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走吧。”</p>
宋如月倒是沒有什麽猶豫，直接拉著秦大小姐，進了另一個房間。</p>
百靈見此，立刻跟進去道：“夫人，我幫你按摩。”</p>
隨即，關上了房門。</p>
門外，隻剩下了夏嬋一個人。</p>
夏嬋在門口呆了呆，目光看向了第一個房間。</p>
房門沒關。</p>
小蝶正站在門裏，眨著眼睛看著她。</p>
兩人目光對視。</p>
小蝶有些不好意思，隻得開口道：“夏嬋姐姐，進來吧，床很大的，姑爺不會欺負你的。”</p>
夏嬋收回目光，走到第二個房間門口，轉過身，靠在了旁邊的牆壁，雙臂抱胸，懷裏抱劍，一動不動地站著。</p>
過了片刻。</p>
洛青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直接拉著她的手道：“走，進去休息，傻站在這裏幹嘛？”</p>
夏嬋立刻握緊了手裏的劍，雙眸冰冷地看著他。</p>
洛青舟不由分說，連拉帶推，強行把她弄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p>
房間裏很快安靜下來。</p>
不多時，旁邊房間的房門，緩緩打開。</p>
百靈鬼鬼祟祟地探出了腦袋，睜著靈動的眸子，向著門口和外麵的走廊偷看著，然後轉過頭道：“夫人，嬋嬋真的被姑爺誘騙進房間了。”</p>
宋如月眯了眯眸子，冷聲道：“諒那小子也不敢胡作非為。”</p>
百靈道：“可不一定哦。說不定姑爺一番花言巧語，嬋嬋就上鉤了呢？”</p>
“哼，嬋兒有那麽笨嗎？”</p>
宋如月冷哼一聲，頓了頓，突然從床上起身道：“那丫頭看起來還真有那麽笨。”</p>
兩人一起出了房間，在門口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見聽到不到動靜，又立刻都湊到近處，貼著門，弓著身子，撅起臀兒，繼續屏氣凝神偷聽。</p>
房間裏，靜無聲息。</p>
兩人保持統一的姿勢，又聽了一會兒，正要直起腰時，突然聽到房間裏傳來“啪”地一聲脆響。</p>
隨即，“啪！啪！啪！”聲音不絕於耳。</p>
宋如月的臉色頓時變了。</p>
百靈睜大了眼睛。</p>
這時，裏麵突然傳來了小蝶嬌喘籲籲的聲音：“夏嬋姐姐……快，你快來幫我……”</p>
然後裏麵又傳來了夏嬋的聲音：“哦。”</p>
宋如月大怒，“砰”地一聲撞向了門。</p>
門竟然沒有鎖，直接被撞開了。</p>
宋如月怒目圓睜道：“小子住手！放開我家嬋兒！”</p>
百靈也立刻把腦袋伸了進去，睜大眼睛看向裏麵。</p>
小蝶正舉著雙手，衣裙整齊地站在窗前，滿臉愕然地看向她們。</p>
夏嬋則握著劍柄，站在她的旁邊，冰冷的俏臉上同樣露出了一抹疑惑。</p>
空氣突然變得寂靜。</p>
小蝶突然又指著頭頂道：“夏嬋姐姐，在那裏，快！”</p>
“哐！”</p>
寒光一閃，寶劍出竅！</p>
飛在半空中的一隻蚊子，瞬間被一分為二！</p>
夏嬋收起劍，看向門口。</p>
小蝶這才弱弱地問道：“夫人，怎……怎麽了？”</p>
宋如月在門口僵了僵，訕訕地道：“在打……打蚊子啊。”</p>
隨即轉頭在整個房間搜尋了一圈，滿臉疑惑道：“青舟呢？剛剛不是見他進來了嗎？”</p>
小蝶恭敬道：“公子把夏嬋姐姐拉進來後，就出去了，說去大廳坐坐。夫人找他有事嗎？奴婢這就去喊他。”</p>
說著，就要出門。</p>
宋如月慌忙攔著她道：“不用不用，不用去喊了。我就是來看看，怕你們睡不習慣。沒事了，你們繼續，我回房休息去了。”</p>
說完，灰溜溜地出了門，幫她們關上了房門。</p>
兩人在門口相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臉上的尷尬，然後一起看向了走廊外的大廳。</p>
她們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方看到在不遠處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p>
一襲寬大儒袍，風度翩翩，儒雅斯文，正安靜地望著窗外的河水發呆。</p>
“走吧，回房休息。”</p>
宋如月又看了幾眼，方收回了目光，轉身回到房間。</p>
百靈也跟了回去，關上了房門。</p>
兩人剛進房間不久。</p>
洛青舟從大廳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過來推開房門，走了進去。</p>
然後，關上房門，上了鎖。</p>
房間裏。</p>
小蝶正蹲在地上，睜大眼睛，尋找蚊子的屍體。</p>
夏嬋握著劍，站在窗前，目光望著外麵的河水，聽到動靜後，她身子微微動了一下，握緊了手裏的劍，目光依舊望著外麵，一動不動。</p>
“小蝶，來幫公子捏捏。”</p>
洛青舟看了兩人一眼，直接脫掉鞋子，躺在了床上。</p>
小蝶“哦”了一聲，站起身，走到床邊，幫他捏著腿道：“公子，剛剛夫人來了，好像怕你欺負夏嬋姐姐呢。”</p>
</p>
洛青舟瞥了窗口的俏麗身影一眼，沒有說話。</p>
小蝶又幫他捏著肩膀，小聲道：“公子，晚上怎麽睡？夏嬋姐姐應該不會同意跟我們睡一起吧？”</p>
洛青舟道：“沒事，這裏蚊子多，讓她站在那裏幫我們殺蚊子就是了。”</p>
話剛說完，一股寒意驟然襲來。</p>
洛青舟看向了窗前。</p>
夏嬋別過頭，雙眸正冷冷地看著他。</p>
洛青舟閉上眼睛，裝作沒看到，嘴裏呻吟道：“舒服……下麵點，再下麵點……使點勁兒……”</p>
小蝶都嚷道：“公子，奴婢已經使出最大的勁兒了……”</p>
洛青舟翻了個身子，趴在了床上，道：“笨，你要是不行，去求你夏嬋姐姐來捏，她肯定比你捏的舒服。”</p>
小蝶攥著小拳頭，捶著他的後背，看了窗前一眼，弱弱地道：“奴婢不敢……”</p>
洛青舟道：“怕什麽，她又不會把你吃了。”</p>
小蝶道：“那公子去求。”</p>
洛青舟道：“本公子何等身份，豈會去求她？你……啊！”</p>
他後腰上猛然傳來一陣疼痛，立刻睜開眼扭頭看去。</p>
夏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床邊，正伸出一隻手，揪著他的腰，雙眸正冷冷地盯著他。</p>
小蝶退到一邊，正掩嘴偷笑。</p>
洛青舟連忙求饒：“鬆手，揪到了姑爺的腎了……”</p>
夏嬋俏臉冷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方開口道：“要我，幫你，捶背嗎？”</p>
洛青舟聞言一愣，點頭喜道：“要。”</p>
“砰！砰！砰！砰！砰！”</p>
夏嬋驟然揚起拳頭，對著他的後背就是幾拳。</p>
洛青舟頓時疼的齜牙咧嘴，捂著後背，身子扭曲道：“嬋嬋，你好狠……不要了……姑爺錯了……”</p>
小蝶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來。</p>
“哼！”</p>
夏嬋冷哼一聲，轉身又回到了窗前，抱著劍，冷冷地望向了窗外，彷佛剛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p>
洛青舟嘴裏“嘶嘶”了幾聲，扭頭道：“小蝶，上來陪公子睡覺。”</p>
小蝶頓時害羞道：“公子……”</p>
洛青舟板著臉道：“上來。”</p>
“哦……”</p>
小蝶看了窗前一眼，紅著臉蛋兒走到床前，脫掉了鞋子，爬了上去，躺在了裏麵，小臉滾燙地哀求道：“公子，夏嬋姐姐在，別……啊！”</p>
站在窗前的夏嬋，握緊了手裏的劍。</p>
“公子，別……”</p>
“公子，輕點，疼……”</p>
夏嬋在窗前又僵了一會兒，方緩緩轉過頭，看了過去。</p>
洛青舟跪在床上，正在給小蝶捏著肩膀，似乎知道她正看著，轉過頭與她目光對視，道：“嬋嬋，要不要過來躺著，讓姑爺也給你捏捏？姑爺的手法，可是很精湛的。”</p>
夏嬋沒有理睬他，又看向了窗外。</p>
夕陽漸漸西墜。</p>
很快，落入了遠處的青山。</p>
夜幕籠罩下來，整條河流，陷入了黑暗。</p>
但很快，一輪明月升上半空。</p>
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河水之中波光粼粼。</p>
遊船已經離岸，在河水中順水而行。</p>
一樓大廳，開始變的熱鬧起來。</p>
讀書人都聚在了那裏，口若懸河地聊著天。</p>
舞台上，從京都青樓請來的藝人，正在跳著婀娜優美的舞蹈，一陣陣悠揚的琴聲，在大廳裏飄蕩。</p>
房間裏。</p>
被洛青舟捏的舒服的小蝶，不知何時，已經疲憊地睡著。</p>
連續五天的馬車顛簸，小丫頭幾乎累壞了。</p>
夏嬋依舊握著劍，一動不動地站在窗前。</p>
潔白的月光從窗外灑落進來，她那俏麗的容顏上，依舊冷若冰霜，隻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柔和。</p>
洛青舟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子，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的後麵，安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後伸出雙臂，從後麵輕輕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p>
夏嬋身子一震，握緊了手裏的劍。</p>
洛青舟整個身子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臉頰埋進了她柔順的秀發裏，嗅著她迷人的發香。</p>
夏嬋身子僵硬，手裏的劍微微顫抖著。</p>
洛青舟低聲開口道：“嬋嬋，就算你拔劍殺了姑爺，姑爺也要跟你說一句話，你……好香。”</p>
夏嬋握著劍柄的手，顫了顫，嘴裏低聲開口：“鬆……鬆開……”</p>
洛青舟沒有鬆開，反而抱的更緊了。</p>
突然，他一把把她橫抱了起來，走過去，放在了床上，跟小蝶躺在了一起。</p>
夏嬋握緊手裏的劍，身子躺在那裏，睜大眼睛看著他，俏臉滾燙，嘴裏顫聲道：“別……”</p>
“什麽別？”</p>
洛青舟問了一聲，突然轉身過去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p>
隨即關上門，快步離開。</p>
夏嬋安靜地躺在那裏，目光怔怔地望著門口，臉上露出一抹迷茫。</p>
“吱呀……”</p>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p>
一顆腦袋突然鬼鬼祟祟地從外麵探了進來，睜大眼睛，看向了床上，又看向了屋裏的其他地方。</p>
隨即，另一顆腦袋又從第一顆腦袋的下麵探了進來，也看向了床上和屋裏的其他地方。</p>
“夫人，床上好像隻有嬋嬋和小蝶，姑爺沒有偷偷進來呢。”</p>
“我看到了。”</p>
“要不要喊她們起來？”</p>
“讓她們睡吧，等她們睡夠了，晚上就可以不用擠在一起睡了。”</p>
“夫人英明。”</p>
“嗬嗬。”</p>
“夫人，下麵一樓大廳，有青樓的女子在跳舞，好熱鬧哦，咱們要不要去看看？”</p>
“不去！一群胭脂俗粉浪蹄子，扭屁股扭腰拋媚眼，看著就惡心，有什麽好看的？”</p>
“夫人，可是姑爺肯定去了。”</p>
宋如月頓時臉色一變，慌忙站直了身子道：“走！去看看！”</p>
說完，立刻匆匆走了出去。</p>
百靈忍著笑，跟在了身後。</p>
兩人一前一後，腳步匆匆地下了樓。</p>
剛到一樓，便聽到舞台上有女子在聲音婉轉地唱著：“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p>
宋如月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腳步更急。</p>
宋如月倒是沒有什麽猶豫，直接拉著秦大小姐，進了另一個房間。</p>
百靈見此，立刻跟進去道：“夫人，我幫你按摩。”</p>
隨即，關上了房門。</p>
門外，隻剩下了夏嬋一個人。</p>
夏嬋在門口呆了呆，目光看向了第一個房間。</p>
房門沒關。</p>
小蝶正站在門裏，眨著眼睛看著她。</p>
兩人目光對視。</p>
小蝶有些不好意思，隻得開口道：“夏嬋姐姐，進來吧，床很大的，姑爺不會欺負你的。”</p>
夏嬋收回目光，走到第二個房間門口，轉過身，靠在了旁邊的牆壁，雙臂抱胸，懷裏抱劍，一動不動地站著。</p>
過了片刻。</p>
洛青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直接拉著她的手道：“走，進去休息，傻站在這裏幹嘛？”</p>
夏嬋立刻握緊了手裏的劍，雙眸冰冷地看著他。</p>
洛青舟不由分說，連拉帶推，強行把她弄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p>
房間裏很快安靜下來。</p>
不多時，旁邊房間的房門，緩緩打開。</p>
百靈鬼鬼祟祟地探出了腦袋，睜著靈動的眸子，向著門口和外麵的走廊偷看著，然後轉過頭道：“夫人，嬋嬋真的被姑爺誘騙進房間了。”</p>
宋如月眯了眯眸子，冷聲道：“諒那小子也不敢胡作非為。”</p>
百靈道：“可不一定哦。說不定姑爺一番花言巧語，嬋嬋就上鉤了呢？”</p>
“哼，嬋兒有那麽笨嗎？”</p>
宋如月冷哼一聲，頓了頓，突然從床上起身道：“那丫頭看起來還真有那麽笨。”</p>
兩人一起出了房間，在門口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見聽到不到動靜，又立刻都湊到近處，貼著門，弓著身子，撅起臀兒，繼續屏氣凝神偷聽。</p>
房間裏，靜無聲息。</p>
兩人保持統一的姿勢，又聽了一會兒，正要直起腰時，突然聽到房間裏傳來“啪”地一聲脆響。</p>
隨即，“啪！啪！啪！”聲音不絕於耳。</p>
宋如月的臉色頓時變了。</p>
百靈睜大了眼睛。</p>
這時，裏麵突然傳來了小蝶嬌喘籲籲的聲音：“夏嬋姐姐……快，你快來幫我……”</p>
然後裏麵又傳來了夏嬋的聲音：“哦。”</p>
宋如月大怒，“砰”地一聲撞向了門。</p>
門竟然沒有鎖，直接被撞開了。</p>
宋如月怒目圓睜道：“小子住手！放開我家嬋兒！”</p>
百靈也立刻把腦袋伸了進去，睜大眼睛看向裏麵。</p>
小蝶正舉著雙手，衣裙整齊地站在窗前，滿臉愕然地看向她們。</p>
夏嬋則握著劍柄，站在她的旁邊，冰冷的俏臉上同樣露出了一抹疑惑。</p>
空氣突然變得寂靜。</p>
小蝶突然又指著頭頂道：“夏嬋姐姐，在那裏，快！”</p>
“哐！”</p>
寒光一閃，寶劍出竅！</p>
飛在半空中的一隻蚊子，瞬間被一分為二！</p>
夏嬋收起劍，看向門口。</p>
小蝶這才弱弱地問道：“夫人，怎……怎麽了？”</p>
宋如月在門口僵了僵，訕訕地道：“在打……打蚊子啊。”</p>
隨即轉頭在整個房間搜尋了一圈，滿臉疑惑道：“青舟呢？剛剛不是見他進來了嗎？”</p>
小蝶恭敬道：“公子把夏嬋姐姐拉進來後，就出去了，說去大廳坐坐。夫人找他有事嗎？奴婢這就去喊他。”</p>
說著，就要出門。</p>
宋如月慌忙攔著她道：“不用不用，不用去喊了。我就是來看看，怕你們睡不習慣。沒事了，你們繼續，我回房休息去了。”</p>
說完，灰溜溜地出了門，幫她們關上了房門。</p>
兩人在門口相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臉上的尷尬，然後一起看向了走廊外的大廳。</p>
她們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方看到在不遠處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p>
一襲寬大儒袍，風度翩翩，儒雅斯文，正安靜地望著窗外的河水發呆。</p>
“走吧，回房休息。”</p>
宋如月又看了幾眼，方收回了目光，轉身回到房間。</p>
百靈也跟了回去，關上了房門。</p>
兩人剛進房間不久。</p>
洛青舟從大廳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過來推開房門，走了進去。</p>
然後，關上房門，上了鎖。</p>
房間裏。</p>
小蝶正蹲在地上，睜大眼睛，尋找蚊子的屍體。</p>
夏嬋握著劍，站在窗前，目光望著外麵的河水，聽到動靜後，她身子微微動了一下，握緊了手裏的劍，目光依舊望著外麵，一動不動。</p>
“小蝶，來幫公子捏捏。”</p>
洛青舟看了兩人一眼，直接脫掉鞋子，躺在了床上。</p>
小蝶“哦”了一聲，站起身，走到床邊，幫他捏著腿道：“公子，剛剛夫人來了，好像怕你欺負夏嬋姐姐呢。”</p>
</p>
洛青舟瞥了窗口的俏麗身影一眼，沒有說話。</p>
小蝶又幫他捏著肩膀，小聲道：“公子，晚上怎麽睡？夏嬋姐姐應該不會同意跟我們睡一起吧？”</p>
洛青舟道：“沒事，這裏蚊子多，讓她站在那裏幫我們殺蚊子就是了。”</p>
話剛說完，一股寒意驟然襲來。</p>
洛青舟看向了窗前。</p>
夏嬋別過頭，雙眸正冷冷地看著他。</p>
洛青舟閉上眼睛，裝作沒看到，嘴裏呻吟道：“舒服……下麵點，再下麵點……使點勁兒……”</p>
小蝶都嚷道：“公子，奴婢已經使出最大的勁兒了……”</p>
洛青舟翻了個身子，趴在了床上，道：“笨，你要是不行，去求你夏嬋姐姐來捏，她肯定比你捏的舒服。”</p>
小蝶攥著小拳頭，捶著他的後背，看了窗前一眼，弱弱地道：“奴婢不敢……”</p>
洛青舟道：“怕什麽，她又不會把你吃了。”</p>
小蝶道：“那公子去求。”</p>
洛青舟道：“本公子何等身份，豈會去求她？你……啊！”</p>
他後腰上猛然傳來一陣疼痛，立刻睜開眼扭頭看去。</p>
夏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床邊，正伸出一隻手，揪著他的腰，雙眸正冷冷地盯著他。</p>
小蝶退到一邊，正掩嘴偷笑。</p>
洛青舟連忙求饒：“鬆手，揪到了姑爺的腎了……”</p>
夏嬋俏臉冷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方開口道：“要我，幫你，捶背嗎？”</p>
洛青舟聞言一愣，點頭喜道：“要。”</p>
“砰！砰！砰！砰！砰！”</p>
夏嬋驟然揚起拳頭，對著他的後背就是幾拳。</p>
洛青舟頓時疼的齜牙咧嘴，捂著後背，身子扭曲道：“嬋嬋，你好狠……不要了……姑爺錯了……”</p>
小蝶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來。</p>
“哼！”</p>
夏嬋冷哼一聲，轉身又回到了窗前，抱著劍，冷冷地望向了窗外，彷佛剛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p>
洛青舟嘴裏“嘶嘶”了幾聲，扭頭道：“小蝶，上來陪公子睡覺。”</p>
小蝶頓時害羞道：“公子……”</p>
洛青舟板著臉道：“上來。”</p>
“哦……”</p>
小蝶看了窗前一眼，紅著臉蛋兒走到床前，脫掉了鞋子，爬了上去，躺在了裏麵，小臉滾燙地哀求道：“公子，夏嬋姐姐在，別……啊！”</p>
站在窗前的夏嬋，握緊了手裏的劍。</p>
“公子，別……”</p>
“公子，輕點，疼……”</p>
夏嬋在窗前又僵了一會兒，方緩緩轉過頭，看了過去。</p>
洛青舟跪在床上，正在給小蝶捏著肩膀，似乎知道她正看著，轉過頭與她目光對視，道：“嬋嬋，要不要過來躺著，讓姑爺也給你捏捏？姑爺的手法，可是很精湛的。”</p>
夏嬋沒有理睬他，又看向了窗外。</p>
夕陽漸漸西墜。</p>
很快，落入了遠處的青山。</p>
夜幕籠罩下來，整條河流，陷入了黑暗。</p>
但很快，一輪明月升上半空。</p>
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河水之中波光粼粼。</p>
遊船已經離岸，在河水中順水而行。</p>
一樓大廳，開始變的熱鬧起來。</p>
讀書人都聚在了那裏，口若懸河地聊著天。</p>
舞台上，從京都青樓請來的藝人，正在跳著婀娜優美的舞蹈，一陣陣悠揚的琴聲，在大廳裏飄蕩。</p>
房間裏。</p>
被洛青舟捏的舒服的小蝶，不知何時，已經疲憊地睡著。</p>
連續五天的馬車顛簸，小丫頭幾乎累壞了。</p>
夏嬋依舊握著劍，一動不動地站在窗前。</p>
潔白的月光從窗外灑落進來，她那俏麗的容顏上，依舊冷若冰霜，隻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柔和。</p>
洛青舟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子，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的後麵，安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後伸出雙臂，從後麵輕輕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p>
夏嬋身子一震，握緊了手裏的劍。</p>
洛青舟整個身子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臉頰埋進了她柔順的秀發裏，嗅著她迷人的發香。</p>
夏嬋身子僵硬，手裏的劍微微顫抖著。</p>
洛青舟低聲開口道：“嬋嬋，就算你拔劍殺了姑爺，姑爺也要跟你說一句話，你……好香。”</p>
夏嬋握著劍柄的手，顫了顫，嘴裏低聲開口：“鬆……鬆開……”</p>
洛青舟沒有鬆開，反而抱的更緊了。</p>
突然，他一把把她橫抱了起來，走過去，放在了床上，跟小蝶躺在了一起。</p>
夏嬋握緊手裏的劍，身子躺在那裏，睜大眼睛看著他，俏臉滾燙，嘴裏顫聲道：“別……”</p>
“什麽別？”</p>
洛青舟問了一聲，突然轉身過去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p>
隨即關上門，快步離開。</p>
夏嬋安靜地躺在那裏，目光怔怔地望著門口，臉上露出一抹迷茫。</p>
“吱呀……”</p>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p>
一顆腦袋突然鬼鬼祟祟地從外麵探了進來，睜大眼睛，看向了床上，又看向了屋裏的其他地方。</p>
隨即，另一顆腦袋又從第一顆腦袋的下麵探了進來，也看向了床上和屋裏的其他地方。</p>
“夫人，床上好像隻有嬋嬋和小蝶，姑爺沒有偷偷進來呢。”</p>
“我看到了。”</p>
“要不要喊她們起來？”</p>
“讓她們睡吧，等她們睡夠了，晚上就可以不用擠在一起睡了。”</p>
“夫人英明。”</p>
“嗬嗬。”</p>
“夫人，下麵一樓大廳，有青樓的女子在跳舞，好熱鬧哦，咱們要不要去看看？”</p>
“不去！一群胭脂俗粉浪蹄子，扭屁股扭腰拋媚眼，看著就惡心，有什麽好看的？”</p>
“夫人，可是姑爺肯定去了。”</p>
宋如月頓時臉色一變，慌忙站直了身子道：“走！去看看！”</p>
說完，立刻匆匆走了出去。</p>
百靈忍著笑，跟在了身後。</p>
兩人一前一後，腳步匆匆地下了樓。</p>
剛到一樓，便聽到舞台上有女子在聲音婉轉地唱著：“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p>
宋如月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腳步更急。</p>