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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狗改不了吃屎


    黃曉麗看著歐陽誌遠走了進來,笑道“王書記找你幹嗎?”


    歐陽誌遠道:“明天讓我到市裏要錢,不知道,今天晚上四大銀行能給多少?”


    黃曉麗道:“我已經給周書記匯報了運河縣的澇情,周書記說了,整個山南省的雨水都偏多,很多地方都正在受災,現在,龍海市的資金同樣緊張,就是給,也給不多,關鍵是我們自己要想辦法。”


    歐陽誌遠笑道:“明天我到市裏,挨個的泡蘑菇,如果周書記不給錢,我就不從他的辦公室裏出來,我就讓他把我調回傅山縣。”


    黃曉麗笑道:“那你就去泡蘑菇吧,今天晚上,你帶上幾瓶玉春露,每個銀行行長送兩瓶。”


    歐陽誌遠道:“我剛才碰到李明學副縣長了。他和建行行長張福亮是同學。”


    黃曉麗一聽,頓時大喜,看著歐陽誌遠道:“真的?晚上把李縣長邀請過來。”


    歐陽誌遠道:“李學明肯定要去,張福亮答應給你一百萬,李學明一說,張福亮又加了一百萬。”


    黃曉麗一聽,高興的不得了。


    “二百萬,不錯。”


    歐陽誌遠看看表,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歐陽誌遠道:“我去醫院看看一位農機廠的職工,晚上陽泉大酒店見。”


    宴請四大銀行的包間,就在是石墨蘭的陽泉大酒店。


    歐陽誌遠開車來到運河人民醫院,直奔外科病房。


    林小雅的媽媽宋桂蘭在吃了歐陽誌遠開的中藥後,恢複的很快,臉色有了一絲紅潤。她一看歐陽誌遠來了,立刻就想坐起來。


    歐陽誌遠連忙扶住她,輕聲道:“不要坐起來,好好的休息。”


    “謝謝您,歐陽縣長,我好多了,醫生說,我的那個病灶,竟然小了一點。”


    宋桂蘭的臉上,帶著對生命強烈的渴望。她不想死,她還有乖巧的女兒、聽話聰明的兒子。


    歐陽誌遠給宋桂蘭號了號脈,她的脈搏,變得強勁起來。


    “嗬嗬,恢複的不錯,幾天之內,就可以動手術了。”


    歐陽誌遠感到很驚奇的道。宋桂蘭之所以恢複的這樣快,一是歐陽誌遠的中藥起到了作用,第二就是,宋桂蘭對生命的留戀和強烈渴望。


    外科主治醫師張慶山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歐陽誌遠,立刻走了過來,連忙伸出手來道:“歐陽縣長,您好,你的中藥神奇極了,宋桂蘭的病灶竟然小了,簡直就是奇跡。”


    歐陽誌遠笑道:“病人能否康複,主要有兩點,第一是藥物,第二就是信心和心情。”


    張慶山道:“宋桂蘭的病灶變小,看看能不能最後消失?免除手術?”


    歐陽誌遠知道,宋桂蘭的乳腺癌,可不是良性的,隨時就有轉移擴散的可能,自己的中藥再厲害,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能徹底的治愈宋桂蘭的癌症,癌症,可是世界上最難攻克的難題,自己,又不是神仙。


    “不行,張主任,兩天以後必須動手術,徹底切除病灶。”


    歐陽誌遠說的很堅決。


    張慶山點頭道:“那好吧,手術我來做。”


    張慶山說完,拉住歐陽誌遠走出了這間病房,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縣長,我想請你給一個病人看病。”


    歐陽誌遠笑道:“可以呀,隻要是病人,不論是什麽人,不分貴賤貧富,我都可以看的。”


    張慶山道:“歐陽縣長,你不做醫生,太可惜了。”


    歐陽誌遠笑道:“我雖然進入了官場,但我一直沒有停止給人看病,我是兩方都不耽擱。”


    張慶山笑了。


    兩人來到一間高幹病房,張慶山推開門道:“歐陽縣長,病人在這裏。”


    歐陽誌遠走進病房,一下子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


    運河縣委的黨組書記姚萬明書記。


    病**,是一位年逾古稀、瘦骨如柴的老人。


    歐陽誌遠連忙打招呼道:“姚書記,您好。”


    黨組書記姚萬明一看歐陽誌遠來到了,立刻站了起來道:“誌遠,你來了,我早就想請你來,給我父親看看。”


    姚萬明的父親姚誌國是龍海市的老市長,很早之前都退休了,老人在兩年前就得了腦血栓,摔倒過一次,從此就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在醫院裏。


    好在,老人是國家的幹部,一切都是免費的。


    姚萬明和張慶雲的關係不錯,今天張慶雲就把歐陽誌遠請過來了。


    黨組書記姚萬明原來並不知道歐陽誌遠的中醫醫術是那樣的高明,經過張慶雲一說,姚萬明就想請歐陽誌遠來給老人看病。


    再高尚的人進入官場後,腦子裏想的都是升遷,黨組書記姚萬明同樣不例外,明年就到了換屆期了,姚萬明今年五十正,還能更進一步。


    老爺子隻要不死,憑借老爺子的人脈,姚萬明進入龍海市工作,是很有希望的,但是,老爺子現在情況很不穩定。要是老爺子拜拜了,姚萬明知道,在這個人走茶涼的社會,自己再想憑借老爺子的人脈,根本不可能了。


    因此,姚萬明一定要讓老爺子活到換屆後。


    歐陽誌遠道:“姚書記,給老人家看病,你說一句話,我立刻就會來的,什麽請不請的,您不要客氣。”


    姚萬明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他笑著道:“好,誌遠,以後你工作上的事,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姚萬明是縣委縣政府主抓黨務的黨組書記,是縣委常委,他在常委會上,有著決定性的一票。歐陽誌遠能取得他的支持,對歐陽誌遠以後的工作,絕對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歐陽誌遠笑道:“謝謝姚書記。”


    說著話,歐陽誌遠開始給姚誌國號脈。手指剛搭上老人的手腕,歐陽誌遠的眉頭皺了起來。老人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候了,最多能撐半年。


    歐陽誌遠看著姚萬明,想說什麽。張慶雲走了出去。


    姚萬明兩眼露出渴望的神情,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怎麽樣?”


    歐陽誌遠道:“老人還有半年的時間。”


    姚萬明的眼裏,立刻暗淡了下來,喃喃的道:“還有半年……,等不到換屆了。”


    歐陽誌遠一聽,心裏頓時明白了姚萬明的想法。


    姚萬明是想讓老人家活到換屆後,他好借助老人的人脈。


    歐陽誌遠的心裏開始鄙視起來姚萬明,頃刻間,對姚萬明的好印象,轟然倒塌。


    人不能這樣的。


    歐陽誌遠想起了自己在去江南省的飛機上,給江東省副省長、永和能源集團董事長張倡順的父親看病的情況,和姚萬明的情況一樣。都是想借助父親最後的光環和人脈,來衝擊這次換屆的官場。


    姚萬明猛然抓住了歐陽的手道:“誌遠,能不能讓老爺子再多活半年?,如果能,我以後會全力支持你的工作的。”


    歐陽誌遠沉思了一下,他知道,現在自己和縣委書記王廣忠早晚會有衝突的,姚萬明本身就和王廣忠有點不和,自己可以借這個機會,把姚萬明拉過來。


    歐陽誌遠看著姚萬明道:“


    我不是神仙,並不能定人的生死,但要是通過藥物,讓人多活半年,還是可以辦到的。”


    姚萬明一聽,頓時狂喜至極,高興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歐陽誌遠仔細的給姚誌國開了三副藥,遞給姚萬明道:“姚書記,一個星期後,我再來給老人家開三副。”


    姚萬明拿著藥方道:“誌遠,怎麽服用?”


    歐陽誌遠道:“一天喝一副,連喝三天。”


    歐陽誌遠走出病房後,看到張慶山站在外麵。


    張慶山滿臉驚異的看著歐陽誌遠,小聲道:“你竟然能用藥物,讓人多活半年?延長人的生命,這怎麽可能?我絕對不相信。”


    歐陽誌遠笑道:“你沒有學過中醫,當然不知道中醫的神奇。我能讓老爺子多活半年,其實很簡單,就是用藥物溫潤老人家的內髒器官,激活他的生機潛力。可惜老人家的身體太弱了,如果再強壯一點,我可以延長老人的生命一年的時間。”


    “一年的時間?”


    張慶山吃驚的看著歐陽誌遠,眼裏露出了極其震驚的眼神。


    歐陽誌遠笑著點點頭。


    “歐陽縣長,我能不能學中醫?”


    張慶山一臉的渴望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笑道:“可以呀,但我可沒有時間教你,你在業餘的時間,可以到龍海我家裏的診所去學習,我父親和朱師叔的醫術,都比我要高出很多。”


    張慶山道:“太好了,我哥哥就在市政府工作。”


    歐陽誌遠笑道:“你哥哥?”


    張慶山道:“我哥哥叫張慶雲,給常務副市長馬市長當秘書。”


    歐陽誌遠一聽,頓時笑道:“我說你的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嗬嗬,你是張秘書的弟弟,嗬嗬,我和張秘書很熟。”


    張慶山道:“這個星期的周末,我就去你家的龍海診所學習。”


    歐陽誌遠道:“你什麽時間去都可以,哈哈,光湯頭歌都夠你背誦兩年的。”


    張慶山道:“我可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湯頭歌根本不用背,我看一遍都會背。”


    歐陽誌遠笑道:“但願如此吧。”


    歐陽誌遠回到宋桂蘭的病房,就看到了林小雅回來了,正在喂媽媽開水。


    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怎麽一直沒看到過醉鬼林躍峰來過?難道這家夥還沒有改掉喝酒賭博的毛病?他沒到農機廠上班?


    歐陽誌遠走進病房道:“林小雅,放學了?”


    林小雅一看是歐陽縣長,連忙道:“歐陽大哥,你來了。”


    歐陽誌遠把林小雅拉到外麵道:“你父親一直沒來過?”


    林小雅眼圈一紅,點點頭,但咬著牙道:“歐陽大哥,我說過,我沒有父親,他根本不配做我父親。”


    歐陽誌遠終於知道了,林躍峰又在說謊了。酒鬼和賭鬼的話,都沒有實話,都是不要臉的人。


    林躍峰真不是人。


    “林小雅,你知道你父親經常去什麽地方嗎?”


    歐陽誌遠看著林小雅道。


    林小雅恨聲道:“君山路的青山綠水夜總會。”


    歐陽誌遠知道這個地方,那是一個很大的夜總會,就距離石墨蘭的陽泉大酒店不遠。


    離晚上的飯局還有一點時間,歐陽誌遠走出醫院,開著車直奔陽泉大酒店。


    在經過君山路的青山綠水夜總會的時候,歐陽誌遠停下車,看著燈紅酒綠的夜總會,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


    幾個身著暴漏的年輕女子,站在門前,招呼客人


    嘿嘿,生意不錯呀,但願裏麵是正經的生意。


    歐陽誌遠剛想開車,猛然看到一個人,踉踉蹌蹌的從青山綠水夜總會裏衝了出來,後麵幾個彪形大漢,手裏拎著鋼管砍刀,在後麵瘋狂的追了出來。


    “站住,林躍峰,別跑。”


    “再跑,抓住砍死你個王八蛋。”


    幾個身上紋著骷髏毒蛇惡鬼之類的家夥,在後麵嗷嗷的叫著。


    歐陽誌遠一看前麵的那個人,正是林躍峰。


    林躍峰這是得罪誰了?看著那些手拿鋼管砍刀的家夥,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歐陽誌遠開車跟了過去。


    林躍峰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沒跑出多遠,就被幾個大漢追上。


    一個家夥掄起鋼棍,打向林躍峰的後背。


    “嘭!”


    一聲悶響。鐵棍打在了林躍峰的後背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啊!”


    林躍峰一聲慘叫,一個踉蹌,摔出很遠。


    “饒命呀,各位大哥,饒命呀,我有錢一定給你們,再寬限兩天吧。”


    林躍峰一看跑不了了,他趴在地上,嘭嘭嘭!,連續給幾個十分凶惡的大漢,磕起頭來。


    “寬限你媽個逼,再不還錢,老子今天就砍斷你一條腿。”


    一個大漢惡狠狠的揮舞著寒芒四射的砍刀。


    “嘿嘿,聽說這個狗日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兒,在縣中學上高三,嘿嘿,林躍峰,你再不還錢的話,哈哈,哥們把你女兒抓來好好的玩玩,讓她在夜總會掙錢換帳。“


    一個麵目陰森的家夥,**笑著道。


    “林躍峰,今天不還錢,就要留下你一隻手。”


    一個光著上身,身上紋了一隻獵豹的大漢看來是個小頭目,兩眼惡狠狠的盯著林躍峰道。


    “豹哥,你再寬限幾天吧?我現在確實沒錢。”


    林躍峰苦苦哀求著。


    那個叫豹哥的家夥,沒有說話,兩眼露出惡毒的寒芒,刀光一閃,一刀砍向林躍峰的一隻手。


    歐陽誌遠腳尖一彈,一顆石子發出尖利的怪嘯,飛了出去,正打在那個叫豹哥的刀鋒上。


    “當!”


    一聲爆響,豹哥隻覺得一柄重錘狠狠地打在自己的刀鋒上,戶口發麻,砍刀握不住了。


    “嗖!”


    砍刀飛了出去,砍在了旁邊的一棵樹幹上,刀尾劇烈的顫抖著,發出強烈的轟鳴。


    “哪個王八蛋多管閑事?老子砍死你。”


    豹哥連忙四處尋找打掉自己砍刀的人。


    “哼!”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從旁邊走了過來。


    豹哥一看是個小白臉走了過來,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陰冷,惡狠狠的道:“你狗日的找死,竟然敢管我豹爺的事,給我狠狠地打。”


    幾個大漢嗷嗷叫著揮舞著鐵棍撲了過來。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一腳踹在一個大漢的肚子上。嘭的一聲悶響,大漢慘叫著砸進了冬青中。另一個大漢手中的鋼管,發出尖利的怪嘯,砸向歐陽誌遠的腦門。


    歐陽誌遠一掌劈在他的手臂上。


    “嗖!”


    這家夥的手臂頓時不聽指揮,手腕一拐彎,一棍就砸在了一個同伴的頭上。


    “嘭!”


    那家夥身子一軟,暈了過去。歐陽誌遠一腳就把他踹了出去。


    豹哥一看自己的幾個手下,眨眼間就被這個小白臉打到,他一聲怒嚎,一拳砸向歐陽誌遠的麵門。歐陽誌遠


    不退反進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嘭!”


    豹爺被歐陽誌遠一腳踹飛五米開外。


    豹爺爬起來就跑,他的幾個手下早就跑得沒有影了。


    嘿嘿,膿包。


    歐陽誌遠一看林躍峰,這個王八蛋早就跑得不知所終。


    歐陽誌遠一看表,時間到了,他立刻發動越野車,奔向陽泉大酒店。


    等到豹哥從青山綠水夜總會喊來人,歐陽誌遠的車,早就沒影了。


    豹哥嚎叫著道:“找到林躍峰,砍了他一條腿。”


    歐陽誌遠拎著一箱玉春露,來到貴賓大廳,就看到,黃曉麗和常務副縣長李學明在和一位五十多歲的富態中年人說著話。


    “黃副縣長、李縣長,你們先來了?”


    歐陽誌遠笑道。


    李明學笑道:“誌遠,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建行的張行長,張行長,這位就是主管農業的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連忙伸出手來道:“張行長,您好。”


    張福亮看著歐陽誌遠,眼裏露出極其震驚的神情。這位就是半年內,在傅山招商引資一百多個億,把傅山縣的農民領出貧困的副縣長歐陽誌遠?這麽年輕呀。


    “嗬嗬,歐陽縣長,你好,想不到你這樣年輕。”


    張福亮站起來,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


    歐陽誌遠笑道:“張行長,嗬嗬,我長得顯得年輕,其實,我也不小了,今天我要和張行長好好地喝一杯,感謝張行長多我們縣政府的支持。”


    張福亮笑道:“互相幫助,歐陽縣長如果能讓你認識的那些大的財團,在周轉資金的時候,把資金通過我們建行,嗬嗬,你們縣政府需要貸款,我會盡力幫助的。”


    張福亮在來之前,他調查了歐陽誌遠在傅山縣招商過來的那些企業,特別是台灣恒豐、清靈藥業、天信藥業、紅太陽集團、綠疏集團、金鑫、凱旋,這些集團公司的資金極其雄厚,如果能通過建行走賬,自己業績達到一定的程度,就能進入龍海建設銀行的高層。


    歐陽誌遠笑道:“嗬嗬,好說,張行長。”


    這時候,外麵走進來三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這三位是運河縣工商銀行分行長石軍武、中國銀行分行長丁治國、農業銀行分行長蔡思鵬


    黃曉麗和李明學連忙站起來。


    黃曉麗笑道:“歡迎石行長、丁行長、蔡行長賞光到來。”


    石軍武走過來,握住了黃曉麗伸過來的手笑道:“黃縣長邀請,我們怎敢不來,我們銀行要配合政府的工作呀。”


    這家夥握住了黃曉麗的手,好像不舍得鬆開,而且還用食指偷偷地撓了一下黃曉麗的手心。


    歐陽誌遠心道,這個王八蛋,竟然敢調戲自己的女人,這個王八蛋,真是色膽包天,嘿嘿,招惹老子的女人,你狗日的倒黴了。


    黃曉麗笑道:“那我要謝謝石行長了,這次你們可要多多的支持我們一下了。”


    石軍武仍舊沒有放開黃曉麗手的意思。


    石軍武笑道:“那是肯定的。”


    歐陽誌遠一步跨了過來,笑嘻嘻的一把搶過石軍武的手,握在手裏道:“石行長,你好。”


    石軍武見過黃曉麗兩次,他被黃曉麗的美麗高貴驚呆了。天底下,竟然有這麽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位那縣長,真是讓人想不到呀。


    黃曉麗的美麗淡雅,是那些小女孩無法比擬的,那種高貴的氣質,讓石軍武很難忘記。


    這次黃曉麗在電話裏,提起貸款的事,石軍武一口答應,貸給縣政府一百萬。


    現在,他正握著黃曉麗的手,還想再說幾句話,自己的手猛然被一個年輕人搶過來,而且使勁的握在手裏,這讓他大吃一驚。


    李明學看到石軍武握住黃曉麗的手不鬆開,心裏很鄙視石軍武,心道,這家夥真是個大膽的色和狼,這可是有很多人在場呀。


    他猛然看到,歐陽一把抓過石軍武的手,使勁的握著,而石軍武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片鐵青,這讓李明學的心裏很是高興。哈哈歐陽誌遠,真有你的。


    黃曉麗一看歐陽誌遠要發飆,心道,這小壞蛋,在吃醋。黃曉麗可知道,歐陽誌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誰都敢打,她可害怕歐陽誌遠揍了石軍武,連忙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工商銀行的石行長,這位是主管農業的歐陽副縣長。”


    石軍武一聽黃曉麗說,這個年輕人就是歐陽誌遠,他的眼裏裏閃出一絲陰冷的寒芒。


    他就是歐陽誌遠,自己的叔伯兄弟,農業局長石國虎,就是歐陽誌遠下命令去抓的,這才導致石國虎出了車禍。而且歐陽誌遠還打過自己的侄子石新橋。


    歐陽誌遠是自己的仇人。


    石軍武這個人極其陰險狡詐,他內心雖然恨極了歐陽誌遠,但表麵上沒有流露出來。


    “嗬嗬,歐陽縣長,你好。”


    當下,大家都互相介紹認識。


    陽泉大酒店的老板石默蘭走了進來笑道:“黃縣長、李縣長、歐陽縣長,還有各位行長,光臨陽泉酒店,蓬蓽生輝呀。”


    兩位服務員端上來了四瓶茅台,放在桌子上。


    石默蘭真是大手筆,一送就是四瓶茅台。


    四位銀行行長,一位縣長,兩位副縣長,嗬嗬,就衝這個麵子,石默蘭知道,送四瓶茅台,值了。


    四位行長都認識石默蘭,都和石默蘭打招呼。


    黃曉麗笑道:“石老板,謝謝你了,上菜吧。”


    石默蘭道:“好的,黃縣長。”


    服務員開始上菜。


    中行的丁治國年齡最大,他坐了主賓,黃曉麗是邀請人,坐了主陪,歐陽誌遠坐在了黃曉麗的對過,是邀請人助理,另外的三位行長,坐了副主賓,李明學坐在副邀請人的座位上。


    服務小姐開了茅台,黃曉麗喝的是紅酒。


    黃曉麗端起酒杯,微笑著道:“今天,感謝四位行長的光臨,我代表縣縣政府謝謝各位行長了,一切的感謝,都在酒中,來,按照龍海市的規矩,先喝三杯。”


    黃曉麗這話,大家都一致通過,沒等年齡最大、實力最高、坐在主賓位置上的中行行長丁治國說話,石軍武立刻搶過話來道:“好的,我們大家和黃縣長一起幹三杯,大家一起來。”


    按照規矩,現在應該是丁治國說話。但石軍武卻目無丁治國,搶了說話權。


    石軍武和丁治國本來就有點業務上的矛盾。原來運河縣很多工廠的工資發放,都有石軍武的工商銀行代發,但後來,由於工商的態度不好,很多企業的代發工資,被丁治國的中國銀行搶了過來,這就讓石軍武很是生氣。


    丁治國看著石軍武搶了自己的話,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王福亮和蔡思鵬也覺著石軍武有點過分。


    歐陽誌遠笑嘻嘻的道:“石行長,不要搶丁行長的話,現在請坐在主賓的丁行長講話。”


    歐陽誌遠這句話,等於狠狠地打了石軍武的臉。


    歐陽誌遠這句話,一是說石軍武不懂禮貌,二是說他不懂規矩。這讓石軍武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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