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獨孤傲話未道完,冷月便已截去;“孤獨師兄,你若是來說這翻話的,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獨孤傲一怔,微微鎖著眉頭,卻是不知該如何安慰冷月,想了想,油然道:“冷師妹,其實林師妹當真無心與你爭什麽,你莫要將她看得如此勢力。若看搜索,”


    獨孤傲的話非但沒有勸著冷月,卻反而激起了冷月的怒火,冷月扭過頭來,淚紅紅的一對眼睛,怒怒的盯著獨孤傲,嘴唇都氣得似乎在顫抖,“你來就是數落我的不是,說我不如林慧雅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獨孤傲見冷月誤會,連忙擺手搖頭否定。


    不過他的否定卻是未認冷月有半點的相信,隻見冷月狠咬著牙,氣道:“獨孤傲,我恨你!”說話,冷月淚奔而去,留下一臉苦悶的獨孤傲。本書首發閱讀


    張少宗見冷月揮淚離去,頓時幾步走到了獨孤傲的身邊,愕道:“你幹嘛呢?不是讓你安慰人,你怎麽把人氣跑了?”


    獨孤傲一臉的苦澀,“我是不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啊,我本意按林師妹的意思說的,可越說冷月越是生氣。”


    張少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皺緊眉頭,:“就你這話,鬼聽了也不會高興。”


    “那我該怎麽辦?冷師妹說恨我了,這次看來是把冷師妹得罪了。”獨孤傲緊皺著眉頭,看起來好似的特別的鬱悶加悲催。


    “你不是不在意她嘛,怎麽看她生氣,你難過了?”張少宗見到獨孤傲竟然如此,不由一笑,心想這獨孤傲肯定對冷月也有意,隻是獨孤傲不懂如何表達。


    獨孤傲表現得與以往異常的不一樣,伸手撓著後腦勺,一臉的苦悲表情像是失戀似的,“無情師兄,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張少宗一愣,“什麽地方?”


    獨孤傲並不直接說,而是精神有些失常的直接拉著張少宗便走,張少宗看他似乎真的為冷月的事情糾結了,也不好說什麽,看看他到底是要做什麽,便跟隨著獨孤傲一起,來到了膳食堂後山。


    看獨孤傲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好似害怕被人發現似的,張少宗也不得不警惕的跟在他的身後,兩人就像是小偷一樣,溜進了膳食堂後,來到了張少宗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地,隻見一罐罐整齊的陳列上,還飄出一股酒香味。


    “難道是酒?”果不如張少宗心裏想的一樣,獨孤傲走到前邊拿起了一壇拔開上邊用壇口上的布,遞到了張少宗的麵前,獨孤傲道:“無情師兄,這東西很好喝,你嚐一嚐。”


    張少宗接過壇子,卻不著急著嚐,隻見獨孤傲拔開壇口上的布,仰頭便汩汩的喝了起來,像是口渴了喝水似的。


    張少宗看了看壇中,隻見裏邊的水清澈真像是清水一樣,他先是嚐了一口,頓時鎖住了眉頭,這確實是酒,但是這酒與現代的酒卻不一樣,這酒入口清甜一點也沒有辛辣感,雖然而且酒香撲鼻。嚐了一口,張少宗就忍不住饞涎欲滴,也如獨孤傲一般,端起壇子仰頭便喝,像是喝飲料一樣。


    稍不注意,這半壇子酒灌進了肚子時,張少宗這才知道這東西雖然沒有白灑烈,但是酒勁可是一點都不弱,這半壇子少說也有兩三斤,這一灌下去,他整個人都有些發蒙了,眼前的眼神起伏,像是坐在船上似的。


    “無情師兄……忘了告訴你,這……這……這瓊漿喝了會醉人的,要少喝。”獨孤傲因為心情煩悶,剛才那一通灌下去,已經喝了大半壇子了,整個人站起來都有些搖搖晃晃的,臉紅噗噗的,已經顯露出醉態。


    張少宗也暈暈糊糊的道:“你現在才說,頂個屁用,我都已經有些醉了。”


    “無情師兄,我的心情有些難過,來……陪我一起把這壇子喝了。”說著獨孤傲拿著酒壇子一碰張少宗的壇子,便又開始汩汩的喝了起來,酒水從嘴角外涔出,將他胸口的衣服都濕了一片,但他喝得昏了,卻感覺心中更加的苦悶,竟是停不下來。


    張少宗也被之酒的帶起了一抹傷心感,想到自己的辛酸,竟然也有種淚奔的衝動,絲毫不再忸怩,拿起酒壇子便灌了起來。嘴裏不由還念起:“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


    “對,無情師兄,你說的真是太對了,這話真是說到我心坎裏了。”張少宗的話引起了獨孤傲的共鳴,也不知道是他傷心哭了,還是因為酒水把他的整雙眼睛打濕了,反正在張少宗暈糊的眼睛裏,四個圖像的獨孤傲看得不是很清楚。


    “這是……啥?詩!”張少宗借著酒勁,說著渾話,“來,再喝他一壇!”本書首發閱讀


    一陣過後,兩人乍乍昏昏的喝了兩壇下去,獨孤傲酒勁上來,再也沒有清醒的時候那般忸怩,“無情師兄,你說我這心裏怎麽就這般難過呢?”


    “原因?”張少宗一軟身子,也如獨孤傲一樣,癱了下來,坐在了獨孤傲的旁邊,跟他背靠著背。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難過,但是我心裏就是難過得很。”獨孤傲憋屈說道,聽這話聲,都快似要哭出來了似的。


    “是因為冷月?”張少宗猜道。


    無風不起浪,張少宗的話似乎有那麽一丁點點醒了獨孤傲此刻醉酒後心中那一股淡淡的憂傷源頭,似乎就是因為冷月。但他現在醉了,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在說什麽,隻借著酒勁胡說。“好……好……像是。”


    “那就是喜歡她了?”張少宗笑道,不免又拿起酒喝了一口,但並沒有狂飲。


    “為……為什麽?”


    “剛開始喜歡的時候,就是患得患失的感覺,你告訴我,如果有一天,冷月死了,你會不會傷心痛苦?”


    “會。”獨孤傲一點也不遲鈍,爽口應道。


    “這不就得了,你喜歡冷月,隻是現在就是你自己都還不清楚是不是這麽回事,所以你心情才會如此煩悶。”張少宗醉醺醺的笑道。


    “聽你這麽一說,好……好……好像真是。”獨孤傲竟也含糊笑道。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張少宗笑道。


    “對,對。”獨孤傲聽得興起,不由連叫兩聲,“師兄說的真是我心中的感覺。”


    “來……我倆不醉不歸。”兩個醉鬼一碰,再次大幹了起來,最後一掃,兩個人足足喝了五壇酒,隻怕怎的也有十來斤。


    便在此時,有人聽到後屋窯室裏麵動靜,趕忙的走了過來,頓時,見到兩個酒鬼在地上,他不由大吼:“你們……你們……你們竟然敢觸犯門規戒律,這瓊漿是用來作造丹藥的,你們竟然偷了喝了。”


    門派規定,這會引起人沉醉於其中,從而消磨人的意誌,不過用來練丹,卻又是一味極好的藥材。


    古博通等人正在觀看比拭,卻是有弟子突然跑了過來,“執法長老,執法長老,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偷偷喝了窯室裏的玉露瓊漿。”“什麽!”古博通皺眉的站了起來,不時便有幾個弟子押著兩個醉醺醺像是一灘爛泥的張少宗和獨孤傲兩人過來。


    古博通、卞厲鏤等人看到竟然是張少宗和獨孤傲兩人,都不由大跌眼睛,他們哪裏想到,門派明規戒律瓊漿是不允許喝的,卻是這兩個傑出弟子。


    裁月雲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醉倒在地上的張少宗,心驚:他還真敢鬧!


    懿蘭心裏則想:果然不愧是他!


    此時正在比拭,好些弟子雖然不知情況,但是都聞到了一股香味,再他這兩人醉得像是一灘爛泥,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頓時一傳十,十傳百,好多人都開始注意到了這邊。


    朝遷棁心裏冷笑,臉上更是肅穆無情,“根據門規戒律,偷喝玉露瓊漿者,罰跪三清神殿外一天一夜,更要接受雷擊十下,古師兄是執法長老,鐵麵無情,相信不會因為是自己的弟子就罔顧門規吧。”本書首發閱讀


    “不管是誰,隻要是犯了門規,都要受到處罰的,可不會他是誰的弟子。”涼遒杭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自然也是要落井下石一翻,這些天被古博天壓著他心裏憋悶,終於是可以出上一口氣。


    卞厲鏤雖然也驚張少宗竟然在其中,但是他倒是並沒有多少的吃驚,以張少宗的個性,連天都敢擁個窟窿,這偷喝玉露瓊漿的芝麻小事,他絕對敢做!心中這麽一想,卞厲鏤竟然不再氣,反而還有些得意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弟子,畢竟腦殼硬,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還沒幾個,但張少宗就是這樣一個。


    不過卞厲鏤心裏雖然不氣反喜,卻不會表露出來,否則他的弟子還不會一個個削尖了腦袋往刀口上闖。


    “立刻暫停比拭,集合全派弟子,他們兩既然敢偷喝瓊漿,接受天雷罰!”古博心裏氣憤獨孤傲怎麽也沒頭沒腦的跟著張少宗一起瞎搞,知道這事想掩是掩不住了,隻有果斷的處理,才不會讓朝遷棁幾個借機說事,他便隻好果斷的下了處罰令。


    經過門派警鍾的糾集,倒是沒過多少時間,便聚集了所有弟子。


    眾人都議論紛紛到底出了什麽事,門派會敲響警鍾,不過張少宗和獨孤傲偷喝瓊漿的消息開始像瘟疫一樣蔓延。


    “什麽,獨孤師兄竟然偷喝瓊漿,他難道不知道這是犯了門規嗎?”當冷月聽到這消息後,整個人都驚了,心裏對那一向尊歸守矩文誌彬彬的獨孤傲有了極大的落差。


    “沒頭沒腦,到底在想什麽!明明知道是要犯門規的,還敢偷喝!”林慧雅聽到了旁邊眾人議論的消息,不由皺起眉頭,氣想:就臬要喝也找個沒人的地喝啊,還大膽的就在地窯裏喝,真……真是……笨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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