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去救不空。”想明白了，我就直接告訴他們。
“你瘋了吧？”趙羽駭然道，“這很明顯就是陷阱，你這麽跑去，不是自己送上門嗎？你要去天山這件事，永生教也知道。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這家夥雖然話說得重了一點兒，可也是為了我好。
“我跟不空算是聯盟，而且，我有件事沒告訴你們。他其實是在永生教做臥底。”到了這個地步，這些事情也該說出來了。不然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臥底？”果然這個消息如同深水炸彈一般，在他們之中開了花。
我點點頭，隨即把不空的事情簡要地跟他們說了一遍，包括我跟不空還有張欣的聯盟。
聽明白後，大家也不再反對，隻是說這件事還是太危險了。既然不空現在被永生教發現了。
而他又做得位高權重的，永生教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看守的地方一定是戒備森嚴的。大家要求一起去。
可我覺得一下子去這麽多人，實在是打草驚蛇了。但我還沒說不讓去，一個個地就對我發難了。
說是如果還當他們是朋友，是兄弟，就不要唧唧歪歪的。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上麵寫著：永生教在烏魯市的據點情和大酒店發生事變，速除。欣。
張欣發過來的？我仔細想了想，雖然我現在還弄不清楚張欣的目的，但是就絕天峰的事件而言，她還是在幫忙的。
或許我在得出最後的結論之前，還是應該相信她。
“是什麽短信？看你一臉憂愁的樣子。”白慕靈問我。
“是張欣，她告訴我烏魯市永生教的一個據點發生了情況，可以鏟除。”我回答道，“這樣正好，我們大家兵分兩路，如果永生教的據點遭到襲擊，他們的重心一定會轉移，這樣我去救人就安全多了。”
這是個好建議，可他們都還在質疑張欣到底可信不可信。我最後以我自己的人格擔保張欣是可信的，他們才同意的我的做法。
最後分配的結果是我跟白慕靈去救人，而白筱潔帶著其他人去情和大酒店，端掉永生教的那個窩。
結了帳，我和白慕靈直接出發。在烏魯市，目前廢棄掉的車站就隻有一處而已。所以目標很好找。
就是我們到達的時候，覺得這裏似乎不是那麽容易藏人的。這是一個大巴，公交車的車站。
站台那裏髒亂不堪，可以說唯一能夠藏人的就是候車室裏麵了吧，可是那棟樓，門和窗戶都已經破損得不成樣子了。走近一點，裏麵就一覽無遺了。
“騙人的吧？這裏能夠藏人。”我抱怨道，“還是說不空真的隻是在耍我。”
“你不是很相信他嗎？”白慕靈反問道。“剛才在大家麵前說得信誓旦旦的。”
“我不說得那麽逼真，你們會相信我嗎？而且，就算不空有問題，他身上也一定藏了很多秘密，值得冒這個險。”我告訴她。
“切，就你對。”白慕靈翻了翻白眼，“不過這裏是不可能藏人的了，除非這個地方有鬼域。”
我點點頭，現在也隻有這個可能了。永生教在鬼域的研究上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進去吧。”白慕靈笑著說道。
我笑著點了一下頭，走在前麵，進到候車室。果然在我們踏進來的時候，這裏就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人來人往的，等候上車的人，買票的，摩肩接踵，多不可數。還有廣播在播呢。
“看起來，這個鬼域有一定的規則了。但是能讓不空出不去的規則，我還真有點兒好奇。”我看著白慕靈說道。
“這有什麽好奇的？每個人都存在內心的弱點，隻要被找到了，那就是致命的。”白慕靈一本正經地回答我。
我愣了愣，才問道：“拿錯劇本了吧你？這是你的台詞嗎？”
“要你管？還不快找人。”白慕靈沒好氣地回答道。
切，同樣是姐妹，咋性格差這麽多呢？我就隨便看了一圈，哪裏還用找啊。在那邊的位置上等著上車的那不就是不空？
白慕靈顯然也看到了，跟我對視了一眼，問：“那個真的是嗎？這麽容易找到了？”
“額，我也覺得奇怪，應該不會這麽簡單。不說了，過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我說著，走了過去。白慕靈跟在我後麵。
“不空？”我在他旁邊的空位坐下來，問道。
拿著車票的不空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點兒奇怪：“你是誰啊？你在叫我？”
我有點兒懵圈，但還是點了點頭。
“認錯人了吧？我不叫什麽不空。”他回答道。
我瞄了一眼車票，上麵的名字是：冷煜。
“你不是不空？”白慕靈也奇怪地問他。
“我不是啊，不空？這個名字聽起來像和尚一樣。”不空笑著回答，“請問你們是在找這個人嗎？”
聽他說起和尚，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腦袋。的確是光頭沒錯，這小子失憶了？“你不是和尚，為什麽會剃光頭？”
“問得好。”冷煜笑著回答道，“我也正在奇怪這個問題。可我想不起來了，為什麽我要剃成光頭。”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又留意了一下他的天庭，的確隱隱透著一股道氣。我可以肯定，他就是不空。
至於現在什麽也記不得了，我想是這個鬼域的關係。
“哦，不是就算了。我們也不是找人，就是忽然發現你跟他長得有點像而已。”我笑著回答道，“你去哪裏呢？”
“秦岩市。”他回答道，“沒關係，認錯人，也是一種緣分嘛。你們是要去哪裏呢？”
“我們也是一樣啊，去秦岩市。”我趕緊回答道，“不過還沒來得及買票，隻顧著看你眼熟了，我們先去買票。”
“好啊，既然這麽巧。我們沒準還是同車。”冷煜回答道。
“買票？”白慕靈奇怪地問道。
我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走了。走過去才小聲跟她說道：“你應該看出來了吧？他就是不空，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失憶了而已。”
“要想救他，我們首先得了解這個鬼域的規則才行。”
“好吧，你說的對，不過冷煜是他的名字嗎？”白慕靈問道，“跟你一樣，姓冷，對了，你說你原來在孤兒院的，那你的名字是誰取的？院長？”
“我也在思考這件事，給我取名字的人我不知道。我隻是有記憶以來，都記得我叫冷楓。”我回答道，腦袋裏想起過年的時候，不空來找我的事情。
還有在守墓村，他故意幫我，這些都好像是他刻意做的。似乎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跟我的關係一樣。我跟他之間，難道真的有什麽聯係嗎？
“好了，快先買票了，這要是不空的記憶中的做的事情，沒準我們還能發現點什麽。”白慕靈提醒我。
“恩。”我答應著，跟她一起過去買票。
我們跟冷煜就是一班車，而且，售票員說這班車的人很少。
買好了車票，回到冷煜那裏，告訴他，我們的確是同一班車。他很高興，說要跟我們認識一下，沒準能成為朋友。
自我介紹了之後，冷煜也笑著告訴我們：“我叫冷煜，就是天雪市的人。這次去秦岩市，是為了尋找我的弟弟。”
此話一出，我腦袋嗡地一聲。他說的天雪市，也就是我們目前的位置。應該還在東北市往西北一點的地方。
重點是在於他說去找弟弟，我下意識地問他：“不好意思，抱歉問一下，你多大了？”
“今年剛滿十六。”冷煜剛說出來這句話，白慕靈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冷煜有點尷尬地問她：“怎麽了？我顯老嗎？”
“沒有，沒有。”白慕靈趕緊擺擺手，“那你弟弟多大啊？現在在秦岩市幹什麽呢？”
“他比我小一歲，我已經查到，他就在秦岩市的一家孤兒院裏。”冷煜回答道。
我完全愣住了，該死，不會這麽巧吧？他叫冷煜，跟我一樣姓冷。而且弟弟也在秦岩市的孤兒院裏？
白慕靈看了我的神色，就知道我在想什麽。所以斂了笑容，問他：“你弟弟不會也叫冷楓吧？”
“你怎麽知道？”冷煜笑著回答道，“剛次啊我就想說了，這位先生正好跟我弟弟同名同姓。”
“你弟弟在秦岩市的歡聲孤兒院？”我問他。
“沒錯，你也知道那個孤兒院啊？”冷煜問道。
“這麽說來，你們就是...”
“慕靈！”我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茬，“我想去買點東西，你陪我去。”
白慕靈知道我有話想要跟她說，哦了一聲，起身跟我走。
“為什麽你不讓我說出來？也許這就打破了鬼域的規則了呢？”走到車站裏的超市之後，白慕靈問我。
“十五歲那年，我正好遇到了爺爺。他來收養我。”我回答道，“可是，我們有回到過孤兒院去看過。院長並沒有告訴我們，有人來找過我。”
“所以，你懷疑他在撒謊？”白慕靈問我。
我點了一下頭，“沒錯，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或許不空是故意的。想讓我這麽相信而已。就算他沒撒謊，這些都是真的。我也想要弄明白，為什麽他那個時候沒去找我。”
“是啊，現在人都在車站了，為什麽會沒去到孤兒院呢？”白慕靈說著，握了握我的手，說道：“你不要擔心了，假如你們真是兄弟，也許這次救他是正確的選擇，而且我們跟著他，一定會弄清楚的。”
我這才意識到，我還拉著她的手呢。趕緊說了一句抱歉，然後放開了她。
“你好像很害怕接近我一樣。”白慕靈撇撇嘴說道。
“不是，我現在很亂，我們先過去吧，好像通知該上車了。”我回答道，假裝沒有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冷煜在等我們了，見到我們過來，奇怪地問到：“你們不是去買東西嗎？為什麽沒買？”
擦，顧著說話，忘了。我連忙說：“因為看了一圈，沒順眼的，就沒買了。”
“是餓了嗎？我這裏有點吃的，要不要墊墊底？”他拍著自己的背包說道。
“不用了，我就是在車上無聊，想買些小吃打發時間罷了。”我隻好順口敷衍過去。
“那我們走吧，已經通知了檢票了。”冷煜說著，背起了背包。
排隊檢票，我看著冷煜的背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真的是他的話，這家夥的性格跟在外麵相差也太大了。
“先生？”我在發愣，沒發現到我了，檢票員提醒了我，我才回過神來。
“哦，對不起，走神了。”我趕緊把票遞過去。
“沒關係，來，好了。”檢票員把票弄好遞還給我。
“你...”我發現了這人不對勁兒，但是沒說出來。
“我怎麽了？有問題嗎？”他笑著問我。
“沒有。”我回了一句，出去上車。白慕靈在我身邊，小聲地問我，有沒有發現，這個檢票員其實也是修道之人。
我說這是廢話，這都看不出來，我就真的廢了。
上車的時候，司機笑著告訴我們，因為人不是很多。大家就不用按照票上的號碼坐了，隨便坐。
然而，他說的時候，我和白慕靈也都能看得出來。這家夥也的確有問題，我懷疑是永生教的人扮的。
目的是為了監視不空，不讓他想起來，或者逃出去吧。
“司機先生，你好精神啊。”冷煜上車的時候，看著司機發愣了一下，忽然笑著說道。
我一愣，冷煜難道也是看出來了？坐的時候，我和白慕靈特意坐在了冷煜的後麵。
這個司機很開朗，發車之後，也一直跟車上的乘客搭話。說是這樣大家都輕鬆，反正這是長途巴士，悶著呢。
冷煜坐在前麵整理他的背包，我特意留心了一下。他的包裏有桃木劍，如果說這個時候的不空已經會道術了的話。
那他也一定看出來了我和白慕靈是修道者，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主動說出來。要麽，是他提高了警惕，也把我們當成了居心不良的。
要麽，這些根本就是不空跟永生教合夥演的一出戲。
“你瘋了吧？”趙羽駭然道，“這很明顯就是陷阱，你這麽跑去，不是自己送上門嗎？你要去天山這件事，永生教也知道。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這家夥雖然話說得重了一點兒，可也是為了我好。
“我跟不空算是聯盟，而且，我有件事沒告訴你們。他其實是在永生教做臥底。”到了這個地步，這些事情也該說出來了。不然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臥底？”果然這個消息如同深水炸彈一般，在他們之中開了花。
我點點頭，隨即把不空的事情簡要地跟他們說了一遍，包括我跟不空還有張欣的聯盟。
聽明白後，大家也不再反對，隻是說這件事還是太危險了。既然不空現在被永生教發現了。
而他又做得位高權重的，永生教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看守的地方一定是戒備森嚴的。大家要求一起去。
可我覺得一下子去這麽多人，實在是打草驚蛇了。但我還沒說不讓去，一個個地就對我發難了。
說是如果還當他們是朋友，是兄弟，就不要唧唧歪歪的。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上麵寫著：永生教在烏魯市的據點情和大酒店發生事變，速除。欣。
張欣發過來的？我仔細想了想，雖然我現在還弄不清楚張欣的目的，但是就絕天峰的事件而言，她還是在幫忙的。
或許我在得出最後的結論之前，還是應該相信她。
“是什麽短信？看你一臉憂愁的樣子。”白慕靈問我。
“是張欣，她告訴我烏魯市永生教的一個據點發生了情況，可以鏟除。”我回答道，“這樣正好，我們大家兵分兩路，如果永生教的據點遭到襲擊，他們的重心一定會轉移，這樣我去救人就安全多了。”
這是個好建議，可他們都還在質疑張欣到底可信不可信。我最後以我自己的人格擔保張欣是可信的，他們才同意的我的做法。
最後分配的結果是我跟白慕靈去救人，而白筱潔帶著其他人去情和大酒店，端掉永生教的那個窩。
結了帳，我和白慕靈直接出發。在烏魯市，目前廢棄掉的車站就隻有一處而已。所以目標很好找。
就是我們到達的時候，覺得這裏似乎不是那麽容易藏人的。這是一個大巴，公交車的車站。
站台那裏髒亂不堪，可以說唯一能夠藏人的就是候車室裏麵了吧，可是那棟樓，門和窗戶都已經破損得不成樣子了。走近一點，裏麵就一覽無遺了。
“騙人的吧？這裏能夠藏人。”我抱怨道，“還是說不空真的隻是在耍我。”
“你不是很相信他嗎？”白慕靈反問道。“剛才在大家麵前說得信誓旦旦的。”
“我不說得那麽逼真，你們會相信我嗎？而且，就算不空有問題，他身上也一定藏了很多秘密，值得冒這個險。”我告訴她。
“切，就你對。”白慕靈翻了翻白眼，“不過這裏是不可能藏人的了，除非這個地方有鬼域。”
我點點頭，現在也隻有這個可能了。永生教在鬼域的研究上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進去吧。”白慕靈笑著說道。
我笑著點了一下頭，走在前麵，進到候車室。果然在我們踏進來的時候，這裏就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人來人往的，等候上車的人，買票的，摩肩接踵，多不可數。還有廣播在播呢。
“看起來，這個鬼域有一定的規則了。但是能讓不空出不去的規則，我還真有點兒好奇。”我看著白慕靈說道。
“這有什麽好奇的？每個人都存在內心的弱點，隻要被找到了，那就是致命的。”白慕靈一本正經地回答我。
我愣了愣，才問道：“拿錯劇本了吧你？這是你的台詞嗎？”
“要你管？還不快找人。”白慕靈沒好氣地回答道。
切，同樣是姐妹，咋性格差這麽多呢？我就隨便看了一圈，哪裏還用找啊。在那邊的位置上等著上車的那不就是不空？
白慕靈顯然也看到了，跟我對視了一眼，問：“那個真的是嗎？這麽容易找到了？”
“額，我也覺得奇怪，應該不會這麽簡單。不說了，過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我說著，走了過去。白慕靈跟在我後麵。
“不空？”我在他旁邊的空位坐下來，問道。
拿著車票的不空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點兒奇怪：“你是誰啊？你在叫我？”
我有點兒懵圈，但還是點了點頭。
“認錯人了吧？我不叫什麽不空。”他回答道。
我瞄了一眼車票，上麵的名字是：冷煜。
“你不是不空？”白慕靈也奇怪地問他。
“我不是啊，不空？這個名字聽起來像和尚一樣。”不空笑著回答，“請問你們是在找這個人嗎？”
聽他說起和尚，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腦袋。的確是光頭沒錯，這小子失憶了？“你不是和尚，為什麽會剃光頭？”
“問得好。”冷煜笑著回答道，“我也正在奇怪這個問題。可我想不起來了，為什麽我要剃成光頭。”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又留意了一下他的天庭，的確隱隱透著一股道氣。我可以肯定，他就是不空。
至於現在什麽也記不得了，我想是這個鬼域的關係。
“哦，不是就算了。我們也不是找人，就是忽然發現你跟他長得有點像而已。”我笑著回答道，“你去哪裏呢？”
“秦岩市。”他回答道，“沒關係，認錯人，也是一種緣分嘛。你們是要去哪裏呢？”
“我們也是一樣啊，去秦岩市。”我趕緊回答道，“不過還沒來得及買票，隻顧著看你眼熟了，我們先去買票。”
“好啊，既然這麽巧。我們沒準還是同車。”冷煜回答道。
“買票？”白慕靈奇怪地問道。
我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走了。走過去才小聲跟她說道：“你應該看出來了吧？他就是不空，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失憶了而已。”
“要想救他，我們首先得了解這個鬼域的規則才行。”
“好吧，你說的對，不過冷煜是他的名字嗎？”白慕靈問道，“跟你一樣，姓冷，對了，你說你原來在孤兒院的，那你的名字是誰取的？院長？”
“我也在思考這件事，給我取名字的人我不知道。我隻是有記憶以來，都記得我叫冷楓。”我回答道，腦袋裏想起過年的時候，不空來找我的事情。
還有在守墓村，他故意幫我，這些都好像是他刻意做的。似乎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跟我的關係一樣。我跟他之間，難道真的有什麽聯係嗎？
“好了，快先買票了，這要是不空的記憶中的做的事情，沒準我們還能發現點什麽。”白慕靈提醒我。
“恩。”我答應著，跟她一起過去買票。
我們跟冷煜就是一班車，而且，售票員說這班車的人很少。
買好了車票，回到冷煜那裏，告訴他，我們的確是同一班車。他很高興，說要跟我們認識一下，沒準能成為朋友。
自我介紹了之後，冷煜也笑著告訴我們：“我叫冷煜，就是天雪市的人。這次去秦岩市，是為了尋找我的弟弟。”
此話一出，我腦袋嗡地一聲。他說的天雪市，也就是我們目前的位置。應該還在東北市往西北一點的地方。
重點是在於他說去找弟弟，我下意識地問他：“不好意思，抱歉問一下，你多大了？”
“今年剛滿十六。”冷煜剛說出來這句話，白慕靈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冷煜有點尷尬地問她：“怎麽了？我顯老嗎？”
“沒有，沒有。”白慕靈趕緊擺擺手，“那你弟弟多大啊？現在在秦岩市幹什麽呢？”
“他比我小一歲，我已經查到，他就在秦岩市的一家孤兒院裏。”冷煜回答道。
我完全愣住了，該死，不會這麽巧吧？他叫冷煜，跟我一樣姓冷。而且弟弟也在秦岩市的孤兒院裏？
白慕靈看了我的神色，就知道我在想什麽。所以斂了笑容，問他：“你弟弟不會也叫冷楓吧？”
“你怎麽知道？”冷煜笑著回答道，“剛次啊我就想說了，這位先生正好跟我弟弟同名同姓。”
“你弟弟在秦岩市的歡聲孤兒院？”我問他。
“沒錯，你也知道那個孤兒院啊？”冷煜問道。
“這麽說來，你們就是...”
“慕靈！”我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茬，“我想去買點東西，你陪我去。”
白慕靈知道我有話想要跟她說，哦了一聲，起身跟我走。
“為什麽你不讓我說出來？也許這就打破了鬼域的規則了呢？”走到車站裏的超市之後，白慕靈問我。
“十五歲那年，我正好遇到了爺爺。他來收養我。”我回答道，“可是，我們有回到過孤兒院去看過。院長並沒有告訴我們，有人來找過我。”
“所以，你懷疑他在撒謊？”白慕靈問我。
我點了一下頭，“沒錯，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或許不空是故意的。想讓我這麽相信而已。就算他沒撒謊，這些都是真的。我也想要弄明白，為什麽他那個時候沒去找我。”
“是啊，現在人都在車站了，為什麽會沒去到孤兒院呢？”白慕靈說著，握了握我的手，說道：“你不要擔心了，假如你們真是兄弟，也許這次救他是正確的選擇，而且我們跟著他，一定會弄清楚的。”
我這才意識到，我還拉著她的手呢。趕緊說了一句抱歉，然後放開了她。
“你好像很害怕接近我一樣。”白慕靈撇撇嘴說道。
“不是，我現在很亂，我們先過去吧，好像通知該上車了。”我回答道，假裝沒有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冷煜在等我們了，見到我們過來，奇怪地問到：“你們不是去買東西嗎？為什麽沒買？”
擦，顧著說話，忘了。我連忙說：“因為看了一圈，沒順眼的，就沒買了。”
“是餓了嗎？我這裏有點吃的，要不要墊墊底？”他拍著自己的背包說道。
“不用了，我就是在車上無聊，想買些小吃打發時間罷了。”我隻好順口敷衍過去。
“那我們走吧，已經通知了檢票了。”冷煜說著，背起了背包。
排隊檢票，我看著冷煜的背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真的是他的話，這家夥的性格跟在外麵相差也太大了。
“先生？”我在發愣，沒發現到我了，檢票員提醒了我，我才回過神來。
“哦，對不起，走神了。”我趕緊把票遞過去。
“沒關係，來，好了。”檢票員把票弄好遞還給我。
“你...”我發現了這人不對勁兒，但是沒說出來。
“我怎麽了？有問題嗎？”他笑著問我。
“沒有。”我回了一句，出去上車。白慕靈在我身邊，小聲地問我，有沒有發現，這個檢票員其實也是修道之人。
我說這是廢話，這都看不出來，我就真的廢了。
上車的時候，司機笑著告訴我們，因為人不是很多。大家就不用按照票上的號碼坐了，隨便坐。
然而，他說的時候，我和白慕靈也都能看得出來。這家夥也的確有問題，我懷疑是永生教的人扮的。
目的是為了監視不空，不讓他想起來，或者逃出去吧。
“司機先生，你好精神啊。”冷煜上車的時候，看著司機發愣了一下，忽然笑著說道。
我一愣，冷煜難道也是看出來了？坐的時候，我和白慕靈特意坐在了冷煜的後麵。
這個司機很開朗，發車之後，也一直跟車上的乘客搭話。說是這樣大家都輕鬆，反正這是長途巴士，悶著呢。
冷煜坐在前麵整理他的背包，我特意留心了一下。他的包裏有桃木劍，如果說這個時候的不空已經會道術了的話。
那他也一定看出來了我和白慕靈是修道者，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主動說出來。要麽，是他提高了警惕，也把我們當成了居心不良的。
要麽，這些根本就是不空跟永生教合夥演的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