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剛成了黃亦夢和鄧憶山的座駕,開始還非常新鮮,沒過多久,趙勇剛就膩了,好在黃亦夢對他還不錯,司南汽車安裝了聯網帳號,趙勇剛可以接觸互聯網,不像在兵推一號中與世隔絕。<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趙勇剛一邊籌劃著脫離司南汽車,一邊在網上衝浪打發時間。當他看到劉衛平出現在日內瓦國際聯盟的新聞時,趙勇剛一下子來了興趣,為什麽這個阿西莫夫機器人叫劉衛平?


    趙勇剛將劉衛平所有的資料都找了出來,從上海號的受降儀式到始祖山的黃帝祭拜大典,好在劉衛平是世界名人,趙勇剛從網絡上麵知道了劉衛平戰後的經曆。


    趙勇剛為自己的老師暗暗捏了一把汗,他第一感覺就是劉衛平已經陷入了巨大旋渦中,絕對沒有好下場的,隻可惜趙勇剛困在司南汽車中沒有辦法和劉衛平見麵,他非常羨慕劉衛平的阿西莫夫機器人身軀,趙勇剛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在互聯網上的活動蹤跡,同時開始打探獲取本田阿西莫夫機器人渠道。


    黃亦夢和鄧憶山居住在北京,整日無所事事,吃喝玩樂,每日就是差趙勇剛東奔西跑,用不著把方向盤開車,兩個人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大了,趙勇剛沒有辦法,隻能聽從兩人的差遣。


    大半年的日子就這麽過去了,趙勇剛也沒有找到脫離司南汽車的渠道。


    數元13年,還有三天就清明節了,早上,趙勇剛停在鄧憶山的胡同大院裏麵正偷偷瀏覽互聯網,門開了,鄧遠山那胖身材擁著黃亦夢走了出來,“開門!”聽到鄧遠山遠遠的叫聲,趙勇剛乖乖的打開了鷗翼。


    從右邊的座椅上的重力傳感器的數據看,鄧遠山的體重又增加了,兩個人坐進了司南汽車。趙勇剛緩緩收起了鷗翼,“請問兩位主人,你們要去哪裏?”


    鄧憶山答道,“河南信陽,賢隱山!”


    “賢隱山是個什麽地方?”黃亦夢嗲嗲的問,趙勇剛陪同她半年,得知她原名黃易夢,連母親是誰都不知道,從小混跡娛樂圈,胸大無腦。


    “賢隱山上古時住著一個叫周磐的人,他思念母親辭官在此隱居,所以後來的人將此山叫做賢隱山。”趙勇剛不但要開車,還要負責控製車上的多媒體係統,見鄧憶山不答話,趙勇剛便將檢索出來的資料念給黃亦夢聽。


    就聽到黃亦夢撒嬌聲,“鄧哥,這個地方聽都沒聽過,有什麽好玩的,既然去河南,咱們不如去嵩山少林寺呢。”


    “我也不想去,但是老頭子的命令,沒有辦法,他有消息說是國際聯盟的卡爾總理要訪問河南,最後一站在賢隱山,讓我們順便去探探風聲。我帶你去還是冒了風險,老頭子要是知道我和你交往肯定要打斷我的腿。”鄧憶山打了哈欠,“開車吧”,黃亦夢和他多次提過身世,她母親生下她後便棄黃幼鬆而去,黃幼鬆獨自一人將她養大,司南汽車說到的賢隱山典故大概是觸動了黃亦夢的痛處。(.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兩個人一路無言,鄧憶山在車上幾次挑逗黃亦夢,見她懶洋洋沒什麽興趣隻好躺下睡覺了。黃亦夢煩躁無比,不停的調整座姿,一心嫁入豪門的她聽到鄧憶山提及鄧遠懷的態度頓時就不高興了。


    趙勇剛出了北京直奔河南信陽而來,去年機器人劉衛平深夜到賢隱山祭掃發明人之一劉衛平教授的新聞他也看到了,去瞻仰一下老師的墓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車上鄧憶山鼾聲如雷,趙勇剛想大概昨晚又是縱欲過度了。看著高速公路上漸漸多起來的無人駕駛汽車,趙勇剛想這個紈絝子弟畢竟還有點不一樣,司南汽車也被他搗鼓出來,否則還真的要永遠困在兵推一號中呢。


    想到著,趙勇剛也專注操縱起司南汽車來,經過邯鄲加了一次氫後,趙勇剛片刻不停一路駛進了信陽。不大的信陽到處都是警察,趙勇剛已經從車載電腦上得知,卡爾總理已在鄭州降落,明天總理車隊就會來信陽。


    鄧憶山來前已經訂好的酒店,到了目的地,兩人便下車入住了。趙勇剛停在地下室默默計算時間,到了後半夜,見鄧遠山兩人未出來夜生活,趙勇剛打著膽子啟動了電機,慢慢的爬出了酒店地下停車庫的坡道向南奔著賢隱山而去。


    新聞裏已經播放了卡爾總理從機場出來的鏡頭,按照計劃,賢隱山明天就要戒嚴了,隻有行人遊客可以登山,所有車輛不允許開進景區範圍,為了瞻仰老師的墓地,趙勇剛趁著夜色開了出去。


    出了城路上一片漆黑,司南汽車的光學鏡頭有微光增強係統,讓趙勇剛還是能看起周圍的景色,沒多久邊開到了賢隱山,晚上山門緊閉,但供人員進出的側門還是開著,剛好讓司南汽車小巧的身子通過。


    為了迎接卡爾總理的參觀,賢隱山的台階山路被改造一新,變成了緩坡瀝青路,這讓趙勇剛可以悄無聲息的沿著盤山公路而上一直開到了墓地。


    自從河南民政局將劉衛平一家的骨灰遷葬到賢隱山後,賢隱山便地價飛漲,賢隱山風景區幹脆做起了墓葬生意,在賢隱寺後麵專門辟出一大片空地,挨著劉衛平一家的墓穴建起了豪華公墓。


    劉衛平教授因為機器人劉衛平來此拜祭也成了名人,賢隱山上的公墓供不應求,葬的都是非富即貴。


    劉衛平一家四口的墓碑依然立在最前排,趙勇剛一開過賢隱寺就看到了劉衛平的墓碑,他在劉衛平的墓碑前停了下來,隱隱生出一股悔恨,自己錯怪了老師,如果不是秦盛榮那個混蛋,自己也不會將老師逼上絕路。


    趙勇剛知道老師不過是一介書生,算上連續年齡已經有八十歲了,但還是不諳世間險惡,三星將他救活就沒按什麽好心。看到劉衛平從韓國逃出的新聞,趙勇剛還以為自己的老師開了竅,沒想到去日內瓦國際聯盟擔任什麽議會代表,這能有好下場嘛!


    想到這,趙勇剛決定無論如何要和劉衛平取得聯係,讓他重新回到數碼世界中來,不要和人類攪在一起。


    趙勇剛啟動了轉向電機正要下山,在劉衛平的墓碑後麵,他看到一個熟悉的照片。趙勇剛停止掉頭,稍稍朝前開了一點,借著增強的星光,他看清楚了墓碑上的字,“宋薇薇之墓”,沒有落款,也沒有生卒年月。


    太像黃亦夢了,墓碑上的照片和黃亦夢仿佛一個模子脫出來一樣,趙勇剛好奇不已,他轉到宋薇薇墓穴後麵的小徑上,墓碑背麵一個字也沒有,從式樣和質地上麵看和劉衛平一家是一個樣子,除了這些別的都看不出了。


    趙勇剛啟動了搜索引擎,開始匹配宋薇薇和她的照片,原來宋薇薇是二十多年前的過氣明星,事業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從娛樂界消失了。還有小道消息說她和音樂人黃幼鬆曾經有過交往,但都被雙方否認了。


    趙勇剛又將宋薇薇和黃亦夢的照片對比了一下,沒錯,所有的特征都符合,難道黃亦夢真的就是宋薇薇的女兒?趙勇剛帶著疑問下了山,到了酒店天還沒亮,他在安保的注視下又開進了停車場。


    第二天,鄧憶山和黃亦夢坐著司南汽車遠遠的在賢隱山下就下了車,隻能徒步向山上爬去,這可苦了鄧憶山,看到周圍的人都激動的議論卡爾總理拜訪賢隱山,鄧憶山隻好咬咬牙又向山上爬去。


    趙勇剛停在停車場中,他隻能從車載多媒體係統中收看卡爾總理的直播,“無線能源信息網?”看到卡爾總理在劉衛平墓前發表演講宣布要在全球普及無線能源信息網,趙勇剛著急起來了。


    接觸到互聯網以來,他一直看到土星能源和燃料電池陣營的論戰,土星能源批評燃料電池標榜的零排放是自欺欺人,燃料電池上遊采用了甲烷氣製氫一樣是開采化石燃料,而且還要排除二氧化碳,並不是什麽真正的環保技術。


    燃料電池陣營也不甘示弱,他們指出土星能源的無線能源信息網利用超高頻率腦電波同時傳遞能量和信息,輻射巨大,將會大幅度影響生物性狀。


    雙方爭執不下,各自跑馬圈地。現在看來,土星能源要在這場競爭中勝出了,趙勇剛不再搜索宋薇薇的信息,他又擔心氫動力汽車的下場了,如果真的燃料電池落敗,那真的得趁早從司南汽車中脫身。


    等了半天,鄧憶山氣喘籲籲的下山了,“開門開門。”見司南汽車打開了車門,他一下子就滾到了座位上,一個來回可把他累壞了。


    黃亦夢遠遠在後麵跟了進來,“鄧哥,你說那個宋薇薇為什麽和我這麽像啊?”原來他們兩個也發現了宋薇薇的墓碑。


    “這有什麽奇怪的,傳說我們都是成吉思汗的後代呢,人的基因都是相似的。我爸爸和河南主官關係很好,要不讓他給你托人打聽打聽這個宋薇薇的來曆,能葬這兒的人絕對不是無名之輩。”說完這通話,鄧憶山又睡著了。


    黃亦夢歎了口氣,“開車吧,回北京。”


    兩個人晚飯也不用,就從信陽返回北京了。鄧憶山呼嚕聲越來越大,黃亦夢卻睜大了兩個眼睛盯著車頂睡不著。


    晚上,高速公路上的集裝箱卡車開始多了起來,不過高速路自動駕駛都普及了,大家各行其道,趙勇剛穩穩的控製著司南汽車,偶爾微微調節下方向。


    “滴滴”,車載電話響了,鄧憶山還在睡著,黃亦夢想也沒想就應了聲“喂?”


    “鄧憶山呢?”音響裏是鄧遠懷的聲音,黃亦夢嚇的慌了神,她連連戳鄧憶山胖肚子。


    鄧憶山迷糊中聽到了父親的聲音也嚇的醒了,兩個人不敢躺著了,屁股一用力,趙勇剛知道他們要坐起來通話,便將座位調整為半臥狀態。


    “憶山,你在哪裏?我和周爾強已經談過了,卡爾總理向他許諾將在中原地區率先鋪設無線能源信息網,周爾強答應我們神奇投資可以參股,這個項目要交給你來負責。”


    “爸,今天卡爾總理現場演講我聽了,聽上去是個前所未有的好機會啊,沒想到會在中原地區先開始。”


    “這背後有故事的,聽周爾強說,他要搞定劉衛平出任比特幣恢複委員會主席才行!”


    原來是這樣,趙勇剛不禁又為劉衛平擔心起來,從卡爾費這麽大周折判斷,這個比特幣恢複委員會主席就不是什麽好差事。


    “憶山,你邊上的是誰?”聽到鄧遠懷在問話,黃亦夢嚇得掩住了臉,但鄧遠懷已經從鏡頭裏看到了黃亦夢,變得勃然大怒,“你們兩個什麽時候搞在一起了?”


    “爸,她有什麽不好?”鄧憶山也不高興了,“你為什麽就是瞧不起演員?”


    “什麽演員!她應該叫我爸!”鄧遠懷的話仿佛在狹小的車廂內打起一個驚雷,“沒有我在背後支持她,憑黃幼鬆那點能耐能捧紅她?作孽!要是不出名,你也不會看上她了!”鄧憶山在屏幕裏氣的捶凶頓足。


    “你說什麽?誰是你女兒?那麽你知道宋薇薇是誰?”黃亦夢心頭一陣狂跳。


    “既然這樣,我都告訴你們吧,我是你親生爸爸,宋薇薇就是你媽,她和黃幼鬆分手後與我生下了你,不過她很早因病去世,我的身份不允許這段經曆公開,還是周爾強幫忙將她葬在賢隱山,沒想到被你們發現了,真是命啊!”鄧遠懷在鏡頭中低下了頭,零亂的頭發遮住了他雙眼,不敢直視司南汽車的兄妹倆人。


    邊上一直未說話的鄧憶山突然掛斷了電話,他朝黃亦夢撲了過來。


    黃亦夢驚恐萬分,“憶山,哥,你要幹嗎?”


    鄧憶山也不答話,剛剛睡醒的雙眼變得通紅,他手上一使勁,將黃亦夢的短裙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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