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不知所謂的女人


    看不明形式,認不清自我的人在哪裏都得不到歡迎,這個宴會好像變成了萬玉芳一個人的炫耀。


    不管其他人的心裏如何,作為東道主的紹斌首先看不下去了,笑著說道:“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大家遠道而來,估計肚子都餓了,先吃飯,先吃飯。”


    蔡雅芝夾了兩筷子就放下,雖然這裏是知名的大飯店做出來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但是材料畢竟比不上家裏麵的,而且她還懷著身子對於有些重的味道不合口。


    有些人再怎麽蹦躂引起的隻是反感,而有些人雖然不言不語卻是焦點。蔡雅芝就屬於後一種,她剛放下筷子就引起好幾個一直關注著她之人的注意。


    紹斌也放下筷子問道:“怎麽,不合胃口?”


    蔡雅芝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這些菜很好呀,我這幾天食欲有點不振。”


    “要不要幾個清淡一點的?”


    蔡雅芝趕緊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紹斌還待說什麽,不過被萬玉芳搶了先,隻聽她帶著些戲謔地說道:“紹斌你這麽關心咱們雅致呀?哦,我記得初中的時候你也是追過雅致的,是不是現在還”


    若是從別人嘴裏麵說出來或許是一個玩笑話,但是從她嘴裏麵說出來卻一點都不好笑,挑撥意味十足。


    紹斌眉頭皺了皺,隨即展開來嗬嗬笑了笑不再說話。


    蔡雅芝眉頭也皺了起來,有點擔心地看了看身邊丈夫的表情,見張太平微笑著才鬆下了心。她並不笨,但是想不明白之前的好姐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處處針對自己。


    萬玉芳的表現還沒有完,聽她繼續說道:“興許是雅致妹妹在家裏麵山珍海味吃慣了,吃不慣這鍾樓飯店的粗茶淡飯呀。”


    這個時候即便是腦子再吃遲鈍的人都看得出來萬玉芳在針對蔡雅芝。


    “雅致妹妹,你說是不是呀”


    張太平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仿佛看死人似的瞥了萬玉芳一眼,那如同刀子一般冰徹透骨的眼神使得她全身一個戰栗,全身肌肉瞬間僵硬,汗毛全豎了起來,硬生生將後半句話卡在喉嚨裏麵說不出來。手中微微一抖端著的酒便倒出來灑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站起來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張太平朝著大家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她出去之後飯桌上的氣氛才恢複正常,蔡雅芝轉頭低聲朝著同樣吃了一點便放下筷子的楊柳問道:“王玉芳這是怎麽了,怎麽變成這樣了?”


    “最能改變人的就是時間和金錢,有這種變化也沒有什麽驚訝的。”楊柳微笑著說道,不過這種笑容當中怎麽看都有一股諷刺的意味。輕輕拍了拍蔡雅芝的手又說道“她那是在嫉妒你呢,這種人不必理會,就當是瘋狗在吠叫得了。”


    “我有什麽值得嫉妒的?”蔡雅芝不解。


    “你的幸福,你比她漂亮呀。”楊柳笑嗬嗬地說道。


    蔡雅芝問道:“我感覺你也比她漂亮,她為什麽不針對你呢?”


    “因為她不敢,因為你太善良了,被人家當成軟柿子捏了。”


    張太平在旁邊聽著兩人說話,不由對於這個女人高看了一眼,對人姓很了解呀,說話也是一陣見血。


    “唉!”蔡雅芝歎了口氣,也不欲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麽,而是問道“今天這麽不見秋玲過來,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麽樣?”


    楊柳搖了搖頭說道:“前些曰子我過去看望了她一次,她過得並不怎麽好。”


    “怎麽了?”蔡雅芝在初中要好的朋友本就不多,現在王玉芳又變成了這樣顯然是不能作為朋友了,隻剩下楊柳和那個叫秋玲的,有些緊張地問道。


    “也沒有什麽,就是為生活奔波忙碌而已,有兩個男孩子,可能生活的壓力有點重吧。”笑了笑又繼續說道“不過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可能會苦一點累一點,但是對於幸不幸福卻是不能用苦和累來衡量的。”


    蔡雅芝想起來自己的經曆,深有同感,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隻要家庭和睦就比什麽都重要。”


    這時候忽然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小喜又飛了回來落在蔡雅芝的肩膀上麵。


    “你這家夥又跑到哪裏去了?”蔡雅芝說道。


    “嘰嘰!”小家夥在她手上放了一件東西,然後得意地鳴叫著。


    蔡雅芝看了看手中的東西之後臉色就變了,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這家夥就不能安生點?又去又去”


    “怎麽了?”楊柳問道。


    蔡雅芝有些尷尬地將手掌展現開來,是一條閃爍著亮晶晶光芒的項鏈。


    “不錯呀,挺漂亮的,多錢買的?”楊柳還不明所以。


    蔡雅芝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我的,不知道小喜這家夥從哪裏弄過來的。”


    楊柳驚奇:“小家夥還會偷東西?”


    蔡雅芝唯有無奈地苦笑。而後站起來朝著四周的人說道:“這條項鏈是誰的?大家看看自己是不是丟了項鏈。”


    在座的女人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和包裏麵,紛紛搖頭。


    這小子蔡雅芝為難了,若不是包間裏麵人的那就是外麵的,不知道小喜這個惹事精從哪裏偷過來的。有些不知怎麽辦地看向張太平。


    張太平接過項鏈看了看,他不懂首飾,猜測不出來這條項鏈值多少錢,不過總歸是不能就這樣據為己有了,便說道:“你坐著,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外麵人的。”說著便將小喜抓過來說道“前麵帶路!”


    小喜在他手裏麵嘰嘰地叫喚著,對於他的暴行很是不滿。


    張太平笑罵道:“惹了事,你還有理了不是?”


    就在他準備出去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了,萬玉芳進來後有點氣勢衝衝地問道:“誰見我的項鏈了?我那條項鏈可是新買的價值好幾萬呢。”


    張太平皺了皺眉頭展開手掌說道:“是不是這個?”


    萬玉芳見到項鏈之後一把抓在手裏麵質問道:“就是我的項鏈,你拿我的項鏈做什麽?”


    張太平對她的語氣很是不滿,麵無表情地說道:“或要說清楚,誰拿你項鏈了?”


    這會兒估計所有人都會將萬玉芳和街頭的潑婦聯係在一起,張太平的一句話就使她炸了毛似的,不依不撓地說道:“項鏈剛才還在我身上,在洗漱台的時候轉個身就不見了,現在在你這裏不是你偷了還能是誰偷了?”


    “偷?”張太平嘴角扯起一絲冷笑“說話注意一點。”看著這張臉他現在真想一巴掌扇過去,不過總歸是蔡雅芝的同學,而且還在聚會上,忍住沒有動手。


    “偷別人東西你還有理了?”萬玉芳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在張太平麵前大喊著。


    在座的人雖然不明白這條項鏈最初為什麽會出現在蔡雅芝的手裏麵,但是沒有人會相信如同王玉芳所說的那樣是蔡雅芝偷過來的,再說了蔡雅芝這段時間一直坐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出去過。所謂的“偷”隻是一個笑話,好些人心裏麵對於萬玉芳更加地不滿了,甚至有些人麵上已經帶上了不屑,不過卻沒有人上前來阻止。


    張太平麵上一寒,眯起眼睛淡淡地說道:“言語不經過大腦是很容易給自己招來災禍的。”


    雖然張太平的語氣有些淡,但是萬玉芳卻能感受到其中的寒意,隻感覺身子又是一寒,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敢再說什麽。有些灰溜溜地朝著自己的座位上走去,走到蔡雅芝背後的時候嘀咕道:“沒素質的男人。”


    對於這樣不知所謂的女人張太平實在是懶得再理會了,若不是在蔡雅芝的同學聚會上,他的法子就是直接一巴掌扇過去扇得她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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