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奇住在一間,盼兒獨自住在一間。(.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晚上躺在床上,我問白奇,什麽是靈魂思維。


    離天葬太瞧不起人了,我必須要努力。白奇跟我說,所謂的靈魂思維,是道術的進一步體現。


    修煉道術的人,修身的同時還要修心。當到達了一定的程度,就會自然具備靈魂思維,指的是增強後的靈魂自然指揮身體做出最有利的攻擊行為。


    一般是用於格鬥中,當然這樣也算是有一定的弊端。比如那隻老鼠,竊取了靈魂思維的信息,便知道離天葬下一步的動作。


    我又問他,是不是人也能夠達到窺探靈魂思維的地步?白奇說我是癡心妄想,人是不可能真正做到這一點的。邪崇有邪崇的優勢。


    至於那些老江湖,是憑借經驗的預判,而不是真正的窺探。


    白奇這麽懂,我心裏在想,他一定也擁有靈魂思維了。這麽看來,我比起他們來,好像差了一個維度一樣啊。


    鬱悶,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達到。白奇見我不說話,好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麽,他告訴我說不必刻意追求靈魂思維。


    那並不是說必須要達到的,隻有非常注重攻擊性的修煉者,才會重視。他說我的天賦在於修煉道術,可以揚長避短。沒必要這麽糾結。


    話是好話,可誰說我不想用來打架呢?小爺大概是這段時間崛起的速度太快,身邊的人也都對我改觀太大。


    麵對離天葬的挑釁和侮辱,我竟然沒有以前那種平常心去接受了。我在想,也許我真的需要好好磨練一下自己,修身更要修心。


    我一直都是半醒半睡的狀態,也不知道是咋了。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半夜的時候,果然出事了。


    村子裏麵有人不停地在大喊,說村長的兒子出事了,快死了。


    他兒子,我們也見過,白天吃飯的時候,也沒看出有什麽異常啊。怎麽就快死了?


    我叫醒了白奇,一起出去看看,很多人圍在村長家門口,其實是進不去了。他們人太多,村長家裏都站滿了人。


    我和白奇好不容易才擠進去,村長的兒子躺在床上,臉上長出了好多綠色的痘痘。重要的是,額頭上有快褐色的斑,那絕不可能是胎記。


    “不好,是寒氓症。”白奇忽然說道。“不能讓他待在家裏。”


    村長跟他老伴急得直抹眼淚,聽白奇這麽說,村長老兩口趕緊問白奇是不是知道怎麽醫治?


    白奇說知道,但是沒時間解釋了,必須把他抬到院子裏去。在他周圍生起火堆,必須讓他躺在地上。


    現在大家急得不得了,隻有白奇有辦法,村長趕緊就招呼人按照白奇說的去做。


    人給弄到了院子裏的地上躺著,周圍也生起了火堆,多餘的人被我們趕出去了。


    還真的有一定效果,他兒子立刻就臉色好了許多。村長握著白奇的手,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了。


    但白奇說,這樣還不行。隻能治標,要想治本,需要采集清晨的露珠,加上童子尿,給他敷在皮膚異常的地方,才能治好。


    聽白奇這麽說,那就不是普通的病了。都用到童子尿了,我覺得跟邪崇恐怕有些關聯。<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還好,需要的東西不是很難找。有不少人很願意明天一大早去采集露水。村長千恩萬謝的,讓大家先回去休息。


    我和白奇也勸他們老兩口睡一下,我和白奇守著人就行了。村長老兩口畢竟年紀大了,不同我們,身子扛不住的。


    在我們的勸說下,他們交代了在哪裏能取柴和碳,並且還說不關門,我們要是餓了,自己找點吃的,這才肯進去睡覺。


    盼兒現在才揉著眼睛走過來,走到我身旁問:“哥哥,大晚上的,出什麽事兒了?這麽吵啊?”


    “盼兒,沒事,你回去睡覺吧。這裏我們看著就行了。”我告訴她。


    盼兒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現在睡不著了,我跟你們一起吧。”


    說著,這丫頭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問白奇,什麽是寒氓症,是不是跟邪崇有關?


    白奇跟我說沒錯,就是邪崇搞的鬼,利用陰氣作祟,普通人一般都承受不了的。第二天就會渾身潰爛,發冷凍僵而死。


    必須要像這樣,讓他躺在地上,用天地的靈氣阻擋陰氣繼續侵蝕。然後生起火堆給他取暖,到了明天早上按照他說的做就行了。


    白奇老江湖了,對這些自然比我懂得多。不過說完這些,他跟我說要注意他,因為這樣子,他的痛苦會減少很多。慢慢睡著,不要讓他滾到火堆裏去了,也要注意邪崇弄不死他,自己出現。


    我很好奇地看著他問:“你仔細給我交代這些,是打算溜嗎?”


    “廢話。”白奇拍了我的腦門一巴掌,伸個懶腰說:“我也年紀大了,身體扛不住啊。你們年輕人,還需要鍛煉。所以,機會留給你們咯。”


    我鄙夷地回答道:“我看你是想要偷懶吧?還說得這麽好聽。”


    “說得好聽也是做人的竅門之一,哪像你說得這麽難聽。我生氣了,要去睡覺。”白奇瞅了我一眼,救走了。


    我一頭黑線,心想,這死家夥就是能掰。好話賴話都是他說了。明明就是想偷懶。


    “好了,哥哥,我陪你啊。”盼兒靠在了我肩膀上。“這個人怎麽回事啊?我聽你們說,聽得一頭霧水的。”


    我簡單告訴了她,這個人的情況,以及白奇說的醫治方法。盼兒問我,有沒有可能是墓主人來了。


    說實話,我一開始也這麽想過,可是後來一想,他既然那麽大本事。怎麽會隻用一個人做實驗呢?


    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法術控製不好,就是說明他有別的企圖。可現在連他的行蹤都找不到,別說想辦法了。


    我們很被動,這種時候往往是一動不如一靜的。


    “盼兒,現在我們是真的危險,要不,你先回去好不好?”我跟她說,“不管是不是墓主人,能這麽幹的,都不是簡單貨色。而且還躲在暗處,我擔心你。”


    “沒事兒,反正我也是要走的人了。”盼兒笑著跟我說道,“哥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真的把我當成你妹妹。”


    “有啊。”我回答道。


    “騙人。”盼兒立刻反駁,“有時候,你看我的眼神都色色的,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汙汙的事情。”


    “額,可能是這個身體主人之前帶給我的影響吧。”我隻能這麽回答她了。


    “是不是喜歡我?”盼兒居然這麽露骨地問道。


    “是喜歡你啊。”我笑著回答她。


    “騙人,你說的這個喜歡不是我說的喜歡。”盼兒這丫頭眼睛還挺毒。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丫頭,我就真的把你當妹妹了啊。那你想我怎麽回答你呢。”


    “噗嗤。”盼兒忽然笑了起來,“我知道啊,就是逗逗你嘛。爺爺說你好花心的,經常騙一些漂亮姐姐做女朋友,但是都交往不了多久。”


    臥槽,我鬱悶,老頭竟然這麽詆毀我。先前白慕靈,那是不得已才那麽說的。白筱潔又是她自己提出,雖然我現在還沒搞懂我幫她什麽了。


    我真正喜歡的就隻有柳霜而已,隻是注定我和她,好像走不到一起。


    “你在想什麽啊?”她愜意地靠在我肩膀上,“知道嗎?我以前也會這麽靠在我哥哥的肩膀上。”


    “那你跟你哥哥,真的感情很好哦。”我回答道。


    “好啥啊?”盼兒嘟著嘴說,“他總是推開我,說我們是兄妹。這樣子不好。”


    “那隻能說明他是一個傳統一點的人。”


    “哥哥是有點傳統,可我不介意。”盼兒繼續說道,“以前也有不少男孩子追我,可我都沒答應。現在想想,我還沒談過戀愛呢。”


    我一滯,越發可憐這丫頭了。花季的年齡,卻被顧青山帶走,害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她好好的,就可以像普通女孩子一樣。


    當然了,還有個很疼她的哥哥,看著她長大,談戀愛,結婚。


    所謂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那是童話故事裏騙人的。這是現實,能力越大,野心越大!


    “盼兒,你告訴我,有什麽辦法可能留住你嗎?”我問道。


    盼兒抬起頭來看著我,笑著說:“哥哥,你舍不得我嗎?可是我不能這麽自私啊,這個身體的主人也不應該被扼殺不是嗎?”


    她說的也對,靠,我不知道怎麽做了。我舍不得她,這是對的,我也想一直擁有這麽一個妹妹。


    “哥哥,要是今晚沒發生這件事。”盼兒繼續說道,“明天你一醒來,發現盼兒不見了。這個身體成了那個大姐姐,你會不會想盼兒?”


    “丫頭,你怎麽這麽說,難道....”我心裏懷疑。


    “哎喲,假如嘛。總有這樣一天不是嗎?”盼兒趕緊跟我說。


    她的笑容,讓我忽然有一種莫名的心酸和難過。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告訴她:“會,不隻我會想念盼兒,爺爺也會想你。”


    盼兒忽然愣住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遲遲不說話。


    我心裏猛地一抽搐,心想,不會這麽快吧?急忙扶著她的雙肩問:“盼兒,你怎麽了?盼兒,說話,別嚇我好嗎?”


    “沒事啊。”盼兒一開口,笑容再一次在她臉上綻開。“我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嚇我一跳。”我鬆了口氣,“想到什麽了?丫頭,忽然這麽愣神。”


    “哥哥,我想起來我還沒跟你拍過照呢。”盼兒忽然說道,“我和爺爺都有一張照片呢。”


    “真的啊?你們啥時候照的?咋不叫上我來一張全家福呢?”


    “下一次啦,快拿你的手機出來,我們拍一張。”盼兒拽著我的胳膊說道。“你不是說你的手機是好手機嗎?晚上開了閃光燈也能拍清楚。”


    “當然能啊。”我笑著拿手機給她,這丫頭怎麽還記得我吹牛的事情?啥手機晚上不都差不多?


    盼兒要坐在我前麵,靠在我懷裏,讓我把頭放在她肩膀上,跟她的腦袋保持平行,一起入鏡。


    “來,準備好了。一,二,三,錢!”閃光燈閃爍了一下,將這一幕永遠定格在了手機裏。


    我拿過手機一看,別說,還拍得挺好的。都說女生愛自拍,看來她沒少練。


    “哥哥,你餓了吧?我進去給你弄點吃的。”盼兒忽然說道。


    我點點頭,拿手機給她,告訴她蠟燭在什麽位置,讓她點上。村長家有單獨一間廚房,動靜小點,不用擔心吵到村長他們睡覺。


    我注意著火堆的大小,也時刻看著點村長的兒子。盼兒沒多久就讓我幫忙,我搬了一張木桌子在院子裏。跟她七手八腳弄好菜。


    別看守墓村連電都不通,但是吃的卻很好,都是自己種的蔬菜,還有山上打的野味。


    我特意把蠟燭擺好,我們這樣吃著燭光夜宵,感覺還是挺好的。隻不過,說說笑笑的,村長的兒子差點滾到了火堆裏。


    吃完了飯,我們搬了椅子坐在火堆旁聊天,盼兒拿著我的手機一邊玩,一邊跟我說話。後來玩著玩著就睡著了,我脫下外套,給她蓋上。


    想拿回手機玩一會兒,她卻拽得很緊。這丫頭,算了。我一個人靠在椅子上,因為無聊,沒多久。我也沉沉地睡去了。


    五點的時候,之前說好要去采集露水的人都來了。我被吵醒,急忙看村長的兒子,還好,睡得挺老實。


    村長和他老伴也早就起來了,忙著給他們先做頓吃的,再去收集。其實也是因為他們看著點,並不是他兒子真的老實。


    我有點尷尬地給村長為我睡著的事道歉,村長笑著說沒事。這是人之常情。


    盼兒還睡得很香,但是手裏拿著的手機幾乎就要落到地上了。我拿過來手機,笑著看著她搖了搖腦袋。


    我打開手機一看,停在短信的位置:哥哥,我走了。兩百零一年,醒來遇到你,盼兒覺得我不可悲。


    跟你在一起很開心,你問盼兒是不是能留住的時候,盼兒的確猶豫了。我也想擁有哥哥,然後看著你跟一個喜歡你的姐姐在一起,然後結婚,吵架,有孩子。


    可哥哥你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我不能這麽自私。不然這個大姐姐就太慘了,傻哥哥,你會哭對不對?


    哈哈,不許哭,不然盼兒會笑話你的。要是有幸,盼兒能投胎,希望能做哥哥你的女兒。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咳咳,我沒說漏嘴吧。


    我要說的,也發短信告訴爺爺了。哥哥,再見了。


    短信很長,我看到這裏,就沒出息地看不下去了。返回短信,就是相冊的界麵,是剛才盼兒和我的合照。


    她p上了一行小字:你要自重,哈哈,逗你的,你要自己保重,哥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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