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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偶承認,偶已經老鳥……


    貓了個咪的,祝自己生日快樂。真悲慘,找了罐冰涼的啤酒,小心撲騰撲騰的在這兒等候十二點的到來。不是等該死的生日,而是等著給你們更新。


    收生日禮物了,眼看著自己又老了一歲,很悲哀啊,活了三十一年了,一任美國總統都還沒當過(郭德綱說:想瞎了你那雙好眼!),為今之計也隻想找你們要點兒推薦票了,月票暫時沒用,留著下個月再要。那啥,推薦票瘋狂點兒吧,奶奶地,不幹掉蛤蟆那廝老娘我誓不罷休。――呃,又打錯字了,五筆輸入法就是這點兒不好,總是把狼打成娘,不過,我用的是拚音輸入法。


    快點投推薦票,還愣著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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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頭天睡得很晚,但是艾一戈還是起了個大早,換上一身運動服,跑著步就出去了。


    張弓橋小區倒是不遠,艾一戈慢跑了半個小時就已經到了朝天宮附近,在街頭的早點攤上買了一杯黑豆漿,又攤了一套煎餅,不要香蔥和香菜,兩隻雞蛋,單皮單油條,裏頭的小菜除了海帶其餘一概不要。清清爽爽的放在一個小塑料袋裏,拎著就進了張弓橋小區。


    上樓之後,艾一戈很習慣的想要掏鑰匙開門,鑰匙都已經攥在手裏了,猛然想起這已經不完全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靳可竹所住的地方了。不由得有些頹唐,臉上不複剛才買煎餅和豆漿時的自然神采,相反多了幾分沮喪,最終還是把鑰匙裝進了口袋,揚起手輕輕的叩響了房門。


    艾一戈很清楚靳可竹的生活習慣,這個時候她多半蜷縮在陽台上的那張藤椅裏,抱著自己的兩條小腿翻看書籍。有時候是課本,會背點兒單詞什麽的,有時候會是一本王小波或者村上春樹,愜意的享受清晨的時光。


    以往艾一戈這時候到來,都會自然的自己打開房門,遞上熱騰騰的豆漿,然後滿臉微笑的看著靳可竹一口一口將自己送來的愛心早點一口一口吃光,最終捧著那杯熱騰騰的豆漿,慢慢的啜吸。雖然這樣的情景已經重複了不下百遍,可是艾一戈總也看不厭,每次都感覺到一種溫馨的滿足。


    可是現在,靳可竹再也不會當著他的麵那樣恬靜的吃著早點喝著豆漿,相反很可能會滿臉寒意的叫艾一戈趕緊滾蛋。


    敲完門後,艾一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聽到裏頭傳來靳可竹踢趿著拖鞋發出的聲音,他悄悄的將手裏的豆漿和煎餅紮好口子,放在門框下方,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大門,就好像能夠一眼看穿裏頭慢慢走來的靳可竹一般,轉身下了樓。


    下了半層之後,艾一戈停下了腳步,耐心的等待著上頭開門的聲音。大概過了四五分鍾的樣子,上頭才傳來一聲輕微的開門聲,然後是靳可竹充滿疑惑的一聲輕“咦”,大概是注意到了腳邊的早飯。


    也許靳可竹會充滿鄙夷的將早飯扔到樓下去,也許會帶著好奇嚐上一兩口,艾一戈知道她已經看到了自己送來的愛心早點,也就不再停留,轉身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下樓之後的艾一戈突然感覺到有些迷茫,他很難預料自己跟靳可竹之間到底會走向何方,依照他今時今日的背景和勢力,想要擺平他跟靳可竹之間的事情並不會特別的困難。但是靳可竹的執拗還是讓艾一戈感覺到有些擔心,甚至於,他開始擔心那個顯得並不多麽熟悉的父親,還有自己那個五百億的老媽。雖然他們跟艾一戈記憶中的父母已經判若兩人,但是他也絕對不想自己的父母出現任何的問題。這兩天來,他已經旁敲側擊的知道了艾長虎目前所處的地位,以及他未來幾年之內可能的升遷,雖然這個艾長虎顯得過於的嚴苛了一些,但是艾一戈也依舊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些行為影響到艾長虎的政治前途。到了艾長虎這種位置上的人,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成為他政治道路上的絆腳石,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有個什麽樣子的人在等著他出現哪怕一丁點兒的紕漏。哪怕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父母,艾一戈也絕對不能讓靳可竹真的就把自己告上法庭。但是,艾一戈肯定不想動用除了感情之外的任何手段,即便那些手段才是最最有用的,比如用靳可竹的父母來威脅她等等……


    緩緩的在朝天宮廣場上來回踱步,艾一戈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孟小蝶打來的。


    “醒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艾一戈的聲音顯得很溫柔,不管如何,孟小蝶都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女孩子。


    大概是由於前晚發生的那點兒小意外,孟小蝶毫不避諱自己剛剛睡醒還處於半朦朧狀態的慵懶聲調,帶著點兒嬌柔撒嬌的味道:“嗯,想著你給我送早飯來呢!”


    艾一戈笑了,女孩子天生都是需要人照顧的動物:“想吃什麽?”


    “咦,你身邊好像有汽車的聲音,你已經在外頭了麽?我還擔心這麽早打電話給你會不會影響你睡覺呢。”


    “嗯,習慣了早起,出來跑跑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孟小蝶大概是翻了個身,電話裏發出一點兒床鋪擠壓的聲音,然後艾一戈聽到她說:“你在哪兒呢?我也想呼吸新鮮空氣。”


    “朝天宮。那你等著我,我過去接你下來。”艾一戈沒有忘記,孟小蝶的腳踝昨晚受了傷。


    可是孟小蝶卻拒絕了艾一戈的提議,相反是坐了起來,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右腳腳踝,發現基本已無大礙了,便說:“我的腳好像不怎麽疼了,你就在朝天宮等我吧,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最喜歡站在朝天宮宮牆的那四個字底下。是‘今古貫道’吧?你好像很喜歡那個‘道’字。”


    艾一戈吃了一驚,沒想到孟小蝶的觀察如此細致,而且事隔多年還能記得這樣的細節,不由的感慨這個女孩子對自己用情極深,而當年,自己對她何嚐又不是如此呢?甚至於艾一戈也記得,自己最喜歡看孟小蝶皺著眉頭吃蘭州拉麵的情景,每次都要擱三勺滿滿的辣油。


    “你記性真是不錯,那好吧,我在這兒等你。不過你別著急,可以慢慢過來。想吃什麽我給你買好。”心中有了更多對往事的懷念,艾一戈的聲音自然顯得更加的溫柔。


    “嗯……我想想,我要喝黑豆漿,還要一個煎餅,好久沒吃南京的煎餅了。兩個雞蛋,單皮單油條,不要香菜和香蔥,裏頭的小菜隻要海帶。”


    孟小蝶這句話說完,艾一戈徹底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孟小蝶和靳可竹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孩子,居然對於早點的要求如出一轍,驚人的相似,就好像是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說出的相同的話一般。


    “喂喂,你怎麽不說話了?你現在是個大財主,不會連一套煎餅一杯豆漿都舍不得請我吃吧?”孟小蝶的聲音再度從電話裏傳來,艾一戈猛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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