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聽電話的同時,艾一戈也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指向了半夜的接近一點鍾,按照艾一戈對可竹的了解,她早在三個小時之前就該睡覺了。以前艾一戈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周末,可竹也很少有超過十點睡覺的,除非是有什麽事兒耽擱了。


    “可竹,怎麽了?”艾一戈的聲音裏透著關心。


    靳可竹的聲音顯得很遲,似乎是如果不是因為迫不得已也不會給艾一戈打電話。


    “你……還沒睡麽?”


    艾一戈心裏著急著呢,直截了當的問到:“我睡沒睡不重要,你快點兒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麽事兒,你沒事兒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可是電話裏卻沒有了可竹的聲音,艾一戈快步的走著,又走出了酒店的大門,著急的對著話筒喊道:“可竹,可竹,你還在麽?你倒是說話啊,到底在麽了?哎喲,你快急死我了,你到底怎麽了?你倒是快說話啊!”


    靳可竹這才聲音裏帶著點兒虛弱的說道:“我……我沒事,可是緣分好像生病了,不肯吃東西,縮在它的小窩裏動也不動。我摸了它一下,好像還挺燙呢,是不是貓也會發燒啊?”


    靳可竹還是以前那個樣子,說什麽都不緊不慢的,可是從她的語氣裏卻能聽得出來的她的擔憂,不過艾一戈倒是鬆了一口氣,心說還好隻是貓生病了。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寵物醫院基本都關門了。你先別著急。安安心心地睡覺。等明兒一早我叫個人去找你。然後你們帶著緣分去看病。好麽?”艾一戈柔聲說到。然後像是擔心可竹誤會一般。又補充了一句:“我現在在香港呢。要不然我就過去陪你了。”


    靳可竹一聽艾一戈在香港。就不想再麻煩他了。其實原本也就是因為擔心則亂。而這隻貓又是她跟艾一戈一起撿回來地。艾一戈總說這貓他也有一半股份地。所以可竹才會想起來給艾一戈打電話。


    “啊?你在香港啊?那我是不是打擾到你睡覺了?那沒事兒了。你趕緊睡覺吧。”


    艾一戈笑了笑:“我還沒睡呢。剛剛去參加了一個酒會。這也才回到酒店。你別胡思亂想了。沒事兒地。緣分不會有事地。趕緊睡覺吧。好麽?”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香港。那好。我去睡覺了。”靳可繡說完就等著艾一戈回答一句就打算掛電話了。


    “不要那麽見外。你不要管我在哪裏。總之隻要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就算我回不去。我也可以找人幫你。我一會兒就找人讓她明天一早先到你家去接你。帶著緣分一起去看病。”


    靳可繡趕忙回答:“不要了不要了,你不要叫人過來了,我自己帶著緣分去就好了。不跟你說了,你早點睡。”說完,她直接掛上了電話。


    看著手裏的電話,艾一戈無奈的搖了搖頭,靳可繡跟以前真的一點兒改變都沒有,還是那個柔弱到遇到一丁點兒事情就不知道該怎麽辦的丫頭,善良則善良矣,可是往往也會顯得太沒有主見了一些。


    知道可竹沒事,艾一戈就輕鬆了許多,把手機塞進褲兜裏,就轉身上了電梯。


    進了房間之後,艾一戈隨手打開電視,自己則哼著歌兒走進浴室裏去洗澡,剛把浴缸的水放上,就聽到電視裏的新聞正在播報關於豬流感的事情。陡然間依稀聽到電視裏好像說到貓什麽地,艾一戈心裏一動,趕緊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站在電視機麵前仔細的看著那條新聞。


    新聞說,在美國有一家人得了豬流感之後,醫護人員發現他們家的一隻短毛貓也有些不對勁,那個醫護人員剛好也是個喜歡養貓的人,就順手給貓也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一檢查之下,發現這隻貓也有感冒發燒的症狀,於是立刻給這隻貓作了詳細地檢查,檢查之後發現這隻貓居然真的患上了豬流感,醫學界這才發現原來除了豬之外,貓和狗之類的動物也是會患上豬流感地,從而開始懷豬流感反而是人類傳染給豬的。新聞播報員特意的忠告香港市民,家裏豢養寵物的要注意了,發現寵物有感冒發燒地跡象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帶去寵物醫院檢查,防止交叉感染的病源產生。


    如果換在平時,看到這條新聞艾一戈恐怕也隻會是微微一笑,覺得是個挺有趣的事兒,可是剛才可竹才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到家裏那隻貓的症狀,這就讓艾一戈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貓也會得豬流感?那緣分得的究竟是普通感冒還是感染了豬流感地病菌?可竹那個丫頭那麽心疼那隻貓,保不齊還是抱著它睡覺的,別回頭被貓給傳染了。要是普通地感冒那還好,一般而言貓的感冒不太會傳染給人,可是如果是豬流感,那就麻煩大了……


    這種事兒就是如此,不想沒什麽,越想就越容易擔心,艾一戈現在就是這樣,越想越可怕,似乎可竹已經被感染上豬流感被隔離在醫院裏了一樣。頓時心裏~癢難熬了起來,仿佛長了草似地亂得不行。


    轉手給可繡撥了個電話,可是這丫頭居然已經關了機,艾一戈不斷的勸慰自己,沒事沒事,隻是虛驚一場,那隻貓哪有那麽巧在美國剛剛發現一例貓得了豬流感它也就那麽巧地得上了?一定是普通的感冒,明兒早晨從公司找個人讓她過去陪著可竹帶著緣分去寵物醫院就行了。沒事的沒事的……


    可是,萬一是豬流感怎麽辦?美國那個案例,要不是那個醫護人員正好是愛貓之人,不就發現不了貓也被感染了豬流感麽?回頭等到這家人好不容易退了燒可以出院回家了,卻又被這隻貓給重新感染上了,非出人命不可。


    對於普天下的貓而言,患上豬流感的幾率隻是幾十萬乃至幾百萬分之一,可是對於得了豬流感的貓來說,這個比例就是可怕的百分百。


    任何事情都怕想得太多,特別是在極度關心的前提之下,而且就怕翻來覆去地想,從正麵想想從負麵想想,到最後一準兒都變成了負麵的,正麵的那些可能性會被完全拋棄掉,哪怕一開始正麵的可能性占到超過九成九。


    躺在


    的艾一戈越想越擔心,又給可竹打了好幾次電話,關機,看來這個丫頭是睡了,但是人可以睡了豬流感它不會睡啊。艾一戈急急忙忙的從浴缸裏跳了出來,用浴巾圍在腰間,就拿著手機給自己公司的一個女下屬打電話。


    響了好多聲那個女下屬才接聽了電話,看起來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樣子,聲音很慵懶,甚至於都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艾一戈。


    “小範,我是艾一戈。不好意思吵醒你睡覺了。”


    一說自己是艾一戈,被叫做小範的女孩子頓時就清醒了一大半,立刻對著電話說道:“艾少,怎麽了?是不是明天領獎地資料有什麽問題?”她倒是挺敬業的。


    艾一戈趕緊也說道:“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幫我養了一隻貓……”艾一戈盡可能簡短的把可竹和緣分的情況跟小範說了一遍,然後又說:“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地址給你,你過去一趟,就說是我叫你去的。我這邊會聯係一下醫院,一會兒你就帶著我那個朋友和貓一塊兒去軍區總院。”


    對麵顯然有些崩潰,心說艾少這是怎麽了?一隻貓把他緊張成這樣,如果說是緊張人也沒必要啊,既然是他朋友,怎麽也二十來歲了,這麽大地人難道自己要是感冒發燒了還會不去看醫生?所以在電話裏不禁就沉默了一小會兒。


    艾一戈心裏正著急呢,小範這麽一沉默,雖然其實就隻有一兩秒的事兒,可是在艾一戈看來就似乎是很長的時間了。他一想,也對,豬流感啊,人之常情人家不太願意去,地確是比較為難的事兒。


    於是艾一戈便說道:“啊,抱歉,是我太唐突了。我找別人!哦,你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人之常情,我能理解。”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那邊小範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說:“艾少,瞧您說的,我哪是因為這個才不說話的啊。我是覺得奇怪,一隻貓你怎麽會那麽擔心!您把地址告訴我,還有你那個朋友地名字,我這就開車過去。嘿嘿,多嘴問一句,你那個朋友是女的吧?是不是就是那天來公司的那個小丫頭嘴裏的姐姐啊?”


    艾一戈崩潰了,心說還真是生命不息八卦不止啊,怎麽什麽事兒都能聯係到八卦上去。


    “是女的沒錯,不過跟那天那個女孩子沒什麽關係,而且我再說一遍,那個小年糕就是胡說八道。不跟你扯這個了,沒大沒小,老板的私事兒也是你能議論?她叫可竹,家住在朝天宮那邊的張弓橋小區……”艾一戈抖起了老板地威風。


    那邊小範記下地址,撲哧樂了:“行了,艾少,你就別跟我抖老板威風了,我不說了還不成麽?你放心吧,我這就過去,你也別給醫院打電話了。你這一打電話,至少都是院長級別的,人家早就睡了。不就是一個人一隻貓麽?都交給我了!我以前是學醫地你忘記了?全南京任何醫院都有我的同學,我一個群發短信,十分鍾內肯定有值班地人告訴我,我帶著她倆去就行了。接到人我給你發條短信,沒問題的,一切交給我。等結果出來了,明兒早晨我再給你電話。”


    這個小範倒是考慮事情考慮的周到,艾一戈之所以說要給醫院的人打電話,也就是考慮到人過去沒問題,醫生一聽說有可能是豬流感,一定緊張的對待。可是那隻貓麽,醫生就未必樂意理了,可是以可繡那脾氣,要是醫院不肯給貓檢查,鬧不好她也不肯檢查了,所以才想打電話找人打招呼。可是小範這麽一說,倒是真解決了艾一戈的問題,隻要有熟人,讓著幫給貓檢查一下就絕對不是問題。


    “嗯,那好,那就麻煩你了。你自己也小心點兒,別跟她們接觸,別回頭為了我的事兒你也得了豬流感。”


    “呸呸呸,童言無忌,你才得豬流感呢!”看來艾一戈在公司還真是跟這幫員工都很慣,他們說起話來也的確是沒大沒小的。


    艾一戈笑了:“得得,我不說了,反正你以前是學醫的。等我回去給你發獎金!”


    “哦耶!”小範歡呼一聲,然後又說:“獎金就算了,您從香港給我帶件禮物回來吧,我也不要什麽好東西,弄個lv地包包就得!”


    嗯,這妮子真懂事兒,艾一戈滿意的掛上了電話。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發獎金撐死了千兒八百的,可是一隻lvv的包,即便是在香港這個免稅的購物天堂,似乎也少不了要幾千塊吧?這妮子也太會趁火打劫了!


    安排好了,艾一戈這才放心了許多,躺在**等小範接到人之後給他來電話。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小範打來了電話,聲音有些鬼祟的說:“艾少,那個女孩子真的好漂亮哦,而且好可愛,難怪你這麽上心呢。我解釋了半天她才開了門,然後還迷迷糊糊的說沒事兒,我把美國發現貓感染了豬流感的事情跟她一說,她立刻就跳起來,急得跟什麽似地,好像那隻貓比她自己還重要似的。艾少,話說這個女孩子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了?嘿嘿。


    ”


    “你少八卦,不然lvv的包包都沒有!”艾一戈笑著說道,“她人呢?”


    “在裏邊穿衣服呢,你放心吧,我有個同學已經給我回電話了,他今晚值班。鼓樓醫院的,保證完成任務。”


    艾一戈這才掛上了電話,但是心裏不免還是有些擔心,一晚上在**翻來覆去的也真是沒怎麽睡好。


    早晨六點多快七點地時候,艾一戈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看看時間,幹脆從**跳了下來,給自己帶來香港的員工打電話。


    “幫我訂一張早晨飛回南京的飛機票,什麽都別問,趕緊照辦。然後把所有人都喊上,到我房間來。”艾一戈簡短有力地交代完畢,洗漱穿衣,坐在客廳裏等著那些人上來。


    很快那幫人就都到齊了,一個個聽說了艾一戈要回南京,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紛紛看著艾一戈。


    艾一戈簡短的說道:“我有點兒急事必須回南京。這樣,晚上你們一切按部就班,如果我能趕回來,我會提前通知你們。要是趕不回來,就由小趙上去替我領獎。反正這種獎項也沒什麽時間讓你長篇大論,隨便說兩句感謝天感謝地感


    類的廢話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要把我們即將同時兩部續集的消息傳播出去。記住,別的什麽都不能透露,隻能透露有兩部續集同時開拍,具體的內容一個字都不能說。等到過些日子我們正式的新聞發布會的時候再說。明白了麽?”


    那幫人麵麵相覷,雖然其實挺迷糊,不過也隻能揣著糊塗當明白了,紛紛點頭。


    “那好,我不跟你們廢話了,飛機票訂好了?”艾一戈抬頭問到。


    那個被艾一戈電話吵醒地女孩兒趕緊說道:“訂好了,八點十分的飛機,現在七點還不到,艾少你還來得及吃個早飯再走。”


    “行了行了,你們趕緊回去該補覺補覺,想逛街出去玩地也趕緊去玩,反正晚上的事兒都已經準備好了。我下午給你們電話,盡可能趕回來。”


    一群人一哄而散,艾一戈則是拿了隨身地小包便急急忙忙的出了門,打了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由於時間還早,艾一戈也不想打擾靳可繡那邊,想著幹脆等下了飛機再給她們打電話。


    十點半地時候,飛機抵達了南京祿口機場,艾一戈一下飛機就打開了手機,手機上並沒有小範打來電話顯示的短信呼,而艾一戈撥過去也是顯示對方關機。


    上了出租車,艾一戈又給可竹打電話,也是關機,這下可把艾一戈給急壞了。


    這倆丫頭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一個個都關機呢?不會被隔離了吧?可是就算是隔離也不會不讓她們用電話吧?這算是怎麽回事啊?


    心急如焚的艾一戈也渾然沒注意到出租車都沒開,司機等得不耐煩了,扭頭說道:“先生,你到哪兒啊?”


    艾一戈這才趕緊說道:“去朝天宮……啊,不對,還是去鼓樓醫院吧!”


    司機這才開了車,一路上艾一戈不斷的催促,半個多小時之後車子開到了鼓樓醫院門口。


    丟下二百塊錢,話都懶得說,艾一戈就急急忙忙的衝進了醫院。可是這麽大的醫院該上哪兒找呢?不得已,艾一戈也隻能到問詢處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遍,說自己剛從香港趕回來,讓她們幫忙查查看。


    護士一聽,什麽?豬流感?趕緊幫著艾一戈查詢了老半天,最後搖搖頭說:“先生,昨晚沒有發現什麽豬流感地似病例,也沒有人被隔離。您還是聯係一下您的朋友,看看她們現在在什麽地方吧。”


    艾一戈找不到可竹,雖然依舊很著急,不過聽說昨晚沒有豬流感的病例,總算是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裏。正想跟護士再說說,讓她們查查昨晚有哪些醫生值班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抬起手看了一眼,是小範的電話,艾一戈接聽之後立刻就急急忙忙的說:“怎麽這麽晚才來電話?你人現在在哪兒?可竹怎麽樣了?”


    範愣了一下,在電話那頭咯咯直樂:“艾少,你這也太緊張了吧?至於的麽?說可竹是你的真命天子你還不承認。你放一千二百個心吧,隻管晚上去領獎,可竹她沒事兒,緣分也沒問題。”


    “哎喲喂,你急死我了,那你為什麽這麽晚才來電話?”


    “昨晚折騰完都五點多了,我把可竹送回來之後,她拉著我一起在她家睡了,我這不是才醒麽?可竹還在睡著呢,估計是真的累壞了。”


    艾一戈這才徹底地放下心來,心說自己這也真是關心過度了,但是想到自己反正已經回南京了,就過去看看吧。於是說道:“你現在打電話幫我訂一張從南京飛香港的機票,就下午那班。然後看看你們中午想吃什麽,我現在給你們買了送過去。”


    範聽了頓時崩潰了:“不是吧?艾少,你居然從香港趕回來了?你真打算當空中飛人啊?”


    “少廢話,叫那麽大聲再把可竹吵醒了。趕緊說,想吃什麽!”


    範這才報了幾樣自己想吃的東西,然後艾一戈掛上了電話,跑出去七七八八買了不少東西,甚至於包括一些貓用得上的東西,打了個大包,拎著就跑去了可竹的家。


    敲開門後,艾一戈看到可竹和小範都穿戴著整整齊齊的站在客廳裏,小範臉上掛著促狹地笑容。


    倒是可繡很是赧然的說道:“你不是在香港麽?怎麽趕回來了?”


    “我放心不下,幸好沒事兒。你別誤會啊,我這不是衝你,我是擔心緣分。緣分怎麽樣了?”由於有小範在場,艾一戈還不得不掩飾一下。


    可是小範依舊捂著嘴不停的笑,早就伸手接過了艾一戈手裏地大包,東翻西翻的。


    靳可竹何嚐不明白艾一戈究竟是擔心什麽,心裏不禁很是感動了一下,心說真的算了,不管這個男人以前對自己做過什麽,從今天開始,真的不要再恨他了,就憑他今天地表現,我就能完全相信他那天絕對是一時糊塗。


    “緣分沒什麽事兒,就是普通的感冒,加上有點兒竄稀。昨天晚上小範的同學給檢查過了,還偷偷的給緣分掛了水,一會兒我再去寵物店拿點兒藥就行了。”靳可繡看著艾一戈,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對眼前這個顯然滿臉疲憊的男人產生了一種奇特的依賴感,似乎覺得以後地日子,隻要有他在,無論什麽事兒都會被很好的解決,根本就不用擔心。


    艾一戈指了指屋裏:“緣分在裏邊?”


    靳可繡點了點頭,艾一戈便柔聲說道:“跟小範一起吃點兒東西吧,我給你買了你們倆愛吃地。小範,你機票幫我訂好了吧?我下午還得趕回香港。


    ”


    “啊?你還得回去啊?那豈不是會很辛苦?都怪我不好,給你打電話,要不然你也不用這麽來回跑了。”靳可繡很是不安的說道。


    艾一戈笑著看著她:“沒事兒,就當鍛煉身體地,我去看看緣分。”


    “嘻嘻,艾少當然要趕回去咯,今晚可是香港金像獎的頒獎典禮呢,他可是一定要上台發表獲獎感言地,我們公司這次可露大臉咯!”小範笑眯眯的翹著二郎腿,拎起一塊她要的匹薩,吃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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