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口中的那位大人在哪裏?”陸斯恩眼前一亮,也大概明白了那-3的好感度是從何而來,不管是多麽的平窮,突然讓這些一無所有的領民放棄自己僅有的房屋(在陸斯恩看來那叫窩棚),背井離鄉去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心裏自然是會有不滿的。<strong></strong>


    陸斯恩覺得他賺了,而事實上,他確實是賺了,而且是賺大發了。影響村民的因素有很多,在庇護他們的領主羅塔斯騎士犧牲之後,這片由羅塔斯夫人代領的領地就再也沒有了保護他們的力量。在經曆了數次收割之後,唔,說來也是微妙,第一波收割者是臭名昭著的紅狗,而造成損失最嚴重的第二波,則是一群令行禁止的山賊,唔,那種看起來就像是附近的騎士領衛隊化妝的那種山賊的山賊。然後在接下來的數次看起來像是那種亂哄哄正兒八經的山賊收割之後,就連山賊也看不上這個地方了(順道一提,他們隻是把目標轉到了穆恩)。


    即使如此,村民們也沒有辦法安穩的勞作,野獸在這裏,就跟自己家一樣,事實上,這片領地也確實荒蕪了,甚至說是荒廢了,比起穆恩,甚至連個鐵匠鋪都沒有,亞幸的鐵匠是個自由民,在紅狗的屠刀下僥幸撿回一條命後,第二天就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來了這個地方。


    唯一能夠跟以前的穆恩比較的地方,就是那座在侯爵領地上每塊領地都存在的那所祈禱所,那也是村民們唯一可以領到一些救濟可以讓人苟延殘喘的地方。畢竟,對於苦難中的救助,回報的感恩也更加虔誠一些,雖然這東西並不長久,不過就想是商場的特售一樣,既然趕上了,就收割一波。


    所以,離開這裏,村民們至少能夠重新過上曾經那種安穩的日子,那位大人告訴了他們,他們未來的領主擁有著強大的武力,而且導致他們現在這種窘迫地境的元凶,無恥殘暴的紅狗巴基,就是被他們未來的老爺親自手刃的。


    種種原因歸納在一起,陸斯恩現在才會麵對這群麵無表情的村民,不然的話,這群領民都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意味深長(-15――-10)的注視著陸斯恩爵士。<strong>.</strong>


    “是的,老爺,已經讓人去通知了。”勞恩躬身回話,因為陸斯恩將那塊破麻布還給他之後,經曆了這個過程,那塊布就像是賞賜給他的一樣,所以至少現在他單獨一人,他對陸斯恩的好感在0點以上,當然,也不會超過太多。


    “唔。”村子很小,陸斯恩沒等多久,大概也就一支煙的功夫,村民就為趕來的三位大人讓開了通路,其中有一位是陸斯恩見過的熟麵孔,曾經守衛在教堂門口的恩佐神殿騎士,他旁邊的是兩位布道服侍的神職人員。


    “又見麵了,爵士閣下,您的風采一如既往。”臉熟的恩佐率先打起了招呼。


    “噢,我記得你,你叫恩佐是吧。”陸斯恩回想起來了這位騎士的名字,“這麽說,你是他們的頭兒咯?”


    “不,不,不,閣下,真正主事的是這位大人,我的工作隻是護衛而已。”恩佐恰到好處的退開,讓出了身後一前一後的兩人。“這位是******神父,是吾主班尼爾的傳道牧師,接受凱文主教的任命,過來傳達您的消息,這位是倫納德神父,是負責亞幸教堂的執事,一會兒也將由他來負責這些領民與您的交接事宜。”其實這種訊息的傳遞隻要消耗神力,倫納德神父直接就可以在這邊的祈禱所收到消息,不過瓦特爾和恩佐親自過來,一方麵是凱文主教親自授意要交好陸斯恩,另一方麵嘛,凱文主教不是很在意俗世的財務,不過涉及到神力的話,就跟陸斯恩一樣,老摳老摳了。


    “日安,閣下。”兩位神父順勢的上前,跟陸斯恩交上了話頭,“我聽我的叔父說起過您,您是一位真正的騎士。”******神父開口這麽說著,倫納德神父在一旁微笑侍立。


    噢,原來還是一位,唔,神二代,不怎麽準確,教二代?有點別扭,不過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感謝您不辭辛勞的奔波,我已經充分的感受到了牡鹿教會的善意,這是我的回禮。”陸斯恩翻身下馬,一邊這麽說著,一邊掏出了鬥篷下的三個錢袋,分別裝著30枚,30枚,50枚金幣,一起遞了過去,這種錢袋,陸斯恩各自準備了五份在鬥篷的暗袋裏邊。


    “您真是太見外了。”******神父一邊這麽說著,一邊手法熟練的將這些錢袋收了過去,中間還不著痕跡的墊了一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自然不生硬。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那恩佐騎士來講,一年也不過就50枚金幣的年金,或許還會被他的騎士長扣掉一部分,作為教授武技,領導什麽的報酬。而剩下的錢,大部分還要用來維護自己的裝備,幸虧神殿騎士團還包食宿,不然,剩下的錢還真的不夠他維持身體的鍛煉。


    而倫納德神父更少一些,隻有40枚,當然,若是在其他地方的祈禱所執事的話,大約還會有一些額外的收入,比如看病,主持儀式什麽的,不過在亞幸的話,嗯哼?


    而比他高出一級的******神父,每年有60枚的年金,加上凱文主教特許的20枚額外,也多不了太多,所以陸斯恩送出的東西,也算是恰到好處。


    “那麽,我們還是趕快完成交接吧。”送完東西,陸斯恩就急不可耐的開口,“畢竟這種地方,我想閣下幾位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吧。”


    “唔。”倫納德神父的表情有些許的尷尬,******神父摸了摸鼻子,“雖然有些不符合教義,而且還有一點不好意思,不過,如您所說,我還真的就是這麽想的啊,爵士閣下。”


    “哈哈哈哈哈……”


    這種明顯隨意起來的談話,就是金幣帶來的改變了。


    接著,倫納特神父讓勞恩通知所有的居民到祈禱所的門口集合,然後就領著陸斯恩去到了亞幸村的祈禱所。


    陸斯恩又驚了一個呆,如果真的不是因為身邊有兩位牧師還有一位神殿騎士,而且自己的行為確實非常非常失禮甚至夠的上是褻瀆的話,“臥槽,這還真的是一個土地廟啊。”孤零零的房子,中門大開,可以看見,裏邊除了一個牡鹿塑像之外,什麽也沒有,唯一可以稱道的,大概是建築本身的石材了吧,以亞幸居民的生產力還有周圍的那些民用窩棚來看,這確實是算得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工程。


    然後外邊有一片大的空地,此刻已經擠滿了各式各樣的村民。這是村民們最後的庇護之地,除非是戰場,不管是墮落騎士,還是山賊,都不敢在一個神祗(即使是塑像)的注視下,屠殺他的信徒,如果他這麽做了,如果行為者有信仰的話,這代表了神戰,而如果行為者沒有信仰的話,好了,那麽不管劃不劃算,侯爵都得派出大軍不計代價的去剿滅他們,而不管他們跑到哪裏,屠殺信徒印記(隻有神職人員才能感覺到)會讓沿途的勢力對侯爵的隊伍做最大的(沒有準確的標準)的幫助,即使侯爵的領地與對方處於戰爭狀態之下(當然,完成這個複仇之後,這個隊伍多半是回不來了)。


    當然,入侵的野獸是不會買神靈的帳的。


    以上,亞幸的村民們對這裏的站位非常熟悉,甚至每個人都還有他的固定位置。


    “大人,吾主給予您的證明您還帶在身上嗎?”倫納德神父見到村民們都一個不漏的站在祈禱所前邊的空地上了,向陸斯恩開口問道。


    “噢,這個嗎,我一直帶在身上。”陸斯恩從腰帶上的皮扣包中取出了那個在勞斯鎮教堂裏邊得到的那個卷軸,遞給了倫納德神父,然後倫納德開始握住手中的教會標記,一個y型的鹿角叉,陸斯恩看起來覺得有點像是彈弓的東西。(事實上,它也確實有這個功能,攻擊力並不弱,算是一種投擲武裝)將卷軸攤開在地,躬身開始祈禱。身後有幾位虔誠的信徒也開始跟著躬身下跪祈禱,然後在有更多人想要響應之前,被恩佐騎士製止了。說好聽一點,他們現在是陸斯恩領地上新教的潛在信徒了,說難聽一點,包括這兩百多人中有數的幾位虔誠信徒,已經被他們的神靈所拋棄了,基於陸斯恩和班尼爾的某種交易……


    很快的,隨著倫納德神父的低聲詠唱,牡鹿塑像響應了一道翠色的光芒照耀在了地上攤開的卷軸之上,然後讀懂了上邊的意思,塑像的綠芒更甚,直接化出了一頭光狀牡鹿,圍繞村民們的頭頂轉了一圈,然後回到來了倫納德的頭頂,噢,還朝陸斯恩的方向望了一眼,時間並沒有過去太久,這位已經完成啟蒙的聖靈還記得這個前不久才為他帶來了巨大收獲的凡人的樣子。


    然後一頭紮進了倫納德手中的鹿角叉之中,然之前毫無光彩的彈弓都泛出了潤澤的翠色。已經見識過一次的陸斯恩知道,那是神力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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