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趙心男敘述,艾一戈才知道,原來在他走後,周紹基的公司內部就出現了很大的動亂。原先周紹基還在的時候,不管怎麽說,他背後都有一群老鬼們撐著,可是他現在這麽“一死”,這些從古惑仔出身的家夥們沒有了壓製力,立刻就顯了原形。誰都想趁著這個機會撈一筆好處,實力本來就比較強的,更是試圖染指公司老大的位置。


    下邊的那些個小堂口之間,紛爭不斷,你打我我打你,不少街麵上的酒吧夜總會都幹脆關門停業,根本不敢繼續營業了,打開門基本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砸。


    這些都被警方看在眼裏,但是卻不急於動手將這些人帶回來,他們就是要等這樣的機會,周紹基的公司越亂,那幾個聯合起來反對他的家夥就越容易蠢蠢欲動。警方所做的,隻是在控製著局麵,防止他們的爭鬥激化,如果隻是這種小打小鬧就放任他們去搞。


    終於,連續打了兩天之後,周紹基的整個公司都陷於業務的停頓狀態中,反對周紹基的人裏實力最強的家夥終於站了出來。而那三個人,也正是警方這次最需要打擊的對象。這三個人,屬於當年一起出來打天下的,跟著周紹基的父親周興龍手下,什麽事兒都幹過,周興龍死後,他們仗著在社團裏的地位和手下堂口頗為不俗地實力,公然反對周紹基子繼父業,原先的毒品和槍械的交易被迅速放大,這才是最讓警方頭疼的事情。


    這三個家夥雖然分屬三個不同的堂口,但是顯然彼此之間有相當的默契關聯,一出來就是一起出頭的。召集了所有老一輩叔父輩的人,就要開社團的大會,選出一個新的領頭人出來。可是老一輩地那些個家夥這會兒也開始各懷鬼胎了,原先他們被周紹基安撫地很好,跟這三個人屬於對著幹的狀態。現在想讓他們同意這三個人掌權,又談何容易?老東西們很清楚,一旦這三個人掌了權,自己怕是就自身難保了,於是一票老家夥開始極力反對。不過他們也隻能借著周紹基屍骨未寒,還沒從警方手裏拿回屍體,周紹基的葬禮還沒有舉行為由,來拖延和推搪,希望可以找出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來。


    那三個人當然不幹,於是乎放下話來,必須立刻重新選出一個老大出來,否則他們就拉著自己的人馬出去單幹。


    鬥爭迅速升級,砸場子這種小紛爭已經毫無意義,大家現在眼睛盯著地,都是公司這塊實實在在的大肥肉。於是乎那三個人弄來了一批槍械,把反對他們最激烈地幾個老頭子控製了起來,然後以公司的名義跟以前那些藕斷絲連的毒品和軍火的供貨商聯係,想要大量進貨。想要直接把錢拿走是不現實的,沒有人會同意他們那樣做,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大量進貨之後就拿著那些真金白銀地東西另立山頭,到時候把整間公司架空了,那些老頭子愛怎麽反對也就不重要了。


    在周紹基的配合之下,警方迅速地掌握了第一手的資料,掌握了那些人地交易時間和交易地點,以雷霆萬鈞的手段,將這些人幾乎算是一網打盡。


    等到這些人都被警方抓住之後。周紹基重新露麵。重整河山。將手下那些堂口重新捏合到一起。連最大地幾股反對力量都被周紹基扳倒了。其他地小堂口也隻能啞口無言。要說周紹基這人也真是有些本事。雖然說那些小堂口暫時不敢炸刺了。但是任何人都明白。這裏頭激流暗湧。那些小堂口也隻是因為震懾於周紹基地實力而不敢翻臉。但是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兒。於是乎周紹基這方麵地能力還是顯示地很清晰。他很清楚自己幹了這件事之後。整個社團地黑社會性質必須扭轉過來了。充其量可以撈些偏門。但是絕對不能再回頭了。作為一個黑幫地大頭目。居然跟警方聯手做掉了自己人。他要是還想在黑道上混。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找死。


    周紹基幾乎是一個堂口一個堂口地在一天之內全部走了一遍。一一分化。許以重利。並且香港政府也著實給了周紹基一些回報。同意他地公司從此以後隻要做地是正當生意就既往不咎。在這樣地雙重保證之下。大多數堂口還是立刻歸附了周紹基。並且是真正地歸附。大家出來混。都是為了一碗飯。既然能夠用正當地手段過地很逍遙。這幫人自然也不可能一門心思非要成為警察嚴打地對象。誰還不想端著酒杯穿著西裝笑嗬嗬地就把錢賺了呢?


    當然這裏頭也有極個別地頑固分子。不陰不陽哼哼哈哈。一來是覬~社團地權力。二來也是覺得自己是黑社會。現在卻跟警察勾結。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可是這樣地堂口數量太少。不過小貓三兩隻。而且周紹基一看招安無望。就立刻離去。凡是這樣地堂口。幾乎都立刻就遭到了警方地掃蕩。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清理地幹幹淨淨。


    自此。周紹基算是真真正正地在周興龍死後掌握了整間公司。並且做到了他父親都沒有做到地徹底將公司洗白。現在。隻要他能約束住自己地手下不去做那些公然挑釁法律地勾當。晚點兒擦邊球。警方也自然跟他們保持了高度地默契。不再會找他們地麻煩。甚至於。周紹基地手腕厲害還在於。那些曾經無比支持他地叔父輩地人。在他坐穩了位置之後。很快就半強迫地讓他們退休回家帶孫子了。當然。給出地條件也是極為豐厚地。一筆安家費自然是不用提。還在政府地配合下。幫他們洗了底。想移民地移民。不想移民地就讓他們會鄉下養老。總算是天下太平。


    在香港這種黑社會社團滿地都是地地方。能夠做到這樣地程度。也就是香港政府和警方最希望看到地了。很明顯。想要徹底把這些人都打死。是絕無可能地。沒有了他們還會有其他人。現在這樣最好。周紹基等於有一半被警方控製了起來。從此以後他想必也會安分許多。至少在他地勢力範圍之


    也不會出現大宗地毒品和槍械地交易。警方自然也~。


    在艾一戈跟周紹基發生衝突之前,香港警方和政府聯合,甚至於都從大陸這邊調來了趙心男,想要找到機會將那幾個頑固分子一網打盡,可是收效甚微。周紹基是一定要保地,至少他地思想跟政府的步調更為一致,趙心男被調來保護他也就是這個原因。可是逛保護好了周紹基沒用,反倒是艾一戈這一杠子插進來之後,起到了真正的化學變化,終於讓警方找到了突破口,從而一舉突破了這條線。也多虧那三個家夥沉不住氣,聽說了艾一戈把周紹基打了,立刻就派出一幫外圍的打手,去找艾一戈的麻煩。可是沒想到做地太過於明顯,演戲的痕跡太重被艾一戈識穿了。


    當然最關鍵地是他們完全沒想到艾一戈居然會幾乎毫發無損的脫圍而出,而他們那幫打手卻是一個個躺下的比誰都快,這才讓他們的計劃全盤落空。


    “這麽說,現在周紹基真有點兒香港教父的意思了?我以後去香港豈不是要很小心?防止被他報複?”艾一戈聽完了趙心男的敘述之後,笑嗬嗬地說。


    趙心男臉上沒什麽表情,很有些無趣的回答:“他不敢!除非他不想活下去了。”聲音很平靜,聽起來沒什麽煙火氣,可是言外之意卻是很清晰地,如果周紹基有什麽輕舉妄動,趙心男絕對敢帶著槍過去直接給他崩了。


    “哈哈,下次要是有機會再見到這個家夥,估計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艾一戈心情大好,輕鬆無比。


    “我也要謝謝你。”趙心男突然很認真地看著艾一戈,說道。


    艾一戈一愣:“你謝我什麽?謝我幫你修理了一頓膽敢調戲你的人?”


    趙心男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你誤打誤撞地,我這趟任務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我真怕自己有一天受不了那個白癡,會真的一槍崩了他。”


    艾一戈吐吐舌頭:“拜托,你能不能不要殺氣那麽重,這是和平年代,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一點女人樣都沒有!”


    “哼!吳曼殊的確很有女人樣!”趙心男一甩手,筆直的往自己宿舍的大門走去。


    艾一戈看著她的背影,搖頭苦笑,卻看到趙心男又站了下來,她褲兜裏的手機在響。


    掏出來接聽了之後,突然向艾一戈一伸手:“找你的!”


    艾一戈愣住了,找我的?找我的電話怎麽打到她的手機上去了?


    帶著迷惑接過了電話之後,剛放到耳朵邊上,就聽到彭連卿鬼鬼樂祟的聲音:“老艾,我沒打擾你什麽吧?你最近好像跟心男關係不錯?”


    艾一戈無語了,這個彭連卿,好歹也是個太子|黨的身份,說話怎麽就像個二百五似的?


    “你再胡說小心我抽你!少廢話,怎麽把電話打到心男的手機上了?有什麽事兒?”


    彭連卿這才笑笑:“打你手機一直關機,我還以為你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呢。打到你家去,你家老爺子說你送趙心男回家,我這不就打到她手機上咯!誒,說真的,你不會真的跟她那什麽了吧?”


    “那你個二百五,到底什麽事兒?快說!”艾一戈看看趙心男,罵了彭連卿一句。


    彭連卿這才說道,他和幾個人談生意,提到了艾一戈,那些人一致要求晚上叫上艾一戈一起活動,並且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


    對於這些名字,艾一戈當然是沒什麽印象,但是想必另一個艾一戈肯定都是熟識無比的,想想不去也不好,也正好多了解一些另一個艾一戈的事兒,便答應了下來。


    把電話還給趙心男地時候,趙心男問了一句:“他怎麽把電話打我這兒來了?”


    艾一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赧然說道:“我手機沒電了,他打到家裏,我爸說我跟你在一起。”


    趙心男點了點頭,又帶著點兒懷的問了一句:“剛才彭連卿是不是又滿嘴胡說八道了?”說著話,臉色還微微有些發紅。


    艾一戈暗笑,搖搖頭說:“那倒也不是,再說了,那小子滿嘴跑火車的,你理他幹嘛?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修理他一頓?”


    他也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趙心男居然徑直答應了下來:“好,我跟你一起去。你等我,我進去換件衣服。”


    說完,趙心男也不等艾一戈反悔,直接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艾一戈在她身後也隻能苦笑著搖頭,心說大姐,你能不能不那麽實誠?我隨便說說你就當真了?不過轉念一想,其實也好,因為彭連卿約得地方是靠近白馬公園那邊的一個私人會所,雖然說那裏頭沒有什麽坐台的勾當,但是通常而言到那裏去的人,身邊肯定少不了帶一些鶯鶯燕燕。自己過去的話,彭連卿他們肯定也會給自己安排個什麽姑娘之類的,而對於這些,艾一戈還是沒能徹底的適應過來,有趙心男在身邊也好,倒是省去了這方麵的麻煩。


    趙心男出來地時候,又讓艾一戈一愣,他原本還有點兒後悔自己不該讓趙心男進去換衣服地,讓她換便裝,還不如就讓她穿著軍裝去,誰知道她會不會又換出一套那天的旗袍來?回頭去了非把人嚇跑不可。


    可是趙心男出來之後,艾一戈卻突然覺得昏暗的小路上有一種豁然開朗眼前一亮的感覺。隻見眼前的趙心男穿了一條寶藍色地一步裙,裙長大概在膝蓋以上十公分的地方,露出一截大腿,既不會顯得太過於暴露,又恰到好處地能夠顯示出趙心男結實渾圓的大腿的魅力。兩條腿都被包裹在一雙黑色半透明的絲襪裏,更是將原本就修長的腿型襯托的無比美妙。


    上半身是一件長袖地白色襯衣,胸前一排泡花點綴,下擺也做出了三層波浪一般的樣式。雖然僅僅全是白色,但是卻層次分明,立體感相當之強尤其是穿在趙心男這種身高超過一米七五地女孩子身上,更是顯出其身材的欣長。


    頭發也第一次地沒有盤在腦後,而是略微帶著點兒波浪的一順到底,全部被攏到了左


    整個人隻能用驚豔這兩個字來形容。


    艾一戈都看得呆了,趙心男心裏閃過一絲小小地得意。這套裝扮,是她在香港的時候看過一個電視女主持穿的,當時就暗暗記了下來,覺得這樣的打扮或許也應該適合自己,含蓄大方又不失些許的性感。然後找了個機會就去買了一套,在家裏自己試了試發現效果的確不錯,今天倒是第一次穿出來,從艾一戈的眼神就能夠看得出效果非同一般。


    “咳咳……”趙心男輕輕咳了兩聲,提示艾一戈別傻看著了。


    艾一戈被弄得有點兒窘,心說這妞兒其實真的挺漂亮的,身材也絕了,隻是平日裏被裹在軍裝之中,雖然英氣逼人,但是卻缺少了幾分女孩子的嫵媚。那天艾一戈幫趙心男買衣服的時候,就已經驚豔過一次了,不過跟今天這套打扮比較起來,那天的也就是七八十分的水平,今兒這套衣服才是真正最適合趙心男的氣質的,冷豔和莊重之中帶著一些些的性感,含蓄內斂,很是彰顯出趙心男的女人味兒來,那天那套倒是顯得太過於孩子氣了。


    “這套衣服真不錯!”艾一戈由衷的誇了一句,趙心男聽了心裏卻有點兒不是滋味兒。什麽叫衣服不錯?那也得人好看才能襯得衣服不錯。——原來,趙心男也不是沒有比較之心的,特別是那晚見到吳曼殊的儀態萬方,更是歎為觀止,這才會在今天艾一戈一開口說讓她一起去就滿口答應了下來,還特意換上了這麽套衣服。她也是真的聽不出艾一戈隻是隨口一說,隻是她覺得不管最後跟艾一戈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收場,也斷然不能讓艾一戈徹底無視吧?好歹自己也是個萬裏都未必能挑一的美女,憑什麽總被他忽視性別問題?


    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艾一戈心說我要不要也換一套衣服呢?好像我這身太隨便了,跟趙心男站在一起倒是顯得我跟個土鱉似地。


    回到自己家門口,艾一戈對趙心男說:“你到廳裏等等我,我上去換套衣服。”


    進門的時候,艾長虎和陳鳳英還坐在廳裏,看到艾一戈行色匆匆的樣子就知道他又要出門,艾長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你又要出去?”


    艾一戈停下腳步,點了點頭:“彭連卿談生意,那邊幾個人我都認識,過去應酬一下。”


    “嗯,你不帶上心男?”


    陳鳳英聽到自己老公這麽一說,不禁有點兒擔心,她比艾長虎更細心一些,自然看出來這一對小年輕在他們麵前有點兒演戲的意思,兩人私底下的關係怕是並不太好。而且她還有武青陽那邊來的情報,更是知道至少這倆人之間的關係不如表麵上看起來那麽融洽。不禁就有些擔心艾一戈說不帶,回頭惹得艾長虎生氣。


    沒想到艾一戈笑了笑說:“她在後頭呢,不過好像沒打算進來!”說完三兩步跳上樓梯,上樓去了。


    艾長虎這才臉上露出微笑,看著艾一戈的背影說:“這孩子,也不說先把心男喊進來,讓人家女孩子在門口等他。”


    陳鳳英立刻站了起來:“我去把心男喊進來,順便也看看,這丫頭不會還是一身軍裝吧?我看看我有沒有什麽衣服能給她穿的,老穿著軍裝也沒點兒女孩子樣兒。”


    艾長虎心裏有些不以為然,覺得不管什麽人穿上軍裝就都很漂亮,但是老婆的話他也不太願意較真,便笑嗬嗬地看著陳鳳英走出門去。


    艾一戈換了一條米色地休閑褲,線條筆直,裁剪的非常合體。上身則穿了一件黑色的窄身休閑西裝,看上去未必顯眼,可是這身衣服都是在意大利米蘭手工定製的,價值不菲。穿好之後艾一戈也覺得自己像是換了個人,精神頭立刻變了個樣兒。


    “好像也挺帥的麽!”艾一戈對著鏡子很自戀地說了一句,然後嘿嘿一笑,轉身下樓。


    趙心男已經被陳鳳英拉進來了,正被陳鳳英拉著左轉右轉,臉上尷尬無比,陳鳳英卻是格外喜歡的不斷地讚歎:“你說心男這孩子平日裏都不顯山不露水的,雖然怎麽看都是個漂亮姑娘的模子,可是不打扮不覺得,這麽一拾掇,還真是比電視上那些個明星不知道好看到哪兒去了。心男啊,你以後要多穿點兒便裝,別老是一套軍裝的,英氣是十足了,這女孩子的嫵媚一點兒都沒有。今天這套真好……”


    看得出來趙心男的不適應,艾一戈笑著打斷了陳鳳英地話:“媽,有你這麽誇人的麽?你看人家心男都不好意思了。”


    陳鳳英笑得合不攏嘴,看著艾一戈說:“這孩子,學會護食兒了!我兒媳婦我誇誇還不行?”


    這話倒是把艾一戈和趙心男都鬧了個大紅臉,隻有艾長虎聽得是心花怒放,瞅他那滿臉地褶子就知道。


    “得得,我懶得跟你們說,走了啊!”說著,拽著趙心男的胳膊就趕緊出了門,心說不能再讓老倆口說下去了,否則說著說著就該扯到倆人什麽時候結婚上去了。


    “好像他們倆倒是越來越融洽了,鬧不好你挺快都能抱孫子了!”陳鳳英看著艾一戈和趙心男關上了門,笑著跟艾長虎說。


    艾長虎自然更是高興,哈哈一笑說:“好像我抱孫子你不抱似地!”


    陳鳳英也是笑得滿臉是皺紋的,平日裏那些保養瞬間白做了:“不過我說一句,你可別逼他們,現在年輕人不喜歡我們老頭老太幹涉他們這些事情。什麽時候結婚,他們自己說了算。”


    艾長虎點了點頭,隻要看到艾一戈和趙心男好好地,他就挺滿足的了,雖然也想讓他倆趕緊結婚弄出一條人命給自己玩玩,但是也還真是不願意去強迫艾一戈什麽,尤其是艾一戈最近越來越聽話懂事了。


    艾一戈和趙心男自然不知道老倆口這背後的家長裏短,他們隻是開著車風馳電掣的沿著龍蟠路到了白馬公園附近的閱品閣,可是剛走進門就遇到點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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