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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 玩弄


    陳雨馨在藥力的作用下,意識出現了幻覺,她以為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自己愛著的歐陽誌遠。


    陳雨馨壓抑的太久,她的反映極其的激烈,修長的手臂,緊緊地摟住頤秋水的脖子,嘴裏喃喃的叫著:“誌遠,我愛……你,你愛……我嗎?我……愛你。”


    頤秋水聽到陳雨馨嘴裏還是叫著歐陽誌遠的名字,頤秋水幾乎瘋狂了,兩眼氣的血紅,臉色變得極其的猙獰。


    “你個臭女人,老子白愛你一場,我父親白白的幫你父親十幾年,你個臭女人,竟然喜歡歐陽誌遠,今年老子要弄死你,我讓你喜歡歐陽誌遠,弄死你……我弄死你……。”


    頤秋水狠狠地咬著陳雨馨的嘴唇,雙手死命的抓著雨馨的胸脯。


    歐陽誌遠和康靜討論了很長時間的招標和建設的問題,帶著清靈集團的廠房圖紙,走向陳雨馨的房間。


    在大廳裏,歐陽誌遠和陳雨馨診了脈,感覺她的脈象有點沉,是勞累過度所致,如果不調理,抵抗力就會下降,容易生病。


    但由於頤秋水的幹擾,自己沒來的極給陳雨馨說這件事。


    歐陽誌遠來到陳雨馨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歐陽誌遠的武功,這一段時間,進步的更大,他的耳朵,變得更加敏銳了。他聽到房間裏傳來兩個人的沉重呼吸聲和咒罵聲。


    歐陽誌遠的臉色一變,那個惡毒的咒罵聲,好像是頤秋水的聲音,可是好像陳雨馨在喊著自己的名字。


    不好,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在歐陽誌遠的心裏升起。


    莫非頤秋水再欺負陳雨馨?這個王八蛋不是人,這麽好的女孩子,絕對不能讓這個狗日的欺負了。


    歐陽誌遠快速的從懷裏拿出一根鐵絲,在三秒鍾內,打開了房門,他閃電一般的衝了進去。


    他看到的一幕,讓歐陽誌遠怒火中燒,雙眼裏透出濃烈的殺機。


    光著上身的頤秋水,正死死地壓在陳雨馨的嬌軀上,一隻手正死命的揉搓著雨馨的胸脯,而另一隻手,卻伸向雨馨的最柔軟之處。而雨馨的嘴裏,正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這狗日的對陳雨馨下藥了。


    歐陽誌遠一看陳雨馨的模樣,就知道頤秋水給陳雨馨下了藥。


    這還是人嗎?你頤秋水也是萬通集團的副董事長,竟然幹出這種齷蹉的事情,真是禽獸不如。


    歐陽誌遠一腳揣在頤秋水的後背上,把頤秋水踹的飛了起來,砸在了地板上,歐陽誌遠飛快的衝向臥室,拿來一張床單,裹住陳雨的嬌軀,把她放在**。


    還好,來的真是幾時呀,再晚一會,陳雨馨就怕要受到傷害了。


    陳雨馨由於被下了藥,藥性還在發作,歐陽誌遠剛把她放在**,陳雨馨嬌和吟著,如同蛇一般的纏了過來。歐陽誌遠一下子點在陳雨馨的昏睡穴上,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她的嘴裏,一拍後背,藥丸滑進肚裏。


    歐陽誌遠連忙拿過一床被子,蓋在雨馨的身上。


    頤秋水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好事被歐陽誌遠打斷,不由得惱羞成怒,光著上身,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嗷嗷叫著衝了過來,刺向歐陽誌遠的前胸。


    “我要殺了你個狗日的!”


    歐陽誌遠不屑的看了一眼猙獰的頤秋水,一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


    “啊!”


    頤秋水一聲慘叫,被踹的一個跟頭飛出老遠,暈了過去。


    歐陽誌遠這一腳,暗藏了重手。他憤恨頤秋水,幹出這種下三濫的卑鄙手段,為了防止他以後再傷害陳雨馨,歐陽誌遠廢了他的**,以後永遠不能在幹壞事。


    歐陽誌遠回到臥室,陳雨馨的藥性還沒有過去,臉色很紅很燙。歐陽誌遠的那顆藥丸,竟然沒有把媚毒去淨。好霸道的春 /藥。


    媚毒去不幹淨,會對陳雨馨的身體,產生傷害。


    歐陽誌遠快速的撥通了陸海燕的電話。


    陸海燕正在熟睡,被電話驚醒,她連忙接下電話。


    “陸姐姐,你快來陳雨馨的房間,雨馨出事了。”


    陸海燕一聽是歐陽誌遠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立刻穿好衣服,跑了過來。


    歐陽誌遠給她打開門,陸海燕一看頤秋水竟然光著上身,躺在地上,不由得大吃一驚,失聲道:“誌遠,這是怎麽回事?”


    歐陽誌遠關上門道:“頤秋水給雨馨下藥,想侵害雨馨,幸虧我趕到。”


    陸海燕一聽,眉頭皺了起來,惱怒的看著地上的頤秋水,狠狠地吐了一口,連忙道:“雨馨沒有受到傷害吧?”


    歐陽誌遠忙道:“沒有,我來的及時。”


    陸海燕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頓時放下心來。


    “雨馨在哪?”


    陸海燕很是關心陳雨馨,焦急的問道。


    “在臥室,我要你幫忙。”


    歐陽誌遠說著話,走向臥室裏。


    **的陳雨馨,臉色透紅,藥還在發作,睡夢中早已把被子蹬在地上,光著的嬌軀在**扭動著。


    陸海燕嚇了一跳,連忙把被子給陳雨馨蓋在身上。


    “陸姐姐,你快去浴室放冷水,放半浴盆。”


    歐陽誌遠大聲道。


    “好的!”


    陸海燕看出來陳雨馨的危機,立刻跑向浴室,放了半浴盆冷水。歐陽誌遠抱起陳雨馨,快步走向浴盆旁,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倒進一些綠色的藥粉,藥粉剛一倒出來,一種清涼的幽香,彌漫在整個房間內。


    那半浴盆的水,立刻變得碧綠。


    歐陽誌遠道:“陸姐姐,我是醫生,如果不這樣救治,雨馨的身體會受到傷害的,救治過程,不要和雨馨說。”


    歐陽誌遠說話間,把雨馨身上的被單除去,雙手抱著雨馨的嬌軀,放進浴盆裏,把她的頭部,露在了水麵之上。


    陸海燕點點頭道:“我知道,你盡管救治。”


    歐陽誌遠雖然強忍住自己不發生反映,但中了**的陳雨馨漂亮的幾乎讓歐陽誌遠發狂。特別是雨馨的那雙飽滿高翹的,由於還處在興奮之中,在水裏微微顫抖著,圓潤,鮮豔欲滴。


    陸海燕和陳雨馨都為女性,但她看到陳雨馨嬌軀,竟然也有點反映,口幹舌燥起來。


    陸海燕今年三十歲了,由於種種原因,離婚後,自己一個人獨處。


    陸海燕看到歐陽誌遠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反映,心中不僅佩服起來歐陽誌遠。


    這個男人的定力真不錯,可惜,雨馨就怕爭奪不過蕭眉。


    歐陽誌遠用牙咬著舌尖,快速的取出銀針,手指一撚,一根銀針,紮進了陳雨馨的穴道,歐陽誌遠連下十幾針,才慢慢的停下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早就被很水濕透。


    “好了,雨馨沒事了。”


    歐陽誌遠說著話,想站起來,但剛才由於緊張,腿腳麻木,竟然沒有站起來。陸海燕連忙扶住歐陽誌遠,把他拉起來。


    歐陽誌遠扶住陸海燕的手,苦笑著道:“累死我了,謝謝陸姐姐。”


    陸海燕已經離婚多年了,多年來,自己的手是第一次被男人握住,陸海燕的臉色一紅,內心突突直跳,禁不住一呆。


    歐陽誌遠看到了陸海燕羞紅了的臉蛋,連忙鬆手道:“謝謝陸姐姐。”


    這時候,那半浴盆的冷水,竟然冒著熱氣,水的顏色,變成了赤紅色,陳雨馨的臉色逐漸的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客廳裏的頤秋水醒了過來,他痛的呲牙咧嘴的再地上爬起來。陸海燕聽到了頤秋水的動靜,衝向了客廳。


    頤秋水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陸海燕從浴室裏衝出來,還沒等他和陸海燕打招呼,陸海燕的巴掌,就招呼到了頤秋水的臉上。


    “啪啪!”


    陸海燕兩記耳光打的頤秋水眼冒金星,轉了一個圈。


    “滾!快滾!”


    陸海燕狠狠的嗬斥著頤秋水。


    頤秋水連忙拿起衣服,跑了出去。由於陸海燕和陳雨馨是好朋友,頤秋水當然認識陸海燕。


    歐陽誌遠看著陳雨馨的皮膚恢複了正常的顏色,呼吸變得平穩了,連忙取回銀針,伸手把雨馨從水裏抱出來道:“陸姐姐,把水放掉,換成溫水,給雨馨再洗一遍就可以了。”


    陸海燕一聽,連忙把紅水放掉,洗了一遍浴缸,對好溫水。歐陽誌遠把陳雨馨再次放進浴盆內,自己退出浴室道:“陸姐姐,你給雨馨洗洗吧。”


    陸海燕看著臉色變得很


    紅的歐陽誌遠,笑著道:“你剛才為什麽不臉紅?剛才能洗,現在為什麽不能洗了?”


    陸海燕和陳雨馨是很好的朋友,她希望,歐陽誌遠能和雨馨有發展的可能。


    歐陽誌遠苦笑道:“剛才情況危機,如果不快一點救治陳雨馨,藥物會傷害她的,顧不了這麽多了,現在,危機解除,陸姐姐就代勞吧。”


    陸海燕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知道的,陳雨馨一直很愛你,她一直是位很保守的女孩子,你把雨馨全身都看過了,你讓雨馨以後,再怎麽嫁人?”


    歐陽誌遠不好意思的道:“陸姐,我是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雨馨即使知道了,她也不會說什麽的,最好,陸姐,你不要給雨馨說過程,她以後要問,你就說,我救了他,打跑了頤秋水就行了,好了,你快去給雨馨洗洗吧,洗完後,用床單把她抱出來,穿好衣服,就行了。”


    歐陽誌遠連忙回到客廳,他要好好的歇一會,剛才太累了。


    陸海燕忙乎了好一陣子,才給雨馨洗完,然後放幹淨水,可是,麻煩又來了,陸海燕根本抱不動雨馨。


    “誌遠,你過來一下,我抱不動雨馨。”


    歐陽誌遠苦笑道:“陸姐姐,笨死你了,你用被單子纏好雨馨,我去抱。”


    陸海燕道:“好的。”


    她連忙用被單子纏好陳雨馨道:“進來吧。”


    歐陽誌遠走了進來,不敢看洗完澡的陳雨馨,低著頭,把陳雨馨抱起來。


    陸海燕看著歐陽誌遠的樣子,禁不住哧哧的笑了起來。


    歐陽誌遠瞪了一眼陸海燕,連忙把陳雨馨抱進臥室,還沒走到床前,陳雨馨醒了,睜開了眼。


    陳雨馨看到歐陽誌遠正抱著自己,好像自己沒穿什麽東西,不由得嚇了一跳,微微的一掙紮,包裹的並不很嚴實的被單子,一下子散開,露出了飽滿高翹的雪白胸脯,兩粒圓潤,鮮豔奪目。


    “啊!”


    雨馨一聲驚叫,臉色一紅,如同彩霞染了雙頰一般,雙手連忙去扯被單,這一扯不要緊,下麵的立刻也開了。


    “啊!”


    這次是歐陽誌遠開始驚叫起來,雪白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神秘的生命源泉,一覽無餘,清晰無比。


    “啊!”


    陳雨馨這次的尖叫,嚇得歐陽誌遠一哆嗦,歐陽誌遠一緊張,就想快走幾步,相用**的被子,蓋上雨馨的嬌軀。


    可是滑落的被單,正纏在歐陽誌遠的腳麵子上。


    歐陽誌遠立刻失去了平衡,抱著雨馨就倒在了**,歐陽誌遠的身子,正好壓在了陳的雪白身子上。


    兩人頓時石化一般的僵硬了。


    陳雨馨大腦一片空白,瞪大雙眼,看著幾乎貼在自己臉上的歐陽誌遠,晶瑩的眼淚流下來了。


    陸海燕一聽兩人發出的驚叫,連忙跑過來一看,**的情景,立刻讓她石化。


    隻見歐陽誌遠正壓在雪白的陳雨馨身上,單子還纏在歐陽誌遠的腳上。


    陸海燕一伸舌頭,立刻悄悄的退了出去,關上門,跑回自己的房間。


    老天保佑,但願歐陽誌遠能和陳雨馨撞出火花,燃燒起來。


    “雨馨,對不起,我不是……”


    陳雨馨記得,自己在喝了那杯水的時候,儀式就開始模糊,而且出現了幻覺。


    她知道,那杯水一定有問題,很有可能被頤秋水下了藥。


    而現在歐陽誌遠就在自己身邊,自己身體沒有什麽異樣,那就是說,歐陽誌遠救了自己,頤秋水應該沒有得逞。


    “誌遠,你救了我?”


    陳雨馨看著歐陽誌遠,眼睛漸漸的變得熾熱起來。


    “在大廳裏,給你診完脈,我知道,你這幾天勞累過度,還沒來得極給你說,就被頤秋水打斷了,所以,過來看看你,我叫不開門,我就強行進來了,還好,來的及時,你還沒有受到傷害。”


    歐陽誌遠小聲道。


    陳雨馨看著歐陽誌遠,兩隻修長的手臂一緊,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歐陽誌遠的脖子,熾熱的嘴唇,印在了歐陽誌遠的嘴唇上。


    人有時候,是把握不住自己的,現在的陳雨馨,就已經把握不住自己,她愛歐陽誌遠,這是歐陽誌遠第二次救了自己。


    那次在崮山腳下,歐陽誌遠用自己身軀,替自己當了子彈,這次,又救了自己的清白,自己愛歐陽誌遠,愛的義無反顧,愛的沒有任何的條件。


    歐陽誌遠的神情一呆,陳雨馨幽香的小舌頭,如同遊魚一般的滑進了自己的口腔,一下子纏住了自己的舌頭,那種幽香,讓歐陽誌遠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舌頭一卷,一下子和雨馨的小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喔……誌遠……抱緊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陳雨馨流著淚,呢喃著,,瘋狂的親吻著歐陽誌遠,親的歐陽誌遠幾乎窒息了。


    歐陽誌遠本能的雙手一緊,一下子把陳雨馨摟在自己的懷裏,使勁的摸著雨馨那綢緞一般細膩的後背。


    誌遠真的迷失了自己,他忘記了一切。


    他慢慢的向下吻去,吻住雨馨的漂亮肚。


    雨馨的呻吟,立刻變得高亢,全身透出晶瑩剔透的汗珠,如同珍珠一般,布滿了全身,顆顆滑落。


    “誌遠……要我……我愛你……誌遠……要我。”


    誌遠緊緊地摟住雨馨的嬌軀,兩人靜靜的不動,感受著彼此的呼吸。過了一會,誌遠聽到了雨馨均勻的呼吸聲。


    小丫頭竟然睡著了。本來陳雨馨這幾天都很累,又被下了藥,她在誌遠的懷裏睡著了。


    歐陽誌遠不敢亂動,看著雨馨潮紅的漂亮臉蛋,在內心道,雨馨,對不起。


    自己真的不忍心傷害雨馨,剛才竟然沒有控製住自己,雖然沒有真正的做那件事,但……


    歐陽誌遠歎了一口氣,現在什麽都不敢想,他隻是靜靜的抱著陳雨馨,小心的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這是第二次和雨馨睡在一張**。上一次,是在崮山的天柱峰上。


    歐陽誌遠摟著陳雨馨,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


    ……………………………………………………………………………………………


    當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的陳雨馨早已起床了。


    歐陽誌遠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過程,心裏一陣苦笑。自己是否傷害了陳雨馨?雖然沒有真正的做那個,可是……。


    看來,自己也有犯錯誤的時候,自己不是神。


    歐陽誌遠連忙起來,走到洗手間刷牙洗臉,放了一次水。


    當他返回客廳的時候,陳雨馨提著早點進來了。


    雨馨看到歐陽誌遠,臉色微微一紅,眼睛裏露出說不出的溫柔。她垂下長長好看的睫毛,小聲道:“誌遠,吃早點吧。”


    歐陽誌遠看著雨馨,張了張嘴,結結巴巴的道:“雨馨,昨天晚上……對不起。”


    陳雨馨猛然笑了笑,抬起頭來道:“嗬嗬,誌遠,吃飯吧,昨天晚上什麽事,我都忘了,吃過飯,我還要到工地,我們的果飲廠,今天開始基建。”


    歐陽誌遠在陳雨馨的眼角,看到了一點濕潤。


    陳雨馨說完話,把三份早點分好,倒了出來。


    歐陽誌遠知道,最好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嗬嗬,雨馨,你怎麽買了三份早點,咱們兩個人呀。”


    歐陽誌遠笑道。他剛說完,陸海燕就從門外走進來。


    “還有我的一份。”


    陸海燕笑著坐了下來。


    歐陽誌遠看著陸海燕道:“陸姐姐,早晨好。”


    “誌遠,你早。”


    陸海燕看了歐陽誌遠一眼,又看了看陳雨馨,她想從兩人的眼神裏看出點什麽,但兩人的眼神,竟然十分的平靜。


    難道兩人昨天夜裏,沒有做什麽?不會吧,自己明明看到歐陽誌遠趴在了雨馨的嬌軀上,在接吻,兩人不會沒幹什麽吧?難道兩人不會親熱?


    從於雨馨的眉目間看著,這小丫頭,還是個完璧的身子,這是怎麽回事?


    歐陽誌遠看著陸海燕,笑道:“陸姐姐,傻了?不認識我們了?快吃飯,吃完飯要到工業園去,今天你們的廠房,不是要基建嗎?”


    陸海燕連忙笑道:“嗬嗬,吃飯。”


    三個人吃完飯後,開車直奔新工業園。


    陸海燕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開著車


    的陳雨馨,小聲道:“雨馨,昨天晚上,你們沒做那個?這怎麽可能?”


    陳雨馨臉色一紅,車速慢了下來,停在了路邊。


    “海燕姐,昨天到底是什麽情況,你給我說說。”


    陳雨馨對昨天晚上的事,有很多的地方不知道,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就被歐陽誌遠抱在了懷裏。


    自己喝了那杯水後,到歐陽誌遠抱著自己,那段時間之內發生的事,自己並不知道。


    陸海燕看著陳雨馨道:“我已經睡著了,被歐陽誌遠的電話叫醒,說你出事了,當我衝進你的房間後,看到頤秋水光著上身,躺在地上,你被頤秋水下了藥,誌遠救了你,我抱不動你,就讓誌遠把你抱進臥室。我知道,你愛歐陽誌遠,當歐陽誌遠把你抱進臥室的時候,我就回房間了。”


    歐陽誌遠不讓陸海燕說救治陳雨馨的過程。


    陳雨馨知道,陸海燕想成全自己和歐陽誌遠。


    “陸姐姐,謝謝你,誌遠有蕭眉姐姐,我們沒做什麽。”


    陳雨馨當然不能說自己和歐陽誌遠昨天晚上的事。看來,昨天晚上,誌遠一直是清醒的,他沒有和自己做那事,隻是親吻了自己,可是……。


    陸海燕看著陳雨馨道:“我不相信男人在那個時候,真能和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他不會**吧。”


    ………………………………………………………………………………………………


    歐陽誌遠剛走進工業園的辦公室,透過窗戶,就看到了凱迪斯集團的車隊,開了過來,停在辦公室的門口,對華投資總經理卡特爾從車上走下來,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辦事員小張走進來道:“歐陽主任,凱迪斯總經理卡特爾先生來了。”


    歐陽誌遠道:“讓他們到會客室,我馬上就到。”


    歐陽誌遠收拾一下,走進會客室。


    “卡特爾先生,您好。”


    歐陽誌遠走進辦公室,立刻伸出了手。


    “你好,歐陽主任,謝謝你上次治好了我的病。”


    卡特爾看著歐陽誌遠道。


    “卡特爾先生,不用謝,我是醫生出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質。”


    歐陽誌遠笑道。


    兩個人坐下後,歐陽誌遠看著卡特爾道:“卡特爾先生,我能幫你什麽忙嗎?”


    卡特爾道:“歐陽主任,這是我們廠房和辦公樓的圖紙,我想,請你們代我們招標,籌建廠房。”


    卡特爾的助手,把圖紙和合作意向書,都遞給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道:“好的,卡特爾先生,感謝你相信我們。”


    “好的,歐陽主任,招標後,請立刻動工,我們總部來電,我們的產品已經供不應求了。”


    卡特爾站起身來,留下助手和工業園商討招標的具體事項,卡特爾就回去了。


    歐陽誌遠把清靈集團和凱斯特集團的圖紙、標書意向,給了副主任陸建,讓他對外發布信息。


    歐陽誌遠剛回到辦公室,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看電話,連忙站起身來,敬了一個軍禮,按下接聽鍵。


    “老將軍,您好。”


    “哈哈,誌遠,聽說你混的不錯呀,當上了工業園的主任了,祝賀你呀。”


    電話裏傳來老將軍爽朗的笑聲。


    “嗬嗬,老將軍,隻是個科級小幹部,不值得一提。”


    歐陽誌遠笑道。


    “歐陽誌遠,請你接受任務。”


    老將軍口氣一轉,變得嚴肅起來。


    “是,將軍。”


    “下午兩點,特戰隊的車準時到達傅山製藥廠,接受第一批生肌膏,你要協助裝車,護送到龍海機場,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是,將軍,堅決完成任務。”


    傅山製藥廠生產的生肌膏,隻是做了廣告,但在市場上,沒有向外銷售,主要優先供給軍隊上使用。


    謝老將軍派人來提第一批生肌膏,用空運,運送到燕京。


    歐陽誌遠估計,以後生肌膏,就怕在市麵上見不到。軍隊上訂購的量很大,而且給的價格很好。


    歐陽誌遠放下電話,猛然發覺,原本一片轟鳴的工業園工地,竟然變得鴉雀無聲。


    這是怎麽回事?


    辦事員小張快步走進來道:“不好了,歐陽主任,停電了。”


    歐陽誌遠一聽,工業園竟然停電了,這怎麽可能?工業園的線路,可是傅山縣特級線路,是不允許停電的。這麽多的施工單位,你一停電,這不耽擱施工進度嗎?


    歐陽誌遠立刻撥通了傅山縣供電局辦公室的電話。


    “請問,您是供電局辦公室嗎?”


    歐陽誌遠恭敬而小心的問道。


    縣供電局可不屬於縣政府管轄,人家是獨立單位,屬於龍海市電業局,人稱電老虎,所以,歐陽誌遠要陪著小心。


    “我是縣供電局辦公室,你是哪一位?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電話裏很嘈雜,好象幾個人在說黃段子,裏麵夾雜著女人放肆的嘎嘎大笑,很**的聲音。


    看來,歐陽誌遠的電話,影響了他們說黃段子的情緒,接電話的人很不耐煩。


    歐陽誌遠一聽對方說自己有屁快放,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但他強壓怒火,連忙道:“同誌,我們新工業園停電了,能不能問一下,是什麽原因?什麽時候來電?我們急著施工。”


    “你打生技科的電話,他們知道為什麽停電。”


    “哢嚓”,對方卡死了電話。


    歐陽誌遠連忙找到了供電局生技科的電話,打了過去。


    打了好一會,都沒人接。


    這時候,陸建和宋忠軍走進來,歐陽誌遠示意他們坐下。


    又打了幾次,終於有人接了。


    “你個笨蛋,臭牌簍子,還打牌,臭死了。”


    “你是怎麽出的牌?腦子進水了?眼睛是瘡疤?留著尿尿的?”


    電話裏傳來打牌的聲音。


    這些狗東西在打牌,這才接電話。


    “您好,我是新工業園的,請問……”


    還沒等歐陽誌遠說完,對方立刻不耐煩的大聲道:“你打線路班的電話。”


    “哢嚓!”


    對方卡死了電話。


    宋忠軍看著誌遠道:“歐陽主任,整個工地都停了。”


    歐陽誌遠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立刻又撥通了供電局的線路班的電話。


    電話裏傳來一個人正唱著十八摸的野歌。


    “您好,請問,新工業園的電,怎麽停了?”


    “你問辦公室。”


    “哢嚓!”


    對方掛上了電話。


    歐陽誌遠打了一圈電話,竟然又回到了供電局的辦公室。


    歐陽誌遠氣的差點吐血。他走出辦公室。


    宋忠軍大聲道:“歐陽主任,供電係統不屬於縣政府管轄,你說話小心點,咱惹不起他們。”


    歐陽誌遠嘿嘿的冷笑著道:“我就不信這個邪。”


    陸建忙道:“歐陽主任,我和你一塊去吧。”


    歐陽誌遠點點頭。兩人快速的坐上誌遠的越野車。歐陽誌遠開著越野車,直奔傅山縣供電局。


    半小時候,車子就來到了供電局,兩人剛想下車,就接到了宋忠軍的電話。


    “歐陽主任,來電了。”


    歐陽誌遠一聽,把車停在路邊上,狠狠的瞪了供電局一眼。


    陸建看著歐陽誌遠笑道:“歐陽主任,咱們可不能得罪他們,既然來電了,咱們回去吧,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


    歐陽誌遠把車拐了過來,開回新工業園。


    陸建下了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去忙去了。


    歐陽誌遠剛走進辦公室,工業園的電,再次停了。歐陽誌遠的怒火,終於燃燒起來。


    狗日的供電局不是玩弄人嗎?老子一定問問,為什麽停電。


    歐陽誌遠衝進了自己的帕傑羅,發動起車子,衝向供電局。


    歐陽誌遠的越野車在門口,被看門的老大爺攔在門外。


    “喂,你是幹什麽的?”


    歐陽誌遠連忙下車道:“大爺,我是新工業園的,我們工業園停電了,我們想進去問問是什麽原因停的電。”


    歐陽誌遠擠出來一絲微笑。


    “先登記吧。”


    老大爺戴上老花鏡,拿起了筆和本子,開始給歐陽誌遠登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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