車一起上山。


    半個小時後,纜車抵達山頂,然後,易海洋為孟思雅換乘了一頂軟轎,並在她的腿上蓋上薄毯,繼續前行。


    清風道長所在的金頂太和宮位於天柱山南峰之上,山勢陡峭,壁立千仞。兩名轎夫抬了沒幾步,孟思雅便感到心驚肉跳,連聲叫停。易海洋在一旁好生勸慰了半天,孟思雅終於勉強答應。一路上,她閉著眼睛,什麽都不看,心中阿彌陀佛,暗暗發誓;如果這次把腿治好了,以後無論如何不再爬山了。不過,她又猛然想到一個問題。若是易海洋要去,自己會離開他嗎?想了半天,她的答案還是“去”,但是必須用腿走,雖然累一點兒,至少沒有多生命危險。


    離太和宮尚有一段距離,他們忽見一人衣袂飄飄地從山上走來。及至近前,易海洋立刻認出,此人竟是上次見過的天塵道長。


    “小施主,別來無恙?”天塵道長豎掌祈首,向易海洋發出問候。他的年紀比易海洋大不了幾歲,可是道骨仙風,隱有幾分乃師的風範。


    易海洋連忙還禮道:“一切安好,讓道長掛心了。”


    這時,天塵道長的目光落到一旁的孟思雅身上,不禁恍然道:“難怪掌門說有貴客到來,派我來迎,莫非此番前來與這位女施主有關?”


    易海洋對武當掌門清風道長的奇人奇行早已見怪不怪,當即點頭應是。倒是孟思雅不明就理,在一旁嬌聲發問,易海洋卻對她微微搖頭,示意過後再告訴她。


    “小施主,請隨我來!”天塵道長說完,長袖一拂,返身便走。


    易海洋見狀,立刻吩咐轎夫抬著孟思雅隨後跟上。行不多時,眾人來到武當金頂上。


    天塵道長在太和宮的大門前停住,向易海洋說道:“小施主在此稍候,待貧道向掌門通稟一聲。”


    “天塵,帶他們進來吧!”話音剛落,眾人耳邊突然響一個蒼老的聲音,易海洋立刻聽出說話的正是清風道長。


    天塵連忙沉聲應是,帶著易海洋等人走入殿中。保鏢李建東則留在外麵。


    此時,清風道長正站在真武祖師的銅像前等候,看到易海洋進來,飽含睿智的雙眸中立刻射出喜悅的光芒。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了孟思雅的身上,眼中微微露出一絲異樣,不過旋即又恢複正常。


    易海洋向清風道長行禮道:“道長,您好!”


    清風道長撚須長笑道:“昨日貧道夜觀星相,料知近日必有貴客造訪。沒想到竟是小施主,真是可喜可賀!”


    易海洋心中暗奇,問道:“依道長所言,喜從何來?”


    清風道長微然一笑道:“若是貧道所料不錯,小施主不僅雙喜臨門,而且兩樁喜事皆為天大的造化。”


    易海洋點頭應是,將自己奪得全國大賽冠軍和高考奪魁的事向清風道長一一稟報。


    清風道長含笑點了點頭,接著端詳了一下易海洋的麵龐,微感訝然道:“麵蘊光華,眉眼含春,小施主竟似紅鸞星動,不過稍需注意一些才是。”


    易海洋聽聞,不禁心中驚訝。這位清風道長果非凡人,竟然未卜先知,所言之事竟然無一不中。不過,對於清風道長最後一句話,他卻有些不解。正要開口相詢,卻見對方的目光再次落在孟思雅的身上。


    清風道長並不說話,緩步走到孟思雅的軟轎前,蹲下來將上麵所蓋的薄毯掀去,然後伸出右掌在孟思雅的雙腿上微微運功探察,不禁眉頭一皺。接著,他又把了一下孟思雅的腕脈,神色間愈發凝重。


    過了片刻,清風道長站起身來,向易海洋說道:“這位女施主雙腿受創甚重,已有多長時間了?”


    易海洋見清風道長神色有些不妥,連忙答道:“她是我的女友孟思雅,三個月前遇到車禍,雙腿骨折。不知什麽原因,竟然至今未能愈合。還請道長出手救治!”


    清風道長凝神微思,片刻後,方才說道:“這位女施主腿疾甚重,貧道可用九陽真氣為其打通腿部經脈,促進血液循環,但要加快骨傷愈合,卻無良方可依。”


    聞聽此言,孟思雅不禁心中一驚,嬌聲問道:“道長,象您這樣神仙般的人物,也無法治好我嗎?”


    看到孟思雅眉眼之間一幅焦急的樣子,清風道長的眼中露出一絲憐愛之色,柔聲道:“女施主莫慌,貧道隻說自己無能,卻知世上有人能治此病。”


    易海洋和女友心情相同,聽到清風道長口中又有轉機,不禁心生希望,向他連聲詢問。


    這時,天塵道長在一旁疑聲道:“掌門,您說的是……?”


    清風道長微微頜首,抬手止住徒弟後麵的話語,轉身向易海洋說道:“小施主,我說的這位神醫其實就住在武當山上。不過此人性情孤僻,極少與人來往,醫術雖奇,卻已有數年未曾下山為人看病。”


    易海洋聞聽此言,朗然說道:“既然有這樣的神醫,我們自然要試一試。不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就算這位神醫是鐵石心腸,我也一定會想辦法說服他的。”


    “好一個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清風道長看到易海洋臉上英華內斂、自信滿滿的樣子,不禁心中暗自點頭。一別數月,此子曆經考驗,又成熟了許多。太極之道可否發揚光大,全在他的身上了。


    想到這裏,清風道長向二人說道:“既然如此,今天你們就在這裏住下。明日一早,讓天塵帶你們去尋那位神醫。”


    眾人主意已定,便依清風道長所言,在太和宮的客房內住下。當日傍晚,清風道長足足花了兩個小時,終於把孟思雅的腿部阻塞的經脈一一打通,讓她著實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天塵道長便帶著易海洋和孟思雅下了天柱峰,向那位神醫隱居的山峰行去。走了沒有多久,山勢更顯陡峭,石梯已然消失。到了後來,山路愈窄,轎子卻已抬不上去。於是,易海洋便將孟思雅背在身上,用繩索係緊,然後跟著天塵道長繼續上爬。保鏢李建東搭不上手,隻好跟在後麵保護,防止兩人出現意外。


    以易海洋的體力,若是背負常人,縱有多遠,也能應付自如。可是孟思雅身體雖輕,奈何雙腿上纏有石膏,背起來極是費勁。


    此時雖已入秋,但是天空晴朗,氣溫絲毫不低。易海洋不過背了一會兒,便已大汗淋漓。孟思雅趴在上麵,感到易海洋的身上汗水直流,不禁心疼不已。可是此地山勢實在太陡,根本無法將她放下。易海洋隻能竭盡全力,苦苦硬撐。若非易海洋從小苦練,體力超人,換作一般人如何能夠堅持下來!


    眾人爬了足有一個多小時,這段險路方才漸漸平坦。易海洋在李建東的幫助下,將孟思雅放下,已然累得雙眼發白,兩腿發顫,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段山路對易海洋真是極大的考驗,以前訓練和打賽再苦再累,也未曾感到過這樣疲憊。


    孟思雅掏出紙巾,為易海洋擦去臉上的汗水,秀眉微蹙,心疼地問道:“海洋,你還行嗎?要不,我們多休息一會兒。”


    易海洋看了看天上的豔陽,再看周圍無遮無攔,熱氣升騰,喘息著說道:“不行,我們還是盡快趕到哪裏。在太陽下呆久了,你會中暑的。”


    天塵道長看到易海洋毅力如此,眼中露出一絲憫色,接口說道:“你們再堅持一會兒,就快要到了!”


    聽到他的話,易海洋不禁精神一振,不顧自己氣息未平,再次將孟思雅重新綁在背上,和天塵道長繼續前行。果然,這段平路沒走多遠,他們竟然到達了目的地。


    穿過山邊的一排藤蔓,竟然是一個長寬各有數丈的平台。平台上數間木屋雅然有趣。屋外築有圍欄,屋旁山花爛漫,彩蝶紛飛,仿佛到了桃源勝境一般。天塵道長走到門前,祈首說道:“武當天塵來此,敢問神醫可在?”誰知過了半天,裏麵竟然無人應答。天塵道長以更大的聲音又問了一遍,情況依然如此。


    易海洋感到有些不對勁,接口喊道:“請問神醫在嗎?舍友身患疑難之症,懇請神醫予以援手。”


    然而,屋裏依然無人應答。易海洋終於忍耐不住,伸手在門上一推,隻聽“呀”的一聲,門居然開了。


    屋內果然空無一人,除了一張竹床、兩隻竹凳之外,竟無其它陳設。易海洋讓李建東將繩索解下,然後把孟思雅放在**,讓她慢慢躺下。這時,李建東忽然發現天塵道長竟似沒有進來,喊了一聲無人回應。易海洋也覺奇怪,和李建東分別在周圍兩間木屋和附近數十米的地方找了一遍,竟然沒有發現天塵道長的蹤影。


    “這是怎麽回事?”易海洋心中納悶。難道天塵道長遇到什麽事,不然怎會不告而別?


    這時,易海洋突然聽到孟思雅在屋子裏叫他,於是趕忙跑了進去,卻見女友手中正拿著一紙書信低頭在看。


    “這是什麽?”易海洋疑聲問道。


    孟思雅聽到易海洋的聲音,於是將那張信紙遞給他,滿臉歡笑地說道:“清風道長真是為老不尊,竟然和我們開了這麽大的玩笑。”


    易海洋拿起書信,仔細端瞧,卻見上麵這樣寫道:“海洋小友見晤。世上本無所稱神醫之人,此舉實為貧道有意為之。此山地勢險峻,汝既能負友到達,除稟賦體能超人一等外,意誌決心當屬堅強。你我初次相遇,小友得悟太極之道;二次前來,又窺些許天機;此次憑借大勇之力,又過貧道所設第三關。如此以來,太極玄奧足可托付於你,再無半點擔心。此處為貧道閑時修行所居,小友可住上一段時日。屋外石坪上有一棋局,乃真武祖師所留,盡含太極之玄妙。小友如能參悟領會,此生當受用不盡矣。至於貴友腿傷,實為經脈阻塞所致。貧道昨日已用真氣逐一打通,隻要修養月餘,當可行走無虞,無甚大礙。至於飲食之物,小徒天塵自當每日送達,諸事不用擔心。今日,貧道將離開武當,雲遊四方。小友心中勿須掛念,你我既屬有緣,他日定當再見。”


    信寫到這裏已畢,落款處卻是“逍遙散人”的紅色印章。易海洋看完,頓時心懷感激,那有半點不悅之意。女友的腿傷再無擔心,自己更有機會得竅太極天道。如此機緣,當是百年難遇,著實讓他歡喜不盡。這時,他的眼前仿佛浮現出清風道長拂袖而去的道骨仙風,隻不知何時方能有緣再見?


    於是,三人住了下來。此處正好有木屋三間,三人各住其一。每日,三人所做之事各自不同。易海洋獨坐棋局,冥思苦想;孟思雅無事之下,坐在**寫寫畫畫;李建東是特種兵出身,每日拳打腳踢,練武不綴。由於這裏麵積不大,易海洋每日早上便跟著李建東習些擒拿格鬥之術。以後雖不一定能夠用上,但是多此一技傍身,對自己當有好處。不過,習練之後,李建東頓感驚訝不已。無論是何種拳式,易海洋竟然看過就會,稍加練習之後,便能完全領會。又過了十餘日,李建東竟然無招可教,練習隻好作罷。這段時日,天塵道長每日上山一次,將一些齋菜果蔬帶給他們。不過他送到就走,並不多留,顯然是師傅臨走時交待。


    然而,易海洋智商雖高,對清風貧道所留殘局卻始終參悟不透。易海洋自小曾隨父親學過圍棋,棋力並不算差。可是坪上黑白棋子互有攻守,環環相扣,但其中所謂太極之道,實在不明就裏。十幾天來,易海洋看得頭昏眼花,也沒有得出個結果。李建東雖有一身武藝,可是對此一竅不通,半點忙也幫不上。


    又過了數日,孟思雅心中默默細算,時間竟然已近月底,再過兩天學校就要開學了。而易海洋卻依然坐在那裏愁眉苦臉,若是沒有人喊他,幾乎就是一塊人形石像。


    這天,塵道長再次將食物送來,繼而離去之後,三人圍坐在孟思雅的床前,一起進餐。孟思雅看到易海洋嘴裏吃著,仍然目光沉迷,顯然還在想哪個棋局,嗔聲說道:“一個高考狀元,怎麽這樣笨!不過一個棋局罷了,想不通就算了。後天就要開學了,我們還是走吧!”


    這些日子,易海洋早已把棋局中每一子所落位置記得絲毫不差。此時,他的腦海中正在反複推敲所下順序以及個中奧妙。此時,他突然聽到孟思雅說的最後一句話,不禁心中暗道;反正自己已將棋譜記下,回去以後再仔細推敲,何必在此苦守。


    “走?”易海洋將一口米飯塞進嘴裏,信口應了一聲,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猛地跳了起來。他一向被大家公認聰明絕頂。沒想到這些天竟然誤入迷途,百思不得其解。有誰規定圍棋非要在坪上下,用腳走難道不行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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