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起和一眾妹子玩模擬經營遊戲的時候,dem社和拉塔托斯克一點都沒閑下來,先是dem社意外發現一隻混跡在人類世界中的精靈並將其捕獲,之後沒多久,拉塔托斯克偵查到一對雙子精靈,並成功與對方進行交流,建立聯係。


    ……


    “老師。”


    “什麽事?”


    “我交到了一個朋友,想帶她來家裏。”


    白起一臉驚奇地看著五河琴裏,沒想到她竟然交到了朋友。五河琴裏隻在白起麵前乖巧聽話,傲嬌毒舌腹黑抖s才是她的本質,之前還捉弄了時崎狂三她們,雖然把自己也坑了進去。


    之所以聽白起的話,一方麵是因為白起是她的老師,積威甚重;令一方麵,白起曾用幻術嚇唬她,還親自出演反派。這段記憶被白起抹去了,影響卻未完全消除,潛意識裏,五河琴裏對白起有著一種依賴和……畏懼。


    正因了解五河琴裏的本質,白起才會對她交到朋友之事如此驚訝。琢磨了一下,白起問道:“你確定是朋友,不是‘玩具’?”在“玩具”二字上,他稍微強調了一下。


    “真的是朋友,意外認識的。”


    白起考慮了一下,答應了五河琴裏的請求:“好,就這個周末吧,請你的朋友來做客,到時我用幻術掩飾一下,免得你的朋友發現雲端聖域的真相。”


    “謝謝老師,最喜歡你了。”


    高興的五河琴裏親了白起的臉頰一下,蹦蹦跳跳地跑了。白起無奈地笑了笑,擦了擦臉,忽然感到一道刺人的目光傳來。扭頭一看,手裏拿著漫畫,趴在旁邊沙發上的本條二亞正鄙視地看著他。


    正想“教育”本條二亞一頓,五河琴裏失望地走了出來。


    “老師,我的朋友說她周末沒空,隻有周五放學以後能來家裏坐一會兒。”五河琴裏道。


    白起沒有多想,隻道是五河琴裏的這個朋友報了什麽補習班。


    “那就改成周五吧。”白起道。


    “好,我這就打電話告訴她。”


    ……


    周五。


    見到白起,少女做的第一件事是鞠躬。


    “打擾了。”


    說完這話,少女才抬起頭來,觀察白起,然後,她愣住了。


    白起正打算客套一下,一見少女,心中一震,一種熟悉感湧來。


    雪白短發,精致麵容,修長身材……白起總覺得自己在哪見過這個少女。


    白起隻是感覺有些眼熟,少女卻是肯定無比。


    整天看著他的照片,絕對不會錯的。


    少女忽然轉身,抓住五河琴裏的手臂,請求道:“琴裏,請務必將你老師介紹給我。”


    五河琴裏一臉懵逼:“哈啊?!”


    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當我師母?!


    見五河琴裏不說話,少女放過她,轉而抓住白起手臂。


    “請和我交往吧。”她對白起說道。


    這下,不僅是五河琴裏,就連白起都不淡定了。他不著痕跡地推開少女的手,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少女神色一整,鄭重的對白起鞠了個躬。


    “四年之前,你救過我。”


    白起恍然大悟,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


    “是你!”


    不錯,少女正是曾被白起救過的鳶一折紙。四年下來,白起的相貌沒有一點變化,鳶一折紙卻從一隻小蘿莉變成了一個美少女,難怪白起一時沒有認出她來。


    “沒想到你竟然會和琴裏成為朋友。”白起感慨地說道。


    “我們是在圖書館裏認識的。”鳶一折紙的。


    “嗯嗯。”五河琴裏點了點頭。“我去圖書館看書,沒有座位,隻有她身邊空著,我就坐了過去。”


    “然後我們聊了幾句。”鳶一折紙道。“挺投機的。”


    白起打斷了她們:“先進來坐吧,別在門口站著了。”


    將鳶一折紙迎進家裏,讓愛蓮端來水果點心和飲料,三人坐下談話。鳶一折紙一點都不見外,直接坐到白起身邊,抱住他的手臂。五河琴裏臉都黑了。


    見到這一幕,一旁伺候的愛蓮偷笑不已,白起瞪了她一眼,讓她走了。


    時崎狂三和星宮六喰在公司裏,宵待月乃開演唱會去了,本條二亞在房間裏,不知道在做什麽,估計是在看什麽羞羞的東西,要不然,往常她都趴在客廳沙發上看漫畫,這個姿勢比較方便。


    看著一個勁往自己身上湊的鳶一折紙,白起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推吧,傷人心;不推吧,不好處理。


    白起不是猶豫不決的人,一把站了起來,按著鳶一折紙雙肩,說道:“姑娘,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


    鳶一折紙點了點頭,白起這才放開她,坐到另一個沙發上,沒想到鳶一折紙又湊了過來。


    “得,白說了。”白起扶額想到。


    五河琴裏鼓著臉,一言不發地走了起來,擠到白起和鳶一折紙中間坐下。鳶一折紙看了看她,繞了過去,坐到白起另一邊。


    白起:“……”


    五河琴裏:“……”


    鳶一折紙這種堅持不懈、鍥而不舍的精神打動了白起和五河琴裏,兩人決定不和她計較……才怪,純粹是沒轍而已。


    默認了左擁右抱的現狀,白起對鳶一折紙說道:“我叫白起,琴裏的老師。”


    鳶一折紙想了想:“我是鳶一折紙,琴裏的師母。”


    一瞬間,五河琴裏的臉黑成了鍋底。


    白起尷尬地笑了笑,道:“鳶一同學——”


    鳶一折紙打斷了他:“不用這麽見外,叫我折紙就好,以後就是自家人了。”


    白起一臉黑人問號:誰和你就是自家人了?我還沒同意呢!


    他咳了一聲:“那好吧,我就叫你折紙了。”


    五河琴裏冷哼一聲,表示很不高興。鳶一折紙神情不變,眼中的欣喜卻顯而易見。


    白起再咳一聲:“折紙,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封印了鳶一折紙的記憶,按理來說,鳶一折紙不該認出他來的。


    鳶一折紙摸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給白起看,白起一看,手機壁紙竟是他抱著哭泣的鳶一折紙的畫麵。白起當時就想罵娘了,這是誰拍的,害他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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