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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五章 兄弟之情


    石國虎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把自己的小兒子石新橋叫過來,陰冷的臉看著石新橋道:“是怎麽回事?”


    石新橋在父親麵前,不敢隱瞞什麽,就把狼狗咬人,自己的母親和自己毆打被咬的老頭的事情,連同歐陽誌遠和黃縣長在場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時候,石新橋已經知道了那個年輕人,是傅山縣的副縣長歐陽誌遠。


    石國虎聽完自己的兒子說完,他伸手就打了石新橋一記耳光。


    “啪!”


    耳光打在了石新橋的臉上,石新橋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石國虎看著自己的兒子,沉聲道:“這種事,你們也能幹出來?又讓黃縣長抓了個現行,你們不是找死嗎?”


    石新橋被父親打了一巴掌,他的心裏對歐陽誌遠恨得要死。


    石國虎看著自己的妻子,還在病**說著胡話,他的車眉頭皺了起來。自己的老婆怎麽會瘋了?難道是當時生氣造成的?


    罪魁禍首還是歐陽誌遠。


    狼狗咬了一個賤民,咬了就咬了,給幾個小錢就可以了,你狗日的歐陽誌遠,偏偏跑來運河縣管閑事,你狗日的吃飽了撐的?


    這個歐陽誌遠和黃縣長是什麽關係?竟然抱著黃縣長的女兒?看來,兩人的關係不一般呀?


    自己的電話鈴響了,石國虎一看,是縣委書記王廣忠的。


    石國虎連忙接過來,立刻就招來王廣忠的一頓臭罵。石國虎等到王廣忠罵完了,小聲道:“大哥,廣琴病了,神誌有點不清。”


    “你說什麽?廣琴病了?”


    石國虎的話讓王廣忠嚇了一跳,自己的妹妹病了,而且神誌不清醒,這是怎麽回事?狼狗咬人的時候,不還是能打人罵人嗎?雖然自己不喜歡這個妹妹,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王廣忠立刻叫車,趕往縣醫院。


    歐陽誌遠走進黃曉麗的新家的時候,看著寬敞明亮的房間,誌遠笑道:“嗬嗬,不錯,還是當縣長好呀。”


    黃曉麗笑道:“這又不是我的,是縣政府的房子。”


    “媽媽,咱家真漂亮。”


    一帆抱住媽媽的脖子,笑嘻嘻的道。


    黃曉麗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道:“一帆的房間更漂亮,走,咱們去看看。”


    “媽媽,我的房間有大熊貓嗎?”


    一帆興奮的問道。


    一帆最喜歡大熊貓布娃娃了。


    黃曉麗親了一下一帆道:“有,當然有了,還有白雪公主,七個小矮人。”


    黃曉麗打開了兒女的房間,一帆的小**,擺滿了好幾個漂亮的布娃娃。這是黃曉麗專門給女兒準備的。


    “哈哈,媽媽,我愛你。”


    一帆轉身親了媽媽一下,然後,衝向自己的小床,抱住了一個又一個的布娃娃。


    歐陽誌遠輕輕的帶上一帆的房門,從後麵,一下子把黃曉麗抱在了懷裏。


    黃曉麗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心跳加速。她感到了歐陽誌遠寬厚的胸懷,是那樣的溫暖。


    黃曉麗把頭靠在了歐陽誌遠的胸脯上,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歐陽誌遠感受到了黃曉麗加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他慢慢的俯下頭,熾熱的嘴唇一下子撲捉到了黃曉麗柔嫩的嘴唇。兩人熱烈的吻在了一起。


    吻了一會,黃曉麗輕輕的推開歐陽誌遠,看了看女兒的房門,臉色羞得如同彩霞。


    歐陽誌遠笑道:“小丫頭在和布娃娃一起玩呢。”


    黃曉麗道:“誌遠,謝謝大叔和大姨,幫我照看一帆。”


    歐陽誌遠握住黃曉麗的手笑道:“那啥……謝什麽,都是一家人。”


    黃曉麗呸了一聲道:“誰和你是一家人呀。”


    歐陽誌遠小聲笑嘻嘻的道:“不和我是一家人?不可能吧?我們都那個了……。”


    黃曉麗歎息了一聲,慢慢的轉移了話題,她把頭靠在了誌遠的懷裏,輕聲道:“燕京之行順利嗎?”


    歐陽誌遠攬著黃曉麗的纖腰道:“很順利,崮山風景上了山南省和中央電視台的廣告,和燕京的八方旅遊集團簽了合約,又認識了很多的外國大財團的總裁們,我準備在金秋十月,發改委下來驗收檢查傅山縣的時候,舉行大型的文藝演出,舉辦傅山風景旅遊節,和秋季經貿洽談會一起召開,加大傅山縣工業園的投資規模。”


    黃曉麗笑道:“這個主意不錯,文化和旅遊相結合,然後經貿搭台,絕對能取得很大的效果。”


    歐陽誌遠笑道:“崮山風景區,前幾天,就來了大量的遊客,旅遊區的所有配套設施,都提前開放了,我估計,今天和明天,遊客會更多。”


    黃曉麗道:“傅山縣的旅遊資源極其豐富,不遠的將來,傅山縣的旅遊收入,將占正個縣經濟收入的一大部分。再加上藥材業的種植,不久的將來,傅山縣的經濟,一定能趕上運河縣。”


    歐陽誌遠笑道:“你們運河縣同樣有豐富的旅遊資源,運河縣古城,可是中國最古老的一座古城了,相傳從春秋戰國時期就開始建城了,到了漢代,規模就很大了,到了隋唐京杭大運河開鑿的時候,進入鼎盛期,到了明清,更是十分的繁榮。開發運河古城,絕對能取得很大的效果。你們運河縣,還有抗日戰爭時期的運河大戰紀念館。運河大戰可是國民黨在抗日戰爭期間,取得的一次最輝煌的勝利,這更是一個旅遊看點,另外,你們的運河沿線風光,也是旅遊項目的很大看點,這一切,都可以開發出來。”


    歐陽誌遠這麽一說,黃曉麗的眼睛開始明亮起來,但隨即又黯然。


    黃曉麗道:“我已經讓副縣長陳嘉禾帶領他的手下,到你們傅山縣去參觀學習了,但願他能有所收獲。”


    歐陽誌遠心道,這幾個酒囊飯袋早已在昨天被自己灌倒了,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指望他們考察學習,有所收獲,可能嗎?


    黃曉麗接著道:“運河縣工業園德才汙染太嚴重,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整個運河縣城老百姓的生活質量,就是把運河古城開發起來,人家遊客一到運河縣,看到的是黑煙滾滾,聞到的是,渾濁的空氣,你說,他們還會來嗎?”


    歐陽誌遠道:“我第一次來,就知道運河縣的開發區位置不對,太靠近縣城,而且竟然選擇在縣城東南角的上風口。整個夏季的東南風一吹,工業園的煙塵和廢氣都會吹到縣城上空,你說,這個縣城,人還能住嗎?當時,建立工業園的人,沒有考慮嗎?還有,汙染最嚴重的焦化廠,你們竟然上了四座工廠,這是明顯的違反了,國家明令禁止在城郊建設焦化廠的規定。有這四座焦化廠,運河縣能不被汙染嗎?”


    黃曉麗點頭道:“我上次,在常委會上提到了工業園汙染的問題,但工業園是縣委王書記親自建立起來的,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發表任何意見。”


    歐陽誌遠道:“你們運河縣現在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黃曉麗知道,歐陽誌遠的思路很寬闊,連忙問道:“哪一條路?”


    歐陽誌遠道:“就是把工業園挪走,關停焦化廠。”


    黃曉麗一聽,皺了皺眉道:“這根本不可能,整個運河縣的經濟,就指望著工業園。”


    歐陽誌遠道:“你看你們工業園招商引資,都是引來的是什麽企業?焦化廠、造紙廠、化工廠,哪個企業都是別的省市縣不歡迎的重汙染企業,嘿嘿,都讓王廣忠抓來了,你看看運河縣的空氣,汙濁嗆人,我還要警告你們,要防止呼吸道疾病和肺炎的大爆發,特別是兒童,呼吸道肺炎要是大爆發,會引起呼吸衰


    竭和心肌炎,會死人的。”


    黃曉麗一聽,神情頓時就緊張起來。


    歐陽誌遠到:“你們可以重新選址,遠離縣城,再建設一個新的工業園,逐漸的把老工業園裏的企業挪過去,那些汙染嚴重的企業,限令他們整改,如果達不到排放標準,一律關停。而且,我聽到了一個可靠的消息,就是國家要投資一個國家重點的工程,就是南水北調工程,投資達幾千億,這個南水北調工程的線路,就是要經過大運河,我敢說,這個工程一開始,你們工業園的汙染肯定就會引起國家南水北調工程指揮中心的主意,立刻就會有被國家關閉的可能。”


    “國家重點的工程,南水北調工程?”


    黃曉麗第一次聽說這個工程。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是的,這是我在燕京獲得的消息,你們要做好準備,如果你們的工業園被關停了,這個損失就大了,所以,工業園的汙染,你們以後要重點治理,特別是那五座焦化廠和幾個造紙廠,另外,你們的汙水處理廠也不行,上次,盤龍河汙染事件,左逸雨做了替罪羊,如果下次再汙染盤龍河,你可是縣長呀。”


    黃曉麗道:“謝謝你,誌遠,我今後的工作,重點就是治理工業園的汙染嚴重的問題。”


    歐陽誌遠笑道:“好了,不談工作了,咱們做飯吃飯。”


    黃曉麗笑道:“冰箱裏有我準備好的菜,我去做飯。”


    歐陽誌遠笑道:“還是我做飯吧,你多陪陪一帆,我明天就把一帆帶回龍海,你們這裏的空氣,我喘氣就感到不順暢,而且有種怪味,一帆可不能在這裏呼吸這種被汙染的空氣。”


    黃曉麗本來這次就想吧一帆留在自己的身邊,現在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她感覺還是把一帆留在龍海吧。


    …………………………………………………………………………………………………………


    縣委書記王廣忠來到人民醫院的時候,他看到了瘋瘋癲癲的妹妹,臉色變幻不停。


    王廣琴的大兒子,新國農資公司總經理石新建也趕了過來。


    縣醫院院長姬宗明和各個科室的主任都未在了王廣忠的周圍。


    王廣忠看著姬宗明道:“姬院長,查出來什麽毛病來了麽?”


    姬宗明擦去臉上的冷汗道:“王書記,還在檢查,前麵所有的檢查,都顯示正常,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什麽毛病。”


    王廣忠氣的冷哼一聲道:“查不出什麽毛病?你們醫院是幹什麽吃的?”


    王廣忠一發怒,姬宗明身上的冷汗,早已把身上的衣服濕透了。


    “石新橋,你給我過來一下。”


    王廣忠狠狠地瞪了一眼石新橋,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好的,舅舅。”


    石新橋連忙跟在王廣忠身後,走進了那間辦公室。


    王廣忠盯著石新橋冷聲道:“說說當時的情況。”


    石新橋更是不敢隱瞞,隻得把實際情況向舅舅說了。


    王廣忠看著石新橋道:“你是說,你母親想去毆打歐陽誌遠,歐陽誌遠一閃身,你母親摔倒了,起來後,就是這個樣子了?”


    石新橋點點頭道:“是這樣的舅舅,但這件事,歸根結底就怨那個歐陽誌遠,那個狗東西是傅山縣的副縣長,憑什麽跑來運河縣管閑事?如果不是他來管閑事,我母親能發瘋嗎?”


    “住口!”


    王廣忠狠狠地瞪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外甥,沉聲道:“到現在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埋怨別人,放狗咬人,不給人看病,還打人家,整個龍海,就你們家能幹出這種變態的事情來,你的任何事,從今天開始,不要來找我,滾出去。”


    石新橋嘟囔著道:“咬了一個窮鬼,有什麽大不了的。”


    “滾!”


    王廣忠大聲吼著,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砸向石新橋。嚇得石新橋衝了出去。


    王廣忠走出那間辦公室,看著自己的妹夫石國虎道:“實在不行,就轉院到龍海市立醫院。”


    石國虎道:“好的,大哥。”


    下午的時候,歐陽誌遠在陽泉大酒店定了房間。


    歐陽誌遠可不敢在黃曉麗的家住上一夜,這裏畢竟是縣政府宿舍大院,人多嘴雜,對黃曉麗的影響不好。


    歐陽誌遠定好房間,就開始聯係運河縣公安局長周玉海。


    “周玉海,在哪裏?”


    周玉海這兩天忙的不可開交,運河縣最近出了一件大案子,一個變態的殺人狂,已經在夜裏殺了三個走夜路的女孩子了,而且是強和奸殺人。


    這讓整個運河縣城的老百姓,陷入了恐慌之中。


    這件案子,由刑警隊長石新橋親自帶隊破案,但一個月過去了,竟然毫無頭緒。這讓周玉海極其的惱火。


    市公安局長趙大山在電話裏,把周玉海罵的狗血噴頭。今天在案情分析會議上,周玉海同樣把怒氣都發泄到了刑警隊長石新橋的身上,狠狠地訓了石新橋一頓。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周玉海的電話響了。周玉海一看是歐陽誌遠的電話,他微笑著接了過來。“周局,您在哪裏?”


    周玉海一聽歐陽誌遠這樣稱呼自己,不由得笑道:“歐陽縣長,咱不帶這樣稱呼的。”


    歐陽誌遠笑道:“晚上我請你喝酒。”


    周玉海笑道:“你在傅山,我在運河城,老兄,太遠了,為了一場酒,你不會讓我趕到傅山吧。”


    歐陽誌遠大笑道:“我就在運河場,晚上陽泉大酒店貴賓大廳見。”


    周玉海一聽歐陽誌遠就在運河城,不由得跳了起來道:“誌遠,你真的在運河城?這太好了,帶上你的玉春露,今天晚上,不醉不休。”


    歐陽誌遠笑道:“好呀,保證你喝個夠。”


    晚上六點的時候,歐陽誌遠開著越野車,直奔陽泉大酒店。


    歐陽誌遠本來想讓黃曉麗和一帆一起去,但黃曉麗不喜歡這種酒場,歐陽誌遠就沒再堅持。


    當歐陽誌遠趕到陽泉大酒店的時候,就看到了周玉海和兩個人站在大廳前,在張望著。


    歐陽誌遠停好車,周玉海跑過來,狠狠地給歐陽誌遠來個熊抱。


    “哈哈,誌遠,你怎麽會來運河城?”


    歐陽誌遠笑道:“我是專門來找你喝酒的。”


    周玉海笑道:“好,房間我訂好了,春江軒。”


    歐陽誌遠從車裏拎出一箱子玉春露笑道:“今天,管飽。”


    周玉海身後的兩個三十左右的精幹男人,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兩人笑了。


    周玉海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兄弟,傅山縣副縣長歐陽誌遠。”


    這兩人一聽,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竟然是傅山縣的歐陽副縣長,兩人不由的大吃一驚。我的天哪,這麽年輕的副縣長?歐陽誌遠的大名,是如雷貫耳呀。


    上次,盤龍河汙染事件,歐陽誌遠大鬧運河縣常委會,把死魚爛蝦臭水,扔了所有常委一身一臉,就連王書記和左縣長,都沒放過,真是牛逼呀。


    前一陣,又聽說,把龍海市紀檢書記戴寶楠的兒子戴世軍、副市長張興勇的兒子張繼山、縣委書記王廣忠的兒子王磊,送進了拘留所。最後,市委書記周天鴻點頭後,才把這三個人放出來。


    周玉海指著左邊的三十歲的高大男子道:“丁寶山,公安局副局長,我的好哥們,這位是陳可劍,刑警隊副隊長,也是我的好哥們。”


    歐陽誌遠連忙握住他們的手道:“你們好,周玉海的兄弟,就是我歐陽誌遠的兄弟。”


    歐陽誌遠這一句話,一下子拉近了幾個人的距離。


    歐陽誌遠的級別,可是副處級,歐陽誌遠竟然把自己當兄弟,這讓丁寶山和陳可劍非常的感動。


    四個人走進了春江軒。


    四個人剛坐好,身穿一身月白真絲旗袍的,陽泉大酒店的老板石墨蘭微笑著,走了進來。


    石墨蘭剛走進春江軒大廳,整個大廳裏就猛然一亮,一種淡雅清香的味道,立刻充滿著整個大廳。


    這個女人真漂亮。


    石墨蘭的身高竟然有一米七五,高挑挺拔,極其的勻稱,白皙幹淨的瓜子臉,如同玉雕一般,一雙清澈嫵媚的大眼睛,如同一泓秋水嗎,閃爍著清靈的智慧,漆黑的青絲,盤在頭上,一根價值不菲的碧玉發簪,別再青絲之上,更透出一種讓人不敢褻瀆的高貴。


    隨著石墨蘭的走動,胸前的那雙飽滿高翹的雙峰,微微顫抖,讓人魂飛魄散。


    更讓人著迷的是,這女人有一雙修長圓潤的腿,這雙美腿,要比她的上身微微長一點,這就讓這個女人的身材比例,達到魔鬼的層次,十分吸引人。


    石墨蘭身後的女服務員拿過來兩瓶茅台。


    石墨蘭微笑著,露出了玉貝潔白的牙齒。


    “周局,您好,歡迎周局光臨我的小店。”


    石墨蘭微笑著,從身後的小姐手裏接過兩瓶茅台,放在桌子上。


    當石墨蘭剛一進大廳的時候,歐陽誌遠就看到周玉海的眼睛猛然一亮,歐陽誌遠明顯感到了周玉海的心跳在加速,呼吸頻率加快。


    歐陽誌遠看著石墨蘭,眼裏露出了一絲驚異,這個女人竟然還是處子。


    石默蘭微笑著看著周玉海道:“周局,今天怎麽有空,來喝酒呀?”


    周玉海常來陽泉大酒店,和石默蘭很熟悉,他笑道:“石老板,我今天來宴請兄弟,上菜吧。”


    石默蘭點頭道:“好的,周局。”


    服務員開始上菜,石默蘭看了一眼周玉海,走了出去。


    歐陽誌遠看著石默蘭婀娜多姿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周玉海,悄聲道:“周玉海,怎麽?喜歡上了?我們周局動情了?”


    周玉海笑道:“扯淡,我能動情嗎?”


    歐陽誌遠拿過那兩瓶茅台,打開了一瓶笑道:“不錯呀,人家竟然送了兩瓶茅台,大手筆呀。”刑警副隊長陳可劍連忙搶過酒瓶,給歐陽誌遠滿上。


    公安局副局長丁寶山笑道:“隻要我們跟周局來喝酒,人家石姐就會送酒,嗬嗬,今天竟然送了兩瓶茅台,嗬嗬,沾光了。”


    周玉海舉起酒杯笑道:“來,今天給誌遠接風洗塵,連走三個。”


    歐陽誌遠笑道:“好,三杯就三杯。”


    丁寶山和陳可劍也舉起了酒杯,四個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三杯酒過後,誌遠看著周玉海道:“玉海,你來運河縣這麽長時間了,感覺怎麽樣?”


    周玉海笑道:“在哪兒都一樣,收獲都不小,但收獲最大的是,我交到了兩位兄弟,就是丁寶山和陳可劍,誌遠,我和丁寶山、陳可劍的兄弟之情,沒有說的,來,咱們再走兩杯,”


    周玉海說話間,又喝了兩杯。


    丁寶山和陳可劍一聽周玉海這樣說,兩人什麽話都沒說,看了周玉海一眼,連喝了兩杯酒。


    歐陽誌遠很喜歡兩人的豪氣,也是直接喝了兩杯酒。


    周玉海嗬嗬笑著:“好,兄弟,寶山、可劍,誌遠雖然現在是縣長,嗬嗬,他對我和親兄弟一般,以前,他救過我的命,是我的生死之交,以後,咱們都是兄弟。”


    歐陽誌遠笑道:“好,為我們都是兄弟幹杯。”


    四個人舉起了酒杯。


    歐陽誌遠看著周玉海道:“玉海,石新橋那個人怎麽會能當上刑警隊長?”


    陳可劍一聽歐陽誌遠提起石新橋,臉色一沉道:“石新橋是縣委書記王廣忠的親外甥,他的刑警大隊長,是副局長將大彪提起來的,這人心狠手辣,憑借自己的猛勁,破過一些案件,但脾氣暴躁,就喜歡實用刑訊逼供,誌遠,他和你有衝突?”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今天上午,我在他家門前,揍得他鼻青臉腫。”


    陳可劍和丁寶山一聽,不由得嚇了一跳,兩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特別是副局長丁寶山,他在平時的工作中,都讓著石新橋,歐陽誌遠竟然在石新橋的家門口,把他打了一頓,這怎麽可能?王廣忠不會發飆?


    周玉海一聽,不由得笑道:“石新橋惹著你了?”


    歐陽誌遠笑道:“這個狗東西,和他娘一樣,簡直沒有人性,他家的大狼狗咬了過路的一個老人,把老人的腿,咬的鮮血淋淋,他們不光不給老人看病,石新橋的娘反而跑出來破口大罵老人,石新橋和他娘還一起毆打被狗咬的老人,你們說,這一家人還有人行嗎?老子就是看不慣這些欺負老百姓的惡霸,嗬嗬,我直接把石新橋狠狠地揍了一頓,結果他報警,將大彪趕到,如果不是黃縣長到了,我會把將大彪再揍一頓。”


    周玉海大笑道:“打得好!”


    陳可劍瞪大了眼睛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你說什麽?你打過將大彪?”


    周玉海笑道:“誌遠在龍海市人民公園,曾經打過將大彪和他的老爹將安山,盤龍河汙染事件中,誌遠再次打了將安山,哈哈,這些人的確該打。”


    陳可劍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打了石新橋,縣委書記王廣忠沒把你怎麽樣吧?”


    歐陽誌遠笑道:“石新橋理虧,黃縣長讓將安山親自處理石新橋,並把老人送到醫院,包公養傷,賠禮道歉。”


    周玉海道:“黃縣長怎麽會在哪兒?”


    歐陽誌遠笑道:“黃縣長正好從那裏過。”有些事情,誌遠是不能說的。


    陳可劍和經寶山這次終於知道了歐陽誌遠的威名。


    兩瓶茅台,讓四個人喝的底朝天。歐陽誌遠開了兩瓶玉春露。


    酒一倒出來,那種淡雅的清香,讓幾個人精神一震,


    周玉海聞著這好聞的酒味笑道:“好酒,還是那種味道。”


    經寶山笑道:“誌遠,這是什麽酒?這樣好聞?”


    周玉海道:“是誌遠的父親自己釀造的玉春露,來,大家嚐嚐。”


    周玉海說完,一口氣喝了兩杯。


    丁寶山和陳可劍也喝了一口,仔細的品嚐著,酒一入口,那種清爽甘醇的香甜,瞬間透過喉嚨,散布到自己,讓人精神一震,頓時敢道神采奕奕,如沐春風一般。


    兩人頓時連喝三杯。


    周玉海笑道:“哪有你們這樣喝酒的?簡直就是牛飲,你們知道,誌遠到燕京辦事,送給那些部級領導,就是兩瓶玉春露,這種酒,在燕京的官員之間,已經成為珍品。”


    丁寶山笑道:“真的?誌遠?”


    歐陽誌遠點點頭笑道:“周玉海沒有說謊。”


    東寶山剛想說話,石默蘭端著酒杯走了進來,她是過來敬酒的。


    當她一進房間,就聞到了一種極其甘醇的酒香,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看著周玉海道:“周局,你們喝的是什麽酒?這麽好聞?”


    剛才周玉海沒來的極介紹,現在石默蘭進來敬酒,周玉海道:“石老板,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兄弟,傅山縣副縣長,歐陽誌遠。誌遠,這位是陽泉大酒店的老板石默蘭。”


    石默蘭早就注意了歐陽誌遠,他一聽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傅山縣的副縣長,漂亮的眼睛頓時露出驚奇的神情。我的天哪,副縣長?有這麽年輕的副縣長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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