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勒個去,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這才幾年沒見,這裏都變成這個樣子了!”柳無翼拄著導肓杖走下運輸車,睜著茫然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大型廣場,以及遠處高樓林立的各大商城。[.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剛習慣性的點了根煙,轉眼間就過來了兩名帶袖章的老太太,一臉嚴肅地看著柳無翼說:“公共場所,不許吸煙,違者罰款五十!噯,先告訴你一下,要是扔地上,可就是罰款一百了!”


    靠,柳無翼不小心手一哆嗦,煙灰掉地上了,夾煙的手指著不遠處一個抽雪茄的年輕人說道:“偶抽煙不行?那為什麽那個家夥可以?再說了,偶點煙的時候你們怎麽不吭聲,非要等偶點完以後才說話?”


    誰知道老太太連頭都沒扭,隻是盯著柳無翼說:“不用看,那邊是非禁煙區,是專門為抽煙的人提供的。聲明一下,我們罰錢不是手段,是為了給你們這些不遵守公共道德的人一個警告。要是提前通知道你了,你還會在這裏抽煙嗎?還有――”老太太看了柳無翼手裏的煙,以及身後連任何標誌都沒有的運輸車一眼,接著說:“你的煙幾塊錢一盒,人家的煙多少錢一根,你比什麽比?”


    “偶勒個去的,偶哪裏比了?md,問一下都不行了!”柳無翼被氣樂了,都這年頭了,還興這一套呢!


    就這麽幾句話的工夫,三個人的身邊就圍起了一道人牆,在這個廣場上人本來就多,一看有熱鬧看了,圍觀的人就更多了。


    於是柳無翼強忍著氣問道:“你們連個牌子都沒有掛,偶怎麽知道你們哪裏讓抽煙,哪裏不讓抽煙!”


    “瞎子!”另一個老太太伸出大拇指向那個方向指去,說道:“在這裏是公共場所,不允許搭建超過一米五以上的警示牌,所以,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那邊的地上可是用不同顏色的油區別出來了,你自己不看,怨得了別人嗎?少廢話,快點掏錢!”


    “知道偶是瞎子,還讓偶睜開眼看,mlgbd,你們還是真有水平!”柳無翼很是佩服地罵了一聲,問道:“偶沒有錢,刷卡行嗎?對了,你們罰款有發票嗎?”


    圍觀的人聽到柳無翼和老太太的對話後,都轟堂大笑起來,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的意思。


    “刷卡可以,發票的沒有,我們是臨時工,不給發票!”很顯然,柳無翼的問題有一半被老太太很幹脆地否決了,並給出了相當正當的理由。


    “噢,明白了,把手伸出來!”柳無翼見說到這種地步了,猶豫了一下,對老太太說道。[.超多好看小說]


    老太太還真聽話,當即把手伸到了柳無翼的麵前,而柳無翼也毫不客氣的把手裏快要抽完的煙,緊抽了兩口後,很準確地摁進老太太的手心裏,還擰了兩下。


    噢,嗚!老太太被柳無翼燙的直甩手,按常理來講,這老太太當年也在軍隊裏麵服過役,身手還算是可以,可是,柳無翼用上了纏字訣,無論老太太怎麽掙紮,就是擺脫不掉柳無翼的手,直到柳無翼將煙全都撚滅了,這才鬆開手,認真地說道:“不好意思,沒有發票偶拒絕付錢,你們還有別的措施沒有?哎,小心呀,別把煙頭扔到地上,要不然,你可要自己交一百了。”


    嘀――,另一個老太太見事不妙,拿出個哨子,鼓足了腮幫子用力地吹了起來,隻是一轉眼的工夫,柳無翼的眼前就出現了四個著裝統一的老頭兒,這四個老頭兒的手裏還都拿著相當標準的製式的能量防暴棍,看樣子,隻要柳無翼再有所不軌行動,這四個老頭兒就要采取措施了。


    這四個老頭兒一出現,周圍圍觀的人們立刻安靜了下來,看樣子,這四個老兒在這一帶還是相當有勢力,或是有實力的。


    “靠,這速度,還是真有兩下子!”柳無翼被嚇了一跳,這四個老頭兒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光是這副身手,說明年輕的時候在軍隊裏也是殺人放火的好手,要不然這哨子聲也就是剛剛響起,老頭兒們立刻就出現在眼前,當場就讓柳無翼把手高高地舉過了頭頂。


    這四個老頭兒都穿著軍隊裏正規配備的軍裝,沒有佩帶任何標誌,為首的一個大約有六十幾歲,一頭的短發,一臉精明強幹的樣子,用防暴棍敲著自己的手心,橫眉立眼地看著柳無翼問道:“小子,我們可是盯你半天了,竟敢當眾傷害國家公務人員,說吧,你是想認打,還是想認罰?”


    “認――打?當然是不可能的!”要是讓這防暴棍敲到身上,一般人還真是挨不了幾下,輕則傷筋動骨,重了可就骨斷筋折了。柳無翼一臉討好地笑著說:“可是,認罰吧?你們連發票都沒有,偶不能白把錢給你們,連個報銷的地方都沒有吧!”


    “誰告訴你沒有發票了!”老頭兒的火氣還挺大,看了被煙頭兒燙傷手心的老太太一眼,用防暴棍指著柳無翼的鼻子說:“就你這態度,現在光罰你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根據治安條例的要求,我們還要拘留你一段時間,先跟我們走一趟吧,回頭讓你家裏人來保你,順便把罰款交上,到時候再給你開發票!”


    “對不起呀!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柳無相擠了過來,一把拉住柳無翼,對老頭兒說道:“老大爺,我們交罰款還不行嗎?這拘留還是免了吧!”


    老頭兒剛要說話,柳無翼拍了拍柳無相的手,說道:“去去去,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偶和這幾位國家公務人員去坐坐。唉?你們剛才不是說是臨時工嗎?怎麽一轉眼就變成公務人員了,這工作性質轉換的還真是快,還有這工作沒有,能不能也幫偶給找一個?”


    “少tmd廢話!”老頭兒不客氣地用防暴棍在柳無翼的身上杵了一下,扭頭對著柳無相說:“你跟他認識,是不是啊,那你通知道他家裏人一下,帶一萬塊錢到治安辦公室領人,記住,什麽時候交錢,什麽時候領人。”


    話音還沒有落呢,老頭就看見柳無翼又點了一根煙,急忙又補充了一句:“這根煙的錢另算,不在這一萬塊錢之內!”


    周圍圍觀的人們對於老頭的行為其實是相當的不滿,剛想起哄,可是看到老頭兒那掃向周圍時淩厲的眼神的時候,都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柳無相見到這副情景,還想要說點什麽,卻被柳我翼擠眉弄眼地製止住了,拄著導肓杖,順從地跟在老頭兒的身後,向著所謂的治安辦公室走去,其他的三個老頭兒和兩個老太太,則圍繞在柳無翼的身邊,一副生怕柳無翼跑了的樣子。


    圍觀的人們見沒有熱鬧看了,也轟的一聲都散開了,真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了,也有些人對於這幾個老家夥的行為相當的不滿,可是在朋友的勸說下,也隻能無奈地離開這裏。


    “無我姐姐,大哥就這麽讓他們給帶走了?”人群的邊緣處,還是一臉驚恐怖的季芸秀拉著柳無我的衣角,小聲地問道。


    看著柳無翼的背影,柳無我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抽根煙嘛,至於鬧的這麽大動靜嘛!現在可好,連人都讓人家給扣下了,要不是柳無翼在家的時候,一再地強調做人要低調,柳無我早就衝上去,把這幾個老頭兒老太太放躺下了。


    “雪姐姐,霜姐姐,你們看這事兒怎麽辦?”柳無我對於柳無翼的事兒拿不定主意,隻能回到車旁,向一直都在一邊冷眼旁觀的小雪和小霜請示道。


    哼!小雪和小霜對視了一眼,目光中都微微地露出了一絲的怒意,隨即又歎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對柳無相說:“逛商場,你們都去看看,還有什麽沒有買的,或是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吧!我們兩個先去喝點東西,一會兒去找你們!”


    噢,趙雅珍和方岩答應了一聲,帶著柳無我,柳無相和季芸秀,以及謝如登和陳念憶,穿過廣場向著對麵,最大的那家商城走去。


    謝如登一邊走一邊捅了捅陳念憶,鬼鬼祟祟地說:“大哥果然是個人物,是夠陰險的,隻用了一根煙,就化解了這次逛商場的疲勞!”


    陳念憶向前邊看了一眼,也小聲地說:“是啊,隻是大哥也太不夠意思了,有這種辦法也不能知一聲,咱們兩個又不能象那幾個單身的一樣說跑就跑,看來今天有的累了。”


    “陳念憶,你說什麽時候呢?是不是跟著我們上街很是不滿呀!”雖然柳無翼說過,要以一個正常人的心態生活在人民群眾之中,但是,這個要求對於方岩來講,有的時候是無效的,這到不是方岩不聽柳無翼的這個說法,而是出於一種難以言喻的心靈感應,隻要陳念憶在方岩的周圍說話,無論多少的聲音,方岩都會對此有所感覺,再加上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就算是聽不清楚,大致上也可以猜得出陳念憶在講什麽。


    看見方岩那有些惱怒的臉色,陳念憶不由地縮了縮脖子,抬頭看著天空說:“沒有,沒有,我隻是說,今天的天氣還真是不錯,是個出門的好日子!”


    說完,陳念憶和謝如登對視了一眼,不由地想起了當年陳念憶要結婚前的那次血拚,一想起那天的遭遇,使得陳念憶和謝如登這兩位即使是麵對千軍萬馬,也麵不改色的強人都有些心驚膽顫。


    那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柳無翼等人為了慶祝陳念憶和方岩的婚禮,在稀裏糊塗的情況下,就答應了小雪和小霜等人血拚的要求,帶著還未成年的柳無我和柳無相趕往京城,以及地球上新建的幾所大型城市,血拚了一個星期。


    那幾天無恥小隊的那些女人們,幾乎是見什麽買什麽,買下來的東西還不許往儲藏空間裏放,全都由這幾個大老爺們背著,提著,扛著,就連柳無翼的導肓杖都成了扁擔。


    這些到是算不了什麽,不過有的地方可以試想一下,比如內衣商店的門口,幾個看起來不過十八九,二十左右,實際上超過一百多歲的男人守在門口,身上掛滿了女孩子從內到外的服飾用品(都是包裝好的),那是何等的情何以堪啊!


    其中的陳念憶還好以些,終歸是馬上要結婚的人,柳無翼和謝如登有女朋友在店裏麵,可是象曲風,刑剛,姚天遠和候士宗這幾個單身青年,都被裝飾成這副模樣了,連和女孩子搭個話都找不到理由了。


    從那以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無恥小隊的這幾位讓所有人類都為止側目的牛人們,都不能聽到購物,上街,逛商場,買東西等字眼,隻要聽見以後,第一反應就是能跑則跑,跑不掉也要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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