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別哭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要去看看家譜,通過,家譜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莫飛天說道,莫飛天和張如意,擦幹眼淚。<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出了賓館,坐車到張家堡,下車到處打聽,碰見一位老年婦女,莫飛天上前問,大媽,張家的家譜,知道不知道,在哪裏,老年婦女說,姑娘,你問這幹什麽?莫飛天說,大媽,我妹妹姓張,我們從外地來,我家祖先也是敦煌人,老年婦女說,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人啊,我也姓張,是張家後人,張家的家譜,已經失傳,現在的家譜是後人重新補寫的,比較完整,要想看家譜,非常麻煩,必須征得張家十位老人的同意,才能看。家譜在張家祠堂裏,擺在一處空閑的房子裏,香火不斷,專門有人看管,一般不會讓人進去的。張如意問道,大媽,張家有沒有人離開過敦煌,老年婦女說,敦煌大戶人家為張家,李家,陰家,索家等,張家是敦煌的大戶,家族興旺,人很多,從古到今,有些人從來沒有離開過敦煌,靠守家業生活,也有一些人,為了生活,離開敦煌,到外麵闖蕩,如果,外麵能生存下來,把家安在那裏,就不回來了,有的,在外麵富貴了,衣錦還鄉,光宗耀祖,有些人,在外麵過不下去的,也落魄回來了。我祖先一直留在敦煌,從來沒有離開過敦煌。要想明白敦煌的姓,就要先了解敦煌的曆史地名的變化,敦煌地名最早的時候,也就是遠古時期不叫敦煌,叫三危,後來,漢朝改叫敦煌郡。三國時期叫沙州,北魏叫敦煌鎮,北周叫鳴沙縣,隋朝為敦煌縣,唐朝改叫沙州,吐蕃占領,張議潮起義由歸義軍統治,宋朝被西夏占領,元朝滅西夏,敦煌還叫沙州,明朝改為沙州衛,清朝改為沙州所,後升為沙州衛,因移民到沙州衛,改為敦煌縣,到解放,人口逐漸增多,經濟發達,改為敦煌市。老年婦女年輕的時候是敦煌文物考古學家。<strong>.</strong>現在,退休在家,知道的敦煌曆史比較多,見到有人問,正中下懷,滔滔不絕的講起來,莫飛天問,大媽,那你知道不知道,有到外地沒有回來的人家的情況嗎?老年婦女說,這我不清楚。張如意問,大媽,你看過家譜嗎?老年婦女說,看過,張如意問,大媽,你記的家譜裏,是否有個姓張的年輕人去了外地,在外地安家落戶,從此沒有回來,老年婦女說,不記得,家譜人太多,記不清了。莫飛天問,管理家譜的十位老人,現在,在哪裏呢?老年婦女說,他們就在張家堡居住,都是張家德高望重的老一輩人,年齡比我都大,都是長壽老人,他們為張家家譜出資出力的人,非常看重家譜,不會讓你們看家譜的,張如意說,大媽,你給我們求一下情,讓我們看看家譜好嗎?莫飛天說,大媽,你就幫一下忙好嗎,我們大老遠來,不容易啊,老年婦女說,那我問一問,老年婦女掏出手機打電話。


    “張老,你好!有兩位姐妹,要看看家譜,你考慮,行不行”張大媽對著手機說道,


    “張大媽,你好!家譜必須到浴佛節,才拿出來”張老在電話裏答道,


    “張老,她們從上海來,路途遠,不容易,你看能不能,考慮考慮”張大媽說道,


    “張大媽,不是我不願意,這是規矩”張老答道,


    “張老,她們祖上是敦煌人,都姓張,是張家的後人,去外地謨生,現在,抽空回來,祭拜一下祖先,能不能破個例嗎”張大媽說道,


    “哦,是張家的後人,我這沒問題,可是,我說了不算,還要通過其他九位老人呢”張老答道,


    “好人做到底嗎,麻煩你老,辛苦一下,跟九位老人商量商量,好嗎”張老說,


    “就看在你的麵子上,還有兩位的孝心上,我去說一說,不知行不行”張老說,


    下午,張大媽打電話告訴莫飛天和張如意,老人們已經同意,可以來張家堡,看家譜,機會難得,快點來吧,不要錯過了。張如意聽到能看家譜,高興的跳起來了,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家的家譜了,知道自己家的曆代情況了,急忙坐車去張家堡,張家堡距敦煌也就二十公裏路,十幾分鍾,車就到了,莫飛天和張如意下車,張大媽早就在門口等著,見到莫飛天和張如意,下車,忙上前,迎接她們,把她們讓進一院中,院裏已經站滿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三十多人,都是來祭拜祖宗的遠方客人,家譜保管在祠堂,也就是院子裏,一間房子裏的櫃子裏,房門開著,房裏備有香案,煙霧繚繞,祠堂的牆上,貼滿了張家曆代德高望重的老人的畫像,有狀元,舉人,學士,將軍等著名人士,牆中間掛著,威武健壯的張議潮畫像。


    祭祀開始,一中年男子手提一隻雞的雙翅膀,一隻握刀的手一揮,鋒利的刀在一隻雞的脖子上抹了一下,鮮血飛濺,灑在前麵的地上,司儀喊道,祭拜,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上香,禮畢,前排站立的十位老人,帶頭,鞠躬,祭拜,上香,然後,其中一位相對年輕的老人掏出鑰匙,上前打開櫃子的鎖,裏麵共有九本家譜,是藍皮,黃紙,線裝,上麵用毛筆寫著‘張家家譜’四個黑色大字,取出家譜,分別雙手遞給九位老人,一人一本,把櫃子關好,九位老人雙手接過家譜,畢恭畢敬把家譜舉過頭,供奉在香案上,鞠了三個躬,站立旁邊,司儀喊道,按先後順序,一個一個上來拜家譜,站在最前麵的一位老年男人,走上一步,走到香案前的墊子上,跪下,磕了三個頭,站起,恭謹拿起家譜,仔細翻閱,看完一本再看第二本,全部看完,再磕三個頭,走下去,下一位也如此作著重複動作,這樣一位一位,終於挨到張如意,張如意跪拜後,拿起家譜,看了起來,張家家譜按曆史年代記載著,熟悉的人如,張議潮的生平事跡,張議潮兒子張淮深的生平事跡,張淮深的兒子張承奉的生平事跡等,張吉祥從第一本,看到第九本,沒有張如意爺爺,父親,奶奶,母親等人的名字,以及任何記載,張如意仔細看了一邊也沒有,張如意感到失望,莫飛天不姓張,不讓看,張如意看完,和莫飛天告別張大媽,坐車回敦煌城了。


    不知是咋會事呢?按照爺爺的遺物上記載,爺爺家應該在敦煌,但不知是咋回事,張家家譜裏,沒有記載,是不是,爺爺家鄉本來就不在敦煌,或離開敦煌改了姓名,有可能是報戶口時,記錄錯了姓名,但到底是咋樣,就無從查起了,這還是個無法解開的秘。


    “如意,我們可以找你爺爺的鄰居王雲鵬,去問問,就可以知道爺爺的一些事情,知道多些,就好理出頭緒了”莫飛天說,


    “對,我記的王雲鵬在莫高窟工作,可以問一問高小蝶嗎”張如意說,


    “好,我給高小蝶打電話,問一問”莫飛天拿起手機,撥電話,


    “小蝶,我是莫飛天,問你件事情,不知你知道不知道”莫飛天說,


    “飛天,什麽事情,願意效勞”高小蝶說,


    “你們單位的王雲鵬,現在哪裏”莫飛天說,


    “王雲鵬?聽說過,是王小剛的父親,已經去世了,不過,王小剛還在,是位研究敦煌學的元老,我來莫高窟上班,他就調走了,我沒見過,聽說在榆林窟研究敦煌學”高小蝶說,


    “榆林窟和莫高窟到底有何關係呢”莫飛天說,


    “榆林窟和莫高窟是屬於一個石窟體係,都是敦煌石窟藝術,它們不在一個地方,敦煌石窟藝術包括敦煌莫高窟,敦煌西千佛洞和瓜州榆林窟,瓜州東千佛洞等地方,其中敦煌莫高窟和瓜州榆林窟最著名,從敦煌坐車走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榆林窟,王小剛,現在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高小蝶說,


    “哦,知道了,明天我要到榆林窟找王小剛,有點事要問,順便可以遊覽一下榆林窟,麻煩你了,小蝶,再見”莫飛天對高小蝶說完,掛了電話。


    莫飛天和張如意睡下休息了,第二天,天剛亮,起床,坐車去了榆林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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