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的警告聲,張南心中很是氣氛,道:“父親,若是現在不爭,待明天過後,一切都成為定局,就沒機會再爭了。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若是現在爭了,現在就是死。”張鎮悅道:“那幾位爺爺已經發了施令,誰敢不從,更何況現在爭?如何爭?殺了張少宗?那等於是在自殺,以張少宗現在的實力,要不動聲息的殺他,談何容易?”


    張南被張鎮悅的話堵得死死的,想了一會,道:“父親,為何不當麵直接說出去?”


    “你以為這幾位老人就會毫無條件的幫助張少宗?”張鎮悅道:“他們之間肯定學有別的事情發生,而且能夠讓這幾位老人出麵做證,隻怕其中之事並不簡單。”


    就在張鎮悅話落之際,突然,張家地麵震動了起來,這震動並不厲害,而且很快便恢複了平靜。本書首發閱讀


    張鎮悅和張南兩人從屋中衝了出來,隻見張家外一道天然屏障正好形成,張鎮悅喃喃道:“這是……這是……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幾位老人願意出麵為張少宗作證,張少宗把家傳之物籽晶石交出來了。”


    張南一愕,道:“張少宗不是說籽晶石不在嗎?”


    “現在還看不出來他是在說假話?”張鎮悅道:“看來他是一直把籽晶石帶在身上,此人真是太精明了,連我都被他騙了,原來我相信他肯定不會把籽晶石帶在身上,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敢這樣做,此人有膽有謀,確實是個人才。”


    “爸爸,你怎的還誇他。”張南聽著有些不舒服。


    “不是我誇,而是他做的事值得我這樣說。”張鎮悅道:“張南你不能老是想著如何與張少宗爭鋒,你要虛心取補,這才能夠讓你的眼界開闊,張少宗此人不簡單,你要對付他,隻怕……”


    “我豈會怕了他!”張南一橫臉,搶斷了張鎮悅的話。


    張鎮悅輕輕歎了一聲,雖然沒說什麽,但心中卻暗想張南還是太年輕了,心性沒有張少宗沉穩,要對上張少宗,隻怕初時會得利,但最後會輸得徹徹底底。


    張鎮柯和張西一起進到屋中,張鎮柯坐了下來,倒上了一杯茶,輕歎:“哎……爭了半輩子,鬥了半輩子,想坐上那家主的位置,想不到最後,一個圓圈,還是被張少宗給奪了回去。”


    “爸,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吧。”張西見張鎮柯一口喝完了茶水,又給張鎮柯倒上了一杯。


    張鎮柯聽到兒子如此淡定的說,抬眼看了一眼張西,眼中生疑,道:“張西,你最近變了,你可知道?”


    張西一愣,眼睛眨了好幾下,明顯有些驚慌,“有……有嗎?”


    “你對張少宗的態度變得太溫和了。”張鎮柯臉色平平,看不出是驚是喜,道:“說吧,到底是為什麽?你僅僅與他相處了一次,你對他的態度就如此改變巨大,這一天之中,絕對發生了什麽事?”


    張西見父親那雙鷹眼瞵瞵的盯著,心中一陣慌虛,心想自己肯定是瞞不了父親,便振了振神色,將那天的事情原原委委的說了出來。


    張鎮柯聽後,眉梢輕微促起,“看來在你心中,已經對張少宗產生了轉變。”


    “爸,你不會怪我吧?”張西道:“其實張少宗人很不錯,以前都是我誤會他了。”


    “哎……”張鎮柯重歎一聲,道:“我也看得出來此人確實是一良才,隻是……算了不說了,既然他征服了你的心,我這做父親還能有什麽好說的,隻希望今後……算了,當年的事情我也有份,是我害得他……”


    張西搶斷了父親的話,“爸,張少宗他不會殺你的,我不會讓他殺了你。”


    聽到兒子這話,張鎮柯一振聲,道:“哼,他要殺我,可不見有這實力吧!”不過張鎮柯頓時想到張少宗身邊還有林慧雅,再想到還有幾個與他看上去很曖昧的女人,如果這些女人一起來,幾招之間就能把他滅了。想到這,張鎮柯身上的橫氣頓時散了許多。


    如果是對付張鎮柯一個人,張少宗不會怕他,但要是對付張鎮柯身後的勢力,張少宗則有些力不從心,就算是加起林慧雅她們,也不見得就會穩勝。本書首發閱讀


    “媽的!”張北和張鎮濤這對父子坐在屋裏狠狠的罵著娘,“那狗日的,竟然用籽晶石騙取了幾個人的任信,把家主之位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奪了去,不服,不服!我真不服!”


    “爸,不服又能如何?要不你找人殺了張少宗?”比起張鎮濤的大聲罵娘,張北倒是表現得出奇的冷靜了。


    聽到兒子這般冷靜的說話,張鎮濤頓時一愣,仔細的看了好幾眼,這才道:“沒錯,你是我兒子張北啊,怎麽變得如此冷靜了?”


    張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頓變,“張少宗那狗日的搶了韓韻蝶,就像是搶了我心頭的一塊肉似的,現在韓韻蝶變得如此強大,要是……要是她是我的人,該有多好,該有多好啊!”


    “放屁!”張鎮濤大大咧咧的斥了一句,道:“要是你結了韓韻蝶,她又突然增漲到現在這實力,韓韻蝶不殺了你才怪。”


    聽到張鎮濤這麽一說,張北倒是甚覺得有理,不過還是沮喪著臉道:“可惜了啊,可惜了啊,那麽好的一朵驕花,又插在那牛糞上了,今後張少宗做了家主,我們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不見得。”張鎮濤笑道:“張少宗就算坐上了家主又如何,家裏沒人聽他的話,他也沒有勢力,除了那幾個女人,他在張家幾乎是一呼百不應,他想把這家主之位坐穩了,可不見得就這麽容易。”


    “他就算是坐上了家主,我也讓他坐不得安生。”張北眼中閃礫著狠厲的目光。


    張少宗自是不知道其他的人心態,隻是他自己雖然嘴上說鎮定,但心中還是有些忐忑,躊躇,惆悵,畢竟這是一個大家族,他以前隨便怎麽玩,也沒玩過家族,而且這坐上去之後,屁股肯定會不舒服,很簡單因為他沒有信服力,別人如何會信服,沒人信他,他這家主之位又何坐得安穩。


    時間慢慢地在指頭上燃燒著,天色黑暗了下去,張少宗躺在**,心中憋悶得有些難受,旁邊的林慧雅見他久時沒有動作,心知張少宗現在正在惆悵,於是乎這一夜,她來了霸王硬上弓,直接讓張少宗疲勞睡著。


    第二天如約而來,早晨的空氣似乎都彌漫著一股緊張的味道,吃飯的時候,張少宗不說話,氣氛也顯得極是沉默,其她的人誰也沒說什麽,隻有張楠瑤,在飯桌上嘀咕了幾句。


    當鍾聲敲響時,張少宗終於一橫心,心想管特麽的,反正這家主之位本來就該是我的,當了就當了。


    雖然家主上位這是張家的大盛典,但由於此次來的太過匆忙,根本就沒有什麽準備,隻有張楠瑤昨天差人做了一些簡單的布置。


    張和台上宣布道:“家主就任儀式,現在開始!”隨羊他聲音一落,鑼鼓喧天,雖然沒有以往的熱鬧,但這氣氛還是被喧鬧了起來。


    張少宗一步步走到了張和的麵前,張和便開始道:“張少宗乃是前家主張鎮南之子,家主之位乃長子順繼,張少宗乃張鎮南的長子,順理當繼,現在繼任開始,我以張家第四十六人的身份宣布!張家第四十九代家主為張少宗!”


    此話一出,聲若哄鍾,震得人耳膜都回蕩著音浪聲。


    儀式不過隻是形式,並沒有多少的花樣,每一代人都是一樣,張少宗還是隨著眾人在張家的主幹道走了一圈,一路鞭炮齊鳴,好不熱鬧,最後,張少宗來到了家主的正堂,這才是張家之中最最威嚴的地方。


    張少宗隨著張和的牽引下,來到了正首之位,隻要一坐上去,代表著張家主,乃是當主第一人。


    張少宗雖然還有些生澀,但在張和的指示下,屁股和這椅麵的距離變成了零,當他屁股貼上這椅麵的一刹那,張少宗甚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快鬆了似的,曾幾何時他是如何狂霸的吼著要奪回這一切,可當這一刻發生時,他卻感覺有些不自然,很是忸怩。


    不過當他一視下方眾人時,那股居中高臨下的感覺讓他甚覺得有些踩在眾人身上的感覺似的,甚覺這一刻,心胸開闊,目清眼高,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手中抓著,心想難怪那些太子儲君無不想得到皇位,原來在這位置上,能夠真正的滿人的虛榮。


    雖然人群之中有幾雙不睦的眼睛盯著他,對他產生憎惡,但他鎮定自然,不再像昨天晚上那般慌亂。


    張各又道:“請新家主示話!”本書首發閱讀


    張少宗微愣了一下,不過立即明白過來,振了振聲,道:“我知道我當家主你們有人心裏不服,我也知道我當家主有人肯定會暗中作亂……”


    “咳……咳。”張和輕咳了一聲,小聲道:“別亂說!”


    “啊?”張少宗愣了一下,看向張和,見張和目光閃礫,示意他看向眾人,他這才看向眾人,道:“今天我就當家主了,有什麽事,衝我來!”


    簡簡一句話,其中更含有挑釁意味!


    張和愣愣的看著張少宗,眼神有些發木,心想難道是我看錯了?他並不是當家主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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