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嗬嗬,打死我也不相信。”


    沈朝龍和楊凱旋很喜歡乖巧的一帆,沈朝龍一下子把一帆抱了過來,嗬嗬笑道:“一帆,再叫一聲伯伯。”


    說著話,嗬嗬笑著去親一帆的小臉蛋。


    “嘻嘻,沈伯伯,你的胡子紮人。”


    一帆被沈朝龍親了一下,連忙伸出一隻小手捂住自己的臉蛋,另一隻小手捂住了沈朝龍的胡須。


    一帆柔軟溫潤的小手,撫摸在沈朝龍的臉頰,觸動了沈朝龍心裏最柔軟的那根炫,讓沈朝龍感到很溫暖。


    沈朝龍這幾天太忙,連胡子都忘記刮了。


    “嗬嗬,一帆,給,這聲伯伯不能白叫。”


    沈朝龍取下自己脖子上的一塊晶瑩剔透的小玉佩,微笑著掛在了一帆的脖子上。


    那塊玉佩還是歐陽誌遠幫助沈朝龍在古玩市場買的,花了二十塊,是一件漢代的辟邪剛卯,但那是撿漏的價錢,這件玉佩,現在的價格,要在一萬以上。


    剛卯玉佩,是在古代玉器中,六大辟邪玉器之首。形狀為正方柱體,中心貫孔,以穿係赤、青、白、黃四種顏色的絲帶。漢代剛卯、嚴卯均作小方柱形,上下穿孔貫通,四麵有銘,一般每麵8字,共32字,也有第一麵10字,餘麵共8字的。文曰:“正月剛卯既央,靈殳四方,赤青白黃,四色是當。帝令祝融,以教夔龍,庶疫剛癉,莫我敢當。”在“正月剛卯”4宇下有的加“既央”兩字。嚴卯文為“疾日嚴卯,帝令夔化,慎爾周伏,化茲靈殳,既正既直,既觚既方,庶疫剛癉,莫我敢當。”文字的意思是乞求神靈保佑,辟除不祥。字體為漢錄,筆道直硬,推測是用利器反複刻劃上的。剛卯、嚴卯除玉製的外,還有其他質料的,如金、銅等。明清兩代,剛卯,嚴卯亦有仿古、偽古作品,所仿製的除四方柱形體外,還有六棱、八棱體。銘文係用砣子砣成,與漢代作品有差別。


    傳說,在雕刻剛卯的時候,雕刻的玉匠,必須是陽年陽月陽日卯時出生的壯年童身男子,在一天陽氣最為強烈的卯時雕刻的,而且必須一氣雕刻而成。


    這種剛卯,功能驅鬼辟邪。


    嗬嗬,這些都是傳說而已,但作為護身符,是最好不過了。


    黃曉麗一看沈朝龍送給一帆這麽貴重的東西,連忙道:“沈總,小孩子不能慣壞的,這麽貴重的東西,一帆不能要。”


    一帆一聽媽媽這樣說,很懂事的取下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又戴在沈朝龍的脖子上,小聲道:“沈伯伯,小孩子不能要大人的心愛東西的,你別把我慣壞了。”


    幾個人一下子被一帆的話,逗樂了。


    “嗬嗬,黃縣長,東西不貴,隻花了二十元錢,還是誌遠幫忙買的,我和誌遠就好像親兄弟一樣,誌遠的女兒,就是我沈朝龍的女兒,一帆叫我伯伯,可不能白叫。”


    沈朝龍笑嗬嗬的把剛卯,又戴在一帆的脖子上。


    一帆看了媽媽一眼,又看了爸爸一眼。


    歐陽誌遠笑著道:“一帆,還不快快謝謝你沈伯伯。”


    一帆一聽爸爸這樣說,又看著媽媽。


    黃曉麗一聽沈朝龍說那件玉佩是二十塊錢賣的,不怎麽貴,又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也就不再堅持,笑著道:“一帆,謝謝你沈伯伯。”


    一帆摟住沈朝龍的脖子,笑嘻嘻的道:“謝謝沈伯伯。”


    沈朝龍微笑著道:“不行,一帆,沈伯伯想做你的幹爸爸,可以嗎?”


    一帆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沈朝龍道:“幹爸爸是什麽爸爸?那我要問問我媽媽。”


    歐陽誌遠和楊凱旋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朝龍看出來,歐陽誌遠肯定是一帆的幹爸爸,他也很喜歡一帆,也想做一帆的幹爸爸。


    黃曉麗臉色一紅,一帆從小沒有父愛,是歐陽誌遠給了一帆無私的父愛,讓一帆幼小的心靈中,不再有缺陷。


    “嗬嗬,沈朝龍,你要做一帆的幹爸爸,等到一帆長大後,你可要陪送一筆豐厚的嫁妝。”


    歐陽誌遠笑道。


    “嗬嗬,我沈朝龍有了這麽一位可愛的女兒,嫁妝是少不了的,幹女兒,快叫爸爸。”


    沈朝龍笑嗬嗬的親了一下一帆的小臉蛋。


    一帆轉臉看著媽媽。


    黃曉麗微笑不說話。


    現在,一帆的心中,誌遠就是她的親爸爸,她還分不清親爸爸和幹爸爸是什麽概念。在她的幼小心靈中,沒有人能代替自己爸爸的位置。


    “爸爸,什麽是幹爸爸?”


    一帆轉過小臉,看著歐陽誌遠問道。


    歐陽誌遠笑道:“幹爸爸,就是……那啥。”


    歐陽誌遠還真不知道怎麽向一帆解釋。


    “嗬嗬,我也要做一帆的幹爸爸。”


    楊凱旋笑嗬嗬的道。


    歐陽誌遠笑著道:“餓死人了,等到一帆明白了幹爸爸是什麽意思再說吧。”


    幾個人笑嗬嗬的走進野味山莊。


    野味山莊竟然又擴大了店麵,兩邊的店鋪,都讓王世輝買了下來。


    楊凱旋在野味山莊定了二樓的房間


    。


    歐陽誌遠剛走進大廳,野味山莊的老板王世輝正好走了過來。


    “誌遠,你好長時間沒來了。”


    王世輝一把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很是欣喜。


    王世輝是位豪爽而重情義的漢子,要不是歐陽誌遠教了自己幾樣拿手的土家菜,今天,自己根本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嗬嗬,王哥,近來生意不錯吧。”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哈哈,每天的客人爆滿,這都是誌遠你的功勞。”


    王世輝笑著道。


    楊凱旋、沈朝龍和王世輝已經很熟了,他們一看誌遠認識王世輝,兩人都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嗬嗬,王老板,你和誌遠認識?”


    楊凱旋問道。


    “嗬嗬,楊老板,我和誌遠已經認識好幾年了,我們是兄弟。”


    王世輝握著歐陽誌遠的手道。


    “那咱們一塊吧。”


    楊凱旋笑著道。


    “好,你們先上去,這桌算我的,我親自給你們做菜。”


    王世輝看到歐陽誌遠,就感到很親切,濃濃的笑意,在臉上露出。


    “嗬嗬,王哥,不要你親自做菜,你的廚子就可以了,咱們一塊吧。”


    歐陽誌遠笑著道。


    王世輝不再堅持,他親自安排了酒菜,並搬上來一箱子茅台、一瓶紅酒,兩瓶牛奶。


    歐陽誌遠把王世輝和黃曉麗介紹認識。當王世輝聽到黃曉麗竟然是副縣長的時候,他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好,王大哥。”


    黃曉麗並沒有因為王世輝隻是一個飯店老板而看不起他,而是主動站起來,和王世輝握手。


    “您……您好,黃……縣長。”


    王世輝激動得有點結巴。


    眾人都善意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所有的菜,都是野味山莊的招牌菜。


    黃曉麗一看上的菜,有幾樣和傅山縣城裏,口福烤乳羊的菜,一模一樣,但聞起來,還要純正幽香。


    王世輝親自開啟茅台,給每人都到滿一杯,然後又開了那瓶紅酒,給黃曉麗倒了一杯。


    沈朝龍看著歐陽誌遠笑道:“誌遠,你帶來的酒,快拿出來。”


    沈朝龍在天柱峰上,和韓建國老人一起,喝過歐陽誌遠的神仙醉,從此以後,就念念不忘。


    歐陽誌遠笑著在懷裏摸出兩個小瓷瓶道:“每人半杯,多了沒有。”


    沈朝龍一看誌遠竟然帶來兩瓶,頓時狂喜,嗬嗬笑著道:“不錯,今天要一醉方休。”


    他一邊開著酒瓶,一邊道:“誌遠,我和山南酒業集團老總秦劍是好朋友,前不久,我把你的神仙醉和他說了,他很想和你合作,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山南酒業集團?山南酒業可是山南省最大的私人酒業集團,他們的山南特釀,可是天天在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前播出。”


    王世輝笑著道。


    “嗬嗬,神仙醉的釀製配方,離不開傅山的泉水,山南酒業要想合作,你讓他們來傅山投資建廠吧。”


    歐陽誌遠笑道。


    “行,最近,秦劍就要來傅山,到時候,你們自己談。”


    沈朝龍說話間,打開了神仙醉。


    一股甘醇的酒香,飄蕩在眾人的鼻端。


    楊凱旋和王世輝都沒有喝過歐陽誌遠的神仙醉,兩人都好這一口,禁不住咽了幾口口水。


    “好酒!”


    楊凱旋大聲道。


    一瓶酒,倒了四小半杯,正好四個男人。黃曉麗喝的是紅酒。


    “爸爸,好香呀,我也要喝酒。”


    坐在媽媽懷裏的一帆聞到了幽香的神仙醉,居然也想喝。


    “嗬嗬,一帆,女孩子是不能喝酒的,你還是喝牛奶吧。”


    歐陽誌遠微笑著拍了拍一帆的小腦袋。


    “來,今天,兄弟們聚在一起,就是緣分,咱幹一杯。”


    歐陽誌遠微笑著先端起了那杯茅台酒,看著大家。


    眾人都舉起了酒杯,碰在了一起。


    一帆笑嘻嘻的伸出了小手,舉起了自己的牛奶道:“幹杯,爸爸。”


    眾人都被一帆逗樂了。


    四個男人,都是豪爽的男人,他們連幹了三杯茅台,才開始品嚐神仙醉。


    就在那杯神仙醉快要喝完的時候,沈朝龍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聽說你們要建新工業園?而且要投資十個億?而且是要自己籌備資金?”


    歐陽誌遠笑道:“是呀,我還沒來得及給你說,嗬嗬,你有興趣?。”


    “嗬嗬,我沈朝龍當然有興趣了,凱旋既然答應幫你投資一個億,我沈朝龍也是你兄弟,我也出一個億。”


    沈朝龍微笑著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一聽沈朝龍幫助自己投資一個億,心裏暖暖的,他伸手握住沈朝龍的手道:“謝謝沈大哥。”


    “嗬嗬,誌遠,咱們之間還要說謝字嗎?咱們是兄弟。


    楊凱旋也把手伸了過來,三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王世輝一聽人家一投資就是一個億,不由得嚇了一跳。我靠,一個億呀,自己幾輩子能掙到一個億?幾十輩子也達不到這個目標吧?自己最近對生意還有點沾沾自喜,每天能掙七八百多元。現在能和人家比嗎?


    他也想把手伸過去,但王世輝知道自己在人家眼裏,簡直就是微不足道,自己有何資格把手和人家握在一起?


    黃曉麗一聽沈朝龍和楊凱旋,每人幫助歐陽誌遠投資一個億,不由得暗暗點頭,誌遠能交到這樣肝膽相照的朋友,真是很難得。


    十億的投資,不是這麽好籌集的。


    歐陽誌遠哈哈大笑,伸手把王世輝的手抓過來,放在三人的手中間。黃曉麗微笑著,也把手伸出來,放在了一起。


    歐陽誌遠這個動作,讓王世輝的內心極其溫暖,他的眼睛濕潤了。


    一帆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大人把手握在一起,也把小手伸過來,可是,她的小手太短,根本夠不到。


    歐陽誌遠微笑著,把眾人的手挪到一帆的麵前,一帆的小手,終於能放到了大人的手上。


    五隻大手和一隻小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來,我們兄弟姊妹五人,幹一杯。”


    歐陽誌遠大笑道。


    “爸爸,是兄弟……姊……妹六人。”


    小一帆笑嘻嘻的道。


    一帆的這一句話,差點讓眾人笑翻。


    “嗬嗬,幹女兒,你……你笑死我了。”


    沈朝龍笑得差一點背過氣去。


    這一頓酒,沈朝龍和楊凱旋都喝高了,當兩人走出野味山莊的時候,兩人竟然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沈朝龍的手下,開車把兩人接到一家酒店,歐陽誌遠和黃曉麗也到了這裏。


    這家酒店,已經被沈朝龍買下來。


    沈朝龍非常有長遠眼光,他知道,崮山72群峰開發成功後,崮山古鎮將會十分的繁榮。地皮將會猛漲翻番,他花了將近一個億,一氣買下了二十幾家沿街店鋪和十幾塊民宅。


    這些都不要上級審批手續。


    沿街的店鋪,都屬於明清時期的建築,縣委縣政府早已做好規劃,所有的古建築群,堅決不能動一磚一瓦。


    沈朝龍買的那十幾塊民宅,就在恒豐集團崮山群峰風景管理處的斜對麵,沈朝龍要在那裏建一座一流的星級大酒店。


    幾年後,崮山群峰被國家評委aaaa級國家森林風景區的時候,沈朝龍的這些投資,為他賺了五六個億。


    沈朝龍的手下的一位副經理,給歐陽誌遠和黃曉麗、楊凱旋安排好了最好的房間。


    小丫頭一帆早早的就睡著了。


    歐陽誌遠給一帆蓋好被子,看著小丫頭可愛的睡相,忍不住的親了一下一帆紅撲撲的小臉蛋。


    歐陽誌遠看黃曉麗臉上露出了倦色,走到黃曉麗的背後,輕輕的給黃曉麗按摩著太陽穴、臉頰和肩膀。


    黃曉麗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把頭靠在了歐陽誌遠的胸前,小聲道:“誌遠,手法不錯,跟誰學的?”


    歐陽誌遠微笑著道:“跟我父親學的,我三歲就跟著爸爸背湯頭歌,學習中醫。”


    “怪不得你的中醫醫術這麽好,三歲就開始學醫了?那時,你比一帆還小呢。”


    黃曉麗驚奇的看著誌遠。


    “一帆現在五歲,我三、四歲的時候,我的爸爸媽媽帶著我從江南遷到龍海,那時候,我爸爸就開始教我醫術,一直到我大學畢業。”


    歐陽誌遠道。


    “你老家在江南?怎麽會遷到龍海的?”


    黃曉麗驚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三四歲時候的記憶,隻是斷斷續續的,爸爸一直沒跟我說。”


    歐陽誌遠的父親,並沒有給歐陽誌遠說過去的事情。隻有自己的師傅魏半針和自己說了個大概。


    兩人說著話,黃曉麗竟然睡著了。


    黃曉麗工作了一天了,她現在太累了。


    歐陽誌遠輕輕地抱起黃曉麗,把她放在一帆的身旁,蓋好被子。歐陽誌遠沒有困意,他靜靜地坐在床前,看著熟睡中的一帆和黃曉麗,腦海裏想著工業園的事情。


    陳雨馨、陸海燕、沈朝龍、楊凱旋,四個人答應了自己,每人投資一個億,自己現在已經籌集了4個億了,還差六個億,真是頭痛呀。


    這六個億,自己上哪籌集去?韓老先生一直沒來電話,不知道他在台灣怎麽樣了?這讓歐陽誌遠很擔心。


    但願韓老先生能平安回來。


    歐陽誌遠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


    歐陽誌遠和陸海燕、陳雨馨他們在各大鄉鎮,連續工作了三天,把所有的政策和措施,都落實到位,很多承包戶,歐陽誌遠都要親自到家去看看。


    第三天,歐陽誌遠、陳雨馨、陸海燕在崮山鎮政府,和鎮長肖永成,書記袁傳軍見了麵。


    這次見麵,歐陽誌遠和崮山鎮長肖永成、書記袁傳軍主要商討的是生態園的項目建設具體實施的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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