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你們好好的看看,畫像裏的女子有我漂亮嗎?有我可愛嗎?有我長得玲瓏嗎?…”無論林詩雨怎麽解釋,黑衣人都無動於衷。[]


    傅易軒聽著女子說的話,心裏禁不住汗顏,這是誰家的小姐?會不會太自戀了點?


    “喂,帥哥,你相信我說的話嗎?”林詩雨突然轉頭問傅易軒。


    “相信!”傅易軒毫不猶豫的點頭。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相信她。等等,帥哥是什麽?應該不是罵人的吧?


    “恩”,林詩雨讚賞的看了傅易軒一眼,表示對他的回答很滿意。


    傅易軒看著林詩雨給了他一個不錯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嗎?


    “等等,你們說我得罪了人,那我想問問,本姑娘得罪什麽人拉?”林詩雨疑惑的開口,好吧,即使死也要死得明白。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雇主隻是讓我們把你帶回去。”站在最前麵的黑衣人說道。


    “雇主是誰?”


    “無可奉告!”這是最基本的殺手原則,怎麽可以說?


    “靠!本姑娘被人抓就不說了,連抓自己的人都還不知道。”她一定要這麽倒黴嗎?


    “姑娘你放心,我傅易軒會保護好你的。”藍袍男子拍拍胸脯保證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他的原則,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柔弱女子。


    “原本是傅帥哥呀,我叫林詩雨,你好。”林詩雨說著就對著傅易軒伸出了左手。


    林詩雨?很好聽的名字,但是她對著自己伸出手是什麽意思?傅易軒又不能拒絕,也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林詩雨把自己的手搭在傅易軒的手掌上,微微一握,隨後放開。


    傅易軒看著林詩雨的舉動,耳根不禁一紅,她的手好軟好滑。


    百裏墨趕到時,看到的就是白衣女子和藍袍男子握手的畫麵,心裏不禁一陣失落,原來不是他的舞兒啊!百裏墨眼裏一閃而過的受傷,他的舞兒到底在哪裏?


    林詩雨轉頭,看到了不遠處騎在馬背上的黑衣男子,哇塞,又是一個大帥哥!頓時眼冒桃心,差點流出口水。對著百裏墨的身影,林詩雨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喂,我說你們是真的不打算放了我嗎?”林詩雨對著黑衣人再次問到。


    “不會。”


    “好!”那就不要怪她羅。


    林詩雨說完,對著百裏墨就跑了過去,她跑的很快,一會兒就到了百裏墨眼前。


    身後的黑衣人和傅易軒似是沒想到她的速度會這麽快,畢竟她一沒用輕功,二是身為一位小姐怎麽會有那麽快速度,難道她都不用待在閨閣裏嗎?


    林詩雨對著黑衣人得意一笑,小樣,她可是她們學校的長跑冠軍!


    隨後抬頭看向百裏墨,俊美的臉龐,精致的五官,冷漠的眼神。林詩雨甜甜的笑道,“帥哥,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馬?”有事求人,態度一定要好!這是林詩雨的一貫風格。


    百裏墨不語。


    “喂喂,你看,後麵追我的黑衣人是要殺我的,你就讓我騎著你的馬離開嘛,好不好?”


    “要是被他們殺了,這天下就少了我這麽一個可愛的姑娘了,你忍心看到嗎?”


    “你這麽好心,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求求你拉,拜托。”


    “帥哥,帥哥,大帥哥。”


    ……


    無論她說什麽,百裏墨都沒表情,林詩雨終於敗下陣來,好吧,她遇到了一個冰山男!


    看到百裏墨仍然沒反應,林詩雨腦袋一動,跑到了百裏墨的馬前,伸開雙手。


    原本正要離開此地的百裏墨,看到眼前突然冒出的女子擋在自己前麵,他不得不拉住韁繩,百裏墨不悅的蹙起了眉。


    看到自己說的話沒人理,林詩雨不厭其煩的繼續說道,“求求你拉,或者是你載著我也可以。[.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仍然沒反應。


    “小姐,你還是乖乖的和我們走吧,免得受苦。”黑衣男子看到林詩雨在做無用功,毫不留情的取笑道。


    “詩雨,快過來!”傅易軒對著林詩雨招了招手,沒看到馬上的男子要發飆了嗎?


    “和你們走?笑話,本姑娘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害怕!”林詩雨有骨氣的說道。


    百裏墨不管他們的事,調轉馬頭像另一個方向走去。


    “大哥!你不要丟下詩雨啊!”直覺告訴她,眼前的冰山男一定會救她的。


    林詩雨就這樣毫無形象的衝了過去抱住了百裏墨的腳,百裏墨不得不停了下來,眼光冷冽的看著林詩雨抱著自己小腿的雙手。


    慕靈舞要是看到此時的景象,一定會大笑出聲,這姑娘,還要不要節操?


    傅易軒看到林詩雨的動作,急忙捂住了臉,老天,她還能不能再沒節操點?他可以說不認識她嗎?


    黑衣人皆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她。


    林詩雨不管他們的眼神,保命要緊!


    “上,給我抓住她!”一個黑衣人突然說道,其餘的黑衣人一聽,立馬圍了上去。


    百裏墨看到圍在自己身旁的黑衣人,正愁心裏的火氣沒地方發泄,身體一個淩空,等他再次落在馬背上時…


    林詩雨瞪大眼睛看著周圍…


    傅易軒正要出手的佩劍停在了半空中…


    一個個黑衣人接連倒地,仔細看去,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條細小的傷痕,而他們,早已沒了呼吸!


    傅易軒倒吸一口氣,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他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麽出手的,一個個黑衣人就這麽死了?


    百裏墨冷漠的看了一眼早已沒有生息的黑衣人,駕著馬揚長離去。


    直到他走出好遠,林詩雨和傅易軒才緩緩回過神來。


    慕靈舞用過晚飯便回了房,隨便在屋裏找了一支毛筆和墨汁在白紙上寫著字,隻看到左邊的白紙慢慢減少,右邊寫好字的白紙卻慢慢增多,白紙中央,赫然寫的都是同一個‘墨’字。


    慕靈舞低著頭,專注的寫著字,一筆一劃都寫的很認真,很溫柔,很細膩,字行之間流露出的是濃濃的愛意和深深的眷念,直到左邊沒有了白紙,慕靈舞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左手撫上小腹,右手拿著寫好的字目不轉睛的看著,慕靈舞怎麽看都覺得看不夠。


    不知看了多久,竟有點泛起困來,眼皮一沉,慕靈舞趴在桌上就睡了過去,在夢中,她感覺身體似乎騰空了起來,似乎是有人在移動她的身體,她想睜開眼睛,但是無論她怎麽使勁,都睜不開。


    黑衣人抱起女子,看著眼前女子的眼皮似是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急忙拿出一個麻袋隨後套在了她的身上,打開窗子,把麻袋扛在肩上便跳了下去。


    人去房空,微風通過敞開的窗子吹了進來,吹落了桌上的一疊疊白紙,一個個‘墨’字就這樣漂浮在空中,而後緩緩降落,隻留下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迷香。


    南門夜拿著手中的瓶瓶罐罐走向慕靈舞的房間,他就不信,這些解藥還不能解百裏淩給舞兒下的毒藥。


    打開房門,空蕩的房間空無一人,唯有冷颼颼的寒風從窗外灌進來,看著一地的白紙,手中的瓶瓶罐罐悄然從手中滑落,南門夜驚慌失措的看著窗外,一時竟沒反應過來要幹嘛?


    “小舞...南門夜!你怎麽也在?”百裏淩看著開著的房門就走了進去。


    “你把她帶去哪了?!”南門夜轉身,耀眼的瞳孔泛著衝血的紅色,對著來人,南門夜一拳就打了過去。


    百裏淩微鄂,看到南門夜的攻擊勉強的躲開,看來這次,南門夜是動真格了!


    南門夜的攻擊一波接一波的接踵而來,百裏淩的武功不及他,唯有閃躲的份。


    “南門夜!你發什麽瘋?”百裏淩邊躲邊問。“等下,你剛剛說什麽?”他剛才是不是問他小舞去哪了?百裏淩掃視了一圈屋子,才發現沒有慕靈舞的身影。心裏哢擦一下,百裏淩的心竟慌了起來。


    由於他在想慕靈舞,所以南門夜橫空踢過來的一記飛腿,百裏淩沒閃開,就被一腳踢了撞去門上,人倒在了地上,被撞到的門也碎落在地。


    “說!舞兒到底在哪?!”南門夜對著躺在地上的百裏淩走了過去,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噗!百裏淩吐出一口鮮血。


    “南門夜!你把小舞藏起來還問起我來了?”百裏淩仇視的看著他,心裏相信小舞一定是他藏起來的。


    “快說!到底被你藏去哪了?”南門夜踩在百裏淩胸口上的右腳不禁加大了力度,他已經忍他好久了,要不是他又威脅舞兒,又給舞兒下毒,他早已殺了他!


    “不是你藏的,還有誰?”百裏淩詫異的喊道。


    不是他藏的?南門夜微微思量著他說的話。


    “公子!公子!兩位公子,這裏有你們的紙條!”客棧的小廝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在看到一屋的景象後,哆嗦著身體轉身就想跑。


    但腳還沒踏出一步就被南門夜拎住衣領。


    “什麽紙條?”南門夜冷聲問到。


    小廝顫抖著身體把手中的信交到南門夜手裏。


    “誰送來的?”


    “一…一個…黑…黑衣人。”小廝結結巴巴的開口。


    “人呢?”


    “走…走了。”


    “向哪個位置走的?”


    “右…右邊。”


    南門夜鬆開了小廝的手,小廝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差點就沒命了。


    打開紙條,南門夜看向白紙黑字,扔下白紙,縱身躍下窗戶。


    百裏淩捂著受傷的胸口站起了身,對著飄落在桌子上的紙看去。


    ‘若想再見,夜裏十分,竹林一會!’


    捏緊了手中的紙條,百裏淩顫顫巍巍走出了客棧。


    深夜的竹林,寂靜無聲,夜光傾瀉而下卻被高大的竹葉遮住了許多,唯有稀稀疏疏的光影投射下來,要是看個人,也隻能依稀看到輪廓。


    南門夜一身黑衣的站在一旁,雙眸緊盯著眼前的蒙麵黑衣人以及被黑衣人挾持在手中遮著麵容的女子。


    該女子身材嬌小,發絲簡單的豎起,左手上戴著一個碧綠色的手鐲,在月光的反射下映襯出奪人的光彩。


    南門夜記得那個手鐲,那是百裏墨親自戴在慕靈舞手中的傳家寶,以前百裏墨的母妃也戴過。


    被黑衣人挾持的人,不是舞兒還有誰!


    “放了她!”南門夜冷聲開口。


    “嗬,南門夜宮主好大的口氣!”一道沙啞的聲音想起,聽這音色,不難辨別出是個中年男子。


    “你認識我?”南門夜挑眉,眼前的人是怎麽認識他的?


    “絕殺宮的名聲在外,想不認識都很難。”男子說著就抱起一旁的女子向竹子深處飛去。


    南門夜飛身追上,絲毫沒考慮這或許是一個陷阱。


    遠在後麵的百裏淩看著南門夜消失的身影,忍著身體上的疼痛運起輕功也追了上去。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蒙麵黑衣人終於停了下來。


    南門夜亦停了下來,看著黑衣人手中的女子,眼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想不到絕殺宮的宮主竟是一個情深之人,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啊。”


    “廢話少說,放了她,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此話當真?”


    “絕不悔改!”


    “好,老夫隻要絕殺宮宮主的玉佩,隻要宮主交出玉佩,我就放了她。”


    “胃口倒不小。”想要他的玉佩?那可是統領絕殺宮全體成員的令牌!


    “宮主可要看清了,老夫的後麵就是懸崖,宮主有一炷香的時間考慮。”黑衣人威脅到。


    “唔…唔…”黑衣人手中的女子突然掙紮了起來,頭使勁的左右搖晃。由於她的嘴裏塞著棉布,所以想說的話的沒能說出口。


    “舞兒,別怕!”南門夜對眼前的女子柔聲說道,她知道,舞兒是不會同意他交的,但是為了她,他會毫不猶豫的交出去。


    “宮主想好了沒?”


    “你先放了她,我就拿給你。”南門夜從腰上摘下了玉佩,放在手中掂量起來。


    “好,宮主果然是爽快的人,老夫數到三,你遞東西,我放人,一…二…三”


    數到三聲,黑衣人便放開了手中的女子,南門夜把玉佩扔了過去。


    誰知?黑衣人一拿到玉佩,對著眼前的女子就是一掌揮了過去,女子被掌風傷到,身體一傾就倒下了懸崖,南門夜看到急忙拉住了女子的手。


    “舞兒,你不要放手,我會拉你上來的。”


    “唔…唔…唔…”女子使勁搖頭。


    “舞兒,我不會扔下你的。”南門夜說著就拉著女子下墜的手緩緩上提。


    “哈哈…好一個癡情!既然如此,老夫就成全你們!”黑衣男子得意一笑,對著南門夜的後背使勁全力就踢了過去。


    南門夜身體淩空,和拉著的女子急速向懸崖下麵墜了下去。


    “不!小舞!”百裏淩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身體朝著懸崖就要衝過去,黑衣人看到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抓住了他。


    “放開!快放開我!小舞!”百裏淩在黑衣人的手中使勁掙紮。


    “淩兒!夠了!”黑衣人把遮住臉的黑布拿開,那麵容,竟與百裏淩有八分相似!


    “小舞!...我要殺了你!”百裏淩抬頭,在看清來人後,身體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你為何要殺了她?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啊!”百裏淩紅了眼的對黑衣人大吼。


    “可他是百裏墨的王妃!”


    “但是我喜歡她!你為何要殺了她,為什麽?”


    “好了,回去。”黑衣人拉住百裏淩,轉身就要走,百裏淩甩開了黑衣人的手,一雙眸子充滿了憤怒。


    “她沒死!死的那個人不是她!”黑衣人耐心說道。


    百裏淩詫異,不敢置信的問到,“小…小舞…真的沒死?”


    “當然沒死,你這麽喜歡她,你爹我怎麽會殺了她?”


    “那剛才那個呢?”無論是外貌還是外形,長得都和小舞相似。


    “那個是我隨便抓來的。”


    “那她手中的手鐲?”


    “假的。”


    “所以我才蒙著她的臉,塞住她的嘴,好了,這下該和我走了吧?”


    百裏淩隨黑衣人回到客棧,才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向二樓的房間衝去,推開門,慕靈舞熟悉的身影依然躺在床上,百裏淩走了過去,看著慕靈舞深睡的容顏,抬起自己的手溫柔的撫上慕靈舞的臉龐,隨後,輕輕的把手拿了下來。


    不舍的看了一眼,百裏淩走出了房間。


    清晨,慕靈舞安靜的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緊貼眼皮,不知道此時做了什麽夢,嘴角的兩條線微微勾起,臉上的表情皆是笑意,幸福籠罩了整個麵容。


    突然,慕靈舞的臉龐轉變成悲傷,嘴裏喃喃細語,隻聽的清一個墨字,手腳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兩條清淚隨著眼角緩緩滑落,慕靈舞一個起身,急忙醒了過來。


    ‘原來是做夢啊。’玉藕輕輕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慕靈舞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直到衣服都整齊的貼在自己身上,她才放下了一顆緊張的心,摸了摸後背,早已被汗水貼濕。


    好可怕的夢!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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