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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二章 救人


    霍天武和母親邱榮英就坐在霍老的身旁,兩人扶住霍老的身子。


    父親,您快點好起來吧。


    霍天武看著父親浮腫的麵容,心裏如同刀絞一般。


    邱榮英用毛巾給自己的丈夫擦去臉上的汗滴,默默地看著丈夫,滿眼都是心疼的關切。


    馬鴻海配齊了這幅藥,花去了二百多萬,現在終於能給親自給霍老喂藥了。如果霍老的病在自己的手裏痊愈,自己在燕京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樓,整個燕京的中醫學會,將全在自己的領導下,走向輝煌。


    馬鴻海看著霍老的嘴唇,慢慢的呡向藥液,他笑了。


    但正在這時,一聲焦急的威喝在後麵傳來:“住手!”


    歐陽誌遠和霍天成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但這時候,霍老已經含住了一口藥液,正要吞咽。


    歐陽誌遠和霍天成心急如焚,出了機場,奧迪車閃電一般的衝向霍老的住處靜雅園。


    兩個人雖然來到靜雅園,但要立刻進入靜雅園狠麻煩。


    武警一道又一道的安檢,耽擱了兩人的很多時間。


    歐陽誌遠在進京前,他身上的很多玩意,都留在了車裏,隻帶了藥物的銀針。


    他知道霍老的身份地位,在進入霍老的住處時,安檢肯定極其嚴格。


    就是這樣,歐陽誌遠的銀針和那個手術盒子也被負責安檢的戰士搜了出來。


    歐陽誌遠連忙拿出自己的行醫證交給戰士,解釋說,自己是醫生,就是來給霍老看病的。


    霍天成也幫忙解釋,說歐陽誌遠就是自己請來的醫生。


    武警戰士在請示了上級,一位軍官親自做了一遍檢查,然後又請示了霍老的妻子邱榮英,邱榮英同意了,武警戰士這才放行。


    當歐陽誌遠和霍天成快步趕到大廳的時候,歐陽誌遠正看到馬鴻海正在給一位麵目浮腫的老人喂藥,歐陽誌遠立刻大喝了一聲,就想阻止馬鴻海給老人喂藥,但此時,老人已經含住了一口藥液,正要吞咽。


    歐陽誌遠的身影猛然快如閃電的撲向霍老。


    霍天武一看有人撲了過來,立刻大喝一聲:“保護我父親。”


    同時霍天武一聲怒喝,手掌一翻,一把手槍出現在手中。但歐陽誌遠的身法太快,霍天武隻覺得眼睛一花,手掌一輕,手中的槍已經被對方一把奪去。


    邱榮英一聲暴喝:“保護霍老。”


    黑暗中,四五條絕頂高手的身影如同電芒一般,早已衝了過來,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歐陽誌遠的眉心和心髒。


    但就在幾把槍盯住歐陽誌遠的眉心和心髒的時候,歐陽誌遠一指點在了霍老的咽喉。


    “哇!”


    霍老猛一張嘴,把那口藥液吐了出來。


    “當啷!”


    歐陽誌遠一下打翻了那碗藥液。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特別是那幾位暗中保護霍老的絕頂高手,他們都屬於國家護衛隊的絕頂高手,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霍老。但現在這個年輕人,竟然能突破四個人的防線,一指點在霍老的咽喉,這讓四個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和震驚。


    這個年輕人的身法,怎麽快的不可思議,如同一道殘影,又如同一道煙霧一般,讓人無從捉摸。


    四個人沒有能攔住對方,事後,四個人一定會受到嚴厲的處分。


    但四個人沒有從歐陽誌遠身上發現殺氣,他們沒有開槍。隻是用槍口死死地頂住歐陽誌遠的要害部位。


    霍天武看到來人竟然能輕易的奪去自己的手槍,而且竟能突破霍老四大護衛的防線,這讓他的大吃一驚,極其的惱怒。


    霍天武的手法也不慢,他的手裏又多出了一把手槍,頂在了歐陽誌遠的後腦,沉聲道:“你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


    馬鴻海一看來人,竟然就是不賣給自己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歐陽誌遠,馬鴻海不由得勃然大怒道:“這個人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他有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但當我從燕京趕到山南省龍海市的時候,他竟然想漲價,不賣給我了。”


    馬鴻海對歐陽誌遠恨極了。


    霍天武的手槍一頂,沉聲道:“說,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


    霍老雖然病重,麵目負重,但仍舊從他眼裏,射出極其犀利的寒芒,他死死地盯住站在自己麵前,被幾把手槍頂住要害的年輕人,冷笑道:“年輕人,好定力,麵對幾把隨時扣動扳機的槍,竟然不害怕,不錯,說說你來這裏的目的。”


    霍老艱難的一擺手,他的四大護衛,收起了槍,站在老人家背後,四雙眼睛仍舊死死地盯住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抱抱拳道:“霍老,我是來給您看病的醫生。”


    霍老沉聲道:“我有很多的醫生,你太年輕了,我不相信你。”


    歐陽誌遠道:“您不相信我,但我可以說說霍老的病情嗎?”


    霍老點點頭道:“可以。”


    歐陽誌遠看著霍老道:“你老人家全身浮腫,四肢無力,呼吸困難是嗎?”


    馬鴻海一聽,不由得一聲冷笑道:“歐陽誌遠,你說的這些,瞎子都能看到,你打翻了那碗價值四百萬的藥液,你……你賠的起嗎?你要是耽擱了霍老的病情,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你這個小人。”


    歐陽誌遠會過頭來道:“馬會長,您也是燕京中醫學會的會長,說話文明點。如果霍老喝了你的藥,就是神仙,都救不過來霍老了。”


    歐陽誌遠這句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霍老浮腫的眼皮,不僅微微的**了一下,眼睛的寒芒變得濃烈起來。


    “住口!”


    馬鴻海頓時怒不可破的死死盯住歐陽誌遠道:“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這副藥可是整個燕京醫學會共同認可的方子,你怎麽能這樣說?”


    馬鴻海差點氣瘋了,他的尊嚴和地位受到了挑戰。


    霍天武兩眼陰沉的看著歐陽誌遠道:“馬會長可是燕京最著名的中醫專家,你可不能亂說。”


    霍天武知道,如果對方說的對,馬鴻海可是自己請來的,馬鴻海如果錯了,自己受到父親的責罰,是免不了的。


    無論是親兒子還是幹兒子,隻要有人犯了錯,父親對兒子們的責罰,是極其嚴厲的。


    霍天成看到歐陽誌遠控製了大局,把父親口中的那口藥液吐了出來,他終於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


    霍天成在賭博,他把一生都押在了歐陽誌遠的身上。他相信歐陽誌遠的醫術。自己母親要死的病,都被歐陽誌遠治好了,自己為什麽不相信歐陽誌遠?


    當他知道父親病重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進入霍家核心的機會來了。


    他立刻親自去請歐陽誌遠進京。


    霍天成認為,人的一生就是一場豪賭。他今天要賭一把。


    以霍天成的天成集團,要想進入中國企業五百強,還差的很遠,自己的企業進不了五百強,自己就沒有機會,進入到霍家的核心,永遠被人看不起,永無出頭之日。


    自己這次如果押對了,自己就有可能提前幾年,進入霍家的核心。


    他在賭博。


    歐陽誌遠不理會馬鴻海,轉身看著霍老道:“霍老,您的小便是不是帶有一種不太好聞的酸蘋果的香甜味道?”


    霍老的雙眼猛然閃過兩道精光,心裏一驚。


    這個年輕人怎麽知道自己的小便有這種異味?這可是個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


    霍老點點頭。


    歐陽誌遠道:“請霍老伸出十個手指我看看。”


    霍老看了一眼歐陽誌遠,邱榮英幫助自己的丈夫把手伸出來。


    歐陽誌遠仔細的看著霍老的手指,又掏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的看著,當他用放大鏡看到霍老左手的食指上,有一對極其細小,隻有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小孔時,歐陽誌遠笑了。


    那對小孔再向外散發出淡淡的酸蘋果的香甜味道


    他收起放大鏡,看著霍老道:“霍老,你是被毒物咬傷了。”


    眾人一聽歐陽誌遠說,霍老背毒物咬傷了,那八九名中醫專家的臉色,頓時極其難看。


    馬鴻海冷哼一聲道:“純粹是信口雌黃,毒物咬傷了霍老,難道我們看不出來?再說了,霍老家裏極其的幹淨,哪裏來的毒物?”


    這時候,歐陽誌遠懷裏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在瓶子裏,一陣**,發出吱吱的聲音。


    歐陽誌遠沒有理會馬鴻海,看著霍老道:“霍老,你想一下,一個星期前,您都做了什麽?手指頭有什麽不適嗎?”


    霍老聽到歐陽誌遠這樣說,臉色終於緩和一點,輕聲道:“我在家沒幹什麽,就是收拾了幾個人送來的幾個老樹樁,我想製作盆景。”


    歐陽誌遠一聽,思索了一下,頓時大喜道:“我明白了,霍老的病因找到了。”


    霍老疑惑的道:“年輕人,說說看。”


    旁邊的霍天成忍住自己強烈的喜悅,他知道,自己這場豪賭,贏定了。


    歐陽誌遠道:“霍老,您讓人把那幾個老樹樁抬進來,我給你捉住那隻毒蟲。”


    霍老點點頭,示意了一下。


    幾個人走了出去。


    霍老看著歐陽誌遠道:“年輕人,你叫什麽名字?”


    霍天成連忙道:“父親,他叫歐陽誌遠,山南省龍海傅山縣政府辦公室主任。”


    霍老微笑道:“不錯,這麽年輕的科級幹部,能有這份氣度,不錯,不錯。”


    霍天武露出極其驚奇的神情,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誇過別人,就是他的兒子們,也沒有誇過。


    這時候,眾人把那幾個老樹樁抬了進來。


    歐陽誌遠看著這幾個紫檀老樹樁笑道:“好東西,這些紫檀老樹樁,一定是在大山深處挖來的。”


    霍老點點頭道:“是的,是在武夷山挖的。”


    歐陽誌遠一邊說話,一遍掏出盛著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小瓶子,打開蓋,歐陽誌遠嘴裏發出吱吱的聲音。


    眾人早就聽到瓶子裏吱吱的叫聲,卻想不到歐陽誌遠拿出來這個瓶子裏麵裝的是什麽。


    一陣吱吱的叫聲傳來,金光一閃,從瓶子裏爬出一條金光閃爍、麵目極其猙獰,長著一對金光粼粼翅膀的大蜈蚣。


    大蜈蚣好像對歐陽誌遠及其親熱的樣子,在他手臂上,搖頭擺尾,嘴裏發出吱吱的興奮聲,好像出來放風一般。


    眾人頓時大吃一驚。


    “鐵背金翅多目蜈蚣!”


    馬鴻海一聲驚叫,臉上露出極其震驚的神情,又帶著一絲貪婪。


    我的天哪,歐陽誌遠竟然有一隻活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這……這怎麽可能?這種及其凶猛野性極強的毒物,人怎麽可以馴養?


    歐陽誌遠大聲道:“所有的人都不要動,咬霍老的是一隻小的,所以,霍老中的毒不深,我要捉那隻小的了。”


    霍老看著這一幕,也是吃了一驚。


    歐陽誌遠嘴裏發出吱吱的聲音,那隻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翅膀一震,金芒一閃,閃電一般飛向一個最大的紫檀樹樁上,落在了一個小洞前,對著小洞口,搖頭擺尾,金光粼粼的翅膀微微顫抖著,嘴裏發出吱吱的聲音,看樣子極其的興奮。


    眾人看著這一幕,立刻興趣大增,就連霍老也忘記了病痛,伸出頭來,仔細的看著這隻鐵背金翅多目蜈蚣,是怎樣撲捉毒蟲的。


    不一會,兩隻金光閃閃的觸須,從小洞裏伸了出來,小洞裏發出一陣吱吱的鳴叫。洞外麵的這隻大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立刻興奮起來,身子快速的做著一種奇怪的擺動,好像在跳舞一般,嘴裏發出急促的叫聲。


    不一會,小洞裏傳來了興奮的吱吱叫聲,洞裏洞外的吱吱聲,來回的相互呼應,好像在訴說著什麽。


    歐陽誌遠嘴裏猛然發出吱吱的叫聲,金芒一閃,一隻還沒有長出翅膀的小蜈蚣爬了出來,一下子依偎在那條大蜈蚣身旁,兩條蜈蚣互相呼喚著,極其親熱的糾纏在一起。


    這個情景讓眾人大吃一驚,都極其的驚奇。所有的人都認為,大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會把小的吃掉,沒想到,兩條蜈蚣竟然好象親人一般,依偎在一起。


    歐陽誌遠連忙把瓶口對準兩隻依偎在一起的蜈蚣,大的蜈蚣帶著小蜈蚣飛快的爬進了瓶子內。


    “哈哈,成了。”


    歐陽誌遠收起瓶子,笑著看著大家


    霍老微笑著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就是那隻小的咬的我?”


    歐陽誌遠笑道:“霍老,正是那隻小的咬了您。還好,他隻是一隻小的,毒性不大,否則,後果不堪想象。”


    那幾位中醫專家,看的目瞪口呆。他們今天終於開了眼了。


    歐陽誌遠拿出一顆幽香的紫色藥丸,遞給霍老道:“霍老,我給您治病,這顆藥丸您先吃下。”


    邱榮英連忙接過藥丸,霍天成給父親到來白開水,讓父親服下。


    歐陽誌遠取出銀針看著霍老道:“請霍老脫去上衣,我給你紮針逼毒。”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對歐陽誌遠小小的年紀,竟然有如此的本事,都敬佩不已。


    霍天成和霍天武兄弟倆,連忙幫助父親脫去了上衣。


    歐陽誌遠給銀針消完毒,雙手快速熟練的下針,不一會,十幾根銀針下完。


    那幾位中醫專家中,幾乎都會針灸,他們看著歐陽誌遠根本不看穴位,信手就


    紮,但認穴極準,絲毫不差,這讓幾位老中醫極其的佩服。


    隨著歐陽誌遠的銀針紮下,霍老身上的毒素都被逼到那條被蜈蚣咬過的那條手臂上。整條手臂的顏色都變成了黑色。而霍老身上的浮腫,特別是臉上的浮腫,竟然很快的消失,露出霍老那雙犀利的雙目。


    眾人看著霍老這條漆黑的胳膊,個個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厲害的毒素。


    歐陽誌遠看著霍老道:“霍老,你不用害怕,我用蜈蚣給你吸毒。”


    歐陽誌遠說完,拿出盛著蜈蚣的那個瓷瓶,打開蓋。


    “吱吱!”


    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飛了出來,一口咬在了霍老原來的傷口上,開始吸食霍老手指上的毒血。


    霍老和眾人看到著獨特的排毒場麵,都露出了極其驚異的神情。


    隨著毒素被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漸漸的吸淨,霍老的胳膊那種漆黑的顏色,慢慢的恢複到平常的皮膚。


    “回!”


    歐陽誌遠一聲低喝,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的金翅一震,飛回了瓷瓶內。


    歐陽誌遠快速的給霍老把傷口消毒,然後抱紮好笑道:“恭喜霍老,您身上所有的毒素,全部清除了。”


    眾人看著霍老身上和臉上原來的那種浮腫全部消失,個個都露出驚喜的神情。


    歐陽誌遠又掏出一顆補氣的藥丸,給霍老吃下。


    不一會,霍老隻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如同沐浴在三月的春風一般,神采奕奕,身上也有了力氣。


    霍老慢慢的試著站了起來,揮了揮手臂,走了幾步,不由得笑嗬嗬的道:“誌遠,不錯,我感到恢複了。”


    霍老的老伴邱榮英看著誌遠道:“孩子,謝謝你了。”


    霍天成連忙給歐陽誌遠介紹道:“誌遠,這是我母親。”


    歐陽誌遠連忙道:“邱老,不用謝,我是醫生出身,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


    霍老微笑道:“天成,誌遠還沒有吃飯吧,我現在感到餓了,咱們一起吃飯。”


    霍老從來沒有和外人在一起吃飯的習慣,他今天為了感謝歐陽誌遠,今天破例了。


    馬鴻海滿臉的羞愧,不敢看霍老和霍天武,他低著頭,抱了抱拳道:“霍老,對不起,我馬鴻海學藝不精,差點害了霍老。”


    霍老臉色一沉,沒有看馬鴻海。霍老知道,今天如果不是歐陽誌遠趕過來,隻要自己咽下那口藥液,今日自己就完了。


    馬鴻海和那幾位燕京的中醫專家,都滿臉羞愧的退出霍老的靜雅園。


    歐陽誌遠看著馬鴻海的背影,對霍老道:“其實馬鴻海的中醫醫術還是可以的,主要是他沒有養過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他並不知道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在春天退的皮,都顯示寒性,而咬霍老的這條小蜈蚣,也是屬於寒性的蜈蚣,所以,他誤診為霍老中了寒毒,要用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的皮來解毒。”


    霍老看著歐陽誌遠道:“世上所有的事,都看結果,不看過程。如果不是你趕到,我今天就過不去這道坎了,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霍天武走到父親麵前道:“對不起,爸爸,我不該請馬鴻海過來給您治病。”


    霍老點點頭道:“任何人犯下錯誤,都會付出代價的,由於你的疏忽,指使馬鴻海下錯了藥,你作為霍家未來的掌門人,這個錯誤不能饒恕,我罰你離開燕京一年,巡視霍家所有的企業,順便尋找你大哥的下落,但不能再次出錯。”


    霍天武滿臉羞愧的道:“謝謝爸爸。”


    霍老點點頭道:“陪我吃飯吧,明天你再出京。”


    霍天武滿臉感激的道:“好的,爸爸。”


    霍老看了一眼霍天成。


    霍天成連忙走到霍老麵前,恭敬地站在那裏。


    霍老點點頭道:“天成,你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孩子,但我對你,和天武沒有什麽兩樣,你的一行一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的天成集團,我沒有注入一分錢,但你憑借自己的實力,終於闖出來自己的一片天地,天成集團雖然沒有進入五百強的企業,但距離五百強已經不遠,明天我注入天成集團二百億資金,希望你的集團,能在今年進入五百強,天武今年不在我身邊,你就留在我身麵吧。”


    霍老這幾句話,讓霍天成淚流滿麵,他終於在霍老的親口許諾下,進入了霍家的核心。而且天成集團得到了二百億的資金注入,今年就可以輕鬆的進入五百強。


    霍天成連忙道:“謝謝爸爸,今後我一定在再接再厲的工作。”


    霍老笑嗬嗬的道:“好了,大家到餐廳裏陪我吃飯吧。”


    大家洗了手之後,進入了霍家的餐廳。


    餐廳很大,裝修的竟然很簡潔,並不很豪華,帶著一種幹淨利索的溫馨。


    霍老讓歐陽誌遠坐在自己的身邊。


    霍老笑嗬嗬的道:“天武,把那兩瓶我珍藏的玉春露拿出來,我要和誌遠喝兩杯。”


    霍老珍藏的兩瓶玉春露,是歐陽誌遠送給霍天成的,霍天成沒啥的喝,一箱子全部送給了自己的父親霍老。


    霍天成一聽父親這樣說,他連忙笑著道:“爸爸,玉春露和神仙醉,都是誌遠送的,我沒舍得喝,就孝敬給您了。”


    霍老一聽,笑嗬嗬的道:“天成,你說玉春露是誌遠送的?”


    霍天成點點頭道:“是的,爸爸。”


    霍老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會釀酒?”


    歐陽誌遠笑道:“霍老,酒是我父親釀的,霍總幫了我大忙,我沒有什麽感謝的,就送給了霍總一箱子酒。”


    霍老笑道:“那我以後就有玉春露喝了,嗬嗬,那些老家夥們差一點給我搶光,我就留下了這兩瓶。”


    霍老也有朋友,燕京的強大勢力,並不是隻有一個霍家,還有勢力龐大的王家、李家。


    歐陽誌遠笑道:“霍老,這次來的急,沒有帶成箱的酒來,十天後,國際燕京白酒訂貨會不是在燕京開嗎?我給您多帶幾箱子。”


    霍老一聽,高興的點頭道:“好,我等你,誌遠。


    歐陽誌遠笑著道:“我懷裏還有兩瓶,一瓶神仙醉,一瓶玉春露,今天祝賀霍老的身體康複,我都貢獻出來。”


    歐陽誌遠開了酒,給霍老倒上玉春露,歐陽誌遠笑道:“霍老今天身體剛剛恢複,不能多喝,最多兩杯玉春露。”


    霍老笑道:“好,兩杯就兩杯。”


    歐陽誌遠端起酒杯道:“第一杯酒,祝賀霍老身體康複,壽比南山,來幹杯。”


    幾個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由於霍老不能喝的太多,兩杯酒後,大家一起吃飯。


    吃過飯後,誌遠、霍天成被霍老叫到書房,三個人談的很投機。


    霍老很健談,他一邊指著牆上很多的老照片,講著自己的過去戰鬥生涯。


    歐陽誌遠終於知道,霍老還有這麽多的光輝曆史。歐陽誌遠看著過去霍老年輕時期的照片,笑道:“霍老年輕時候,很英俊瀟灑。”


    霍老笑道:“一般吧。”


    歐陽誌遠看到了霍老在文 革 時期的一張全家福,他連忙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內心不由的狂跳。


    蕭眉!霍老全家福的那張照片上,竟然有一位身穿軍裝的年輕女子,長的和蕭眉一樣,活脫脫的就是蕭眉。


    我的天哪,怎麽有這麽相似的人。


    這位長的和蕭眉一樣的年輕女子,就站在另一位英俊的年輕人身旁,看樣子,是一對剛結婚不久的新人。


    霍老身後,還有一對年輕人,看這樣子是霍天武和他的愛人。


    歐陽誌遠頓時驚奇不已,裝著不經意的看著照片道:“霍老,這是您的全家福?”


    霍老點點頭道:“是的,這張照片有二十六年了,上麵有我的大兒子霍建國、兒媳李衛紅,二兒子霍天武和兒媳張瑤,再靠前是我和老伴邱榮英。”


    歐陽誌遠立刻知道,那個長的和蕭眉一樣的年輕女子,是霍老的兒媳李衛紅。


    真象呀,怎麽會這樣象?


    霍老接著道:“照完這張相,第二天,我就被人家抓走了批鬥,大兒子和兒媳也被抓走,從此以後,竟然音信杳無,二十六年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霍老歎了一口氣。


    歐陽誌遠心道,以霍老的勢力,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兒子和兒媳,真是不可思議。


    由於太晚了,歐陽誌遠被安排在霍老家的客房裏休息。


    歐陽誌遠剛洗完澡,就接到了蕭眉的電話。


    “誌遠,順利嗎?”


    歐陽誌遠聽到蕭眉的聲音,感到心裏溫暖極了,自己無論走到多遠,眉兒的電話,總是跟了過來。


    歐陽誌遠小聲道:“順利,眉兒,霍老的病,被我治好了。”


    蕭眉一聽,頓時放下心來道:“誌遠,看好了霍老的病,不要耽擱太長的時間,開發區的工業園建設的很快,多少人都在看著,你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歐陽誌遠道:“好的眉兒,謝謝你,我愛你。”


    濃濃的溫馨充滿著蕭眉的胸懷。


    “誌遠,我也愛你。”


    蕭眉對著話筒,輕輕的親了一下。


    歐陽誌遠笑了,小聲道:“眉兒,我想要你,使勁的要。”


    蕭眉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心髒怦怦直跳,臉色緋紅,嬌軀一軟,倒在了**。


    “小壞蛋,回來再要吧,眉兒是你的,想怎麽要就怎麽要……。”


    “眉兒,現在就要……”


    歐陽誌遠哧哧的壞笑起來,他感到,自己的下麵在熱血澎湃。


    “呸,小壞蛋,隔著這麽遠,怎麽要?”


    濃濃的情意在眉兒的眼裏開始燃燒。眉兒把手放在了自己最柔軟的地方。


    “我想聽你叫兩聲……。”


    歐陽誌遠的聲音,充滿著強烈的**,讓眉兒的心裏癢癢的,麻酥酥的。


    “小壞蛋,真想聽……。”


    眉兒的雙眸如同喝醉一般,濃濃的情意在眼角流淌出來。


    “眉兒,我想聽……,叫嗎……。”


    “啊……唉……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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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老的書房。


    霍老在看三國誌,霍天武就站在父親不遠處。


    霍老看了霍天武一眼,沉聲道:“天武,你是不是有點排斥霍天成?”


    霍天武低下頭道:“沒有,父親。”


    霍老合上那本書道:“霍天成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我讓他進入霍家的核心,就是想讓他充分發揮他的聰明才智,為霍家服務,天武,你是霍家未來的掌門人,霍天成為霍家服務,就是為你服務,你不會轉不過來這個彎吧?”


    霍天武點頭道:“我知道錯了,父親。”


    霍老冷哼了一聲道:“我讓你離開燕京一年,巡視霍家所有的產業,就是讓你熟悉自己家族所有的企業,熟悉下麵你的每一位弟弟,為你成為未來的霍家掌門人打下基礎,發現霍天成這樣的人才,為你所用。一個人能否成功,關鍵就要看一個人能否善於用人。諸葛亮隻是一介書生,他之所以能讓蜀國強大起來,形成三國鼎立的局麵,就是他善於用人。天武,你能明白我的用意嗎?”


    霍天武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他點點頭道:“我明白了,父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霍老笑了,看著自己的兒子道:“你到了下麵,順便動用一切力量,尋找你大哥霍建國和嫂子李衛紅的下落。”


    霍天武道:“我一定找到大哥。”


    霍老喝了一口水道:“那個年輕人,歐陽誌遠,一定要拉到我們霍家的戰線裏來,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霍天武看著父親道:“我一定把他拉過來。”


    第二天早晨,歐陽誌遠起的很早,他在花園裏練了一會拳腳,一套五行拳打的虎虎生風。


    “好,不錯。”


    一個人的聲音在遠處傳來。


    歐陽誌遠一看,霍天武和霍天成兩人並肩,微笑著走了過來。


    霍老的一席話,讓霍天武徹底放下對霍天成的成見,兩人已經象親兄弟一般了。


    歐陽誌遠連忙打招呼道:“霍懂,您們好。”


    霍天武笑道:“誌遠,我要是再年輕幾歲,非得和你比劃一下不可,你昨天在客廳裏,阻止馬鴻海給我父親喝藥的那個身法,是什麽身法?我隻看到一道殘影,你就衝了過來,而且奪去了我手中的槍,我父親的四大高手,都沒有阻止住你。”


    歐陽誌遠笑道:“當時是情急所致,沒有辦法,我再晚一秒鍾,霍老就咽下那口毒藥,隻要那口藥液進入霍老的胃部,霍老就危險了。”


    霍天武伸手拍了一下歐陽誌遠的肩頭道:“誌遠,我是向你來告別的,我一會就離開燕京了,謝謝你救了我父親。”


    歐陽誌遠看著霍天武道:“不用謝我,這是我作為醫生的職責。


    霍天武伸出手,握著霍天成的手道:“天成,父親就交給你了,照顧好咱們的父親。”


    霍天武的這句話,已經把霍天成當場了他的親弟弟。


    霍天成握住哥哥的手道:“二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父親的。”


    霍天武看了一眼兩人,轉身走出花園。


    霍天成這次的賭博,終於贏了。他轉過身來,看著歐陽誌遠笑道:“誌遠,你要在這裏多過幾天。”


    歐陽誌遠笑道:“霍懂,我一會就走,我去拜訪一個人,然後就回傅山,您知道,傅山工業園建設的關鍵時刻到了,整個龍海市,山南省都在看著新工業園,工業園不能出任何意外。”


    霍天成點點頭道:“那也好,一會你向我父親辭行吧,你回到傅山,替我照顧一下英傑和英瓊,兩個小丫頭玩心太重。”


    歐陽誌遠笑道:“兩人都不錯,自從兩人來到傅山,我還沒看到兩人玩過一天,每天都投入到工作之中了。”


    霍天成笑道:“英傑和英瓊都很懂事,很理解我,她們也一心想讓我進入霍家的中心,因此,兩人都很勤奮,進來天成集團突飛發展,都離不開兩個丫頭的幫助。”


    霍天成又道:“誌遠,這次我能進入霍家的核心,離不開你的幫助,誌遠,謝謝你。”


    歐陽誌遠笑道:“霍老看重的是你的能力,即使沒有我這次的進京,你終究還是能進入霍家的核心的。”


    霍天成點頭道:“那要兩年以後才有可能。”


    上午十點鍾的時候,歐陽誌遠辭別了霍老,在街上,撥通了老將軍謝德勝的電話。


    “謝老,您好,我是誌遠。”


    老將軍謝德勝正在家裏的客廳了,和自己的親孫子小虎子做遊戲,猛然接到了歐陽誌遠的電話,不由得笑道:“好小子,你才想起來我老頭子,才給我打電話?”


    歐陽誌遠笑道:“謝老,我在燕京。”


    “你說什麽?你來燕京了?快說,你小子在哪裏?我派車去接你。”


    謝德勝一下子站了起來。


    歐陽誌遠報了地址,謝德勝剛想叫人,就看到自己的孫子謝建康和秦飛揚走了進來。


    “謝建康!”


    謝德勝大聲道。


    “到!爺爺,有什麽事?”


    謝建康連忙走了進來,來到了爺爺身邊。


    謝建康是謝德勝的幹兒子謝紅軍的兒子,謝建康現在就在第五特戰部隊任第九分隊隊長,官銜少校。


    秦飛揚是秦副總理的孫子,現在在中紀委監察司第三辦公室主任。


    謝建康和秦飛揚是倆鐵哥們。


    謝德勝看著謝建康道:“你立刻開車到解放橋去接歐陽誌遠。”


    “什麽?爺爺,歐陽誌遠來了?哈哈,他來了,我可要和他比試比試。”


    謝建康大聲道。


    小虎子一聽歐陽誌遠要來,立刻跳起來,眨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笑嘻嘻的道:“健康哥哥,你想和歐陽哥哥比劃,嘻嘻,你一個回合就會被歐陽哥哥打趴下。”


    謝建康一揮拳頭道:“小虎子,不要亂說,我們比了再說,走,秦飛揚,咱一塊去接歐陽誌遠。”


    謝建康向爺爺敬了個軍禮,和秦飛揚坐上一輛越野,開出家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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