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心男的口氣其實真的還算是挺溫柔的,但是她大概從小真是沒向人提出過什麽要求,所以姿態上還是比較僵硬。不過這些天來艾一戈倒是也習慣了趙心男的這種狀態,但是心裏也不免打了個鼓。


    趙心男有事讓我陪著?不會是軍演之類的東西吧?難道拖著我去跟人較量一下啊?


    不過想想也不大可能,軍演這種事情又怎麽可能讓係統外的人參加呢?哪怕是再小型的軍演,那也得有保密措施吧?連新聞上都很難看到這些消息,又怎麽可能讓艾一戈去參加這種事兒。


    於是艾一戈問到:“啊?什麽事兒啊?”


    “我軍校的一個同學結婚,讓我去參加婚宴,他們都知道了我跟你的關係,於是都強烈要求見見你。不過你要是有事的話不去也行,不強求的。”


    艾一戈一聽,笑“這麽回事兒啊,沒空也得擠出點兒空來唄,好歹不能讓你在你同學麵前失了麵子。”


    趙心男聽到艾一戈這句,心裏一甜,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艾一戈陡然發現,趙心男開懷的笑起來的時候,還真是別有一番味道,跟以往所見的那些個女孩子都不一樣,就連笑容裏都蘊含著一份颯爽的英氣。


    “我覺得你好這次遊泳的速度又快了,依照上次你的狀態,是絕對不可能領先我兩個回合的。”


    艾一戈想了想,好像這時間自己的身體素質又好了不少,看來堅持跟宋叔學拳還是非常有效果的。於是便笑著說道:“大概是那天狀態並不是太好吧,哪有說這麽短的時間進步這麽多的。不過下次再遊我可能就徹底不是你的對手了。


    ”


    趙心明白艾一戈說地是轉身技巧上地問題。雖然說這種技巧不是一兩天就可以改變地習慣是隻要心裏提著醒兒。堅持住。多練個幾次還是能突出效果地。這次勉強平手。下次就很難說了。


    “也未。我總覺得每隔一段時間你都有很大地進步。就像是那次在陳阿姨地酒店摔你就跟摔麻袋似地。但是後來到大院裏地那次對打雖然依舊贏得挺輕鬆地。但是我贏你還是跟玩兒似地。可是到了你跟熊一億對打地時候。我就感覺到恐怕就算我能贏你也得費非常大地力氣了。而且還未見得準能贏。畢竟你們男人地爆發力肯定是要強上一些。等到阮鳳英那次甚至覺得自己未必能贏得了你了。你進步為什麽會那麽快地?”


    艾一戈也愣了一下。自己有點兒說不清著大概是自己地身體素質其實一直都算是不錯。隻不過從未係統地學過任何拳術。而現在跟著宋叔天勤學苦練地。才會出現這種突飛猛進地效果吧。


    “大概是天賦異稟。我就是傳說中地練武奇才。可惜我沒遇到那種叫花子似地老頭兒u地掏出一本經書讓我練。否則我現在就該無敵於天下了!”艾一戈哈哈笑著說道。


    趙心男白了他一眼裏也地確覺得奇怪。心說叫花子老頭丟出來地如來神掌是扯淡了過練武奇才倒是也還真地有些難說。也許真地就是有些人比較適合學拳吧!


    把趙心男送回去地時候在宿舍門口。趙心男居然露出了點兒扭捏之態。看著艾一戈地眼睛。一張臉憋得通紅。倒是把艾一戈看地莫名其妙地。


    “喂喂,你怎麽了?傻了吧唧的!”艾一戈笑著拍了拍趙心男的臉蛋兒。


    趙心男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轉身就往門裏走,可是這個傻姑娘,居然忘記了大門都還沒開呢,咚的一聲撞在了門板上,惹得艾一戈又是一通哈哈大笑。雖然倒是不擔心這種碰撞會讓趙心男這種暴力妞兒受到什麽損傷,不過他還是輕輕的把趙心男摟進了懷裏,摸著她的腦袋。趙心男依偎在艾一戈的懷裏顯得出奇的乖巧,任由艾一戈輕輕的撫摸著她,心裏感覺到一份寧靜。


    過了會兒,艾一戈輕輕的推開趙心男,在她的雙唇上輕輕的吻了一口,大概也是想到了趙心男剛才為什麽會顯得有些扭捏,十有**就是在等著艾一戈親她一下吧。


    看著趙心男像個受驚的小貓一般進了房,艾一戈才笑著離開,回到了家中。


    一進門,就看到艾老爺子表情有些鬼樂的從樓上急匆匆的下來了,看到艾一戈還頗有點兒為老不尊的笑了笑,說了一句:“跟趙家那丫頭去哪兒了?”


    艾一戈一看他老子的表情就知道老頭子不定在琢磨什麽心思呢,於是直接回了一句:“我們年輕人在這大晚上的能幹什麽事兒啊?還不就是搞點兒造人運動什麽的,老爸你就別多問了吧?”


    艾長虎頓時臉就垮了下來,他也知道這是艾一戈不滿意他打聽這些,但是這事兒還又不好訓斥艾一戈,隻得訕訕的扯大旗:“你小子就跟我胡說八道吧!你倒是想呢,趙家那丫頭絕不是那樣的人!”


    艾一戈哈哈一樂,轉身上樓,在樓梯上丟下一句:“也就是您兒子沒想著幹點兒壞事兒,否則我


    把趙家那小老虎給治的服服帖帖的,管保兒讓她>真正的女人!”說完趕緊向著自己的屋子奔去了。


    艾長虎站在樓下還在琢磨艾一戈的話呢,皺著眉頭,突然醒悟艾一戈所說的“真正的女人”是什麽意思,不由得笑著罵了一句:“這個小王八犢子,淨胡說八道的!”說完似乎也覺得王八犢子說的不好,又喃喃的說:“這小子有句話還是對,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我罵他王八犢子就等於說自己是老王八,以後這習慣得改!”想著想著自己先樂了,嘿嘿直笑:“這個小崽子,俏皮話兒還真多。哈哈,不過趙家那丫頭最近倒是越來越有個姑娘樣兒了兒子還真是有點兒本事。哈哈!”老爺子得意了起來,心裏滿是“也不看是誰的種”這樣的自得之詞。


    第二天下午大概三四點鍾的樣子,艾一戈開著車離開了公司,一邊開車一邊給趙心男打電話,得知她也正準備出門。


    接到趙心男之後,艾一戈看到趙心男今兒還真是悉心打扮了一下看著趙心男從大門處往自己的車上走,越發的有女人的樣子了乎連走路姿勢都有點兒改變,仔細一看,發現這妞兒今兒居然穿了一雙跟兒很高的鞋。


    下車幫趙心男拉開車門之後,艾一戈笑著打趣:“瞧你這拾掇的,怎麽感覺有點兒像是赴老情人的婚宴點兒要把人家的對象比下去的感覺?”


    趙心男居然稍的有些慌亂:“別亂說,我那個同學是個女孩子。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啊?看你穿著這雙高跟鞋站在我邊上比我都高了!”艾一戈沒在意,從另外一邊上了車。


    趙心男立刻道:“那要不然你等我會兒,我回去換雙鞋。”


    艾一戈哈哈大笑:“沒事!高就高唄!關鍵是你得趕緊交待,剛才為什麽吞吞吐吐的可是老半天?”


    趙心一紅,似乎在整理詞句,想著該怎麽說一戈也不是真的要追問,隻是拿來打趣而已動了汽車,往鍾山賓館開去。


    “其實個同學跟我關係並不太好軍校的時候就一直飆著跟我比。不過比的不是軍事素質,而是比……女孩子的東西。”趙心男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艾一戈笑著點點頭白心男的意思。像是趙心男以往那樣兒,比軍事素質?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自抽也沒那麽抽的,跟一個能打趴下男性特種兵的妞兒比軍事素質?那姑娘要麽是鄭海霞那樣兒的體格兒要麽就是找死。但是比其他方麵麽,趙心男肯定是一丁點兒戲都沒有,就她以前那種表現,人家就算跟她同樣穿著軍裝估計也比她有女人味兒。


    可是現在不同了,趙心男之所以會非要叫上艾一戈一起去,恐怕也是因為議論起來的時候人家稍微有點兒擠兌她的意思,心說你都跟個男人婆似的了,而且以前那個艾一戈估計給更多的人的印象是弱不禁風型的,趙心男的同學鬧不好會擠兌趙心男說你男朋友不**氣很重吧?所以趙心男才會非要拉著艾一戈露一臉。否則按照趙心男的個性,如果隻是幾個同學起哄讓她帶著男朋友去,她都未必會跑來跟艾一戈說,直接大手一揮讓那幫人閉嘴就得了。


    不過現在的趙心男有些不一樣了,不但是有了男人的女人,而且從心理上也起了不少的變化,開始學會除了軍事方麵其他的東西了,人家這麽一擠兌她,她感覺到不服氣也是正常的。而且說實話,趙心男的自然條件在那兒擺著,如果不是因為以前總像個假小子似的,又整天端著軍人的那個架子,艾一戈還真是很難相信她的同學裏有比她更出色的女孩子。恐怕也就是在打扮啊等等方麵略勝一籌罷了。而且,之所以今兒的新娘子會非要跟趙心男比,那還不是因為同性之間的嫉妒,覺得趙心男自然條件太出色了,才想要從其他的方麵把她比下去?人之常情麽,比家世,很少能有比趙心男家裏更好的了;比軍事素質,那更是不用說,這妞兒猛地跟女的呂布似的;比自然條件?人家趙心男茲要是有人稍稍幫她拾掇一下,參加選美比賽,光是站在那兒什麽都不用說什麽都不用做,直接十強選手,怎麽比?那麽唯一能比的,恐怕就剩下女人味兒了。


    而偏偏這個傻大妞兒最缺的就是這個。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人家趙心男也學會打扮了,雖然跟同齡的女孩子那種拾掇勁兒肯定不能比,但是架不住天然條件太出色,隨便穿兩身女孩子的衣服,就直接鶴立雞群了。所以,指望說趙心男今兒不存了把她的那班同學比下去的心,那是不可能的。以前從來沒在乎過這方麵,也沒什麽可說的了。自從跟艾一戈的事兒定下來之後,艾一戈又表現的很不屑,從沒把她當個女人看心男自然也就學會了這些,至少讓自己看起來就是個女人。一旦有了這種心思,她要是再不跟人攀比一下,她真的可以直接成佛去了,那就不是正常人能


    。


    所以,趙心男後邊的話不用說一戈也明白了她的念頭。


    “哈哈,不過你今兒這個打扮……”艾一戈故意留了個話頭兒。


    趙心男立刻緊張的轉過身看著他:“我今兒這身打扮怎麽樣?”


    艾一戈皺著眉頭搖了搖頭看到趙心男一張粉臉微微有些變色,然後才迅速的說:“六宮粉黛無顏色,我真是替那個新娘覺得委屈。


    你說她真的就該邀請你這種人去參加她的婚禮,都說新娘子是女人一生中最漂亮的一天,不過她今兒肯定特別鬱悶你這樣兒,估計她是漂亮不起來了。一比較直接灰頭土臉的!”


    趙心男聽到這段峰回路的話,先是撲哧一樂,隨即還是有點兒忐忑的說:“真的有你說的那麽誇張麽?”


    艾一戈直接了個衛生球的眼神過去:“心男,我發現你有時候也挺沒羞沒臊的,我是在誇你不假,你也不能老這麽直接找誇啊!你非得讓我把肚子裏那點兒讚美女人漂亮的詞兒都用完了你才滿意麽?”


    趙心男臉皮一紅去,心裏卻是美滋滋的,原來現在他也覺得我漂亮了?那我就是最漂亮的這個世界上,隻要我老爸老媽還有……還有他覺得我漂亮就夠了他人的眼光無所謂!


    到了山賓館之後,艾一戈和趙心男牽著手,笑著往酒宴大廳走去。果然跟艾一戈說的一樣,趙心男跟他剛亮相,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廢話,像是艾一戈目前這種英姿挺拔的勁兒,雖然談不上特別帥,可是那股子由裏而外的自信,加上他本就挺拔的身材,長的也很不錯,身邊再挎著一個超級大美女,不讓人眼皮子合不上才怪呢!


    甚至少人在議論:這對兒是誰啊?怎麽不認識啊?


    然後就有人說:那是趙心?天呐,她什麽時候漂亮成這樣兒了?那她身邊那個就是艾軍長的兒子?老天,不是說那小子是個整天鳥鬥狗的純紈絝麽?怎麽這麽精神,比他老子都不差了!


    等到趙心男挽著艾一戈的手臂走到了新郎新娘的麵前的時候,大家夥兒才發現,新郎還算好點兒,以往沒見過趙心男和艾一戈,也隻是覺得這是一對很出色很登對的璧人兒,倒還沒有太多被他們搶了風頭的意識。可是新娘子就不同了,一看到趙心男的亮相,她就有點兒傻眼。一來是沒想到趙心男學會打扮了,而且隨便弄弄就搞得傾國傾城的,二來是也想不到艾一戈跟傳說中的不一樣。作為南京軍區轄下的江蘇軍區的上尉軍官,她自然不可能沒聽說過艾長虎的名字,自然也就聽說了艾一戈是個不太求上進的純粹公子哥兒,總覺得就算是長的好看點兒氣質好點兒怕是也有限,至少不會給人這種眼前一亮的驚豔感覺。可是現在這麽一看,嗯,別看新郎官兒興高采烈的,要是跟艾一戈站在一起,那完全就沒法兒比,風度氣質上差的太多了。而這位新娘子,一直都還很為自己的老公自豪,剛剛步入三十歲的年紀,從美國回來的博士,家裏底子原本也隻能算的上過得去,但是自己特別爭氣,回來的時候直接是帶著矽穀的一個項目回來的,更是帶著過億美金的風投回來的,三年時間就坐擁十幾億人民幣的身家,成為國內創業板的新貴,都覺得前途無量。可是為什麽跟這個艾一戈一比,就好像落了下風呢?


    新娘子的臉色不禁微微有些難看了!


    艾一戈看出來了,手裏輕輕的握了握趙心男的手,意思是讓她最好什麽都別說,畢竟隻是學校裏搶搶風頭的事兒,不值當的在人家婚禮當天讓人家覺得下不來台。


    遞過去早就準備好的紅包,艾一戈也隻是跟新郎新娘都握了握手,自我介紹了一下:“艾一戈,新婚大喜,祝你們白頭偕老。你們今兒實在是太漂亮了!”算是給他們留足了麵子,然後笑著就拖著趙心男進了酒宴大廳。


    酒宴做的不算太鋪張,大概是新娘是軍方的身份,而新郎又是財經雜誌上經常會出現的人物,因而也不希望做的太喧囂。艾一戈掃了一眼,大概也就是十來桌二十桌不到的樣子,看起來今兒請的人都是摯友親朋了,關係稍差的都很難被邀請。


    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桌子,艾一戈看到居然是在主桌旁邊,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按理說這個位置是輪不到新娘家的一個普通的同學戰友坐的,顯然也依舊是新娘子存了攀比的心思,才會特意這麽安排。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艾一戈隻想安安穩穩的吃完這頓飯,稍早一點兒帶著趙心男離開就好。


    不過很快,艾一戈就發現自己今晚怕是不能從心所願了,因為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他跟這人之間,恐怕注定今晚就一定會出點兒什麽事兒。即便對方不找艾一戈的麻煩,怕是艾一戈也得給他做點兒暗示之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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